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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残醉寻作者:羽大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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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恨,也就越爱:越爱,也就越恨。
  恨到后来,已不再把父亲当作父亲;爱到后来,父亲也不再是父亲。
    一声忘情而迷乱的呼喊,让顾逢霖被性欲焦灼的脑子像被人重重淋了桶冷水般清醒泰半。
    后庭依旧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体内催动情欲的药物依旧操控了大半的理智、随着剧烈坐落拍打在无形下腹的欲望依旧肿胀得让人难受、乳头依旧被丝线绑得又麻又疼……
    却仍察觉了脑海中闪过的突兀之感。
    这个自称「无形」的男人究竟是谁?
    不可能只像他所说,只是受人命要来向他索命的杀手。如果只是杀手,用刑逼迫他说出名册所在,或者直接取他性命不就能了事?为何这男人眼中有着一个杀手不该存藏的恨意——对他的恨意。
    并且他知道顾棠的事情,知悉的程度叫人无法不相信他嘴里说出的一字一句,他是个长年在官场上打滚的人,一个人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他有分辨两者的自信,而这个自称是「无形」的男人,并没有说谎。
    既没有说谎,就表示顾棠并没有死在伏桓江畔,而是如他所云之后历经了种种不堪,而此人又一副怀着要替顾棠复仇的眼神在他身上施以种种凌虐,非要他亲身经历顾棠曾有过的痛苦遭遇。一个杀手,会替别人复仇,这怎么想都不合理,除了一种可能之外……
    顾逢霖的手,挟着莫大的恐惧颤抖地伸向无形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未曾脱下的上衣。本以为此人不脱衣服,是因为自己在他眼里只是泄欲复仇的贱物,现在想来,也许就像他的名字、他不合理替人复仇的行为一般,也怀藏着什么不可告人,又或者见不得光的秘密。
    此外,最让顾逢霖乍然惊醒的,是无形方才的那声呼喊——
    「爹爹……」
    无论是呼喊的语气还是声音,都与记忆中棠儿唤他的方式相似地过火。
    岁月或许能改变人的音色、改变人的体态、改变人的相貌,却改不了小时候呼喊爹娘的语调。这是每一个当过爹娘的人,永远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就好像即使身处人群之中,即便有千百个娃儿在喊着爹娘,做父母的都能清楚认出哪个声音才是自己的孩子。
    指尖,颤抖得厉害,一点点欺向藏着似乎可以揭露一切真相的衣襟,无形身上的衣服在激昂的情事中已有些松开,顾逢霖咬着牙隐忍体内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揪着无形的衣襟猛然扯开——
    一切,全都停止。
    仿佛连时间也跟着凝固在衣襟被拉扯的瞬间,无形停下抽弄肉穴的动作,瞠着双目惊恐地看着跨坐在腿间的顾逢霖。
    他在顾逢霖的眼中,看见了瞬间的惊喜,却又瞬间的惊喜后,染上耻辱与痛苦的色彩。那眼神中散透出来的耻辱,不若先前挟愤怒瞪他时,是充满生意、是只要让顾逢霖有机会反抗,会毫不犹豫杀他泄愤的求生之意。
    可现在他看到的,却是死如槁灰放弃求活的眼神,就像被他夺走性命的那九十九个人——包括追魂——透着不愿再活下去的死气。
    「棠儿。」
    顾逢霖闭起双眼,不愿再看眼前的人,他的语气肯定,肯定这个叫做无形的男子,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十七个年头的亲生孩儿——顾棠。
    「爹……」
    无形终于对着这个人,喊出他十七年来无法不恨也无法不爱的名。
    顾逢霖深深吸了口气,忍着插在后庭大得几乎要撑裂肉穴的,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欲望,弯下身体,两手捧在那人脸颊两侧,露出这十七年来,最深最深的笑容:
    「棠儿……棠儿……我的棠儿……」
    轻唤着孩儿的名字,这一刻的相逢,他等了好久,亦煎熬了好久。顾逢霖的脸上,有着最深最深的笑容,也有着不停夺眶的泪水。
    无形的左肩上,有着当年被黑衣人刺伤所留下的疤痕,也有着一个浅褐色的胎记。
    无形,原来就是他的棠儿。
    脑海浮现无形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让顾逢霖的心,好痛。
    「不想死的话就别运气,『萱苑花』的作用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才会晓得唯有顾家人才知道的事。
    「这还不算最卑鄙的,你的儿子也曾被人用性具这么操过,才三四岁的年纪被男人们一边玩弄身体,一边哭喊着你的名字。他喊着爹爹救我、救救棠儿,他一心地喊你,想你来救他,哭着喊着在等着你,只等到一批又一批在他身上泄欲的客人。」
    所以,他才会知道「顾棠」受过怎样的对待。
    「一撑二洗三剐四淫,大人您可得好生记住了,这便是『剐』,这玩意儿是要教训不乖乖接客或者妄想逃跑的小倌,或者给一些特别爱看后庭流血的变态客人们用。你的那个宝贝棠儿因为想逃出这儿去找你,被楼里的老鸨扔去剐了一整个晚上,流了满凳子的血,后来足足有大半个月都只能喝稀粥米汤过活,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剐到后来体内全都是看不见的伤,根本无法排泄,即使米汤和稀粥下肚,等到要排泄时都能让人痛不欲生。大半个月里每一口吃进嘴里的东西,都是对自己的折磨,这全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宁可去救别人,顾棠他会受这种苦吗?」
    所以,不懂得恨的孩子,恨了。
    恨残忍对待他的恶人、恨没有将他从劫难中救出去的爹。
    「他……那孩子……还活着吗?」
    「死了。」
    所以,他才会说「顾棠」已死,在绝望中死去。
    死了顾棠,活了无形。
    「好孩子,爹终于找到你了,这些年你委屈了……受苦了……爹都没能陪在你身边……都没能找到你让你脱离痛苦……是爹爹不好……爹爹让棠儿这么痛苦……都是爹的错……爹的错……」
    「你找我?」无形冷哼:「你找过我吗?」
    这些年来,每回他接了任务离开那山中小屋来到市井,却从未听闻任何关于这人寻找亲儿的消息。
    顾逢霖脸颊上的泪水,不断地流:「我找过,你消失的伏桓江上下游数十个县里我全都踏遍,甚至所有我知道、我听到任何无依无亲的孩子可能流落的地方,也找过。却一年复一年,都没有你半点消息。」
    顾逢霖的话,让无形的心开始动摇。「你……真的找过我?」
    「找过。」
    「你没有忘记过我?」
    「傻孩子,我怎么可能忘了你。」
    「那……」无形的语气,隐隐含着哭音,像是瞬间回到三岁那年,问出他这些年来一直想问这个人的问题:「那你当年为什么不选择救我?」
    公与私,为何父亲选择的不是他?为什么?
    顾逢霖深深吸了口气,眸中盈满自责与愧疚。「当年截走你的人,要我在儿子和上千灾民之中做出选择,当时我自负地认为自己能够同时救下两边的人,可是当我追上另一辆马车后,才发现是个陷阱,那个在幕后操控的人打从一开始就只想要你的命。」
    沉沉叹气,简洁诉说当年发生的事情。
    身为官吏的自尊与骄傲,让他没有多想便选择了拯救百姓,因公舍私这四个字在云云圣贤书中写得太多也太尊贵,尊贵得仿佛每一个读过圣贤书的人都理当如此抉择。
    然而,书里却从未提及,抉择后的伤痛……会有多深……
    真相,在十七年后终于完整拼凑。
    陡然间,无形想起了那踏进大半个棺材的老人,那个与追魂交易次数最多的老人。
    「你手里的那份名册,究竟记载了些什么?真的只是官商勾结的名册和清单吗?」
    如果只有这么单纯,找个人去偷走不就一了百了?有需要杀顾逢霖灭口?夺一个朝中重臣的命吗?
    「那份名单并不单纯。」
    顾逢霖摇摇头,在知道无形真正的身分后,他没有什么好隐瞒,这份名册本就是为了替儿子报仇才费了十多年的时间去刨根采底。
    「是关于一个人三十年来在朝廷和地方结党营私、甚至勾结王族意欲反叛的证据。」
    无形两眼顿现杀意,一字一顿开口:「你说的那个人,可是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叫做张德?」
    这下换顾逢霖愣了,他点头的动作证实了无形的猜测。
    原来让他堕入黑暗的不光只有追魂,还有那个行将就木的老者。
    第九十九具尸体,是追魂。
    至于第一百具,本来要杀的人是父亲,是顾逢霖。可现在他改变心意了,这第一百具的尸体,他决定要把张德装入棺材里,基于多年交易的「情谊」,他会选一副上等的柳州棺材给「主人」入殓。当然也不会忘记,在取走老人的性命前,要这么跟他说上最后一句,告诉他——我就是你当年想要杀掉的孩子。
    无形把手伏在顾逢霖的腰后,从床上坐起,直挺的欲望随着两人姿势的改变无意间顶到后庭内微妙而敏感的突起。
    「啊……」顾逢霖鼻尖轻吟,摇头抗拒,他的声音显得破碎:「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无形,或者该说是顾棠,静静抱着自己的父亲,埋首在他肩窝,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个双手染血的杀手,这样的我,你还愿意爱我吗?还肯认我吗?」
    提起垂放在身侧的手,顾逢霖平缓气息,把手放在顾棠头顶轻拍,微笑:「傻孩子,怎么不肯认你,怎么会不爱你。」
    「可我——」顾棠抬起脸,正视父亲的双眸,咬咬下唇决定还是把憋在嘴里的话说个明白。「我想抱你。」
    「我们……是父子。」顾逢霖闭上眼,想忽视两人现在的状况,按捺体内尚未完全消退的药性,忍得满头是汗。
    「那又如何?」顾棠骨子里的执拗被激起,缓缓抽动起埋在顾逢霖体内粗大的欲望,试图用肉体的欢愉扭转他的抗拒。
    「唔——」
    「见到你后,想要报复你的心就不停地被动摇,看到你脆弱的一面,胸口就抽得发疼。我从来没尝过这种惶恐又担心的滋味,从来没有这么在乎别人的感受,你是第一个,是第一个如此吸引我的人。」
    「我……唔……」
    「我不要你做我的父亲,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嗯……让我一直能这么拥抱你好不好?」
    「不……别这样……顾棠你、你不可以……不可以……啊……」
    「我不听、不听。」顾棠疯了似地狂猛抽顶着顾逢霖的后庭,欲望噗滋抽插肉穴的淫靡声拍打着两人的耳膜。
    强猛的求欢让本就被用了药的身体本能地无力抗拒,堕落的想法诱惑着顾逢霖的心。
    就一次……
    就放纵这一次……
    虽然无耻淫乱,但就让自己堕落一次……
    毕竟他的心,也——
    「呜喝……呜呜……啊……啊哈……再深……再深点……唔嗯……」
    抛开道德伦常、甩去礼教枷锁,顾逢霖顺从欲望的催化,拥着顾棠的后颈,抬起臀瓣用后庭吞吐男人的欲望。
    「嗯嗯嗯嗯……哈啊……哈啊啊啊……」
    「啊——」
    后庭被欲望不停捣弄,红肿充血的肠壁被戳插得不停渗出抗拒异物的淫水和欲望口流出的体液,混合成乳白的黏稠,过多的黏液在欲望的抽送下被挤出体外,满满地沾在被撑开的菊穴周围,连黑色的耻毛也被沾黏得贴在皮肤上,还不时随着肉体激烈的撞击滴在床榻。
    浓稠的黏液也沾在剧烈抽动的欲望,每回抽出都在欲望与后庭间拉出一条条让人羞耻的白丝。
    「哈呃……哈……咿咿……」
    噗滋噗滋,容不下的精液像喷泉般从屁眼迸射,喷溅一床白浊。
    激情间顾棠空出一手握住顾逢霖的欲望,一撸一撸随着插入的动作抚慰父亲的欲望。
    「呃、呃,嗯啊——」
    前后两处的敏感被同时侵犯,承受不住情潮拍打的肉体搂着顾棠的后颈向后仰倒,逃不开情欲的攻击,顾逢霖浑身猛地一震,大量的精液喷溅在两人贴合的下腹。
    「不够、还不够。」
    顾棠将顾逢霖紧紧压在胸口,一手搂着他的后腰一手把他的头按在肩窝,猛烈冲入湿滑松软的后庭。顾逢霖泄精后疲软的欲望被冲撞得不断在两腿间甩动,尿道内残存的精液亦被甩动得溅洒在自己的胸腹,被插得猛些,还有几滴被甩得溅上了他的脸,被额角淌下的热汗沿着脸的轮廓带汇集至下巴,而后落在顾棠的肩窝。
    「射、射了——」
    顾棠狂吼了声,源源不绝的男精全数灌入父亲的后庭,一股又一股涨满整个肠道。
    彼此紧贴的胸膛剧烈起伏,急切的喘息充斥在安静的屋内,时间缓缓流逝,直到过了许久,久到彼此的气息已然平稳、久到身体的热度已然消退。
    顾棠才带着眷恋缓缓抽出发泄后的沾满精液的欲望,喘着粗气餍足地看着父亲被弄得无法闭合的肉穴,红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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