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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不理,眼也不眨地将凶器从血肉里掰下,捏在手中,视线落在不知地的远处:“让你把他调教成宫里数一数二的女人,你却把他调教成了天下数一数二的刺客,刘总管,你真是好样的。”
刘总管几乎吓得昏厥,他一边抹著眼泪,一边可怜巴巴的:“陛、陛下……奴才……不是……”
魏帝冷冷一笑:“先别忙著辩解,你先睁大眼睛看好,不知好歹者的下场。”没有温度的嗓音在房间里像是吸人魂魄般地回响。
而趴著的男人後背已是血肉模糊,身体每抖动一下,股间都会流出些微白浊,有人大声数著数,才第十二仗,这样打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可谁也不敢放水,更别说替他讨饶。
上周少写了一章……我对青青好像又失去兴趣了……
(宫廷调教生子)41 虐~
男人的臀部早已不见起初的光滑漂亮,被打破的皮以及流出的血粘在了一块,随著板子不断落在同一个地方,那个地方重复受创渐渐变得了一片凹凸不平、狰狞可怖的深褐色,就像糊了一片肮脏的泥浆。在行到第二十仗的时候已经无法再下手,便转移到背上,背脊也很快青紫一片,不复完好。
先是一声声脆响,然後脆响成了闷响,其间夹杂著飞溅的血肉以及黄色的脓水,可谓惨不忍睹。阮汗青却似没有痛觉,只抬起眼,瞪向那个发令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的家夥。他的眼神是种刻骨的阴冷,深深的恨意最大限度地浓缩在那不削的目光中,曾经他那麽骄傲,而如今却总是被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太多太久的痛苦也许会导致麻木,然而羞与恨,哪怕只有一丁点,却是无止境地延续於他的生命当中,与他同生死共存亡,这个仇今生报不了,便来世再报,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他都将和仇人周旋到底,不和他拼个你死我活誓不罢休!
他只是觉得人既然活著,就应该有著人的特质,否则就是衣冠禽兽。然而这里,没有王法可讲,没有情义可表,没有尊严可留,亦没有良心可谈。完全颠覆了伦理道德,完全泯灭了对与错。这里没有亲人之间的推心置腹,这里更没有渔樵问答的自得其乐。有的是权力的浸淫,利益的诱惑,以及变本加厉的欺压以及形形色色的败德。
“都出去。”
他就是觉得奇怪,在归云山下,自己曾往死里打他,後来见到他,他对自己反倒不那麽恨了,都说狼是最容易记仇的,只会忘记别人对它的好,而一分的仇恨都会被它当作十分来还尝,这话果然没错,试图与狼和平相处跟与虎谋皮差不多,阮汗青这个例子再典型不过。
魏帝一边摩挲著手里的东西,一边皱眉思索,忽然,似乎想到什麽不对的地方,他低头,看向摊开的手掌。然後他高高在上、运筹帷幄般的表情变了,变得狰狞而苦楚,他仿佛不敢相信,他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居然也有不敢置信的时候,只见他站起身,慢慢向那个浑身血淋漓的男人走了过去,抓住他的左手,将他拽紧的指头,一根又一根地掰开了,他的动作异常缓慢,似乎不愿面对即将被证实的猜测,他的眉头轻微地颤抖著,眼里流动的锋芒夹带著一种复杂的不安,终於来到了左手的小指,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剧烈地收缩,似乎就要猝死在这一刻,他的脸上交替著的不知是疯狂还是愤怒……
果然,那根指头只剩一小半,是残缺的。
在空气都似乎死绝的寂静里,是凶猛的激流暗涌。只见他突然发狂似的,抓起男人将他丢上床,伤痕累累的背部撞击到床铺时,阮汗青吃痛闷哼,脸煞白煞白的,就像抹了一层干瘪瘪的面粉,显得毫无生气。而皇帝就像一个被神器伤到了的魔鬼,狰狞的面孔让人望而生畏,扭曲的杀气让人望而却步,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身系国家的天子,而只是一个邪恶的歹毒的武林中人,他彻底被阮汗青激怒了,他真的那麽恨他?以自残来成全一桩孤注一掷却又胜败未知的谋杀?不过一个恨字罢了,值得他那麽做吗?值得吗?
魏靖恒在行走江湖的时候,杀人如麻,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以武力说话,杀的人越多,便行走得更久,他并不害怕仇人的报复,杀掉这麽多人的经历足以让他抗衡那些明枪暗箭、机关陷阱了。被真正激怒时,他就像找到了快感的源头,只要他挥刀,死亡便呼之欲出,江山难改本性难移,他来做魏帝的天子本已收敛了许多,但总有人不识抬举,不顾後果,非要揭开他一直隐藏著的真面目。
“你就那麽想我死?!”他感到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兽性在体内复苏,“好啊,很好,”只听他冷酷地低语著,仿佛正在开启暴戾的前奏,他的声音如此低沈缓慢,带著一股让人毛骨悚然又缠绵悱恻的柔,衬著下身顶起的帐篷,说不出的诡异和可怖,蓄势待发的不止是欲望的毒箭,更有自虐一般的享受。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宫廷调教生子)42
只听一声满溢痛苦的惨叫,静静流动的空气也被吓得凝固了。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像是发起了最後的挣扎,没命地推拒著,然而用阳具贯穿他的野兽却纹丝不动,被彻底穿透、粗暴撞击的痛苦几乎将他的心脏逼得四分五裂。
“啊……”他尝尽了自己反抗不能的羞辱,又受够了自己化解不成的痛苦,这一刻他真想死了,就算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也没想过要死,但是现在他宁愿一死了之,如今他还是个人麽,这里有谁把他当人看过?
魏帝完全陷入了狂乱,他要的也许就是这种丧失理智的快感,如果得不到这个人的臣服就把他毁了,毁得干干净净。这样桀骜的人本就不该出生,出生便意味著碎裂。他的光芒应该锁在六道轮回里,供那些投胎的灵魂瞻仰和铭记。
剧烈的疼痛伴随著越来越浓烈的血腥味,阮汗青已有些神志不清,直到两人的结合处冒出阵阵热气,一股异於血液的膻腥味升上鼻间,下体溢出股股黄色的液体,魏帝才陡然恢复了神智,低头望向湿嗒嗒的下体,显然是有人失禁了,然而男人的阴茎上的小眼却是异常干涩,莫非失禁不是他而是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他堂堂天子怎麽可能像小孩子一样失禁,尿得到处都是!莫非?
於是他叫来了刘总管,也顾不得两人不雅的姿势,刘公公一进来就赶快捂住眼,生怕把不该看的看在了眼里:“陛下找老奴何事?”
魏帝冷声问:“这是怎麽回事?!”
刘太监不敢睁开眼,只动了动鼻子,其实从一进门他就嗅到了那股气味,把阮汗青送上床之前,是把他的尿泡挤干了的,就是为了避免对方在激烈的情事中失禁,从而扰了皇上的兴致,只是过了一整夜……
当然他知道天子问的不是表面而是实质,毕竟尿液从那个地方出来实在不符合常理,那是因为自己将阮汗青的身体进行了一番改造,至於他如何做到的,说出来也许没人相信,因为这本身就是个前所未有的奇迹。具体过程是这样的,他先用蜡滴封了对方前面的尿道,再打通了在花穴旁边的隐藏尿道,女人都是用下面小解,如果能让那人如此效仿,那麽他离男人这个性别也就更远了,“这不正合陛下之意吗?”刘太监邀功似的声音里充满了激情。
没有人知道,他为了完成这个伟大的计划付出了多少,他每天早晨都要给阮汗青灌下几大碗水,半个时辰之後叫人强迫他蹲下,似女子一般用下面小解,他不肯尿就在他腹部踹上一脚,直到尿液从那个新开发出的尿道口狂飙而出。後来被张宇发现了端倪,他这才收手,
唯恐行迹败露,便故意教阮汗青琴棋书画以掩人耳目。
本来以为会得到夸奖,不料魏帝竟大怒:“谁让你擅自主张的?你这把老骨头是不是活腻了?!”
刘公公强掩心头的失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殊不知魏帝是下了决心要治治阮汗青的顽劣,然而失禁事件让他了解到对方为何舍身刺杀自己,这般奇耻大辱无论发生在谁身上怕也是忍无可忍的。
“刘总管,你转过头来,睁开眼,姑且不提你干的好事,”说罢魏帝抓住男人残缺的左手麽指,折断处愈合得并不彻底,甚至有化脓的趋势:“这个,你如何跟我解释?”
不看则已,一看差点吓昏过去,有人说闲妃妄图刺杀天子,他压根不信,这段时间的严密监视,让阮汗青根本没有获得任何一样利器的途径,没想到他竟然悄悄折断指头,将指骨磨尖了行刺,太可怕了,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你还有什麽话要说?”魏帝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全然忘记自己还光著身子。
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刘太监也不再辩解,不料对方居然喝道:“蠢货!还不快宣太医?”
啊啊啊啊,狗血横扫大地………………
(宫廷调教生子)43
回到宫殿,已是晌午。
殿外,是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所有与阮汗青有牵连的人都跪著,刘太监是第一个,十六甲卫齐刷刷地跪在後面,另外就是时不时找机会和闲妃接触的张宇了。
凭阮汗青的身手还不足以一击必中,这些愚蠢的侍卫,自己的武功原地踏步,倒是让对方越来越强了;刘太监自作聪明,结果差点害他去见了阎王;张宇这家夥成天正事不干,老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还朝廷命官,可耻不可耻?
刘总管的办事不力,贴身侍卫的玩忽职守,张宇的私通包庇,皆未逃过皇帝的火眼。将每个人都数落了一遍,该定罪的定了罪,该重罚的重罚,该警告的警告了,这才放了他们回去。
“把他给我废了!”皇帝左思右想,总觉得留著他的武功是个心腹大患。
刘公公却苦笑道:“陛下,我也想将功赎罪,可是娘娘危在旦夕,再去伤他,恐怕他命不久矣。”
听了他的谏言,魏帝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觉得他说得有理,不能急於一时。心想等那人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再执行不迟,不料到了那时,刘太监又道:“恐有不妥,陛下有所不知,娘娘已怀上了皇子。”
魏帝一愣:“真的?”
见对方的神情,刘公公越发确定这是个喜讯,於是添油加醋地:“奴才怎敢欺瞒皇上,前几日,太医才去诊过脉,确有其事,看脉像,有可能是双胞胎呢。”
皇帝不得不放弃废了男人的念头,继而又想,若真是废了他的武功,他可能只剩求死之心。也罢也罢。
没一会,脑海里又出现那人失禁时眼眶红红的努力憋著,不让眼泪流下来的样子,便情不自禁地说:“那个,一个男人像女人那样……似乎不太好吧?”
这话他也不知该怎麽说,还好刘太监一点就透,只听他谨慎地回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娘娘现在有孕在身,还是用下面……比较好,不然会非常疼,等他产下皇子,再变回来也不迟。”
刘太监一口一个‘皇子’,为的是讨得皇帝的欢心,不过这招也的确受用,魏帝果然和颜悦色:“你下去吧,给我多看著他点,若再出什麽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是,是。”刘公公点头哈腰地去了。
虽然刺伤了狗皇帝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最近皇帝的走狗们对他越发恭顺,他顿时察觉不妙,自己是不是,又有了?
忆起那次分娩的剧痛他如今还心有余悸,轩辕一族的人很多都熬不过生育这个坎,不知有多少人活活痛死,而他既没有痛死也没有被狗皇帝杀死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恐怕磨难才真正开始。
如果有了那人的孽种,他拼了命也要把孽种弄掉!要不然他这张脸该怎麽放?而先前那个孩子既然不在了,就当她死了,死了最好,也少了一桩笑料!
果然他的预料灵验了,几个月後,肚子开始膨胀。
刘公公还骗他说是他长胖了,以为他是傻子吗?他在这个地方生不如死,只有一日一日瘦下去的,怎麽还会长胖?
到了三个月的时候男人体型大变,刘总管知道瞒不住了,只得实话实说:“娘娘,你别老是跟肚子的孩子过不去,你再恨他,他也是一条命,虎毒不食子,娘娘你就放过他吧,你真的忍心置自己的骨肉於死地吗?”他生怕阮汗青胡来,每日都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他吹捧成绝不滥杀无辜的圣人,以杜绝他伤害孩子的狠心。
阮汗青却不吃他这套,面对他的苦瓜脸总是冷嘲热讽:“我绝不会认这个孽种的,刘公公你也就别痴心妄想了,要我留下这个孩子,也行,叫那个狗皇帝谢罪自杀,他不就是想让这个孩子登基吗?我遂他的愿好了。”
生怕隔墙有耳,刘总管赶紧捂住他的嘴:“娘娘不要命啦,怎麽可以辱骂当今天子?要不是魏帝,哪来的五谷丰登?哪来的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