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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的异议,毕竟要有地位必须有所作为,也就是具备让大家承认的实力。
拿到兵符後,男人就很少回小院了,而是抓紧时间操练军队,几乎把校场当作了自己的家,见他如此用功魏帝非常欣慰,同时也知道他是不想见到自己才夜不归家的。虽然男人不愿回来,但并不妨碍他以阅兵的名义去校场和他碰面,并以‘从小开始熏陶太子’的借口带上明儿一同前往,操练是很辛苦的,他还带去了一些比较实际的慰问品。看著排成方阵的士兵所穿的盔甲银光闪闪,站得整整齐齐,在阮汗青干脆果决的指挥下,声势浩荡地後退或者前进,魏靖恒感到阵阵说不出的心悸,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男人如此意气风发,就像是一幅由自己绘成的雄伟图画,不仅赏心悦目并且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成就感。他一直期待这麽一个人,统领百万雄兵,驱使无数铁蹄,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替自己打下一个完整的天下,他是独一无二的。而如今,这个梦想触手可及,只是很多地方不如人意。阮汗青对他没有忠诚,也就更谈不上爱意。最尴尬的莫过於自己万般维护他却又要对他保持戒心。
“再过一天阮将军就要出征了,不如今晚到朕那叙一叙。”有好多天都没和他亲近了,魏帝想得紧,阮汗青在的这段时间,晚上他从没有招人侍寝,尽管对方并不在乎他的私生活如何糜烂,但他还是克制住了性欲,结果落得个孤枕难眠。
阮汗青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注意著场上的状况,哪管对方为了求得一夜春宵而近乎低声下气。
最後天子仍是独自一人回到了寝宫,气鼓鼓的。正好丞相找他有事相商,见他如此便询问原因,於是他把阮汗青不给他面子的事说了,张宇也知道皇帝是个并不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的人,心胸足够开阔,阮汗青经常惹他不快,他也没怎麽抱怨,然而男人对於他来说跟别人并不一样,因此心里这才有了块垒。
“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尽管说。”
张宇道:“俗话说,一种米养百种人。大多数人普普通通,只求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性格没有特别之处,自然就没有什麽作为。而有一种人,生性孤傲,极不好接触:国君不得而友,天子不得为臣。论性子,的确让人头疼,论才德,却是千年难遇:大者定天下,其次定一国。他们心中没有中庸之道,没有圣贤之书:义不臣乎天子,不友乎诸侯,得意则不惭为人君,不得意则不肯为人臣便是这群人的真实写照。而阮汗青正是这种人,所以说陛下不能以看待常人的准则来看待他。”
听丞相这麽说,天子茅塞顿开,有过人之处必有讨厌之处,无可厚非,上天必定会想办法中和集合在一个人身上的完美。“丞相这话,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朕明白了。”
後来他们又谈到在朝堂上如日中天的太尉曹仁,魏帝频频冷笑:“他折腾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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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89
阮汗青出征的那天,文武百官都来了,天子亲自相送,一个从三品的将军能享受如此大礼,他在天子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可男人并不在乎这顶级的虚荣,把热情的臣子和稳重的皇帝抛在身後。魏靖恒有些尴尬,哪个将军在这种情形下不是感激涕零,对他这个天子又跪又拜的?也只有他恨不得连头都不回,打马即走。他压抑住心头的不快,手持金杯,上前敬酒。阮汗青还算不太过分,伸手接了,但眼神落在远处,不与他接触。
按惯例做皇帝的要说些场面画,比如此途凶险什麽什麽的,如此隆重的送行一是给主帅打气,二是让主帅有身负重任之感,在沙场上才不会掉以轻心。然而这招对阮汗青没什麽用处,就像丞相所说,不管他有没伤害过他,他都不会臣服在他的权威之下,同样,不管自己是否前来送行,亦不影响他对待胜负的态度和决心。
阮汗青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阳光照著他淡漠的表情,竟显得有几分令人心动的冷峻。 魏帝伸出手,手在半空中微微一顿,然後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保重。”虽说勉励出征的主帅是天子的职责,这一声‘保重’却带著特殊的感情,而不是一个空洞无物的形式。
阮汗青并不急於折断他伸出的橄榄枝,在宫里几年,他也明白光是意气用事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处境,当碰见那个白衣人时他发现了复仇的契机,只是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他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这期间不能离皇帝太远也不能太近。
在阮汗青转身的那一刹那,魏帝心中涌出一股浓浓的不舍,他很想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扯进怀里,在他唇边印上深深的一吻,这才是他们之间应有的告别仪式。只可惜在天下人的面前,他只能是臣,他只能是君。虽然这种冲动在大臣的注目礼中转瞬即逝,但心中的遗憾仍是不减。魏帝目送他率领军队缓缓走远,直至不见,才转回头,心事重重地望著天。
晋国的三十万主力在李烈大军的冲击下土崩瓦解,只剩下五万残兵败将,全部归拢於盟友越国,越国虽然没有晋国那样的兵力,但是越国有三位将领,在天下排得上名次的武将中绝对首屈一指。这便是魏帝忧虑的原因,阮汗青虽然胆识过人,但越国那边皆是曾经叱吒风云的老将,於沙场上拼杀多年,像阮汗青这样的新起之秀简直是小菜一叠。後来又想,能够让他碰碰壁杀杀他的锐气也是一件好事,便略略宽心。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有些多余,虽然打了几场胜仗,阮汗青并没有骄傲自满,狂傲里带著谦虚是最完美的状态。他深知此行任务之艰巨,所以进入越国境内首先便派人勘察地形,按照魏国传统,师出必祭,军营驻扎地必须建立祭坛,杀牛羊拿军服祭祀,然而阮汗青不肯按部就班,选好营地立刻进行军事部署,坚决不打无准备之战,他只相信成事在人,从不把胜负寄托於封建迷信。
挡在他们面前的第一座城池叫茂城,这座城池是到达越国内陆的屏障,如果硬行攻城,势必要花费大量时间和兵力,如果外援赶到便是腹背受敌,他派探子了解这座城,探子不久回报,正如他所想,此地固若金汤。
思考间,有人走进帐篷,帐篷里顿时充斥满茶叶的清香:“阮将军,我们是该攻克茂城,还是该绕道而行?”
阮汗青微微一愣,这把声音是如此熟悉,转头果然看见是那张许久未见的脸。 他当然没有惊讶地叫道:小贵子,你怎麽在这里?通过磨练,他早就变得胸有城府,何况处事不惊是将领最基本的素质。小贵子也发现阮汗青变了不少,可说与之前判若两人,稳重得叫人触目惊心。两人分开了半年多,没有彼此的消息,有时甚至让他产生一种阴阳两隔的错觉,可如今相见,自己欣喜若狂,对方却像是没有什麽感觉,这让他分外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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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90
阮汗青首先意识到这一定是魏靖恒的安排,把小贵子要过来带在身边,他一度想提出这个要求,但都没有开口,因为自己不想求他,哪怕是一件小事。没想到那人这麽精明,不动声色地送了自己一份大礼。说是不欣喜那是假的,只是想到这是对方收买自己的手段,也就对这次重逢没什麽热情。
可无论怎样,这是一件喜事,阮汗青露出了笑容:“你把茶放下,拿壶酒来,咱俩喝几杯。”
有好久都没看见对方真心实意的笑容了,小太监有些受宠若惊,之前的不快烟消云散:“奴才不敢……”
阮汗青笑得越发爽朗:“在我面前,不要自称奴才,否则我可要生气。”说著拍了拍他的肩,表示两人的关系跟主仆无关。
叙旧完毕,转回正题:“阿贵,你认为我军该如何处理茂城?”
对方叫他‘阿贵’,分明是没把他当作太监,他从未奢望一个小小的贴身侍卫能得到将军的青睐,因此被这个不起眼的细节感动得热泪盈眶,但嘴上还是实话实说:“小的只会打杂,并不懂这些,不过也听说军中的意见不一致,有的建议强行攻下茂城,说如此不仅打开了越国的门户,也给自己留下了退路,有的则笃定这是敌军的奸计,故意用茂城转移我军的注意力,然後寻找机会将我军一网打尽……”
阮汗青也知道手下的将领对下一步怎麽走意见有所分歧,便道:“让他们立刻过来商议此事。”
在座的人各抒己见,想法可谓五花八门,阮汗青并没被搅晕,他深知自己才是决策者,最终还是要依仗自己的判断,何况真理向来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所以没必要故意去顺应大流。十万人的身家性命紧握在自己手中,决定必须慎之又慎。
最後,他选择了攻城。攻城又有几种方法,阮汗青则主张强攻取胜。这很符合他的风格。
对於主帅的决议,有人兴奋难当,有人忧心忡忡。殊不知他们的表情被阮汗青暗收眼底,作为评判其性格和能力的依据。这一仗打完,他就知道谁是佼佼者,谁又是无能者,然後实行职位的调动,以提升战斗力。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如今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暗藏玄机。
战斗打响以後,魏军攻势猛烈,令人纳闷的是,若是强攻,一般要用上弓弩石炮,这位阮将军却让兵士运土筑土山、竖云梯、架飞桥,而且云梯还是巨大笨重、结构较为复杂的一种,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过程不顺利,其後患无穷。也有人找到他说明道理,可他不接纳任何人的意见,一意孤行,气得那些军中老将恨不得撒手不干了。要不是阮汗青下了一道命令:谁不听从指示一律军法处置,那些人才作罢了的。
就在攻城攻得热火朝天时,有人急匆匆奔来,跪道:“禀告将军,越军援军即将赶到!”他急得额上直冒汗,因为对方来得太快太隐秘了,他侦查到时已经有些晚了,何况他只发现了援军的痕迹,却不知具体有几路、从哪里来、有多少人,对他这个资深的侦查兵来说是不小的失职。哪知阮将军并不担忧,甚至嘴角微微勾起:“哦,来得太是时候了。”
听到这句话,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来不及细想对方这句话的含义,就被前来报告战况的将领赶离了主帅的视线。随後阮汗青叫来副将:“都准备好了吗?”
副将左涛答道:“都准备好了。”语气间颇为自得,见状阮汗青神情一凛:“切记不要轻敌,出了问题,唯你是问!”
越国援军的首领拉克申见魏军盲目攻城大喜过望,因为茂城在魏军和晋军交手时就开始加固,不仅拓宽了护城河,该城外还另设了一道城墙,双重城墙让敌军无法迅速攻破城防,搞不好反受其累。心中不由暗叹:巴特尔不愧为大越第一神将,料事如神。初出茅庐的阮汗青与他相差太远了!
不料他刚将两人做了个比较前方不远处便传出惊天动地的厮杀声,一人跌跌撞撞来到跟前:“大帅不好了,我们中了埋伏!”
没人留言啊~~~~~~~对了你们说要不要新增一个配对,後妈打算把张宇嫁出去~~~~~~~把他配给渣攻的哥哥咋样?就是前任太子~~~~~~啊哈哈哈~~~~真要这麽配就是很虐的一对~~~~~~我打算让渣攻2号出来就把宇宇强暴了~~~~~~爽吧?
(宫廷调教生子)91
听闻拉克申大吃一惊,这姓阮的不过二十来岁,年轻人总爱意气用事,站在沙场想的就是如何建功立业,听说他正用足兵力轰轰烈烈地攻城,这完全符合越国将领对他的猜测。如今自己才明白过来,这家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故意攻城等著他们来救,然後在半途设下伏兵,对来援各个击破,攻城的笨拙和粗鲁全是装出来的,就是想让他们麻痹大意。想到这里,拉克申好一阵心惊肉跳,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智谋,怪不得魏靖恒放心将十万大军交到他手中。
没一会,其他探子也到了,果不其然,其他援兵也惨遭伏击,他这边的情况已算很好的了。
此时,阮汗青正在帐中盘算著这次的战果,茂城被围,敌军分三路援救,本来是想趁机实行打击,不料自己将计就计,反而消磨了他们的有生力量。如今,这三路敌军,有一路消息灵通,得以全身而退,有一路反应机敏,损失不太惨重,剩下的那一路在我军的伏击下一溃千里,连主将也战死沙场。阮汗青见好就收,停下了所有的攻击倾向。至於茂城见援兵迟迟不到,便知事情不妙,军心不禁动摇。再磨它一阵,想必就能拿下了。
刚进入越国就一阵大刀阔斧的确有躁进的嫌疑,不过,随著事态的发展,所有的疑虑都不攻而破,问题也迎刃而解。经过这麽一场插曲,军中不再有人怀疑阮汗青的能力。首先这个计谋并不是人人都能想到,第二,就算想到了,是否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