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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我们线人的回报,陈露很恨于晴,但是为什么她又会这么做?你们不觉得这有些太蹊跷了吗?”
“要我说,你们觉得于晴身上有猫腻?”沈国说。
“所以放在你队里,不过因为高建,差点出了大乱子啊,如果于晴之前逃不过那些高建设计的圈套,那我们追寻那一半资料的希望就更渺茫了啊。”部长说。
陈风捏紧了拳头,他知道那一半就在于晴身上,但是会议上听到的这些让他不由得踟蹰起来,他们分析的很有道理,于晴身上的未知太多,更要命的是她昨天晚上还跟陈露在一起,陈露几次想置于晴于死地,于晴为什么还那么对她,甚至在乎她,难不成真的上演的苦肉计给他们看?最重要的是在云南的事,自己虽然不知道也听说了大概,谁能换掉原来的毒品,为什么于晴会自己找到那个窝点。还有就是于晴经常迷离的眼神,想要告诉他什么但是每次欲言又止。陈风感觉浑身有些发紧。
“陈队长,陈风!”雷震霆叫了陈风几遍。
陈风站起来,脸上余悸未尽,说:“到。”
“你的参与是不在计划里的,但是后来考虑到有些地方会用到你才让你参加的,这些咱不说,你跟于晴交往是最密切的,在这期间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严哲刚才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
陈风稳稳自己的心态,说:“没有,她愿意把心事放在心里,而且外人几乎看不出来,当时队里谁也不知道她的身世。”他说的是实话。
部长看着陈风,虽然悄无声息,但好像部长能看出他有什么没说出来。
“坐下吧。”部长最后淡淡说这么一句。
陈风心有余悸的坐下,他不能说出黑白两道都找的盘一直都在于晴手里。这无疑是给于晴增加了危险,但是现在不能,这么庞大的黑暗组织,绝不是只有高建这么一个人在其中胡作非为,军警两方能把人安排到对方的那里,那么他们兴许也能把人安排到这里,陈风看看坐在这里的人,眉头紧着没有松开过。
陈伟斌说:“我和司文斌在使馆表面上是保卫大使,私底下调查他们在国外的一些情况,令我们惊讶的是,他们得到我们这的情报很及时,有的甚至已经达到了最高泄密标准,这也就是说,在我们内部有奸细。”
部长挥挥手,看样子他对这个问题不是那么关心:“泄密的人已经伏法。”
陈伟斌有些噎住,他看部长一眼,没想反驳。
陈风看向他,他的样子让自己提到了最高警戒,情报向来是双方最在乎的东西,现在他竟然用这么不在乎的样子对付,难不成他真的胸有成竹?
“好,另一个关键人物就是郭啸江,他最后的记录是失踪,”展鹏说,“他打死了张总之后就逃之夭夭并且从此杳无音讯,这不是最关键的,他掌握的先进技术对我们来说是个重大的威胁,还有他好像没有明确的叛变。”
“什么叫叛变,等亡国了?”雷震霆气的说话都没分寸了。
沈国看他一眼,接过话茬说:“那倒不至于,不过现在为了保险起见,只要有对我们不利的现象一律按照违法军纪处理,至于郭啸江这样的,我认为可以采取必要措施。”
展鹏有些不舍,毕竟郭啸江跟他的关系最近而且在卧底之前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必要措施,就是划为敌方,也就是今后谁看见了也不能手下留情,换句话说,从今天开始,郭啸江已经上了大案黑名单。展鹏明显的心疼,他抿紧了嘴唇看着部长,希望从部长那里能得到一丝松口。
“那从现在开始,你们特战队多了一项任务,我要无过失完成。”部长对雷震霆说。
雷震霆站起来庄重的敬礼,展鹏眼中最后的那一丝希望变成绝望。
“说完这些,于晴的问题怎么办?临时把她从名单中剔除也是周密考虑过的,而且据我了解,她经常频繁外出。”展鹏把话挪开。
陈风抢过话:“她来找我,很多战友可以证明。”
目光转向陈风,如果刚刚来说他对这次会议无关紧要,那么现在他的位置急剧直上,陈风咽了口口水,每一个字说的都很谨慎:“他来找我,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没放弃这里,后来发生的事也超过我的预料,我没想到她就是我初入特战的那场战斗中救过的小女孩,后来她为了找在战斗中失踪的我差点把命赔进去,后来,我发现我——我喜欢上她了。”
在座的都是处惊不变的老油子,陈风说出这句话只是引来几个人眼神上的惊讶,部长垂下眼睑,示意陈风坐下:“坐下,今天不是领命不要起来,她在服役期间找你的事情我也知道,那陈年头的事是怎么回事?”部长疑惑的看着他。
陈风把多年前历历在目的那场爆炸说出来,说完后,沈国那样子真有拍巴掌的冲动:“呦呵,不愧那么优秀,真是三岁看老啊!”他跟左右的军官交换意见,陈铎做了个很意外的表情。
“与其说我救了他,不如说她救了我。”陈风回忆的说,事实也如此。
今天的这会持续了很长时间,会上分成了两派,一方主张先找到那份关系到技术危亡的资料,另一派坚持重点打击那个组织,除去他们才是根本,会上部长还宣布了一个可以让W市所有军警即刻枕戈待旦的消息:他们的目标就是来参观的领导人。在坐的长官们都捏了把冷汗,部长说的很明白,访问不可能更改,只有在这之前摧垮那个组织,一场激烈的战斗开始打响了——
第三十六章(2)
训练场上,战士如火如荼的身影把寒气未过的早春增加了热量,雷震霆一大清早就在看一群战士打靶,他们在训练在可见程度很低的恶劣环境下射击。雷震霆一直这么看着,看到自己的腿也发僵。
“大队长,现在这么冷,您还是回办公室吧。”陈风领着另一队兵训练经过,他注意到自己集合的时间雷震霆就已经在那站着了,到现在为止,雷震霆起码站了半个钟头,他姿势都没换过。
雷震霆看是陈风,看看徐青林领着继续训练的队伍,视线重新回到靶场上,看着一队兵在尾声中下去第二拨上来,他的声音略显沧桑但很有力:“换装的九五,我看着不少战士不太适应啊。”
陈风一看是这事,顿时放松了不少,说:“之前我们的训练都是按照八一枪族的优势训练,九五在设计和理念上都是一个大的突破和创新,不适应是当然了。”
“换枪的时候有的老兵抱着淘汰的枪支嚎啕大哭,那种心境只有我们能理解啊。”雷震霆看着一个战士一发命中靶心。
陈风看看雷震霆的表情,说:“有感情了,但是要进步就要换和改,没办法,大队长看到的是不舍的战士,没看到新装备派发下来的兴奋。”陈风斗胆的说。
雷震霆看了他一眼,说:“我能看不到,之前说换我自己就在办公室高兴了好几天,不过换下来之后才发现我们的很多训练方式也要跟着换啊。”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换拨的士兵准备好,他走下去,陈风惊讶了一下,但也是跟了上去。
雷震霆下去之后,带队的队长明显是才发现大队长今天竟然早早的来到训练场,他没有因为这个表现出过多的举动,简单的敬礼,手下的兵没有任何举动,好像止水,好像这个插曲没有发生过一样。雷震霆回礼,来到待击位上,他拿过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兵的枪,看看远处小的常人看不清的靶纸,现在的可视条件还不是很好,在这种环境下射击本来就是一种挑战,何况用的还是那种特制靶纸。
“靶纸小了很多,特意安排的?”雷震霆明显是在问旁边的队长。
队长笔直的站着,说:“报告大队长,是的。”
“为什么?”
“因为这样能减少在实战中的失误率。”
陈风看看靶纸,的确小很多。雷震霆本来还用一种心静平和的态度摸着手上的枪,下一秒突然抬起来,他在看向靶纸的时候瞄准和扣动扳机在同一时间内进行,不到一分钟,他打光了弹夹内剩余的子弹,然后他放下枪,看着夜幕中依稀可见的靶纸。
陈风佩服的看着,那个队长也张大了嘴巴看着,听着报靶员传来的近乎完美的成绩。特战基地的人都不是凭一张嘴皮子上下一动就能混饭吃的,但是对于尚不习惯九五全部特性的战士来说,雷震霆并没有专门的训练,而且他以前肯定没有这么多次接触九五,他今天的表现让所有人拍案叫好。
“大队长,厉害。”那个队长不知说什么好了。
“要注意变,要注意换。你们要摸透新装备的所有特性,不能老用以前的套路来套新装备,枪不是你们的工具,它是你们身体的一部分。”
“是!”队长敬礼,那动作不像是一个血肉之躯能有的坚硬。
雷震霆把枪交还给刚刚的那个战士,陈风注意到战士们如止水下面爆发的是火一样的威力,他跟着雷震霆离开,两人再次回到坡上的时候枪声又一次密密麻麻的有序响起来,雷震霆这次没回头看。
“训练去吧,把你落下的补上。”雷震霆摆摆手示意陈风不要跟上去。
陈风敬礼,掉头就跑,跑了几步远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回头看去,早上的朝阳中,他发现雷震霆的背影有些苍老,他咽回想说的话,回过头继续往前跑。
护士看看躺在病床上的陈露,她把准备好的药拿过去,想叫醒陈露的时候陈露自己醒过来,她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的时候愣了一下,看到一个穿着护士装的人出现在病床前的时候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把药吃了。”护士拿过一杯水。
陈露看看护士,把药放进嘴里干吞下,没用水。
护士愣了一下:“那样吃药不好。”
陈露头开始疼起来,她隐约记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她去找刘经理,竟然意外的看见刘经理在包房里和几个手下跟几个小姐亲密的玩着,她上去质问他的时候,刘经理刚开始说只是玩玩,心里还是喜欢她的,然后刘经理指给她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中年男人,要求自己好好伺候他。刘经理嘴里说出这种话就不是一般的接待方面了,她受不了的撂下他们就走,在门口的时候他看着自己伤心的离开,然后竟然没有派人跟过来看看,原来自己不过就是一个玩偶,愤怒加上伤心让她想找个地方发泄,她来到一家规模较小的酒吧买醉,之后几个男人上来,再往后的记忆就十分模糊了,只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于晴。
“小姐,小姐,哪儿不舒服吗?”护士把手在陈露眼前晃了晃,刘坤眨几下眼回过神。
“没什么,谢谢你。”刘坤拿过护士手上的水杯喝了些,温热的水温正好,嘴里瞬间感觉很舒服,口干火燎的感觉也没了,意识也清醒了一些。
“昨天谁把我送过来的?”陈露想起最重要的事。
护士看看时间,说:“昨天晚上我值班,是个穿着军装的女兵送你过来的。”
“哦,”陈露点点头,继续说,“她叫什么名字?”
护士摇摇头:“不知道,看着挺和善的,还有个男的也是当兵的。”
陈露明白了一些,她猜出差不多是谁了,她从床上下来,护士惊讶的看着她,说:“你昨天饮酒过量,还吃了些摇头丸之类的精神性药物,需要观察一天。”
陈露一下地就感觉天昏地转,她适应一些,抬起头的时候脸就有些苍白,她不解的问:“什么药?”
“大麻之类的。”护士如实说,她看出了陈露脸色的苍白:“以后上这些地方注意点,要不是昨天那俩当兵的送你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陈露谢过护士的好意,执拗的走出病房,她脑子乱的很,需要一个能让自己安静的地方,医院明显不是这样一个地方。她打了辆出租车回到昨天的那个酒吧,差点还给司机指错了路,而且她身上的酒味没消,下车的时候司机不满的摇摇头。
她找到自己昨天停在那里的车,抬头看看酒吧的招牌,这种酒吧白天生意很冷清,陈露都惊讶自己昨天慌不择路怎么找到这么一家,门口一个侍应明显是认出了陈露,陈露赶紧打开车门钻进去,她还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有多激烈。
车开了不到五分钟,自己的手机想起来,她在路边停了,拿起电话发现是陆浩洋打来的:“什么事?”
“你昨晚上哪儿了?”陆浩洋平淡的问。
陈露说:“去酒吧了。”
“刘经理找你呢,你赶紧回来吧。”陆浩洋明显一传话的。
“他找我干什么,我死了关他什么事?”陈露激动起来。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淡淡的说:“回来再说。”说完那边就挂断了。
陈露气的狠狠把手机扔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她趴在方向盘上哭起来,她什么都不是,她以高建死了还有刘经理爱她,可是昨晚发生的一切证明自己只不过也是刘经理手中的一个工具罢了,只是自己这个工具他常用罢了。她在哭泣中想到了很多,她的家人,高建叔叔,自己不配叫战友的战友,她甩甩脑袋,不,现在自己是陈露,是组织的关键领导人物,只有这么做,她才能报仇,才能让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