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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苦笑一声,摇摇头,回眼盯着净空。
“也得这家伙肯走才行,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药,死活拉着我住下来。”
“他担心你。”
“我明白。”
“但他不知人世凶险,必要时候打昏了拖走也行。”
“银狼,你干脆留下陪我。”
“什么?”
“住在我处,好有个照应。毕竟你的手……”翔瞥了他一眼,噤了声。
银狼看看他,吃吃地笑起来。
“我住是可以,只怕那边有人容不得我。”
“谁?”
“杨伯啊,不然你以为呢。”
银狼撑起身,甩甩手。
“还有,我的手没事,师兄给我看了看,你小子剑准,没伤着筋骨,以后还能用。”
“你去哪?”
“自有我的去处,若有事,我会来找你。”
说罢银狼对翔一挥手,兀自跃去。翔眯着眼看着他走的方向,过了会,转过身,冷冷地对身后阴影处喊了声。
“偷看那么久也够了,滚出来。”
话音落了会,燕仲扶着剑柄走出来,脸色不大好,咬紧着牙。
翔上下打量他,忽而冷笑。
“果真是你,不知他什么眼睛。”
燕仲任他嘲讽,默不作声地上前,盯着银狼走的方向看了会。
“他会去哪里?”
“我如何知道,想寻他自己跟上去。”翔撞过他的肩,走到净空面前,轻轻一楼将他收在怀里,“燕仲,银狼为你差点死了一次,若派出去杀他的那个不是我,你会后悔一辈子。”
燕仲闻言,身子几不可闻地颤了颤。他低下头想了会,终于叹气。
“小师父说得对,若人没了,当真恼死。”
说罢,他提腿向着银狼走的方向追过去。
翔带着净空往回走,等身后燕仲的脚步远了,才将他放下来,轻轻拍拍他的脸。
“行了,他走了。”
净空一吐舌头,眯着眼睛往后看了看,不好意思地整整衣服,抬头看着翔。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醒的啊?”
“早发现了,看燕仲在,没叫你。”
净空呵呵地笑了笑,又缩头看了看。
“没想到燕仲大哥想的人居然是银狼大哥。”
“银狼算是瞎了眼。”
翔哼了声,牵起马缰,将净空扶上去,自己在下面牵着马慢慢走。净空抱着马脖子,手轻轻梳着马的鬃毛,那马儿舒服得打个响鼻。
“翔,燕仲大哥是真心欢喜银狼大哥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去找他,但我看得出来,他很惦记他。”
“燕仲……对不起银狼。”翔握紧拳。
“对不起?怎么回事?”
“银狼执行任务时……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都着女装。”
“啊……”
“那小子会缩骨,本身也长得俊,着女装比真的女人还魅人。别人很难发现。”
“嗯,然后呢?”
“那次他出去遇着意外,那个燕仲救了他,他便欢喜上人家,跟着别人走,言语勾da,那燕仲好像也相中了他,却不知他是男儿身。”
“啊,然后?”
“他与燕仲欢好,燕仲发觉他是男身,弃他而去。银狼说他苦苦求了燕仲三日,那人硬是闭门不去见他。后来银狼死了心,回去之后竟得知老狐狸给燕仲下了毒。银狼偷了解药去给燕仲解毒,燕仲昏迷着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被银狼把那毒转到自己身上。后来老狐狸知道后,将他打得半死丢出去,说若他想要活命,就用燕仲的脑袋来换。银狼不从,老爹便叫他杀几个杂碎将功赎罪,却没想到正杀着,那燕仲竟在暗处看到,知道他是杀手,上来骗银狼与他走。银狼自然跟着他走,没想着那人与银狼欢好之后竟下迷药迷晕了他,将他丢进牢子里。若不是我去救他,现在已经正法了吧,”翔忽而一声冷笑,“不,是连尸身都给老鹰叼去了。”
净空说不出话来,张大了嘴。翔低下头,忽然狠狠地踢了脚下的石子一下。
“那小子向来嘴硬,可心却比谁都软。我每次杀人,他总会做好善后。这世间人人薄情,燕仲不是唯一一个。若不是银狼还欢喜他,我当真上去将他剁碎喂狗。”
净空愣了愣,咬咬牙,伸手握住翔牵着绳的手。
“翔,那你为什么不让银狼大哥和我们一起回去?”
“若那燕仲今日不跟来,我自然会逼着他跟着我们走。但是现在那人来了,就不是我能顾忌的事情了。”
“那银狼大哥的手……”
“他只是宽慰我罢了。我下的手自己有分寸,真的下的轻,老狐狸不会放过他的。”
净空皱起眉,想了半晌,还是叹口气,拉拉翔的手。
“你上来,我们一起骑。”
“怎么?”
翔仰头看他,忽而脸色一扫阴霾,笑嘻嘻地开口。
“小呆僧,一个人坐怕啊?”
净空瘪瘪嘴,哼一声把头转过去。
翔笑起来,翻身上了马背,把他环在胸口上。净空这才把头转回来,对着翔幽幽地叹了口气。
“翔,你别担心了,我还是觉得燕仲大哥是好人。”
“你觉得谁都是好人,真是没办法。丢你一个人出去肯定被狼给吃得骨头都不剩。”
净空听这话觉得心里憋屈,想反驳又找不到话,只能闷着头一个人生气。翔又笑起来,看着他气红的耳朵根,觉得好玩,张口咬了咬,净空哆嗦了下,翔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悄悄收收缰绳,任马缓慢地往回去。
这边燕仲追了差不多五里地,才追上银狼。
银狼听见身后有人,放慢脚步,刚一回头就被抱个满怀。他挣扎着正想出手,抱他那人开口。
“银……是我。”
银狼闻见那声,全身猛地一震,拼命伸手出来狠狠将燕仲推开,一个跃身跳至五步以外,喘着粗气瞪着眼看他。
“你……”
“我方才一直在……”
银狼仰高了下颌,瞅住他上下打量一圈,忽而收起那惶恐神色,吃吃地笑起来。
“官爷,这世上能让我听不出脚步的人,除了老爹和那匹贼狼,你是第三个,厉害厉害。”
燕仲向前跨了一步,银狼忽然收了笑意,从袖子里猛地飞出三把尖刀,插在燕仲脚前。燕仲一怔,呆呆地看着他。
“官爷,我这人缺少安全感,离你们当差的太近就觉得命不久矣。咱们还是隔得远些说话的好。”
“银狼,你跟我走。”
“跟你走?去哪里?”银狼挑眉,选了快地方坐上去,手一摆,放在身边,侧着头,头发垂下时勾引意味昭彰,“你还想用这办法抓我一次?”
“……银狼,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你恨我。但现在你为我还得罪你爹,我不能不管你,你跟我走。”
“哈,您这话说得太客气了。”银狼一瘪嘴,笑起来,“天下有双狼,我们二人的名头您不是没听过。想要自己担上这义务,还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斤两。”
燕仲咬紧牙根,好半晌才松开。银狼盯着他看,慢慢地,眼神滑过他,盯着天。
“燕大哥……”银狼忽然开口,燕仲浑身如过电一般狠狠一颤,银狼就笑,“我记得那日天气也是如此,不好不坏,却让人怎么也忘不了。”
说完,银狼眼神一狠,猛地转过头来盯着燕仲,看了会,又将那凌厉神色收回,死水一般平静。
“我说官爷,您一直跟着我,莫不是想做快活事情?”
燕仲张张嘴,说不出话。
“哈哈,果然果然。尝过鄙人的滋味,别人对你恐怕均是味如嚼蜡才是。”
银狼挑眉,跳下来,走到燕仲跟前。围着他绕了一圈,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燕仲近乎贪婪地看着银狼,双手颤抖着,想要环住他,银狼一把将他的手打开,忽而施力,燕仲被他推倒在地上。银狼附头,舔舐着燕仲的唇齿,燕仲伸手一把固定住他的后颈,将他整个拖过来,深深吮着他的唇,喘息交织着,将月色弄得浑浊不清。
银狼微笑着,轻轻伸手勾开燕仲的衣裳,撩起自己的下摆,不加任何润滑地坐上去。
“哈,官爷,居然提前起来了,真是难堪。”
“你……唔……”燕仲瞪大眼睛,赶紧托住他的臀,“做什么,你会伤着的……”
银狼微微攒着眉,盯着燕仲,一把打开他的手,轻轻哼了声整个坐下去。身后一热,然后是撕裂着的痛。银狼笑起来,舔舔手指,然后顺着燕仲的胸口滑上去,收紧在他的脖子上。
“我这样用力,您可就死了。”他冷冷地道。
燕仲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温柔而痛苦的眼神看着他。
银狼将手收回来,放在腿两侧。闭上眼睛,上下运动起来。燕仲闷哼了一声,那感觉叫人食髓知味,再难放开。他抬起身,抱住银狼的腰,帮他用力。银狼的血自衣下流出,他眯着眼看着燕仲陶醉的神色,嘴角不知怎么勾出笑意,却感觉心脏若遭刀搅,痛不可当。
燕仲挺身,哼了下,将银狼抱着压在地上,埋首在他肩中喘着粗气。
银狼伸手,轻轻捏了他的发看着,又轻轻放下。
那种气味,让人喘不过来的,一直缠绕在皮肤上。好像热病一样顽固着。真正接触,才发现不过是毒药所制的幻想。
银狼咬紧牙,没有叫出声。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这场欢好对他就如祭奠一般,当真痛不可当。
“呐。”他微微开口,燕仲哼了声,不知是否听到,“我说官爷……您这么粗鲁,可没小姐喜欢。”
那人的动作顿了顿,想来是听到了。银狼觉得好玩,一开口就收不住似的,继续说下去。
“看来不是风月场里的人,做事也这么粗糙。改日我约几个朋友,好好教教官爷,您可要仔细学。”
“什么意思?”
燕仲没有抬头,手从颈后抱着他,施了力。
“字面意思,反正我风月场中朋友多,看在与官爷是旧交情,免费让你开开眼。”
“什么意思?”
“我这人呐,做事就求个舒服,被官爷您这么一弄估计得阴暗好久。”
“什么意思?”
“仔细想想也奇怪,你可是我恩客里最糟糕的一个,唤作以往我可不会第二次上你的床,唉,不过也是,谁叫官爷长得俊,这些天被追着赶着的,净是素食,好不容易见着点肉,也不管不顾了。官爷您别嫌弃。”
“什么意思?”
“官爷您怎么停下来了?”银狼笑意收也收不住地扩散着,“别这样,我知道我脏了点,但大家都是男人,劳您一会别弄里面,不然我还得找地方洗洗,挺累。”
“什么意思?”
“官爷您怎么就这么一句话啊,真是没有情调,这个时侯说说好听的,大家都高兴一点不好么?”银狼舔舔唇,觉得燕仲将他箍得有些喘不上气,“我呀,会的东西可多,官爷要有兴趣咱约个时间,您找您的朋友,我找我的朋友,咱放开身份不提,找个地方好好乐乐如何?”
“到底什么……”
“我这人呐,可能是生来就贱。是个男人吧,执行任务还非得当个女人打扮。弄得自己也只喜欢做下面这个。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这天下男人总比女人耿直得多,只要张开腿,每天都有新鲜货色跳上我的床来。哈哈,官爷,您说我这身子如何?”
话音才落,忽然银狼眼前一黑,胸口闷得窒痛。他仰高了脖子,等黑雾散去,这才看清楚是燕仲掐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银狼又笑。嘻嘻呵呵地伸手抚在燕仲的手臂上,却也不拉开他。
“官爷,您喜欢玩这个?这可不好,这些天我还得逃命呢,做过了缓不过来,被人追上来会死的。不过上次跟个老头玩,那家伙用力可大,让我养了足足半个月才下得了床,官爷您这身板这么一弄,我可是没命回去了,我说官爷……”
“我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燕仲打断他的话,大声吼起来。银狼一愣,停了口,呆呆地看着燕仲。燕仲血红了一双眼睛瞪着他,喘着粗气,身子已经从他体内退出来,头发散乱着垂下来,那神色竟像要哭一般。他将头靠近银狼,将额抵在银狼额上,银狼感觉相触之处一片冰凉,那人颤抖着,不知想要说什么。
银狼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过了会,他从惊愕渐渐又变了脸色,挂上嬉笑表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他轻轻别开头,拉开燕仲的手,撑起身子,扯过衣裳披好。身下痛得让他倒抽冷气,不用看也知道流了不少血出来。
燕仲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地面,双手握拳砸在两边,手上青筋凸显着。银狼扣上衣服,转过头,撩起燕仲的衣服,轻轻抛过去盖在他身上。
“官爷,我可没用手拿您的官服,别担心弄脏。既然您不想做,我就走了,再见。”
说罢,银狼将披风一甩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