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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死、困兽犹斗。
要不是性子太野又冥顽不灵,那人绝对是个尤物,如果要把他调教成没男人就不行的骚货,见了人就主动扭著屁股,必须要有一套完美、出色的方案。利用他的抗拒将他逼入屈辱的陷阱,利用他的刚直将他诱入淫荡的漩涡,那才是棋高一著。
比如说,穴里有东西自然不好受,那人定会想方设法将其排出,无意中便锻炼了甬道的收缩,也增加了肉壁的弹性,可谓正中自己下怀。而且阮汗青在这方面资质过人,一旦学会该如何取悦男人,绝对比外面那些头牌名怜要做得好。刘公公摸著胡须早就掉完的下巴,浮想联翩,就差流口水了。
有的人在人前充好汉,在人後就露了馅。
像阮汗青这种,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後,绝不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绝不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的人,可谓少之又少。
算算,半日已经过去,欲火在腹中轻飘飘地燃烧著,时而如烟雾缭绕,时而如饿狼猛虎。
这半日,玉棍又涨大不少,已是先前两倍粗了,浸泡在细微的湿润里,就像不断汲取养分的胎儿,被男人孕育著,也许上一秒相安无事,下一秒就让人惊心动魄。
阮汗青不安地含著,思来想去,陡然发觉,那东西居然被自己越含越深了,又给人一种错觉,那根棍子是在有生命地探索,无端端的恐惧是漫长的,隐忍总会被打破,越用力地忍越会在後面埋下不可挽回的苦果。
特别是到了夜晚,御寒的火盆被端了进来,玉棍顿时爆涨,将内里塞得结结实实,在半夜的时候,那玩意邪到极致,变得如手腕般粗壮,穴道几欲涨破,且因为甬道的湿化和作用力以及反作用力,玉势於里蠢蠢欲动,就像是被人抽插一般,且直抵花心,好似连内脏都岌岌可危了起来。把这个意志坚强的男人折磨得脸色发白、狼狈不堪,嫩穴里遭受的刺激是如何剧烈如何蹊跷可见一斑。穴里满溢的淫水顺著玉棍流下,滴进身下的瓷碗里,碗将满,欲液却仍未排尽。
水深火热,直至天亮,狱卒进来,撤了火盆,朝碗里看了一眼,再看了看披头散发,浑身被汗水湿透的男人,对他说道:“刘公公吩咐过,鸡叫之时,这个碗必须填得满满的,否则就要加罚,念在娘娘是初次,又离刘公公的要求只差一点点,小的不忍娘娘功亏一篑……”说道拱拳,“若有得罪,多多包涵。”
言毕取出玉棍,掏出一支小勺子,拨开充血的花瓣,探了进去,从里面挖了勺淫水,倒进碗里,如是三番,穴里仅存的湿液,皆都滴水不漏地到了碗里。狱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双手捧著碗,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整整五天,没有食物没有水,有的只是不能当饭吃当水喝、大量消耗体力的欲焰,火盆仍旧按时点上,凌晨按时熄灭,水碗按时被取走由刘总管进行评论,若是不过关会另外安排附加课程。玉棍又恢复原貌,夜晚如莽夫一般粗暴,白天如诗人一样温润,其变幻莫测喜怒无常简直可以媲美当今皇上,将阮汗青折磨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我想好了,先完结此文~~~~不过很虐、很血腥,到了後面~~~~~反正只有HE大虐就无罪~~~哦哈哈哈~~~~我昨天看到一个作者的序~~他觉得写文就在於创新,作者必须要站在俗气和潮流的彼岸,拒绝做潮流中人,做俗气中人,做功利中人,这个见解还蛮对我胃口~~不过要完全做到也不简单~~~嗷~~~~~~
(宫廷调教生子)13 调教ING
“我果然没看错人。”刘公公看著摆在面前的五个盛满春水的小碗,不住地感慨。
经过几天的高强度训练,发现男人潜力十足,那里恢复得也很快,雌穴丝毫不会因为在夜晚被撑开到极限,从而在玉势变小的时候让玉势滑出来。
“饿了有五天了吧,”刘太监意味深长地笑道,“还不给他来顿大餐?”
从那些束缚里解脱出来时,男人软倒在地,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过了好一阵才恢复了一点,虽然身体不再麻木,但仍饱受饥饿和困顿的折磨。
尽管他不似常人那样羸弱,饿了这麽久也难免饥肠辘辘。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饿死的时候,门开了,鼻间传来一股浓浓的肉香。
他撑起身,甩了甩头,但是门已经关上,借著微弱的光线可以看见地上放著一个盘子,盘里是一个炸得金黄的鸡腿。
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後,若要吃到鸡腿,只能像狗一样俯下身去啃。可为了尊严,宁愿饿死也不吃,也算不得上上策。
身体微微一动,花穴受到牵扯,立刻一阵快感袭来,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他现在还算是个男人麽?
阮汗青心里第一次有了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凄凉之感。
下体的快感并没消失,反而越来越烈,就像在盗墓时被触动了机关,流沙暗箭统统袭来。殊不知,他刚才要不是脑子有些混沌,早就会感到体内的欲火是如何大张旗鼓地沸腾。
五天的酷刑将他的意志磨损了大半,他现在就像行尸走肉一般,不断地寻求解脱。好痒好痒,比起这恐怖的瘙痒,饥饿根本不算什麽,要不是双手被绑在背後,根本无法插进穴里,他也许已经屈服。实在受不住了,那麽只有一个办法,他的目光转向那个肥硕的鸡腿……
男人干涸的嘴唇一阵哆嗦,他顿时明白那些家夥的居心叵测,他们想让他将鸡腿插进那里,然後再吃下去,如果先吃的话,剩下的骨头因为太细根本无法满足自己,这就是为什麽要一定程度地绑住他的手,他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刘公公也许不知道,正是自己的毒计置男人於死地而後生,本来经历过这些的人没有谁不屈服的,只可惜他弄巧成拙,倒成全了男人的铁骨铮铮。
狱卒来报告阮汗青的情况时,刘总管正得意洋洋地向那些马屁精解说那根神奇的玉势。
原来那根玉势并非普通的玉势,而是一种用特殊质地打造的并经过严密加工的‘软玉势’。遇热遇湿则涨,遇冷遇燥则缩。他这麽做是想让阮汗青形成条件反射,帝王常常在夜晚临幸妃子,一到晚上穴内事物便无限膨胀正有此隐讳之意。经过这麽一番调教,男人的身体便会记住夜晚的意义为何,内部相对於以前来说,紧致度虽不变,但更为温和。至於龙根能不能全根没入,要皇上试了之後才知道了。
话说刘公公正分解到最精彩的时候,狱卒闯了进来,面色不善。
他立刻明白,自己终究未能打破男人的底线。不禁有些失望,但想到来日方长,顿时又斗志满满。
“大人,你看咋办?那人就快饿死了。”
刘太监沈默一会,终於挥了挥手。
狱卒心领神会,转身,片刻不敢挨地去了。
几个小太监见主子脸上有几分忧郁之色,赶快分工合作,捶背的捶背,揉腿的揉腿,为了讨得他的欢心,甚至有人供上自己的俸禄。
仅仅五天,主子就变成了这半人半鬼的模样。
“爷,让我给你净身。”小贵子诚惶诚恐,快被蜷在床上好半天一点动静也无的男人吓哭了。
“别……碰……我……”半晌,阮汗青才发出虚弱的嘶哑的声音,明明低低的,却似隐藏著悲怆的怒吼。
“爷……”小贵子眼眶一红,只好将拉下来的被子重新给他盖住。
“出……去……”又是好半天,紧紧缩在被褥里的男人终於有了一点点生气。
“是……你好生休息。”关上门,刚转身,就撞进刘公公的怀里。
“你小子咋走路不长眼睛!”使劲扯住他的耳朵,老太监语气恶劣至极,“不长眼睛就算了,还长不记性,我说你是不是活腻了?!”
调教终於完了~下面两章就该渣攻上场了~~~为了和受受的第二次H完美开幕再圆满谢幕~~~~他特别向後妈请假N章~~~一直在家调养巨根~~~~~~啊哈哈哈,狗菊牌巨根就是插嘛嘛棒!
(宫廷调教生子)14 二次临幸
闲妃的小院没安静几天,就来了一群太监。
不用说,这些太监自是刘公公的手下。他们手里拿著各种用来装饰房间的摆设,不一会就把小小的房间装饰一新,处处充满高贵和喜气。
小贵子一看,立刻就明白了,敢情皇上今夜要来,皇上若要在龙床之外临幸某个妃子,宦官会对这个妃子的处所加以美化和装饰,这叫‘铺宫’,天子要呆的地方怎麽说也不能太寒酸。只是,对於别人来说,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然而对於阮汗青来讲,绝对不亚於一场劫难。
“娘娘,天色已暗,该梳妆打扮了。”小贵子恭敬地举著一个装著胭脂和新衣的托盘。
背对他而坐的男人,脸很慢很慢地转过来,两道锐利的目光,削铁如泥一般。
“你叫我什麽?”
小贵子浑身一哆嗦,头重重磕在地上:“娘娘休怪我,是刘公公逼我的,您也知道,我们这样的小太监就是摔碎一个杯子,也会被处死的,何况坏了宫里的规矩?”
他知道阮汗青最讨厌谁叫他娘娘,将他作为男人的身份彻底抹杀了。而自己在他看来,是唯一不那麽碍眼的。这宫中,也只有自己肯叫他一声爷,也是这个称呼让他们拉近了一定的距离。不过那时,自己是初来乍到,见到什麽就认作什麽,从不拐弯抹角、含沙射影,哪知道这麽一个实事求是的字眼也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还好刘公公手下留情,否则他已在人间消失。
刘总管再三告诫他要奉命行事,该喊娘娘就要喊娘娘,该上玉势就要上玉势,如果让敬事房的眼线知道他放了水,立刻就地处死。他这才不得不伤了阮公子的心。
阮汗青听罢却是一声冷笑:“你给我滚出去。”
小贵子面如死灰,咬了咬嘴唇,终是‘喳’了一声。
刘公公一干人早就等在外面,见了他灰溜溜地出来,便叫上几个大汉闯进门去。
夜深露重。
豪华的宫车在宦官们的前呼後拥下缓缓行驶。
行至冷宫,转到一个偏僻的院落旁,宫车停下来了。
黄灿灿的门帘掀开,露出一张冷漠得几乎不近人情的脸。
五官像是一刀一刀刻在上面,被夜色打上阴影的地方好似沾染著血腥味,眼里含煞,那是没有被轮回洗净的前世的罪孽。嘴唇异常单薄,稍稍一抿就显出严酷的痕迹,身上的寒气总若有似无地透著股敌意和侵略的气息。
“陛下,这里便是闲妃的住所。”为首的太监凑过来,低低地说。
抬头,院里亮堂堂一片,处处张灯结彩。灯笼将院里的菊花照得刹那芳华,更有种难耐寂寞的缠绵之美。周围弥漫著的夜色,更是衬得这片失落之地有种轻轻吟唱著什麽的声音。魏帝下了车,径直往里走去,几个陪同的太监在大门那里停止了尾随。
魏帝伸手推开了挡住自己视线的朱红色大门。
随著大门缓缓敞开,里间的灯火辉煌一点点地,像是害怕惊动夜色一般地裸露了出来。
脚下是质地上乘,色泽鲜明的波斯地毯,一路上,雕塑、花瓶、灯盏相互辉映,各显富态。
走到最里面,魏帝眼前一亮。
不远处是一张大床。大床上坐著的那个人,在这番华丽的布景下,看上去犹如谪仙,可远观不可亵玩,高尚的外表後面,却又暗藏销魂和香豔。
只见他穿著一袭松松垮垮的大红色袍子,脸色白得透明,双眼蒙著块黑色丝巾,黑红相配,加上男人不同凡响的气质,勾勒出一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冷豔和高贵。他放在跟前的双手,被白色的绳索紧紧绑著,这束缚之美替这秀色可餐更添诱惑。
帝王低垂的双眼,一道精光闪过。他同上次一样,朝象牙桌边一坐,饮下掺有媚药的美酒。
男人听见酒倒进杯子里的声音,平静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凶恶。而魏靖恒一边酝酿著欲火,一边心不在焉地将他盯著,不断击打在腿上的指节,似乎在盘算著什麽。
刚才!眼一瞧,还以为走错地方了。
上次男人一袭白衣,颇有几分风骨的样子,在他心中定了格,不料今天居然变得万种风情,令这个心里只有权力和杀戮的皇帝有了点风花雪夜的感觉。
虽然只有一瞬间,也足以诠释美色的真谛了。
(宫廷调教生子)15 强H~
不过令人新鲜的还在後头,他刚走近,那人就站起来,狠狠朝他踢出一脚。
魏帝面无表情,抓住他的腿,用力将他摔回床上。
激动之下,男人一头青丝漫天飞舞,曼妙非常,只见他挣扎著又站了起来,试图力挽狂澜。
挣开的衣襟下,洁白带著些微蜜色的肌肤就这麽令人惊豔地迸了出来。
魏帝冷眼看著他疯狂的神情和忤逆的举止,似乎在看一场歇斯底里的闹剧。
他并没叫人废了或者封了他的武功,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的威胁在自己眼中永远渺小如尘,不值一提。
另外,也是为了满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