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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守则-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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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卖力些!”牛大呼呼说,“快了。”然後低吼著,掐著卢君见的腰,注入了火热。
  
  “还有力气没?”牛大问。
  
  卢君见摇头。
  
  牛大哈哈笑著抱著他滚进了草丛,不,现在是泥潭了。
  
  脏兮兮……
  
  卢君见叫了起来。
  
  “你是想更多的人来看吗?”牛大把儿子捞到身上,免得他被草叶子和小石子磕到。
  
  “什麽?”卢君见这才回神,“有人……”
  
  面色一变。一个响雷轰顶。
  
  “你……故意的?”卢君见面色雪白,情晕一下子褪去。他转过头,雾蒙蒙的雨,哪里来的人?
  
  “是有人。”牛大诚实得很。
  
  望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但是两个人貌似打了起来,溅得草叶和泥水齐飞,一片狼藉。
  
  卢君见想站起来,被男人一扯,狠狠吻住,根本跑不了。
  
  望月拍拍胸口,爬下木桶的时候快跌了,他飞快地跑了。这天大的秘密,被他知道了,他要怎麽办?
  
  大公子这麽浪,一点看不出来啊。
  
  在他背後。
  
  浑身泥浆的卢君见跨坐在牛大身上,扯开脑袋上的草叶子,啪地甩了牛大一个耳光,眼里都是冰渣子:“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牛大眼色沈沈,盯著他:“你为什麽不肯走?”
  
  卢君见忽然觉得这个牛大,他不认识。
  
  “钱?身份?家?还是因为人?”牛大的抚摸,力气大得像把卢君见碾碎。
  
  卢君见拍开他的手:“你是我什麽人?凭什麽质问我!”
  
  “我是你的谁,你不清楚?”
  
  “清楚,当然清楚!人拐子!骗子!恋童癖!恶人!坏蛋!就会逼我!你以前害我害得不够吗?阴魂不散又来找,见不得我好!”卢君见不敢大叫,但是他的声音颤抖地带了哭音。
  
  牛大忍不住心疼,把儿子按进了怀里。
  
  “你到底要我怎麽样?是不是要把我毁了才甘心?”
  
  牛大的气泄过头了,舍不得儿子伤心,退让:“爹是骗你的,没人看见,嗯?谁也不会知道。爹怎麽会逼你,爹喜欢你还来不及。别哭了。”
  
  卢君见眼里的光芒一点点暗下去。
  
  牛大说:“我们再不回去,可真要被怀疑了。”
  
  衣服虽然脏了,还是得穿好。
  
  “就说摔倒了?”牛大实在想不出什麽好理由。但是他的轻功好,可以人不知鬼不觉把卢君见带回房里。
  
  卢君见一声没吭。
  
  水岚瞧见两个人这麽狼狈,速度拿了热水,伺候卢君见清洁。没叫一个人知道。
  
  牛大知情识意地自己滚一边去了。
  
  望月心思不宁,连晚上卢弼时没回家,炖的鸡汤没人喝,他不仅没生气,干脆自己盛来喝了。
  
  然後,忽然有人推门进来。
  
  大牛!
  
  望月吓得勺子掉了地上。
  
  人呢?怎麽没一个人跟进来?望月想大叫,但是他忽然发现自己叫不出声了,喉咙好痒,他拼命咳嗽,但是出不了声。
  
  怎麽了?
  
  望月慌乱。
  
  牛大走近,他看著望月的眼神就像看著小动物,没有敌意,甚至没有过分的在意,他说:“你没有告诉别人吧?”
  
  是你下的药?
  
  望月护著喉咙,拼命摇头。他吓得快哭了。
  
  牛大点头说:“有解药。没有人知道,我才会给你。”
  
  望月冲上去拉住他,跪下去求他。
  
  牛大说:“阿卢不喜欢别人知道我跟他的事,你谁都不能讲。这药不烈,是我师傅配的,过个三五天,你就能稍微出声,但是要完全好,得服解药。等我确定没人知道,再给你解药吧。”
  
  望月就这麽被晾在了房间的地上。他眼里有恶毒的光芒,但是恐惧深深掩盖了报复的欲望。
  
  他怎麽会把这样的人招进家!
  
  简直瞎了狗眼,自作自受!
  
  第二天,卢家的人都知道了,怀孕的望月公子吹了冷风受了凉,体质弱得失了声。大夫说忧惧过甚,宜静养。
  
  什麽都是宜静养!
  
  卢君见疑惑地望向牛大,牛大只是说:“不会有人知道。”
  
  “你哪来的药?”卢君见对牛大的气还没消,说话冷冰冰,不带客气。
  
  牛大不介意:“师傅用毒很厉害。”
  
  卢君见想到了王旦给的那瓶药,可以教他彻底摆脱牛大的药。只要牛大不会武功,不会走路,甚至变成个残废,他就不会压制他,逼迫他,威胁他了。
  
  但是,卢君见还没下定决心。
  
  这次的事,教他对牛大不放心,但是,需要用大狠招吗?牛大毕竟对他……
  
  卢君见踌躇。
  
  他们不知道,望月毕竟年纪小,虽然惜命,但是一口气吞不下的时候,似乎威胁什麽,都可以放到脑後。
  
  望月想到了卢君恩。
  
  谁可以帮他对付卢君见?
  
  卢家的二公子,卢君恩。比他更讨厌卢君见的人。
  
  若卢君恩知道卢君见跟下人做出如此不齿的事情,他会怎麽做呢?
  
  望月开心地笑了。
  
  如果,卢君恩告诉卢弼时,他的宝贝儿子自甘下贱,卢弼时会有什麽反应呢?
  
  望月只是想想,都开心得不得了。
  
  老爷,你看,这个大儿子,根本不值得你的重视。他只会辜负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才会是值得荣耀的卢家子嗣。
  
  望月虽然不通文墨,但是大字还是认得几个。他决定请二公子来见。




六十四,辗转思对策

  望月去请卢二公子的盛情,并没有顺利传达到。卢二显然不怎麽信任他,更不愿意踏进娈童的居所,去听一个自己看不起的人说话。
  
  卢君见在牛大手心如一粒糯团子被任由搓扁捏圆,心却在沈到最底部後有了浮躁和反抗的意识。
  
  自怨自艾的绝望情绪只会把他推入火坑。
  
  此前,情。事被三弟和王旦撞见的意外,已经吓破了他的胆子。如今,是这宅子里的人捉住了他的痛脚,指不定会怎麽编排作乱。
  
  被迫接受别人的审视和安排的下场,无疑是最糟糕,是卢君见不能接受。
  
  要掌握主动权,就得主动出击。至少,可以期望避开或者选择轻一点的後果。
  
  望月麽……
  
  穿著一袭轻袍的卢大公子推窗站在门口,听手下讲隔壁派了人去请二公子,二公子没有应约。
  
  二弟麽?
  
  卢大公子眸色深深,谁也不知道他手扶著窗栏在想些什麽。
  
  等到人都下去了。
  
  只剩贴身服侍的牛大盯著稍显单薄的身影。
  
  卢君见并不瘦,甚至有几分肉,玉润得狠,只不过近来多思多虑,夜夜未好安眠,在牛大的双手丈量下,不免见纤弱。
  
  此时,窗外日头照进来,覆在半侧立的青年身上,一半阳光,一半阴影,硬把青年略显柔和的脸庞映出几分狠厉生冷。
  
  卢君见就这麽背光站著,打量著牛大。
  
  牛大忽然觉得面前的不是他的儿子了,即使抱了卢君见这麽多次,但是在牛大的心里,对儿子的真切印象仍停留在刚捡了卢君见的时候,小小的粉团儿。
  
  可惜时光不能倒转。
  
  人总是要长大。
  
  长大了的儿子,有点不像儿子了。
  
  牛大觉得悲伤。
  
  若不是卢君见领口隐现的重重红痕是他昨个留下的吻痕,牛大都不敢确定这个儿子是他的儿子。呵,儿子薄薄的一层衣服下,满是他行虐的证据,儿子再冷静,在他身下也是不冷静的。
  
  这麽想著,牛大对视上儿子冷淡的目光,也丝毫不退缩了。
  
  卢君见微微皱眉,避开牛大露骨的注视,他沈下声音说:“你还记得我指与你的赌坊吗?”
  
  牛大点点头。
  
  卢君见说:“我会安排好人接应你,告诉你具体位置。你且去把我要的东西取来。动作要小心,不能打草惊蛇。”
  
  儿子说什麽,是什麽。
  
  “黄昏时分,赌坊客众,防卫松懈,二弟这几日都回府用餐。正是可乘之机,你白天歇著,晚上再混进去。”
  
  “好。”
  
  “如果被人发现……”卢君见看著牛大的壮硕身板,觉得他著实不适合做偷盗的事。
  
  “这点本事,爹有的。阿卢放宽心。你想要什麽,爹说什麽会帮你拿到手。”
  
  卢君见闭上了嘴巴。
  
  卢君见又说:“你确定……昨日看见你我……行事的是望月?”
  
  “小眼小鼻小嘴巴,除了他还有谁?”牛大呼呼说。
  
  “你……”卢君见抿了抿唇,说,“他既然去请二弟,二弟素来与我不睦,他们若联手害我……下了哑药也不见得有用。”
  
  “那要怎样?”
  
  卢君见晃了晃头:“你是他招进府,在来我这边以前,与他过从甚密,漏夜相陪不是没有。”
  
  “儿子浑说,除了你,爹没抱过别人。”
  
  卢君见脸一红,顿了半晌:“……可以有。”
  
  “哎?”
  
  “若被别人知道他委身於你,他再说什麽我与你的干系,会有谁信?他若说了,便是诬陷。”卢君见冷冷地道。
  
  这才是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望月既然已经决定利用卢君恩对付他,他必须下手快、狠、准,教他们没有翻身的余地。不然,被打趴下的,只能是他卢君见了。
  
  不能坐以待毙。
  
  望月是,卢君恩也是。
  
  “我去抱他?”牛大两条浓眉碰到一起,真在思考了。很为难的样子。
  
  卢君见说:“不是……要你做到什麽程度,只教人知道就是了。”
  
  卢君见没有说的是,若被人撞破牛大和望月的“奸。情”,那麽望月怀著老爷的孩子,能躲过一劫,牛大做为一个卑贱的下人,以下犯上,会有什麽下场?
  
  这一条,卢君见隐去,没有说。
  
  牛大似乎没有想到,没有问。
  
  这不仅是一条釜底抽薪之计,更有一石三鸟的效果。
  
  卢君见受够了,日日夜夜担惊受怕,战战兢兢,不能安宁,不愿,再受雌伏人下的屈辱!
  
  阳光照不到,卢大公子眼底暗沈翻滚的逆流。
  
  在卢君见看来,无论做什麽,总比什麽都不做,等待自己与牛大的恶心事被人曝晒天下,受人笑骂,遭人踩在脚底下的好。
  
  “你不愿意?”卢君见施压。
  
  牛大笨拙,却非傻子。不知感情,也能分辨个对错黑白。
  
  知道喜欢男人不对,所以正常娶妻生子过;知道对孩童有不耻的念头是世俗不容,所以把卢家小子关在房里藏在家里,等大了些便令他著罗裙娶做童养媳;即使如今,知道卢君见怕别人的目光,图惹是非,所以安心以家仆的身份混进卢家,胁迫其恢复旧日关系,亲亲抱抱。
  
  这桩桩件件,做得隐秘之极。
  
  偶尔出点岔子,也是因为卢君见的乖巧顺从喂饱了他的饕餮贪欲,把他懦弱的胆子喂大了。
  
  死都死过一次了,如今的牛大不仅体壮,更身兼武艺,在他看来,卢君见就是他的胳膊他的腿,跑不出他的身体。
  
  儿子的话,当然要听。
  
  所以当卢君见以为他不肯爽快答应,低了声音诱惑道:“你不必觉得对不起我,这是我叫你做的。你如果去做了,我当然很开心。你难道不愿意我开心吗?”
  
  卢君见微微垂下睫毛,眼风斜飞过来,虽然是探询的神色,牛大的心却鼓荡起来。
  
  此刻叫他去杀人放火,他都是肯的。
  
  卢君见等了许久,不见回答,不悦:“你……”
  
  不待他说,牛大开口了:“你以後事事唤回我做爹,你说什麽,我都应你。”
  
  卢君见愣住。他没想到听到这句话。
  
  牛大不是第一次提。
  
  重逢後,卢君见对这个字很排斥,知道牛大不是他的爹,待他的情分更是连养父都算不上,禽兽所为而已,捡他这个儿子不过是为逞一己之欲。
  
  若说十几年有养育之恩,那麽,牛大从他身上索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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