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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画尧隐忍地皱了下眉,额上冷汗慢慢渗出。
男子敛眉,飞快抬手点了几下。
穴道一解开,画尧弯身捂住腹部,面上现出痛苦之色。
“尧儿。”刚上三楼的枢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不由变了脸色,伸手将人揽入怀里,“怎麽回事?”
“疼……”画尧紧紧捂住腹部,声音都变了调。
枢冥蹙眉,打横将人抱起,快速上了楼。
踢开房门,将人放到床上,撤回手,垂眼一看,掌上染血。
枢冥面色猛地一沈,“素素。”
妖娆缩在椅上拨弄手上的花朵,先前那突兀的踢门声都没能让他抬一下眼皮。此时,听得枢冥唤他,方才懒懒掀起眼皮扫了眼床榻上的人,随即将目光移到枢冥脸上,“这不正合了宫主的意?”
枢冥一窒,一时竟不知作何回答。手上突地一紧,枢冥垂首,对上画尧被汗水浸湿的眼。
“对不起。”画尧一手按著腹部,一手抓住枢冥的手,因疼痛而用力,声音亦是跟著轻轻颤抖,“我不知道会这样……不是故意的,我不希望孩子有事……”
枢冥将手覆到画尧按在腹部的手上,面上没有多大表情,沈默半响,偏头看妖娆,“过来看下。”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道:“定要确保两人无碍。”
“悉茨”同“悉慈”,是“慈”不是“次”。
我只是想说明一下。
050 宫主是禽兽
待施完针,腹痛缓和下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後的事了。
枢冥握了握画尧的手,“还疼吗?”
画尧疲倦地抬了下眼,苍白的唇牵起一丝笑,“不怎麽疼了。”
枢冥拿手帕拭去他额上的汗,柔声道:“没事了,不疼就好,睡吧。”
“嗯……”这麽一番折腾下来,确实倦得狠了,画尧拉过枢冥的手,脸颊贴了上去,阖上眼,不大一会便沈沈入睡。
如此依赖而眷念的小动作让人心头发软,枢冥抬手帮画尧将几缕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後,唇边的笑意不可抑制地一点点加深。
妖娆将银针仔细收好,起身净手,垂眼不愿去看那人过於温柔的表情,平静道:“既想要这孩子,便要狠得下心。”
枢冥收了笑,回首看他。
妖娆拿帕子擦干手,几步过去重新窝回椅子里,抬眼对上那人的视线,“每月需坚持泡两次药浴。”枢冥略略挑了下眉,示意他继续。妖娆怔怔盯著他看,竟像是入了神一般,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略略垂下眼,“缠年与冕竺相结合便会产生毒性,一种能将所有因胎儿引起的疼痛无限放大的毒,还有那麽多时日,谁都无法预料以後会有何变数,若不压制,到时他定然撑不过。既是与体内的毒性相抗,那定然不会是普通的药浴,只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当然,毒性只能减轻无法根除。给他冕竺的人,纯粹是要他的命。”
枢冥静静听完,回过头,轻抚床上那人苍白的脸颊,“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
“……你是要留下孩子了?”
“有什麽问题?”
把最严重的问题说得那麽清楚了,那人竟然就这样若无其事地无视了。不得不承认,说出这些的自己是有那麽点私心的,可惜,那人连幻想的机会都没给。妖娆自嘲地扯了下唇,声音放得很低,“没什麽,只是有点意外。”
更多的是嫉妒吧,能左右那人决定的为何就不能是自己呢?
画尧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身体残余些微倦怠,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都懒得动一下。画尧用鼻子蹭了蹭被角,往後缩了缩,舒服地眯起眼,“真暖和。”
话落,耳朵被轻轻捏了下,“有我在当然暖和。”
画尧後知後觉地翻过身,才发现先前觉得暖暖的地方原来是对方的胸膛。顿时心情大好,画尧展开四肢,八爪鱼一般牢牢缠住他,带著刚醒的迷糊音直哼哼,“是啊是啊,有你就暖和,好暖和好暖和。”
枢冥仰面躺好,画尧顺势趴到他身上,小狗一样在他颈部和胸前乱拱,枢冥扶住他的腰,失笑,“做什麽?”
画尧抬起头,换手去抓挠,脖子、肩膀、锁骨、腋下、胸膛、前腰、侧腰、後腰、腹部,就连肚脐都拿手指进去抠几下,对方竟然还是没什麽反应。画尧骇然,“天啊,你竟然不怕痒?”
放在画尧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覆上挺翘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极具色情意味地搓揉几下,枢冥张嘴轻咬他一边耳朵,“我怕痒的,只是尧儿没摸对地方。”
紧贴的躯体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沈睡的器官急速苏醒,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自身傲人的体积。画尧生生涨红了脸,瞪他,“下流。”
枢冥侧身将画尧圈在怀里,让他的背部紧贴自己的胸膛,一手探进对方衣内放肆地在胸前游走,不忘好心提醒,“下流这个词已经说过好几遍了,尧儿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嗯?”
画尧想了下,果真换了,“无耻。”
“这个也用过了。”枢冥忍住笑,胸前的手下滑到小腹,在上头轻轻抚摸几下,随即飞快从裤头探进去,一把抓住。
“啊──”画尧缩起身子,双腿下意识夹紧。
枢冥凑到画尧耳边邪恶地笑,“尧儿,你夹住我了。”
画尧又羞又怒,索性伸直双腿任他捣弄,喘了几口气後又扔出一个词,“禽兽。”
枢大宫主对这个词还是比较满意的,“那就禽兽吧。”
051 到底是谁欲求不满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了身孕的缘故,画尧的身子明显比以往敏感许多,才撸动了几下便丢盔卸甲。
画尧捂住脸,背对著枢冥缩起身子,一头扎枕头里,不出声了。
有好些天没做了,在情事上向来不知何为节制的枢大宫主被汹涌的欲望激得眼角都泛红了。枢冥重重喘了口粗气,用力扯下画尧的衣衫,低头亲吻光裸的後背,重重吸吮舔吻,一边膝盖挤进画尧腿间,粗长滚烫的物体戳进臀缝里,来回挺动。
被对方过於急躁的动作和骇人的躯体热度吓到了,画尧放开捂住脸的手改为抓住身下的床单,微微绷紧身体,眼睛瞪得大大的,先前因羞愧而染上红晕的脸颊慢慢褪色。
察觉到掌下躯体的紧绷,枢冥停下腰杆挺动的动作,喘著气去咬画尧的耳朵,“可是怕了?”
画尧扭了下臀,皱眉,“你一直在那边磨,都快破皮了,疼。”
枢冥笑了,动了下腰,用坚硬滚烫的性器往那隐秘的入口一戳,“放我进去就不会破皮了。”
画尧双手捂住臀部,果断摇头,“不要。”
枢冥顺势抓住他一手,引导他去触碰自己身下那涨得快要爆裂的欲望根源,染上浓重情欲的声音异常沙哑,“那就用手,不会破皮也不会疼。”
画尧瑟缩了一下,急切地想要抽回手。无奈力气本就不如人,更别提对方已然在情欲的催使下化身为禽兽。画尧涨红了脸,当然是抽手时过於用力憋红的,“你自己又不是没有手,为什麽非得用我的。”
先前折腾了那麽一会,现时已到爆发临界点,枢冥没时间和他讨论此手彼手的区别,强行拉开画尧的手握住自己的欲望,接著用自己的手包住对方的手配合著腰部的挺动快速套弄起来。
“啊──好烫!”画尧惊叫一声,脸上像著了火一般,後半句没敢说出口。
好大啊!
快速摩擦了几十下,扶在腰上的手骤然一紧,画尧皱眉痛呼出声,几乎就在同一瞬间,滚烫的液体灌满掌心。
画尧一僵,那液体滚烫滚烫的,是那人的……
第一次,以这种赤裸裸的方式接触到。
啊啊啊
画尧再一次将脸扎进枕头里,放任沾满浊白液体的右手不管,玩挺尸。
枢冥平复了气息,笑著翻过画尧的身体,翻身压上去,小心地不去碰到对方的腹部,伸出同样沾著自身体液的右手与对方十指相扣,低头亲吻身下人闭合的眼,“尧儿,知道吗?我最喜欢你害羞时的样子,别提有多诱人。”
画尧睁开眼瞪他,思维逻辑一下拐了好几个弯,“凭什麽都是我害羞,你也害羞一次给我看看。”
枢冥噗嗤一笑,又往他唇上亲了一口,“别扭的样子也甚美好。”
画尧一扭头,“哼!”
两人躲在被窝里欢乐了一阵,枢冥掀开被子下床,抱起衣衫不整的人跨入先前命人备好的浴桶里。
画尧在水里扑腾几下,趴到枢冥身上,扯著湿漉漉的衣服抱怨,“干嘛不脱衣服就进来,难受死了。”
枢冥拿下画尧的手,隔著紧贴在肌肤上的衣衫亲吻他的锁骨,“我来。”说完低头用牙齿咬开画尧的衣带,再咬住宽松的领口慢慢将衣服扯下来,随後凑上前,轻轻舔吻胸前那色泽诱人的果实。
画尧用力仰起脖颈,过於敏感的身子轻轻颤抖著,唇中溢出几声模糊的轻喘。枢冥改用牙齿啃咬几下,接著,毫无预兆的突然用力一吸。
“嗯──”画尧猛地一颤,腰腹肌肉紧紧绷住,喉间发出难耐绵长的呻吟。
枢冥一手挤进画尧臀缝里,指尖在入口的褶皱处来回按抚,撩拨许久,就是不肯进入。反倒是画尧急了,抓了抓他的背,“你今天怎麽了?”
枢冥眼里写著不解,“什麽怎麽了?”
画尧面上一热,咬了下唇,豁出去一般,“怎麽不做?”
枢冥肠子都快打结了,面上却是一派无辜,“先前不是尧儿说不要的吗。”
画尧拧眉狠狠瞪他,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说不要你就真的不做了?什麽时候变那麽客气了,哼!”
“原来尧儿是欲求不满了。”枢冥唇边带笑,抬手覆上画尧柔嫩光滑的大腿内侧,稍稍用了点力来回摩挲,“以後若是有这方面的需要大可直接说,随时随地,我都会满足你,不过……这个月不行。”
画尧满脸通红,正要反驳的话在听到最後一句後硬生生转了调,“为什麽不行?”
蹲在床底的衡雪舔了舔爪子,点头:果然是欲求不满啊。
枢冥伸手,轻柔地覆上画尧的小腹,半开玩笑地说:“我怕等下里头的小家夥从一个变成两个,这样一来,你可就辛苦了。”
052 不许趴地
画尧又被下了禁足令。
床上躺腻了的人转移阵地,改趴地上。
“唉!”轻声叹气。
衡雪扫了下尾巴,没理他。
“唉!”大声叹气。
衡雪翻了个身,无视。
“啊──”尖叫。
“公子。”
门外的人推门而入。
岚止急冲过去,扶起地上的人,急得声音都变了,“怎麽摔地上了,疼吗疼吗,哪儿疼?肚子疼吗?”
相比岚止的焦急,流帘显得镇定多了,不,是淡定。双手抱胸,淡淡瞥了某人一眼,“是嗓子疼吧。”
画尧捏了捏喉咙,脸不红气不喘,“嗯,嗓子疼,随便叫叫,现在好多了。”
岚止愣了下,放开画尧,“随便叫叫?那是尖叫啊尖叫,知道什麽是尖叫吗,那是当人遇到危……”
“不一定。”流帘打断他,一本正经地说:“在某些特定的时间和场合,人是会不由自主地尖叫,比方说……”伸手指了指房中的大床。
岚止看了看床,点头,“这倒是,公子和宫主在床上的时候是经常尖叫的。”接著话锋一转,“那为什麽趴在地上?地上是能随便趴的吗?好吧,就算地上能趴,以您如今的身体状况也是不能趴的。”
从刚才的“尖叫论”开始,画尧的嘴角就一直在抽动。用力一抹脸,抹掉额上的黑线,画尧挺直身板,双手叉腰,“谁说不是和姓枢的在床上就不能尖叫了,我就爱趴地上尖叫怎麽了。”说完还狠狠跺了跺脚下的地毯,“有本事你们放我出去,我就不趴地不尖叫。”
语气倒是挺有气势的,至於内容嘛……
一个是闷坏了,一个是急坏了,另一个,嗯,估计是无聊了拿人寻开心。衡雪简单总结了一下,摇头:这三只今天都不正常。
屋内静默了一阵。
岚止率先开口,“我没本事。”捅了捅流帘,“你有吗?”
流帘摇头。
岚止牵起流帘的手,“那我们出去,公子,您继续。”
“……”作战失败,画尧委屈地抱起衡雪蹲到墙角,画圈圈,“讨厌。”
晚上枢冥回来时,白天一个劲闹腾的人已经睡著了。被子滑落了大半,身子蜷缩著,怀里窝著那只纯白的雪貂。枢冥微微蹙眉,俯身将被子拉好,摸了摸画尧的脸,又看了好一阵才转身出门。
“嗯──”销魂蚀骨的呻吟声隐隐从对面房间里传出。
枢冥脚步一顿,回身问,“今天胃口如何?”
本以为宫主会问右护法何时将那宠物召来,岂料对方竟来了这麽一句,岚止懵了。流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