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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照青苔上(bl)-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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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锦忆把头转向北边,目光深邃,“五年前我负他良多,害他差点死在雪地里,他必然是怨我的,若是我动用皇上的力量劫他回宫,依他的性子定会万死不从。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让我待在他身边,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这番话说的深情款款,可依然没有让楼照临觉得心里好受点。
打动楼照临的是五年前亭锦忆得知寂青苔去世消息那段时间的模样。失魂落魄,魂不守舍,他亲眼看着他差点把自己逼疯逼死,那时候才知道感情原来也可以这样伤人,现在难得有了一丝希望,怎么能甘心放过。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好吧,凭着这些年交情,我帮你。”楼照临一咬牙,觉得若是不应下此事,以后还会后患无穷终,罪人就罪人吧!
握紧手中的箭,心里还是有点发怵,楼照临不忘交代:“我可是有好多年没摸过弓箭了,待会若是失了准心,那可就……”
“那是我的命数。”亭锦忆笑。
“唉,罢了。若我真失了手,大不了把自己陪进去,也不算吃亏。”无论怎么算,亭锦忆的命是要比他楼照临的命更值钱点的。楼照临叹了一句,用力一夹胯下的马,往先前指过的小山包奔去。
亭锦忆依旧立在原地,望着北边发呆。若是楼照临箭法准的话,他胸口受伤,再一个人强撑着走上两个时辰,定可以于寂青苔相遇。
楼照临停在小山包处,抽出刚才亭锦忆给的那一支羽箭搭在弓上,眉间汗水顺着下颌滴落。
一箭之后,便可决定一个帝王的生死。
闭起一只眼,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面那人身上,楼照临屏住呼吸,万籁俱静,耳边的虫鸟也似乎不再鸣叫。
放手。
箭,离弦而出。

☆、第八十七章

箭,离弦而出。
“唔——”
亭锦忆身子向后一晃,箭已经没入胸口半指多深,剧痛蔓延至全身各处。
亭锦忆脸色瞬间惨白,连忙镇定住心神,心中却是高兴的。
楼照临这一箭如预期中射*进身体,避开重要脏器,但伤口极深,箭上又有倒钩,取出更是不易。这样,依他的体质,起码要两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楼照临自放箭之后便快马奔了过来。看见亭锦忆没有立刻断气已是放下了大半的心。再看中箭的部位,短时间应该没有性命之虞。
“朕没事。”亭锦忆在他关切的眼神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恙。接下来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利落削掉箭杆,再划破皮肉,咬着牙小心翼翼从胸口取出箭头。
做完这一切,已是满手血污,汗如雨下。
箭头上尚带有皮肉,伤口还不断汩汩往外冒血,扎的楼照临眼睛疼,竟不顾君臣之礼破口大骂道:“你疯了!”
为了见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无异于自残。真是不疯魔不成活。
亭锦忆淡淡道:“带着箭走路太辛苦,况且他不懂取箭,到时候必定会手忙脚乱。”
楼照临无奈扶额,觉得自己跟了这么个主儿真是前途一片黯淡。
更麻烦的是这残局将要如何收场。
大乾皇帝在射猎途中不幸中箭走丢,他这个随身护卫却安然返回,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对劲。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他官职不低,身上还有一道亭锦忆留给的护身符,可暂保不死。
现在重要的,就是要想想怎么样才能把这个谎编的圆满一些,最好能成功忽悠了大乾全体文武大臣。
亭锦忆知道他这次帮自己冒着极大风险,心中感动之余还有歉意。勉强抱拳道,“照临,多谢。”
楼照临叹气摇头,拿他没辙,冒着性命危险,丢下偌大的国家和怀有身孕的皇后,为了一个可能做到这种地步,真是又痴又傻。
五年时光,说到底什么也不曾改变。五年前为夺皇位亭锦忆可以兵变弑兄,在史书上留下一抹污点,五年后的今天也能为了一个人抛却家国,甘心受一箭之苦。
他是那种学不会放弃的人,只要还有一丁点的可能,就会牢牢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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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锦忆不记得走了多长时间,艳阳高照,伤口流血不止,他用袖子上撕下的布条勒紧伤口,可神识渐渐涣散。记忆里这样带伤走路只有在带兵打仗的时候,那时候他是全军的脊柱,他一倒,就全军都倒了,为了家国,他咬牙支撑。但现在,只是为了一个人。
荒草荆棘划破衣摆,这山林之中无路可走,只能依靠感知和太阳方位辨清方向,真不知那人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中如何独自生活五年,夜半时分,听到风穿树林雨打竹叶之声,心中泛起的伤怀又如何宣泄。
血顺着嘴角流下,亭锦忆扶住一棵小树,面色苍白如纸。而不远处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一塘水,四周树木碧绿参差,皆倒映水中。
心中涌上一股暖意,终于是……到了。
亭锦忆会心一笑,精神放松,这才脚下一软,栽倒在树下。而神识残留之际,见一人倾身看他,模模糊糊看见的面容不是自己所认识的,但那双眼睛里的神采,他已寻觅多时。
亭锦忆胸口上全是血,心中暗笑,他赌的,便是他不会见死不救。
天色未明,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草药味,时不时响起两声咳嗽声也是闷闷的憋着,生怕吵醒的里面躺着的人。
寂青苔扎起衣角蹲在屋外,偏头熬一锅药。亭锦忆勉强睁开眼,茅草屋大门开着,昏昏暗暗的光线看不清什么,况且胸口上的伤痛极,连动都不能动,吸了口气又闭眼装死。
琼楼宫殿,此刻也比不上这间茅草屋让人睡着舒坦。
隐约听到有脚步声走进,亭锦忆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在小声唤他公子。
公子?呵,还真能装,他就陪他装下去。
寂青苔看他没动静,把手中盛满汤药的粗瓷碗放在案几上,转身又出去了。
半个时辰后端了一碗清粥回来,用勺子一勺一勺极认真的喂到伤患嘴边。
亭锦忆知道他不喝粥,但这熬粥的手艺还真是不差。粥里放了一点刚冒尖的野菜叶,配上切的极细的肉末,清清淡淡的,很香。
待到粥已见底,寂青苔转身走到桌边收拾碗筷。这个碗用了五年,上次洗的时候不小心磕裂了,需要从新买一个。对了,醋也快没了,等下次下山一起带回来,还有就是这多了的一个人……
吃穿用度什么的,都要多采买一份。
“先生……”凭空插进来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是暗沉沙哑,熟悉的像是再做梦。
寂青苔手颤,差点打翻茶碗盖子,有点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亭锦忆再次开口,是那句话本里用烂了的台词,“多谢先生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寂青苔急忙着端起刚才熬好的药汤慌乱转身,药汁泼洒在手指上也无知觉,“没、没有,举手之劳,既然公子醒了,那就把药喝了吧。”
亭锦忆看着药汁从他手腕处滴下,暗笑摇头,重起了话头,“还未请教先生姓字。”
寂青苔把碗放在床头方凳上,刚好到他够得着的地方,“姓梅,名自早,无字。”
就是他了。
亭锦忆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梅先生。”
(被俺上铺的三找童鞋吐槽情节俗套,心碎了一地啊啊,不过实在想不出其他方法让他两相遇,勉强就这样了,吐就吐吧……摊手)

☆、第八十八章

亭锦忆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梅先生。”
寂青苔匆匆忙忙收拾好碗筷,逃似的快步走出屋子。说不清楚,心里,就是很乱。
从救他回来时的害怕,到现在的手足无措,足足三天。心是放下了,但是又该如何面对屋子里的那个人?
寂青苔借着一轮月光在水边洗碗,水波荡漾开去,夜风习习,弦月挂三星。
纱窗透出隐隐光亮,手指轻抚过水面,水塘另一边有不知名的鸟儿在鸣叫。随手捡起一个一颗石子投过去,只听黑暗中扑啦啦一阵响,之后便再无动静。
把洗好的碗放回另一间屋子的橱柜中,寂青苔又燃起一支蜡烛放在柜子上。收拾出一块不大的地方,打算从今夜开始要在此处睡了。
前三日,亭锦忆昏迷未醒,他只得日日夜夜陪伴左右,生怕他有个闪失,现在他既已醒了,再同处一室就显得不合道理。
夜凉风定,寂青苔等了很久,估摸着那人应该休息了才轻手轻脚推门进屋,箱子里有备用的床褥,取了出来正打算抱到隔壁。
“先生要去哪?”
亭锦忆掀开帘帐,星眸中无半丝睡意。
寂青苔身子一僵,“我,去隔壁睡。”
“隔壁?”
“嗯,隔壁是放杂物的地方,也算宽敞,刚才收拾了一下。”
“真是麻烦先生了。”
“公子客气。”
亭锦忆知道他五年来都是独自一人,现在自己占了他的床,他只能睡在地上。本想出口挽留他与自己同床而睡,想了想还是作罢。依两人现在的身份关系,说出这种话太轻薄了些。
凡事,欲速则不达。
那夜里,亭锦忆望着白色的帐子嘴角笑意荡漾。
与他,仅隔一堵墙,仿佛连呼吸,都似有似无响在耳边,无比真切。五年来,第一次感觉到他离自己这样近,非在梦中,而在现实。就连胸口的痛都真切的让他欣喜。
而寂青苔也没有睡意,一直辗转到天明才不知不觉睡着。
第二日,熬粥煮汤,平淡如水的日子。
亭锦忆吃药比寂青苔利落很多,每次都是抬碗一饮而尽,面上不见有丝毫异样,倒是对寂青苔客气的很。
“有劳先生了。”
亭锦忆轻拭唇边药渍,把碗放到寂青苔手中。
“公子客气。”
依旧是刚开始说的那些话,寂青苔收碗出去,过了半晌又提着药箱进屋。
多亏平日里他看书看的挺杂的,勉强识得一些治伤的药材。今日早些时候便去了山里,采了几株草药,舀碎了挤出汁来敷在伤口上。虽算不上好,更比不上宫中的丹药,但起码可以缓解伤势。
“先生在做什么?”亭锦忆看他在旁边一阵忙,好奇开口。
说实话,这民间的土方是向来锦衣玉食的亭锦忆不曾见过的。
那药汁呈暗绿色,看上去便觉的不妥,亭锦忆暗自皱眉。
“帮公子换药。”
寂青苔一边把用旧的床单撕成条状,一边答道:“山中只有一些草药,对伤势略有助益,前几日也都是这样帮公子敷药的。”
“先生懂医术?”亭锦忆见过他看兵书账本,不料连医书也有涉及。
“不懂,只是以前随手翻过几本医书,记过一些药材的样子。不过这方子我以前试过,公子不用担心出问题。”
试过?又不是一般的药材,这种外敷的伤药肯定只有受伤流血才能用,难道他曾经……
亭锦忆试图用手支起半边身子,忙问道:“怎么了?”
寂青苔错愕,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淡淡道:“不过是被刀子割破手而已。”
见他担忧的样子,寂青苔眉毛一挑,“公子以为?”
“没什么。”亭锦忆放下手缩回被子里。
寂青苔撕好布条,又把它剪成长短适中的样子。亭锦忆侧着身子看他做这些事,又问:“先生还没有问过在下的名字呢。”
寂青苔一愣,才发觉自己一直都是公子公子的叫他,就算知道他的名字,也在称呼上保持着距离。
“在下姓亭名锦忆,梅先生可称呼在下为锦忆。”
亭乃是国姓,锦为字派,亭锦忆没有隐瞒自己身份的意思,也没有隐瞒的必要,重要的是,他私心里还是希望寂青苔可以叫自己的名字。
寂青苔抬起眼,“嗯,亭公子,把衣服脱了吧。”
还是在生气啊,亭锦忆抿了抿嘴,无奈道:“可能还要麻烦梅先生。”
伤势虽然好了很多,可是动作一大还是会牵扯着伤口疼。亭锦忆本可以忍痛自己来,但一瞅寂青苔关切的神情,不自主地装起脆弱来,反正他也不会把自己一介伤患扔出去。
寂青苔看他无力靠着的模样,透着十二分的脆弱,只得倾身过去帮他解开盘扣。
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前翻飞,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帮自己脱衣服。亭锦忆把身子微微向前倾,同时轻轻抬手放在他的腰侧。
微痒的触感令寂青苔动作一滞,疑惑的眸子微抬。
亭锦忆偏过头,满脸的无辜样。
寂青苔开口,“亭公子这伤是如何来的?”
“路上遇到劫匪,没注意被*一箭……唔。”亭锦忆话音刚落,就疼的闷哼一声。
寂青苔把药覆在伤口上,手上力道故意加重了些,“那劫匪的箭术真不错。”
竟然可以避开全身重要脏器,又可令伤势不轻。寂青苔由衷夸奖。
亭锦忆听出他话中深意,也只是轻笑一声,“说不定,是我命不该绝呢。”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亭锦忆偏偏就选中旁边的小山包围猎,又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劫匪给*一箭,刚好倒在他取水的必经之路上。
与其说是天意安排,还不如说是人为更靠谱些。

☆、第八十九章

与其说是天意安排,还不如说是人为更靠谱些。
手指贴着他温热的皮肤,那可怖的伤口极深,分明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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