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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春光乍泄就连江南的春色无边都自愧不如。却又暗带著一寸灰烬,一寸玷污。
小贵子觉得非常奇怪,刘总管一向对阮公子亦步亦趋,今个居然带著一大帮人自个儿回来了,而负责监视他们的甲卫也都在院中。
不会有什麽不测吧?待到傍晚,他越发六神无主,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居然抱著缩成一团的阮汗青走了进来。
他抬头一看,赶忙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过去,将人放上床,令道:“打水。”
打完水,他退出去,不一会又被叫到门前:“上膳。”
魏帝向来言简意赅,他身边的人皆习以为常,只有小贵子暂时还不太适应,毕竟刘总管老是在他面前念长念短,唯恐叮嘱得不够,弄得他耳朵都快生出茧来。
折腾了半夜,总算闲了下来,却不敢擅离,还得守在门外随时听候差遣,小贵子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偷懒。
阮汗青醒来时只觉神清气爽,除了身体有些酸软。
不过一抬眼,就气不打一处,胸口又闷了起来。
不远处,一个戴著面具的男人正襟危坐,而刘公公在他身边规规矩矩地站著,见他醒来,便亲热地朝他招呼:“娘娘你终於醒了,怎麽样,身体是不是好了许多?”
阮汗青却对著两人咬牙切齿,眼里尽是恨不得把他们烧个干净的怒火。
见状,刘总管老练地打起圆场:“皇上亲自替你治好顽疾,娘娘应该下床叩谢才是,不过念在娘娘有孕在身,也就免了。”他诡谲地笑著,“後宫佳丽无数,皇上却独宠娘娘,娘娘真是好福气。”又道,“大王喜欢论功行赏,要说功高,谁又高得过怀胎十月的娘娘呢,这段时间,娘娘的辛苦万岁都看在眼里呢,所以说,娘娘想要什麽赏赐,尽管开口,陛下只会成全不会拒绝。”
最近看见好多新面孔在礼物栏上~~~~~~不过,乃们到底是青青的FANS还是後妈的FANS啊~~~~希望青青完结之後乃们不会走人~~~~抚摸~~~~~~~
另外,这周的肉有点多~~~可能下周青青就会生了~~~~但是青青和渣攻的互动一直没实质性的突破啊,我写了写的~~~就只有无聊的肉~~~~~.(+﹏+)~
(宫廷调教生子)24
阮汗青冷冷一笑,看样子似要出言不逊,刘公公不禁捏了把汗,还好他心平气和地说:“我想看看我的矛。它还在麽?”
刚落回胸口的心脏又提到嗓子眼,刘总管有些为难地:“这……”
一直沈默的魏靖恒突然开口:“去拿来。”
刘公公‘喳’了一声便转身去了。
把那柄蛇形长矛取来,不料阮汗青又说:“我想要摸摸它。”
男人望著兵器的眼神直勾勾的,试图触碰的欲望不加掩饰。
这家夥真会得寸进尺,刘公公十分老道地,向魏帝投去征询的目光。
皇帝不假思索道:“给他。”
阮汗青重重抚摸著自己心爱的兵器,简直爱不释手。就像面对自己阔别已久的故人那般激动。
长矛回到男人手中的时候,刘公公胸口一阵打鼓,生怕对方做出以下犯上的举动。
他太了解阮汗青了,这个时机对他来说千载难逢,十有八九一定会将矛尖对准皇上狠狠刺过去。
不料男人什麽都没做,他的眼中只有对手中之物的留恋和专注,当长矛被拿走的时候,他的目光紧紧粘著那个人的背影,直到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完成了闲妃的心愿,魏帝毫不迟疑,转身就走,毕竟还过几个时辰就要早朝了。
真是太险了。
送走皇帝,刘太监不由拍了拍胸口。
这几天他为闲妃几乎操碎了心,如果此时此刻突然多出个弑君之罪,就算对方身怀太子也改变不了必死的命运。
皇帝绝没这麽好心,将兵器递到阮汗青手头,不过试探他而已,正所谓帝位不可窥视,皇威不可挑衅。可以忽视所有的伦理道德,唯有这一点不可忘记。还好,阮汗青把持住了自己,没有做傻事。
经过这事,自己不由对他另眼相看。阮汗青并非生自皇家,但他深知最为关键的生存之道。那就是大象无形,至刚易折,在宫中,聪明的人深藏不露,宁愿被人当作软柿子搓圆捏扁,也不会铁骨铮铮地强出头。
不过,阮汗青这样的人才被用来暖床实在可惜了。按他的气度,怎麽说也该是驰骋沙场的英雄,而非大腹便便,履行作为女人该有的职责。就算以後有机会脱胎换骨,他的身体可能也不行了。
之前生的那场大病,印证了轩辕一族的传说。一旦与男人交合,身体便再也离不开那人了。自己曾试过用器具解决他的饥渴,结果根本行不通,考虑到继续下去可能有流产的隐患,他只好面见皇上,因为闲妃的‘病’只有皇上能治,不过治好之後也会定期发作。只是阮汗青生性倔强,硬是忍了好几个月,发现虽不算及时,倒也没有耽搁,了解病根为何便对症下药,这才有了诱使闲妃到寺庙与帝王交合的一幕。
最好先别让他知道真相,刘公公心里盘算著,殊不知阮汗青已经料到今天的外出其实是一桩阴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任何一丝变化都有它的来由。只是他装作毫不知情,让心里的恨变本加厉地累积著,仇恨容易让人冲动,但也让人更加隐忍,恨越沈心思就越深,除非逼不得已,决不轻易选择鱼死网破。
时光如梭,两个月过去了。
闲妃即将临盆,小院加强了人守,唯恐意外发生。
轩辕一族的人胎儿发育较快,基本半年一胎。算算,闲妃的肚子有五个多月了。
他的身材已彻底走形,只能依稀看见当年挺拔的影子。肚腹变得圆滚滚的,而且时常发硬,脚下更是寸步难行,大多时候只能卧床休息。
小贵子还是老样子,成天研究补药,几乎每隔一日就要熬一大碗,然後在刘公公的监督下喂主子喝下去。
这天,他正要端药进去,却被刘太监拦住,把碗递给对方时,往里瞟了一眼,果然看见一抹明黄的衣角,皇上在里面呢,他想,怪不得闲人止步。
魏帝进来的确有好一阵了。只是没让人通报而已,他是处理完事情後顺便过来看看的。
当然不只是‘看看’那麽简单,刘公公十分清楚,皇上向来好面子,公然临幸男宠的事他做不出,除了纯粹是为了完成任务的那两次。
下章又是H~~~~~~~~汗~~~~~~~H完了就快速走剧情~~~~~~~不然又要爆字数~~~~~~~~~~
(宫廷调教生子)25 H~
刘公公一手端著补药,一手端著肉粥,把药和饭放在阮汗青手边,便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魏靖恒大大咧咧地坐在床前,面无表情地将男人瞅著。一副天下我为大的姿态,也不怕惹来对方的反感。
阮汗青也是一脸冷漠,看也不看跟前的碗,无声无息地跟他耗上了。
魏帝日理万机,哪有这麽多时间与他僵持,於是伸手在桌上敲了敲,提醒他赶快喝了。
阮汗青不理。他抵制的态度,无疑加深了房里的沈闷。随著时间的推移,这沈闷之中,渐渐溢出几分火药味。
既然对方不识抬举,自己也懒得客气,把该做的做了,剩下的就交给刘公公慢慢打理。思毕,魏帝跨上床,一把扯下腰带,直截了当地掏出了阳具。
阮汗青一时楞了,大概他没想到眼前的君王居然这般下流无耻。伸出去推拒的手,被男人捉住,狠狠扭在床头,裤子‘唰’地声被拉下来,同时,冷酷的催促响在耳边:“把腿张开。”
混蛋!在心里暗骂一声,阮汗青朝他仰起涨红的俊脸,双目几乎瞪出眼眶,紧紧闭著的两只腿,恨不得死死绞在一块。
而那人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毕竟两人行房不止一次了,未必还需要忸怩作态?即便对方不配合,也不会将他难住,手一推,让男人侧躺在床,深深隐蔽著的雌穴到底还是露了出来。
阮汗青几乎气疯了,侧过头来,狠狠剜了他一眼。这让皇帝产生一种错觉,尽管自己每次来都戴著面具,可脸上的面具却似根本不存在,对方犀利的眼神总是让人有种微微的挫败感。
用巧劲压制住男人的挣扎,手掌来到他的腿间,压住湿淋淋的花穴,一圈圈地重重揉按,阮汗青焦急地扭动著,却始终拯救不了沦陷在对方魔掌中的雌花,干脆顺势趴了下去,肚子被压住时他痛得‘啊’了一声,果然,那人停下了动作,将他提了起来,这一回合,他算是小胜,只可惜,肚子突然一颤,那该死的胎动居然这个时候出现。
魏帝一只手拎著男人的脖子,偏著头,眼睛直直盯著他肚子上隆起的那个大包,那个大包还调皮地跑来跑去,一会是拳头的形状,一会是脚板的形状,彻底打消了两人间的剑拔弩张。阮汗青紧紧咬著嘴唇,额上全是细细的汗,狼狈不堪地用手去捂,只是每次都捂了个空,尴尬中有些恼羞成怒,还是皇帝动作神速,一下将其抓住,眉间隐隐露出得意的神色。
阮汗青趁机往後挪了挪,拉起被子将肚子的异状裹了个严严实实,射向对方的眼神满是戒备和谴责。刚才观了一出好戏,男人倒不急於一时了,目光从他脸上游弋到胸口,胸上那两朵樱红因为充血,透著类似出奶般的湿润,魏帝的眼底悄悄地升起一抹炙热。
而阮汗青很是难堪地缩在墙角,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满是鸡皮疙瘩的小麦色肌肤,魏靖恒伸手扯住一只被角,两人开始拉拉扯扯,最後还是後者占了上风,成功将他困在怀里肆意轻薄。这场旖旎又慢热的战争搞得男人很难受,要死干脆就死了,何必这麽半身不遂呢。
这次,魏帝格外小心,努力只压倒他的人,不压他的肚子,强硬地分开他的腿,这双腿本来是非常漂亮的,现在却有些浮肿,连脚趾头都肿胀著,更别提其他部位了。
阮汗青本来背著个包袱,已经够不自在了,还被如此欺辱,心中的难受,怕是言语难以描述的。空间越来越小,他也越喘越急,有种快被憋死的感觉,直到下体被硬物插入,所有的敏感才瞬间恢复。
偏开头闭上眼睛,似乎这样,就能与跟随著节奏微微抖动的身体所分离。下巴被捉住,抬高,被这样意有所指地审视,阮汗青心底满是排斥和厌恶,但刚外露了一点,就被对方不满地微微加重力道斜著顶弄了下花穴。
猝不及防,滚烫的淫液淌出被撬开的口子,被肉棒戳著的粘膜一览无余,那人似乎很中意眼前的美景,就以提著他一条腿的姿势,以各个角度凌虐那脆弱的花壁。阮汗青的喉结上下滚动,喘息渐渐加剧,时而无力地摇著头,时而将脑袋抵在墙上,痛苦地磨蹭,那人却不准他伤害自己,抓住他的发丝把他的头颅固定在半空中。
真是一场暧昧的H啊~~~~~~反正我看完的感觉就是~~~~~~豆角涨涨的就是射不出~~~呃~~~~~~~~~..看来渣攻对受受隐隐有些好感了~~~~~~.
(宫廷调教生子)26
刘公公不大放心,跟以往魏帝在夜晚临幸妃子那般守在门外,果然两人没相处多久,皇上就传了太医。
他打开门让太医进去,自己跟在後面。小小的房间里,情欲的气息尚未消散,魏帝衣衫些微凌乱地坐在床边,闲妃则惨白著一张脸,右手捧著肚子蜷在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在不依不饶地,想将皇帝推开。
然而魏帝不动如山,稳稳地坐在那,倒是眉头因为那人的执拗而越皱越深,同时目光随著对方越发痛苦的样子而越来越沈。
太医见皇上的一只手贴著男人背,显然正给那人输送内力,不由得情急出声:“陛下,万万不可!”
趁魏靖恒看向他的时候,赶忙将自己的唐突给澄清了:“闲妃娘娘的痛,就算再醇厚的内功也是无法化解的。”
魏帝半信半疑:“何出此言?”
太医进一步解释道:“这是分娩前的正常现象,肚子出现阵痛,表示不久之後孩子便会降生。如果陛下强行将内力渡入娘娘体内,只会惊动胎儿,胎儿会动得更凶。”
魏帝已经收回了手,显然在这方面,太医比他更懂,便示意对方上前就医,自己则观摩起来。
而被子里的阮汗青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最近几日,频繁的宫缩每每让他汗如雨下,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从身到心得到了放松,这混蛋进来对他这麽一弄,便又痛得死去活来,根本连气都喘不匀了。
把他害成这样,这家夥还不滚,情绪越发失控,腹底的痉挛无疑更加凶猛。还好上前的太医,将他和那个禽兽隔开,眼不见心不烦,经过太医老练的处理,那密集的疼痛终於层层散开。
刘公公为了缓解气氛,便讨好地打趣道:“都说父子连心,这小东西见陛下来了,兴奋得恨不得现在就蹦出来,让父皇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