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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很少出门晒太阳。」银切紫淡淡的说。
「欧恩也是这么说,他说你整天都在家链灵药,从来没让他上门却找不到人的情况出现。」
闻言,银切紫冷冰冰的说:「那家伙到底说了多少我的事情?」
「喔……这就要看他知道你多少事情了。」爱德华笑着说,他实在太乐于给自己的好友添点小麻烦了。
银切紫冷哼了一声。
这时,帕拉丁战公停下了脚步,他的身后站着自己的一双儿女,而面前则是随从放置好的蛋糕。
随从捧上了切蛋糕用的大银刀,帕拉丁战公接过银刀,高举银刀过头,然后中气十足的大喊:「愿胜利女神永远庇右战炎国。」
在场所有人都跟着喊了一次:「愿胜利女神永远庇右战炎国。」
帕拉丁战公将银刀落下,俐落地切下了几块蛋糕。根据传统,生日的寿星一向是第一个拿到蛋糕的人,接着是根据在场人士的地位高低来发送蛋糕。
帕拉丁战公切下蛋糕让随从拿去装盘后,他拿着盘子,眼神望向欧恩,后者连忙走上前几步。
帕拉丁战公一边递上盘子,一边笑着说:「欧恩,今天陛下和你的老师克里斯都已经同意让你成为战刃了。」
欧恩接过了蛋糕,同时他也很清楚自己该说什么,立刻恭敬必敬的说:「感谢国王陛下,感谢父亲,也感谢克里斯老师,我今日能成为战刃,都要感谢你们的厚爱。」
他一说完,众人都面带笑容大力地鼓掌。这一来,欧恩可真成为战炎国最年轻的战刃了。
虽然如此,但这项礼物早就被众人猜到了,众人比较好奇的其实是帕拉丁战公要送什么礼物给心爱的女儿米拉,甚至有人有猜测会否是一纸婚约?毕竟以米拉小姐的年纪来说,也早就该有对象了。
但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帕拉丁战公并没有继续说他送米拉什么礼物,他只是把另一块蛋糕递给米拉,紧接着又切了一块给爱德华王子,随后便让随从去分切以及发送剩下的蛋糕。
最后,帕拉丁战公则是将双手各自搭在自己一双儿女的肩膀上,率领军队的将领难得带着感性的口吻说:「欧恩.米拉,你们两个都是我的骄傲。」
听到这句话时,欧恩和米拉都露出了笑容,但是不远处,银切紫却如遭重击,原本就白晢的脸孔现在更是白得不见一丝血色。
「银切紫先生,您还好吧?」
银切紫转头一看,耶夫正带着关心的神情看着他,他试着想扯开笑容,但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有勉强说:「我不太舒服。」
耶夫看了一下银切紫的脸色,立刻惊呼:「您的脸色真的很苍白!请您跟我来,我立刻带您去找医师……」
银切紫立刻摇头拒绝:「不,这是老毛病了,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这样吗?」耶夫仍是很担忧,「那么我立刻为您准备客房,若真的感觉很不舒服,也请不要太过忍耐,请立刻告诉我。」
面对耶夫的担忧,银切紫只是淡然的点了点头。
「请跟我来。」
银切紫默默地跟在耶夫的背后,一路离开大厅,离开时还回头看了一下,正好看见欧恩投来了关心的眼神,但他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事,继续跟耶夫走到了客房。
耶夫开了客房的房门后,恭敬的说:「那么请稍等一下,我让女仆过来服侍您。」
「不,不用了。」银切紫一口拒绝:「我可不是贵族,我不需要人服侍!」
「这……那么请准许我一小时之后再来探望您一次好吗?」见到银切紫皱眉,耶夫连忙说:「我只会来一次,只是要确认您没事,若您那时已经就寝了,我也不会打扰您。」
银切紫沉默了下,点了点头。
「那么就请您好好休息了。」
说完,耶夫鞠了个躬,然后慢慢退出房间,把房门关上。
欧恩……米拉……
房门一关上,银切紫整个人就缓缓地跪了下去,然后把脸埋进了双手之中。
他真的没想到,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但一听到这两个名字时,却还是忍不住内心一阵翻腾,刚才还是咬紧了牙根才有办法忍住……忍住不拿起腰间的短刀,朝着韦斯特喷发自己的满心仇恨!
「韦斯特……」不行!耶夫也许还在门外。
想到这点,他勉强忍下翻腾的情绪,不发出任何声响,忍得胸口竟传来阵阵闷痛。
过了一会儿,想来耶夫应该走了以后,他这才忍不住低喊:「战.韦斯特.帕拉丁!你根本没有资格念出欧恩和米拉的名字!是谁准你用这两个名字给自己的孩子命名……我不准!」
韦斯特,我会让你付出代价,你夺走了欧恩……夺走了我的一切!
银切紫握紧了双拳,紧握到指甲都戳进了肉里,暗红色的血液染红了纯白的手套……许久,他才注意到这点,连忙把手套脱下来,但精美的丝绸手套早就被戳出裂痕而且染红了,眼看是不能再用了。
身上的衣物可还要还给欧恩呢!
银切紫叹了口气,一边脱下手套,一卧抬头观察四周。这间客房布置得相当精美,而且房间布置的色调是淡紫色的,不少装饰品都是银器,紫色和银色……显然这并不是巧合,这间客房是特地为他布置的吧?
也许欧恩早已打算在宴会结束后邀请他住几天,虽然不知道欧恩到底打算做什么,但这正合他意,他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就是想要进到战公宅邸来。
只是没想到真的会这么困难……他居然花了一年才好不容易得到邀请,可以光明正大地进到战公的家里来。
其实,获得欧恩的信赖并不难,是他的父亲韦斯特行事实在太小心了,不够熟识的人根本别想靠近他的家人,尤其是想靠近毫无战斗力的米拉,简直比靠近国王还要难!
但这全是他自己的错。
当年他实在太心急了,太急着报仇了,结果却失了手,而失手的后果就是让韦斯特有了戒心,从此他再心找不到机会下手……不过,再小心的人在长时间之后也会变得松懈。
二十多年过去了,这时间对人类来说已经够久了,但对他来说,这等待还不算太长。
当年的一个错误让他等了足足二十多年,这教训告诉他千万不要急,慢慢的来,不需要很久,他就能让韦斯特和自己一样……
一无所有!
直到欧恩撞进房间来,银切紫才回过神,皱着眉头看他。
欧恩紧张地冲上前抓住他的双肩,问:「银切紫,你没事吧?我敲了好久门,你都没应声,我还以为你倒在地上死了……真是吓死我了!」
「谁倒在地上死了!」银切紫没好气的说完,这才想起来自己是用身体不舒服为理由提早离开的,他连忙补充说:「我没事,只是老毛病。」
欧恩却皱起眉头说:「没事?你脸比平常还白了,你要是倒在床上,我肯定以为你死了。」
「我没事,别动不动就咒我死!」
银切紫有些恼怒地低喊完,却看见欧恩呆愣住的表情,他猛然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实在太火爆了。
他突然叫了一声「欧恩」,然后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袋子,丢给了对方,说:「你的生日礼物。」
欧恩连忙手忙脚乱地接过小袋子,打开一看,里头是三个拇指大小的小瓶子,两瓶白色和一瓶红色瓶子。
「一个月喝一次,一次喝一瓶,但是红色这罐要留到最后才喝,这些全部喝完可以让你的体质更好,不过变得也不太多,大概就是跑得快些、跳得高些、力气大点。」
「这样还叫不太多?」欧恩瞪大了双眼,惊呼:「居然有这种灵药?我怎么不知道?」
「别想要我多做几瓶卖你,我也只配出了这一组。」银切紫抢先解释:「这里头有几项特殊灵实在太难得到了,而且失败率又很高,利特立替我找了半年的材料,也不过就做出了这么一组灵药而已,现在再去找材料恐怕会比之前还要更难找,我可不敢保证真的能交出货给你。」
闻言,欧恩面露失望,咕哝:「你会说交不出的灵药,那肯定是够难的了,其他链灵师一定也做不出来。」
咕哝完,他抓了抓头,「我本来以为你来参加宴会就是送我的生日礼物……总之,谢了。」
「不必客气。」
真的……不必客气。
银切紫瞄了一眼红色的罐子,然后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要睡了。」
欧恩连忙说:「明早一起吃早餐,行吧?」
「只要你别再忘记我不吃肉的,在我的早餐盘放一堆肉就行!」
「唉,哈哈哈……」
第八章:假的安排,真的刺客……谁?
利特立曾经问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过往,
就算真的报仇了,也不能改变什么,失去的也早就失去了,再也不会回来。
我回答他,报仇不能让失去的东西回来,但除了记住满心的仇恨,
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让过去的回忆不渐渐淡化、消失。
但没说出口的理由是,我毁灭了太多人的生命,
只有把自己的生命也弄成一场充满痛苦的悲剧,我才能够赎罪。
——公华
虽然欧恩邀请了他一起吃早餐,但是当银切紫走到餐厅的时候,里头就只坐了米拉一个人而已。
不过他并不惊讶,事实上,现在天都还没亮,若不是问了仆人说米拉已经在餐厅,他其实打算晚一点再来。
「你真早起。」见到银切紫进了餐厅,米拉放下手上的书,笑了一笑,说:「我还以为得要再一个小时才能吃早餐呢!至少欧恩差不多得再一个多小时才会到吧。」
银切紫简单的回答:「我有早起的习惯。」
「早起的习惯有很多人都有,不过这么早的,我倒是还没有遇过。」米拉笑了笑,询问:「要吃些什么?」
银切紫一如往常的说:「我不吃肉。」
「我听耶夫说过了,那有特别想吃什么吗?」
银切紫想了想,勉强说出个喜好:「我喜欢喝汤。」
米拉微笑的说:「这个我也听耶夫说过了。」
「为什么是耶夫?我跟耶夫几乎没有过交谈。」他完全无法理解,要听也应该是听欧恩说过吧?
米拉笑着说:「因为欧恩什么事情都会告诉耶夫,然后他自己什么都不记得,所以问欧恩不如问耶夫!」
银切紫冷冰冰的说:「欧恩那家伙没了耶夫,八成连自己家都走不回去了!」
米拉笑了出来,还边笑边说:「你、你真的跟欧恩说的一样,讲话都不饶人呢!」
银切紫有点无言以对。看来,还真不能把米拉当作初次见面的人,她恐怕比欧恩这记性差的家伙更加了解自己。
这时,米拉转头跟身后的年轻女仆说:「芬妮,那就照预定的内容上餐点吧!」
「好的,小姐。」接到吩咐后,芬妮立刻忙碌了起来,先是摆上餐具,再来是吩咐其他随从准备餐点。
「芬妮?」银切紫瞄了那名女仆一眼,问:「耶夫的妻子?」
米拉点了点头,同时也等着银切紫发问或者是露出惊讶的神色,毕竟耶夫和芬妮可是足足相差了十五岁,几乎每一个人一看见芬妮的真面目,都会感到非常的讶异。
但是,银切紫并没有发问,甚至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米拉一细想便明白了,「欧恩已经告诉过你了?」
「什么?」
「欧恩告诉过你芬妮的年纪吧?」
「他没有说过。」银切紫皱了下眉头,不明白米拉为何突然提起了芬妮的年纪,就他看来,芬妮看起来和米拉差不多大,顶多大了几岁,这有什么需要讶异的地方吗?
「那你不讶异?」反倒是米拉讶异了。
银切紫有些疑惑的反问:「讶异什么?」
米拉提醒了一下:「耶夫和芬妮的年纪相差了十五岁。」
银切紫一愣,连忙说:「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这样说应该可以吧?银切紫有些忐忑不安。这句话是他学来的,只要自己做出了错误的反应或者说错了话,只要再补上这句话就多半可以打消对方的怀疑了。
「这么说也对。」米拉果然笑着说:「其实也不是太奇怪。」
这时,随从推着装满食物的推车进来了,推车停在芬妮的身旁,她张罗了一会儿,挤了一些柠檬水,滴到食物餐盘中,然后才把餐盘摆在米拉和银切紫的面前。
银切紫疑惑地看着盘子中装的食物,盘子中间有很多透明的块状物,旁边还有一大片肥厚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