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宫廷调教生子)1 阉割
池中歌妃,声似娇莺鸣嫩柳,座下舞姬,体如轻燕受微风,可谓沈鱼落雁,倾城倾国。
高台上,魏国天子面无表情,目光清冷。观之而不像赏之,厌之而不像喜之。更仿佛,并非身在这专为帝王寻欢作乐的和欢殿内。
眼见皇上脸色越来越沈,然而取悦之术用尽,唯恐降罪於己,舞者舞姿不由僵硬,歌者歌喉尤似低泣,而伺候在旁的太监总管早已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出。
忽然进来一人,跪地通报:“陛下,张宇求见。”
皇帝目视前方,仿若未闻。
来者复道:“陛下,张宇求见。”见他半点反应也无,才有些犹豫地:“殿外张宇求见,说是有急事禀奏,陛下可宣他进来?”
显然这进来通报的太监受人好处,不能不把事办妥才冒著风险再三游说。
半晌,天子才点了点头,那太监兴高采烈,‘喳’了一声,正准备传令去了,哪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其中夹杂殿外侍卫的喝斥,这下,本来脸上已有不悦的皇上顿时怒形於色。
只见一个华衣青年轻蔑地拨开侍卫的阻挡,撩起衣袍跪在那双腿打颤、心里直叫‘完了完了’的太监旁,朝天子重重一磕头:“皇上万万不可!”
魏靖恒居高临下,反问道:“何事不可?!”
张宇不答,只问:“皇上可知蒙古草原上什麽动物最为凶狠?”
魏帝答:“当然是狼。”
张宇摇头:“不是狼,是马。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儿马子才是草原一霸。儿马子生性暴烈,不屈服於人,若要让它变得驯良,只有一个办法,”口气略微一顿,“那就是阉了它。阉马的体格和脚力与种马并无差别,然而狼怕儿马子,却不怕阉了的儿马子,是为何故,陛下可知?”
魏帝不语。
张宇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失了雄性。马失了雄性,断子绝孙,人失了雄性,即便有後,其後也弱。如果吾皇下此决定,只会让臣的努力前功尽弃。而那个人,留著既无用,不如杀之。”
见自己的一番话让天子陷入沈思,张宇自知时机成熟,便大胆道:“臣有一计,能两全齐美……”
暗室之内,人来人往,似乎正忙於准备著什麽。
密室的正中央,放著一张破旧的床。一具修长、精实的身躯被五花大绑,禁锢於上。
这具身体的主子有一张异常俊美的脸,这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若是洋溢著胜利的微笑,或者瞩目的骄傲,必然叫人转不开眼,崇拜其散发出的灼灼光芒。然而此时此刻,上面却满布羞愤欲绝,以及赤裸裸的惨不忍睹的恨意。
主事的人是个身材矮小,长相猥琐的老太监,他正清点待会要用到的物品,只见他脚下放著
一袋米、几篓玉米棒、几担芝麻茎,手握一把状似镰刀的利器,头转向男人时,眼里露出假惺惺的惋惜。
真是可惜了这麽一副好皮囊,几十年来他阅人无数,还是头一次见到这麽俊的主儿,惊豔之余,心下不由奇怪,此人相貌如此出色,别说不愁生计,荣华富贵也是到手拈来,何必自绝生路?即便空有一张脸,也算有过人之处。再者,去势为宦,多数出於自愿,更有人倾家荡产,将儿子送入宫中,希望以此能够扭转其卑微的一生。虽痛,只痛一时,只要进入皇宫便
仕途有望,也怪不得明知太监一职不堪入目世人亦趋之若鹜。
所以他见男人满脸愤恨之色,颇为疑惑,难道这人并非无法忍受贫困才入宫为宦而是得罪了某位高官被施予宫刑不成?然而并未得到事先交代,想来想去,仍是难以定论,干脆割了再说。
“猪胆和汤药准备得怎样了?”
猪苦胆用於消肿,而汤药则指的是大麻汤,如果不事先麻醉那人非活活痛死不可。
“回大人,一切准备就绪。”
太监满意地点了点头,命人端来烛火,手中的刀刃不住在火焰上来回炙烤著,而其余副手分工合作,两人止住男人的奋力挣扎,一人将男人双腿往两边大大分开,一人捉住摇晃不止的阴茎,为首的太监则掐开男人的嘴,将大麻汤强行灌入他的嘴中,待半盏茶後,药已生效,刀已烤热,一举割之便可。
好了,沈淀了一周,终於回来了,因为大哥这文,本来是锻炼情节,结果注重情节太过~~感觉有点白开水了~~~而且越写越白话,一点都不像古文了~~~所以休息想以此调整下~~
下周把大哥和青青的一起更~~~~~青青三章大哥两章~~上周好不容易恢复到一夜写五章的状态~~~哎~~老子真是老了~~~~但是大家别管我老不老,写得不好的地方一定要指出来~~~反正99现在是个不断改进不断努力不断突破的过程~~~忠言逆耳~~~虽然我听了很想操你们~~但是心里还是诚恳接受的,所以说大家不要怕~~.啊哈哈哈~~~~青青番外涉及调教,我写调教不太在行啊哈哈,不过会尽量写好~~~~群摸~~~~~只要大家不抛弃99;99也不会抛弃你们的~~
另外:洛国改成魏国~
(宫廷调教生子)2 缩阴
太监似乎甚少见过如此干净漂亮的分身,就连那让人不待见的毛发也有著三分鲜美,不由咽了咽口水。他十八岁入宫,算算已当了三十几年的太监,这麽多年冷暖自知的生活让他对一切都状似麻木,就连金银珠宝也无法勾起他的欲火,何况是早就忘记是什麽的情欲滋味?
第一次,他有种下不了手的感觉。
而这个不幸的年轻人仍是徒劳地挣动著,依然没有放弃与命运的拼搏,不知怎的,心头竟然微微一酸,他向来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居然顿住。
他看见男人的眼睛。
那双眼睛本来是被一块黑布死死蒙住,却因为男人不停的挣扎给蹭掉了,半只眼睛露了出来,虽然只有半只,却足以让人惊心动魄。
这个人分明不是池中之物,他会以平庸为耻辱。在他的生命里,杀人不算死罪,欺君不算死罪,唯有碌碌无为才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他的眼里有始终难以泯灭的不甘,有始终折不了的自尊,有始终熊熊燃烧的仇恨,为了复仇他可以撕毁自己的人生,为了快意他能够抵达地狱的最深,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伟丈夫为所不为不为所为。
天底下没有定论,即便有,也是自己定论的。
大概是想起他所残缺的永不可追回,老太监轻轻一笑,在旁半是自嘲半是安慰道:“不要害怕,很快就会过去,老夫见你面相非富即贵,日後定能飞黄腾达。待你发迹之後,便到此处赎回你的‘宝贝’,我会替你好好保管,包你回来之後它仍是栩栩如生。看在你我极是投缘的份上,我会把阁下的东西放入‘升’里,预祝你步步高升。”
哪知男人更为恼怒,朝他瞪著欲吃人的眼神,要不是嘴巴被堵著,恐怕会啐他一口。老太监的手下见他好心好意却碰了一鼻子灰,不由嘻嘻笑了几声。
不识抬举,那阉人哼了哼,故意在言语里掺杂了些微恶意:“砧板上的鱼,还妄想跳龙门,
简直是白日做梦!这里是我的地盘,哼,除非圣旨到,没有人救得了你!”
不料话音刚落,就从门外传来长长的一声:“圣旨到!”
几人吓得面如土色,慌忙伏地。
那掌奉谕旨的公公念的什麽他一个字都没听清楚,不用听也知道务必是那人逃过一劫。
“闲杂人等统统给我退出去!”老太监不敢抬头,但凭著极好的耳力他分辨出这是掌管敬事房的刘公公的声音。
这神圣的谕旨居然降临这麽一个阴暗低贱且带著浓浓腥气的地方,简直不可思议,那自诩见过大世面的老阉人吓得魂不附体,显然惊惧惶恐远远大於受宠若惊。他几乎是一路伏著爬了出去,其余几人皆学著他的样子之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令在场的哭笑不得。
不一会大门关上,小小的黑屋恢复初时的宁静。
男人已被解开束缚,却被几个高大的太监押著,刘公公手中捧著一个红色木盒步到那人跟前,然後冲手下的爪牙使了个眼色,立刻过来一人接过盒子,打开,盒子里并无天大的秘密,只放著一个小小的坚果。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这其貌不扬的果实却是世间罕有,珍贵无比,它名叫‘缩阴果’,顾名思义,只要服下它,男性的尺寸会缩到最小,至於有多小必须配合一定的手法和技巧。
众人皆知,魏帝不喜男色,这就是为什麽朝中大臣有龙阳之好的,地位永远不会超过三品。朝野复杂,若谁说谁的坏话,务必污蔑对方有断袖之癖。为了迎合圣上,朝臣无一把自己的特殊癖好藏著严严实实,以免落人把柄。
天子不好男色,然而也不怎麽爱女色。但临幸女子总比临幸男子来得名正言顺。因此将阮汗青阉了,将其变为彻头彻尾的女人供皇帝享用再顺理成章不过,只是这事被总是护著此人的张宇知晓,他虽然不怕冒犯皇上,但终不忘给皇上一个台阶。要说懂策略,无人能出其右,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世上唯有一人敢与虎谋皮,张宇是也。
昨天忽然感慨,时光催人松,人能紧一时,不能紧一世。还记得我才写耽美的时候,那时候还在SM小居和路西法混,成天以淫为乐,当时鲜网人气榜的作者我还记得几个~~但现在都不见了~~原来总是觉得自己的文写得不好~~且始终找不到自我安慰的理由~~~如今当然不是自我安慰了~~时间让人成长~~慢慢会悟出很多东西~可以说我现在要的不是一时写得好,也不是暂时的人气和票~~~~付出就有收获~~~没什麽可怀疑的~~~~只要持之以恒长年累月地坚持自己的爱好~~终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学古筝有半年了,宿舍的老问我,你怎麽坚持得下来啊~~~我操~~~不过这个~~~发自内心的热爱的确很重要~~~~灵感总有个源头,那就是对写作的热忱不改,而不是名和利,也非点击和票~~~
(宫廷调教生子)3 点砂
这宫廷秘法,纵是手法纯熟的刘公公也著实花了些时间。毕竟他的劳动成果要摆在皇帝面前,自然不敢马虎。
还好,男人的阴茎形状姣好,塑形方面并未让他多费心思,只是个头太大,要缩至最小,有一定的困难。刘公公眯著小眼,不断揣摩。
缩阴完毕,男人已是脸色惨白,然而让他血色尽退的,不是疼痛,而是屈辱。
接过小刀,一点点地刮尽对方私处的耻毛,刘公公挑了挑画上去的眉毛:“听说你的名字叫汗青?”随即又道,语气里满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经质的阴险:“现在起,你不再叫这个名字,你的名号是‘闲妃’,在陛下面前,要称‘贱妾’。”
他一边教导男人宫廷礼数,一边阴阴地笑著:“忘记规矩,当以家法处置。要是想尝尝什麽是生不如死,你就给我试试。”
刘太监挑衅地看著阮汗青凶神恶煞却隐忍不发的脸,面露不削:“天下,以吾皇为法,然而敬事房,我说了算数。若想我替你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就最好识趣点,少给我找麻烦少惹我生气。”
耻毛落尽,那处光滑一片,这样看上去才像名副其实的处子,不过说到处子,有道程序必须加之。
不等他示意,立刻有人承上一个小小的方盒,刘公公将食指伸入,取出来时,指头沾满赤红色的粉末。这种粉末正是‘守宫砂’,是以蜥蜴用朱砂喂养於器皿中,此蜥蜴以朱砂为食,身体尽赤,食满七斤之後,将其捣成粉末,这些赤色粉末涂於肢体上,可以终身不灭,但有房事则灭。所以说守宫砂不仅是处子的标志,更带著一些神秘和隐讳的色彩,叫人欲罢不能。
献给当今皇上的名媛淑女必须是处子之身,否则乃大不敬,是要杀头的,在那人的臂膀点上守宫砂之後,不仅能知道他是否破身,更是对迟早会临幸於他的皇上的无条件的恭敬和忠贞,是必须保存的一种形式,不可忽视也。
然而今日,他倒是头一次,将如此珍贵的粉末用在一名男子身上,思及此,刘公公不禁有些好奇,魏国好养士之风,奇人异士,普通点的,有经天纬地之才,特别点的,有别人没有的能耐和本事,然而男生女器者却是前所未闻,即便有也是寥寥可数,他冷笑著,命人掰开男人双腿,俯身细细地查看对方与众不同的私处。
然而胯间却平坦一片,并无异物。刘公公嘿嘿一笑,不慌不忙,以手指在囊袋下考量著揉搓,不一会,指间便多了一条小小的肉缝,且越揉越开,越开越豔,不出半盏茶的时间,那隐藏至深的女器便纤毫毕现。
阮汗青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然而不管是运功反击还是破口大骂皆无能为力,让他精光爆射的眼黯淡下去乃渐至空洞。但那并非无物的空洞,并非绝望的空洞,其间隐藏了太多太多呼之欲出却又未能宣泄的情绪。适才几番剧烈的挣扎已让他耗尽气力,身体极虚,精神上承受的莫大摧残,若是常人早就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