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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伊道:“中原地大物博,江湖更是人才辈出,毒术医术更是博大精深,二位来此交流便是对我苗疆莫大恩赐了。”
“哪里哪里。”那人谦虚道。
“??”苗伊愣了一下,道,“哪里都是,哪里都是。”
“……”
好吧,语言障碍不明显不代表没有,人家教主汉话说得好不代表人家什么都懂。即使是好几年的贴身汉语老师也不能每句话都教到的。
小申一坐在那人怀里,忍不住问:“你不怀疑为什么我这么小么?”
苗伊道:“大巫曾经说过,花神医弟子身中奇毒,每月总有几日不方便的时候,故早早便做好了准备。”言罢看了那人一眼,道:“不过想必我们多此一举了,李大侠显然把您照顾得很好。想必令师有感,一定非常欣慰。”
“啪”的一声,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折断折扇的声音。苗伊满脸笑意的用右手撑着下颚。
申一蹙了蹙眉头,道:“教主?”
“没事儿,家里养的小猫儿犯脾气了。”
申一“哦”了一声,但是表情却充分表达了对苗伊养猫这件事的诧异。
“喀拉”一声,是茶杯摔碎的声音。
申一道:“教主养的猫脾气还真是不小。”
苗伊笑得很温柔,眼中满是宠溺:“虽然脾气很大,但是却是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猫呢。”苗伊看着申一,认真地说:“我很爱他,没有人能把他带走的。”
“咳咳咳……”这次传来的却是咳嗽声。
申一疑惑了:“这猫……也能咳嗽?”
那人轻敲了一下申一的头:“笨,你还真以为那是一只猫啊。”
苗伊呵呵地笑了,头上的银饰烨烨发光,将她的脸映照得十分艳丽。她轻声道:“时辰还早,二位不如先休息一下,到戌时再让姬丹带二位游玩一番。”
看着申一两人的身影逐渐远去,偌大的大堂只剩下苗伊一个,她优雅地站了起来,绕过了后面的屏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青丝已白,左脸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他脸色苍白,眼神却是有神的很。
苗伊摸着那个男人的脸,道:“你听见了,我爱你,没人能把你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开头那个梗有人看懂了么?是个相声段子里的(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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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天色渐晚,苗伊出去打发了姬丹去给申一两人带路游览,自己则是呆在自己的屋子中陪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满头银发,一双桃花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性感的薄唇紧紧地抿着,眉头紧锁,左颊的伤疤在夕阳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狰狞。身材瘦削,仅着单衣坐在轮椅中,身后苗伊在温柔地帮他梳理头发。
那个男人的发质很好,又顺又滑,苗伊打理得本应该很轻松,但她却那么认真,几乎是一根一根地梳顺,确认没有丝毫的打结或者分叉后,从前面的梳妆台取出一根玉簪,轻柔地把那个男人的头发给挽了起来。
苗伊转到那个男人面前,笑吟吟地端详了一阵,然后俯身轻轻地吻上了那个男人的眼睛,又到鼻子,最后停留在唇上。轻轻地吻着,缠绵不已,即使那个男人丝毫不为所动。
苗伊也不生气,在男人身边轻轻地笑着,手指把玩着男人的头发,道:“从人,你的徒弟生活的很好啊。”
竟然是个男声!
花从人终于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看了一会儿苗伊,然后又看向窗外。
苗伊叹了一口气,笑容不减,握住花从人的手,道:“你说句话啊,这么天天让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很无趣哎。”
花从人道:“那放我走吧。”
苗伊握着花从人的手紧了紧,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不行哦。”
花从人道:“那杀了我。”
苗伊的笑容消失了,起身向前,手捏住花从人的下巴:“不要想离开我!”
花从人的下巴被捏的发白,却淡淡一笑:“我武功尽废,想逃走是天方夜谭,若一心求死,你怎么能拦得住我?”
苗伊松开了手,直起身:“我已经拦了你十年了。况且……”苗伊伸出胳膊接住窗外飞来的鸽子,取下绑在鸽子腿上的纸条,冲花从人摇了摇:“你师弟徒弟都来了。”
“你若是动了他们,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花从人攥紧了双手。
苗伊笑了,笑得疯狂:“我宁愿让你恨我一辈子。失去了你,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苗伊转身离开,头上的银饰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打在花从人的心里。
花从人看着苗伊的背影消失在院子的另一边,才低下头喃喃道:“还拿申一他们威胁我干什么,同命蛊,同命蛊,我死了你还能活?”
却道申一这边正开开心心地随姬丹游览苗疆风光,并不知道他们以为已经挂掉的人正好好地活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座中原风格的小院中——好吧,也许活的并不好。
申一正开心的骑在那人的脖子上,左看看右看看,好奇不已。傍晚的苗疆有种别样的韵味,安详而又静谧。天边的火烧云映着苍翠的青山形成一幅绝妙的画卷。
然而姬丹却毫无心思欣赏这美景:他快被这小祖宗烦死了!
确实,申一即使变成小孩子也不哭不闹,但是他的招数更加厉害。对什么好奇了,就直直的盯着,然后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姬丹。姬丹对这种卖萌的招数毫无抵抗力,在上了几次当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中计了,但是面对申一水汪汪的眼睛依旧缴械投降。
卖萌可耻啊!!!!
实际年龄只有十六岁的比申一还小的少年一面在心中怒喊,一面老老实实地遵从申一的指示。这个指示内容通常是:听说哪里好玩了,绕了七八个街道过去看一眼又绕回去;闻见什么好吃的了,咬了一口推给别人(最可恨的找个别人通常是那人还轮不到自己);看见什么好玩的了,爬悬崖潜水底也得弄过来,这直接导致了姬丹仗着自己的年龄和身份从好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手里抢了个草编的蚱蜢。
丢人啊!!!
姬丹用怨念的眼神看着充当坐骑的那人,用眼神示意他这本是他该做的。
那人对此表示: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终于熬到了夜幕降临,姬丹如获大赦的建议道:“时候不早了,咱回去吧?教主想必已经准备好了晚宴候着二位呢。”
申一似乎有些不满足,但被那人顺了顺毛也就忍了。
接近总坛,姬丹客套地问了一句:“不知此番游览二位可否满意?”
申一吧唧了下嘴,道:“凑合。我没看见我想看的,有些遗憾。”
麻烦先把你手上的小吃吃完了再说!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的俗话没听说过么?!
姬丹僵硬着笑脸,问道:“申神医想看些什么?若在能力范围之内一定想办法满足。”
申一眼睛瞬间就亮了:“真的么?我想看蛊,最厉害的那种!”
“这个……”姬丹为难了,这个他还真办不到,苗疆人善于养蛊,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养蛊。普通的蛊虫他还有两只来防身,但最厉害的五毒之类的却不是他能拥有到的。
“小神医若是想看我教圣物倒也并非不行,”苗伊从门中出来,温柔一笑,“只要获得我教圣地长老同意便可一窥。”
申一从那人身上跳下来,想要凑上去抱大腿,被那人一把拉住了,但仍不死心:“真的真的?你们长老在哪里?圣物是什么蛊啊?”
“圣地长老自然是在圣地了。至于我教圣物,”苗伊蹲□揉了揉小申一的脑袋,“乃是名为花吉吉的,传说中神之侍从!”
“很厉害么?”
苗伊偏着头想了想:“至今还没有出手过,但模样却是挺可爱的。”
“圣地在哪里?”
苗伊牵起了申一的另一只手,眼神和那人在空中发出激烈的碰撞,迸发出的却不是爱情的火花。一番对峙之后,苗伊低下头温柔的说:“这么着急啊……过两日比赛时亚哥长老自会出来的。寻常人等未经允许是不能进入圣地的。”
“亚……哥……长老?”亚哥的名字在那人嘴里转了几个调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申一瘪了瘪嘴:“可你是教主啊。”
苗伊道:“可这是从我的上上上上上辈教主就定下的规矩,我也要遵守的啊。”
“好吧。”申一垂头丧气地应了一声。那人蹲□把申一抱了起来,正好别开了苗伊的手。苗伊也不介意,率先进了总舵。
那人抱着申一,一边往里走,一边训斥着:“说了不许和陌生人说话,不然会怀孕!”
申一嗤笑一声:“怎么可能!这不科学!”
那人道:“你现在变小科学么?不许再说了啊,会怀孕的!”
申一:“不可能的!”
那人道:“会怀孕的!”
申一这次不理他了,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那人道:“真的会怀孕的!”
申一左看看右看看,摆明了不理那人。
那人锲而不舍:“会怀孕的会怀孕的会怀孕的……”
申一皱了皱眉头,道:“凑字数凑够了没有?”
那人点了点头:“差不多了。”
好吧!太无耻了有木有!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凑字数凑得很无耻……但是我在尽力码下一章哦(星星眼
留言吧留言吧今天生日求祝福(抱大腿
捉虫……谢谢迷路的十字路口~(抱住蹭
☆、番外之谁是谁的猎物
花从人犹豫地看着手中的人皮面具:戴还是不戴,这是个问题。
本来易容是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的真实年龄瞧不起自己,但是自从自己治完病以后顺手儿摘下面具采了几次花以后基本上全江湖人都知道了。
花从人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将其揉成一团儿丢了:这玩意儿戴久了对皮肤不好。
可怜他天上地下举世无双的完美肌肤啊!一会儿还是敷一敷面膜比较好。
此时花从人正坐在车内,走的是山路,很是颠簸。但是没有办法,去苗疆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正想着,肚子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花从人皱了皱眉头,饿肚子这种事实在太不符合他华丽的哲学了。早知如此刚刚就在那个酒家停下了……
花从人皱着眉头捏起一块桂花糕:竟然要他啃干粮这种不华丽的东西!也不知道天杀的李那人有没有照顾好我徒弟。
我说,桂花糕根本不能划在干粮的范畴之内吧!
全速前进,总算在天黑前踏入了苗疆的境内。花从人打了个哈欠,从马车中的小桌上拿起武林人士装X必备的折扇,挑起马车的帘子,向外面看了看,果然有个苗人领着一干苗人老老实实地站在路边,左顾右盼,作等人状。
花从人在车夫的背上点了点,示意他去叫人。自己则是从怀中掏出一面银镜,一边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衣冠整不整齐,一边想着申一吃了没有、申一今天有没有好好做功课、那人有没有照顾好申一、申一不会彻底抛弃他的亲亲师傅转投那人怀抱了吧?
花从人越想越生气,抓起扇子撩起帘子跳下马车就想往回跑抓住那人狠狠抽一顿……
神展开max不好,脑部技能max更不好,真的!
好在这个冲动的决定被苗疆代表拦住了。可怜的苗疆代表看着花从人那张原本美丽的现在扭曲地不成样子的脸,吓得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是怎么招惹了这位神医啊!不知道现在让自家蛊咬自己一口还来不来得及,传说中这位花神医可比死亡可怕多了!
花从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表情有点恐怖,闭上眼深呼吸了少顷,换上一副温婉的笑脸,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苗疆代表是吧?不用介绍名字了,赶紧带我去见你们教主,再晚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跑回猊犸山抽我弟去了。”
吓得这位代表连忙带着花从人往总舵跑,终于在半夜赶到,得到通知的五毒教众高层郁闷地打着哈欠在外面等待:毕竟人是他们请来的,礼数必须周全啊。
到了总舵,花从人脸色依旧不好,黑着一张脸下了马车,让五毒教众人一惊:这是怎么了?随即看向引路的那个人,那个人也是惨白着一张脸,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这时,人群中笑吟吟地走出一个少女,头上的银饰随着少女的走动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少女踩着轻快地步子来到花从人面前,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礼:“不知可是我教中人有何失礼之处,令神医如此不快?”
那少女不过十七八的年纪,身着苗人的衣服,头戴银饰。长得并不令人惊艳,但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爽快而又温柔。正是这种气质,令采遍天下花的花从人都有些发愣。
自己失礼的表现实在太不华丽了!
花从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