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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大宫主不置可否,直接用行动证明。腰一挺,直入秘境。
“啊──”画尧猝不及防,骤然绷紧下肢,仰头痛呼。
好紧!枢冥眉峰微蹙,往後退出一些,低头看去,未见出血,不由松了口气,伸手在两人相连的部位轻轻按揉,“尧儿,你放松一些,不然会疼。”
画尧气得眼眶都红了,“放不放松都疼的,你又骗我!你明明说了以後都不让我疼的,骗子!以後都别碰我了,我要和你分房睡,烯儿也不跟你姓了,他是我生的,跟你没关系……”不知不觉又背了台词。
枢冥趁他喘气放松的时候一口气顶到底,不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腰杆前後摆动起来,轻而易举寻到体内那点,重重往上一撞。
那人一向如此,让他舒服了,他便什麽都忘了。
“啊──”奇异的快感顺著脊背爬上脑海,画尧只觉头皮阵阵发麻,连著思维都变得混乱不堪,茫然睁著眼,一时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枢冥俯身轻吻画尧的唇,随即扣住他的腰,调整姿势,一下一下,进入得不深不浅,每一次都顶在同一个地方。而後,越来越准,越来越快。
“啊──啊嗯──啊──”腰被扣得紧紧的,只能随著那狂野的抽送迎合摆动,紧贴的身体完美得没有一丝隙缝。强烈到足以毁天灭地的快感瞬间淹没了理智,画尧挺直了脖子,一时透不过气来。
速度还在加快,他的喉咙已发不出清晰的音节,声音和身体在那高频率的抽动下几乎要支离破碎。
背部细嫩的肌肤在梨花木桌面上来回摩擦,那样的疼痛却不足以让他从极致的快感中解脱出来,只会令他更兴奋。画尧为自己感到羞耻,他总是无法很好地在那人面前掩饰住自己的愉悦和满足。
“嗯──嗯啊──慢一点……啊──不行……呃──啊啊──”
终於在一连串密集到令人後怕的抽动中再一次释放出来,浊白的体液沾湿两人的腹部。画尧瘫软下来,急促喘著气,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懒得使了。
发泄过後的欲望并没有退出,深深埋在紧窒柔滑的甬道,高温的热度令它再度生龙活虎。枢冥舒服地喘了口气,被情欲染红的眉眼带著蛊惑人心的性感气息,“尧儿,还继续玩吗?”
身上那人的轮廓变得模糊不清,还一直晃荡,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旋转,画尧摇头,“不……玩了,我……我头晕。”
那酒,开始起作用了。
知道他现时的身体异常敏感,受不得刺激,枢冥故意小幅度摆动腰杆,浅入浅出,用滚烫坚硬的性器来回摩擦那娇嫩顺滑的肠壁,“你不玩,那我自己玩了。”
“嗯──”画尧仰起脖子,唇边溢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全身的肌肤因情动而泛著淡淡的粉红。紧致的内壁不断收缩,一紧一松,似是想要摆脱那折磨人的热物,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只会让体内那炙热的欲望愈发粗大,更快地将身上那人的情欲催至最高点。
枢冥由浅至深重重顶送几下,随後抽身而出,翻过画尧的身体,让他跪伏在上头,轻轻抚摸被梨花木桌面摩擦得发红的背部,声音异常沙哑,隐约带著一丝懊恼与心疼,“痛吗?”
随著他的抽离,莫名的燥热伴随难耐的空虚席卷而至,难受得要命。画尧理所当然地误解了他的问话,双臂撑著桌面,弯曲的双膝自行分开,纤细的腰肢如水蛇一般扭动,想要得到满足的心理盖过了与生俱来的羞耻,“不痛,你进来。”
枢冥下意识捂住鼻子,那一瞬,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流鼻血。
真真失态!
枢大宫主冷了脸,放下手,决定好好“疼爱”那个令他如此失态的罪魁祸首。
双手扣住身下那人细窄的腰身,毫不犹豫挺身进入。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凶狠律动起来。甬道里还残留大量体液,进出间带起细微的水渍声,还有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劈啪声,粗重的喘息,高亢的呻吟,混在一起,绘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卷。
“啊──啊啊──”画尧被顶得尖叫连连,嗓子都喊哑了,身後接纳对方的部位被摩擦得像要起火一般,火烧火燎的痛感被几近灭顶的快感来回碾磨,只余丝丝缕缕的酥麻,几乎要将人逼疯,“别……不要了……停下……嗯──啊──”
枢冥发狠般又重重戳刺几下,随即绷紧躯体,略仰起头,再一次在他体内释放。
喘息过後,直起身体,低头看去,见有浊白粘腻的液体随他的抽出流出体外,刚接纳他的穴口还来不及完全闭合,带著淫靡的水光,一缩一缩的。这一幕实在太过诱人,枢冥忍不住翻过画尧的身体,拉开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双臂环抱住他,再次蓄势待发的欲望深深埋进对方体内。
“啊──”画尧仰头轻吟,嗓音低哑却带著酥骨的柔媚。
又热又紧,果然还是在里面舒服。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喘,枢冥轻轻摆动腰杆,缓慢在那紧致顺滑的甬道内摩擦顶撞,一手拨开那人因汗湿而贴在脸颊的发丝,俯身贴在他耳边,“以後还敢叫本宫给你吹箫吗?”
画尧无力仰著头,随著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呻吟叫唤,本是混沌一片的思绪在听到问话後突然清明起来。想起战略二还未实施,画尧止了呻吟,抓著他的手臂,酝酿一下情绪,道:“你让我上一次就不用吹箫了,不然……”剩余的话在周身骤然降至冰点的气压下吞回肚里。
锐利如冰刃的眼神盯住他,似要剐人双眼一般,“不然呢?”
画尧只觉埋在自己体内那本就滚烫慑人的巨物突然间变得更粗更烫了,像是打算由内往外融烧掉他的下体,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表层上突突直跳愤怒一般的脉动。难道是因为主人生气了,它也跟著生气?画尧咽了咽口水,有点害怕地往後挪了挪屁股,试图拉开结合处的距离。
臀部突然被双掌捧住,一提一按一转,那粗长如烙铁般的器物更深地钉入体内。画尧来不及惊喘,身体便已悬空,骇得他忙用双臂攀住那人的脖子,双腿亦是牢牢缠在对方腰上。
双手托住那挺翘的臀,枢大宫主柔柔地笑,“尧儿,乖!接著把刚才的话说完。”
画尧吓得全身汗毛刷刷倒竖,狠狠咽了咽口水,“不然……不然就……就……”
枢冥大宫主愈发温柔,“不然就怎样,嗯?”
画尧眼一闭,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壮气势,“不然就要天天吹箫!”
“哦?这样啊,本宫既是不喜吹箫那便一定要让尧儿得逞一回了,是吗?”
“是。”白著脸,小心翼翼。
“尧儿为何想压本宫?”
“想尝尝你的味道。”红著脸,无限娇羞。
“本宫的味道尧儿不是天天尝吗?”
“那不一样!”脸更红,气急败坏。
“明白了,尧儿仅是心血来潮想试试在上面与在下面有何不同,是吗?”
“是。”望著他,满脸期盼。
“尧儿,以後想在上面大可直接说,本宫都满足你。”
“真的?”睁大眼,受宠若惊。
“自是真的,本宫何时骗过你。”
“那我们赶紧到床上去。”指指床,欣喜若狂。
“好。”
两人就著下体相连的姿势移到床榻,枢大宫主极其自觉,不发一语往床上一躺。画尧见自己果然坐在他上面,心下狂喜。低头看身下,不由红了脸,话都说不利索,“冥,你……你退出去吧,换我……换我进去……”
枢冥看他,似忍著笑,“尧儿,现时可是你在上面,本宫身下便是床板,试问,要往哪退?”
画尧面色爆红,忙道:“对不起,我……我这就放你出去。”说完双手撑在两侧,慢慢抬高臀部,就在那折磨他许久的巨物就要离体的时候,腰上突地一紧,旋即身体下落,粗长滚烫的器物“哧”地一声再度嵌入体内,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深。
画尧惊叫著皱起眉,双手抓住床单,忍下那一瞬似被戳到内脏的可怖感。
“怎麽样,在上面的感觉是否与在下面时不同?有没有舒服一些?”
画尧反应再是迟钝也知道自己入了那人的圈套,不由咬牙切齿,“你明知道我说的在上面不是这个意思的,你又骗我!”
枢冥强行握住身上人的腰,一上一下配合著自己腰杆挺动的姿势在对方体内进进出出,“本宫所理解的便是这个意思,尧儿若是不满意大可不要在上面。”
“你……嗯──你个骗子!呃──啊──好深……疼死了,你轻点,都要被捅穿了……啊──啊啊──你……你肯定是故意的,呜呜……我不玩了,我要在下面……啊──啊──疼啊……不要了,轻点……啊──让我在下面吧……求你了……嗯啊──啊──”
最後,终於还是在下面了。
战略二,强势反攻,败!
未战先败!
“嗯──你轻点,那麽用力干嘛,很疼的……啊──”
“以後还要不要在上面,嗯?”
“呃啊──不了,死都不在上面了……啊──啊──你……我都说不在上面了你怎麽还那麽用力,疼死了,我不做了,呜呜……呜啊──啊──”
“这是甜蜜的惩罚。”
“你……啊──你去死啊──”
枢大宫主不再言语,埋头苦干。
挣扎间不知从哪抓出一本书,费力拿到眼前,龙飞凤舞的字体窜入眼里。
龙阳十九式!
“啊──”画尧大声尖叫,是震惊,也是因体内那敏感的一点突然被狠狠撞到,“你……啊──啊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啊──你这书……哪来的……嗯──啊哈──”
“不是尧儿送给本宫的生辰礼物吗?”
“放P!我何时啊──嗯哼──何时送过你……啊──这东西……”
“唉!记性总是这般差,无事,本宫知道尧儿的心思便可,定会满足於你。”枢大宫停下律动,唇边带笑,脸不红气不喘地望著身下那人。
“满足你妹!这东西明明是你的,栽赃於我不过是你想一逞兽欲的借口,你这禽兽!大禽兽!”
枢大宫主温温地笑,“本想做完这次就算,尧儿既然这麽看得起本宫,本宫便辛苦一些,将这里头的姿势轮著用上一遍好了,谁叫本宫这麽爱你,舍不得你受委屈。尧儿,你可得记著本宫的好,莫要再说那些诸如要离家出走或是带著儿子改姓的气话。”
“你……你简直……啊──嗯呃──啊──啊啊──”
“禽兽不如”这四字,终是没有机会说出口。
番外:福利君祝大家情人节快乐(H)
正当夜晚,天上悬挂著一轮明月。
妖娆立於荷塘边上,低头看那水光月影交织,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如同薄暮腮边悬挂的泪珠,散发著清浅的光泽。一身水紫锦织的云袖宽袍,姿容端丽,眸光潋滟,如瀑青丝随夜风轻轻飘动,映衬著身後花海,像极了某种专於月圆之夜出没以吸取天地精华的妖魅。
望著水面,怔怔出神,直到一件狐裘罩在肩上,一双手从身後环住他的腰,暖暖的气息拂在耳边,“在想什麽?”
妖娆放松身体靠在对方怀里,唇角轻扬,“想你。”
谭容弦在他颈上轻咬一口,笑言:“谭某何其荣幸。”
妖娆挣开腰上的手,转身,抱胸挑眉,“左相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谭容弦温温笑著,“为解右相相思。”
妖娆忍不住笑开,“你可真不要脸。”
谭容弦上前将他抱住,在唇上亲了一口,声音略有些哑,“今晚不会再赶我回去了吧,嗯?”
妖娆怔了怔,抬眼望著天上圆月,以往每到这一日,他便会找各种借口,不与对方同塌而眠。如今心境已是不同,既然有了那种想法,他自然不会再躲开,只是……
“容弦。”妖娆咬了咬唇,似下了某种决心,抬眼直直望著谭容弦,“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你说。”谭容弦抬手将一缕发丝拨到他耳後,眸光如水。
“我曾和你说过西斯是绮罗一族的事,记得吗?”
“雌雄同体?”
“……嗯。”
谭容弦一笑,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记得。”
妖娆低下头,不敢看他,“其实我也是……只是,和他不大一样……”
“嗯。”
妖娆抬起头来,“你嗯什麽?”
“我知道呀。”谭容弦笑著捏了捏妖娆微微泛红的耳尖,凑近了些,“你是一只会在月圆之夜变身的妖孽。”
“变身”两字,故意加了重音。妖娆面色刷地一红,也不知是羞是恨,“你怎麽知道?”
“我也只是知道而已,并未亲眼见过。”谭容弦凑至他耳边,暧昧低语,“今晚让我仔细瞧瞧,可好?”
“谭容弦──”妖娆羞愤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