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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凡驳道:“他的身体不可能承受得了刑讯折磨,即使有鬼大人的奇术,也只能保证他在受讯时心跳保持平稳,但身体因受刑讯而导致的对血脉运行加速的要求,却因为心跳不能加速而得不到满足,时间久了,必会造成各个器官衰竭,最终导致死亡!”
周文瑞皱眉,眼神阴郁地瞪了谢灵惜一眼,谢灵惜就是一个哆嗦。
他知道,自己能立在这殿上参与讨论,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是知情者,不需要避讳。到这个时候,他早已懊悔非常,早知会是如今这种处境,何必自作聪明,设计那一系列行动,若非如此,如今的自己岂不是依然在那个郢都的小园子里作威作福,怎么会象现在这般朝不保夕!
现在看到晋王阴郁的眼神,心知不妙,如果从这个拓跋岫身上榨不出什么油水,那自己就更会被王上恼恨,自己脖子上这颗头颅,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这位主子摘了去。
当下将心一横,开口说道:“王上明鉴,以小臣来看,这刑讯逼供也分几种情况,有些人可以用大刑,有些则不必,大刑有大刑的好处,可这种逼迫而得的口供,往往难辨真假。特别是那位。。。。”
说到这儿,他看了夏凡一眼。在场这些人里,只有这位夏大人不知道被谈论的那位病人的身份,谢灵惜注意到先前王上与诸臣谈论时,都没有明确指出拓跋岫的身份,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就这么说了下去:“那位脑袋里的情报,均为绝密,难以验证,一旦有伪,依据其口供而布置的行动,难免会有差池。”
周文瑞“嗯”了一声,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谢灵惜得到鼓励,精神振作,继续说道:“另外,就算是用刑,人与人的体质不同,对于刑讯的敏感度就不同。同样是杖责,”
他指了下与自己同样立于下首的李孟河:“李大人这种壮汉,挨上十下甚至都不会影响到他的行动,而小臣这身子,挨上十下就可能会要了小命。”
今天早晨,为了拉拢拓跋岫,周文瑞下令对这两个人杖责,打到第五下,周文瑞就昏了过去,行刑的侍卫得了他二人的好处,手下留了情,见他昏了过去就上报了晋王,见周文瑞并未在意,就那么糊弄了过去。待到王上下令将二人抬至拓跋岫面前时,在他二人身上洒了些鸡血,撕烂了外衣,弄得看起来伤得很重的样子,抬了上去。
待到后来给二人上了伤药,李孟河是真的没什么大事,可谢灵惜就苦了,后臀和大腿疼痛难忍,强挺着站在这里。
听他说到这儿,周文瑞淡淡地哼了一声,:“怎么,委屈你了?”
谢灵惜吓得腿软,却因身体疼痛而行动不便,实在难以趴下,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谦卑地说道:“不敢,小臣确实该死,感谢王上法外开恩留了小臣一命,小臣愿为王上呕心沥血,肝脑涂地!”
周文瑞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接着说。”
谢灵惜悄悄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方才继续说道:“小臣看那人细皮嫩肉,定是位娇生惯养的主儿,他那身子,不必用大刑,只是针刺火烤就能令他疼不欲生,达到逼迫的目的。”
“更何况,就算不用大刑,用一些很小的手段,利用人体自身的感受,同样能折磨得人生不如死,供出所知,只求解脱。”
“哦?有这种事?”周文瑞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稍稍提起了兴趣。
谢灵惜忙确认道:“有,有!比如把一个人绑在火盆边,不给他水喝,只是那么烤着他,渴着他,就是很好的折磨。这种刑讯手段对人体伤害少,效果却很不错,缺点就是见效的时间长,但人犯一旦屈服,少有再反复者。”
看了看王上并几位大臣的神色,似乎仍有不信,忙再补充道:“象小臣掌管那园子里的少爷,一开始哪有愿意的,还不是用这种慢火文烤似的调。教,最后还不是一个儿比一个服帖。依小臣看,那位,也是一样。只要有耐心,肯下功夫去收拾,总有调。教得他顺从的一天。到那时,小臣相信,王上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事情多了些,都催得急,所以这章有点赶,少了点儿,而且是刚写完就发上来了,没检查错处。明天有时间再改吧。
争取下章能多些,恢复三千字以上 ==!
☆、第130章
夜已深,并不宽大的房间里灯火通明,左右两具一人来高的青铜烛台上,各自点燃了高高低低的十余支明烛,晶莹灯火,光焰迷离。三个壮汉赤膊短袖蹲踞于地,分别抓手抓腿地用力按住一人,那人身材修长匀称,骨肉均匀,虽然瘦削,却瘦不见骨,细腻光滑的皮肤之上,层层汗水染遍全身,摇曳红烛之下,竟然泛出油脂一般的光润。
第四个同样装束的壮汉手持牛皮长鞭,不紧不慢地用力抽打在那人光裸的身体上,每一鞭下去,都在那具身体上带起一道猩红,纵横交错的鞭痕,在迷离灯火映照之下,显出别样的凄艳。
皮鞭划过空气,带出呼啸的风声,落在身体上,发出啪啪的脆响,随之响起的还有那人嘶哑的惨叫,和着身体受痛而不由自主的挣扎抽搐,宛如一支声色俱佳的凄靡艳曲,引人入胜。
在被两个炙热的铜炉火盆灼烤得温暖无比的房间里,弥漫着最上等的木炭的香气,淡淡的血腥气还有随着汗水发散出来的雄性味道,所有这些,在这并不宽大的空间里合成一种异样的氛围。
周文瑞放松了身体,慵懒地靠坐在宽大的躺椅上,两条长腿肆意伸展,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一切,日间所有的噩耗与烦恼此刻仿佛已与自己全无关系。
此时,此刻,他是主宰!
拓跋岫的小腿已经敷了药,用夹板固定住,包扎得很仔细。两个按住他腿的汉子,大手死死卡在他的膝窝附近,他身上全无肌肉,粗壮的大手卡在腿上,手指深陷进肉里,习武之人黝黑粗糙的肤色与他那迷离灯火下乳脂般细腻的肌肤对比鲜明,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
随着皮鞭抽打在肌肤上,他源自本能的扭动挣扎,肩背、脊柱、腰窝、臀瓣等处一个个大小不同形状完美的凹陷的肉窝儿时隐时现,起起伏伏,令他原本就修长挺俊的躯体更增诱人风情,乌灰的方砖在暗夜烛灯之下更显出一种深沉的黑色,映着他泛着津津汗水的奶黄色身体,还有附着在身体上那道道鲜红的鞭痕,展现人前的是一副残虐、艳丽的画卷。
房间里的氛围,渐渐变得异样。最先表现出异常的,是按住他双腿的壮汉,呼吸粗重,额角见汗。他们手掌下的躯体每一次挣扎,都带给他们最直接的诱惑,两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锁定在他圆润挺翘的双丘之间,那一条紧窄黝黑的神秘地带,在他们眼前不停地起伏开合,诱惑着他俩不自觉地随着他的挣扎将他的双腿一点点分得更开,用目光进行更深入的查探。
见他的挣扎渐渐无力,声音渐渐低弱,犹记夏凡的对拓跋岫病情的断语,周文瑞抬手示意停止鞭打,然后做了个手势。
都是男人,而且有资格得以近身侍候王上的,哪个不是八面玲珑的伶俐人,王上一个眼色就能知道该怎么做,何况此时。四个壮男心领神会,两个起身来到周文瑞身边,帮他宽衣解带。周文瑞慵懒地靠坐着,只欠了欠屁股,那两人便熟练地将他的贴身“龙内裤”脱了下来,露出直挺挺一杆长枪,直刺空中。
另两个人也没闲着,一左一右将拓跋岫自地上拖起,提至周文瑞面前,其中一人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脸向上,而另一人则伸手轻轻巧巧卸下了他的下巴。
周文瑞不是一个性。欲旺盛的人,忙于国事的时候,三五日不招妃嫔侍寝也是常有的事,在他还是个王子的时候就因为这一点而深受父王的赏识,老晋王认为这是他禁欲,自制,也曾用他这一点来鞭策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的大儿子,当然,没什么效果。种种因素结合在一起,导致他最终选择了小儿子来继承王位。
可是这时候周文瑞很兴奋,他完全没有想到对这个人的鞭打,会产生如此令人愉悦的效果。
人们不得不承认,对于美好事物的摧残,有时确实能够勾起心底某些难以言喻的兴奋。
特别是他这种身份,只要一想到他曾做为一国之君,高高在上地坐在王位上俯视众生,现在却在自己脚下被摧残折磨,挣扎哀鸣,真是让人产生巨大的满足和成就感,这种感觉,是再美的女人也无法替代的。
拓跋岫不丑,在兄弟们中间,虽比不上小七那种震撼人心的美貌,却也称得上清雅俊美。此刻被人强按着跪在他身前,单薄的锁骨如两片蝴蝶翅膀斜斜飞扬,留下一窝浅池,性。感。诱。惑。
惬意地欣赏着对方的狼狈,没有动,也没说话,周文瑞记得夏凡的警告,有意给对方留出一点时间来恢复,喘息。
拓跋岫的双手被从身前绑在一起,又被人紧紧抓住扣于脑后,连着头发一起,扯向身后,迫使他不得不展开双臂,挺直胸膛直挺挺跪在地上。展露他的前胸、腋下、细瘦的腰肢、小腹,以及密植淡金色毛发的私。处。
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一阵阵的眼前发黑,发丝凌乱,双目通红的拓跋岫死瞪着周文瑞,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知肚明,可尽管羞愤如狂,却丝毫无法抗拒,相对于他沸腾狂暴的情绪,他的心跳诡异地平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拓跋岫绝望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两个致命的错误,使自己身陷如此悲惨的境地。第一个错误是没有小心看管那枚用于自尽的毒药,第二个错误,是在船上被人奸辱时,不该表现出那样的愤怒。习惯于被别人照顾服侍的他,从来就没有用他那颗谋算天下的脑子为自己多想一点儿退路。那样的愤怒,暴露了他对这种侮辱的在意,也就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如果那日在船上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表现得毫不介意别人的羞侮,那么这些晋人也不会专在这方面下功夫!那日的愤怒暴发,虽然躲过了一时的侮辱,可是只怕将来的自己将会面对更多的屈辱。一个满怀恶意的声音突兀地回响起耳边:“那个西秦的王八羔子的嘴和屁。眼。儿都被老子们的鸡。巴插了个稀巴烂!”心痛如绞,眼前一阵阵发黑,小七身受的一切,自己将亲身体验,这能算是对小七的一种补偿吗?
周文瑞兴致高昂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对方眼中愤然的怒火于他仿佛佐味儿的调料,更加刺激他的兴奋,感觉对方恢复得差不多了,这才愉悦地轻笑道:“贱人,这几鞭子,只是给你个教训,让你明白你如今的地位,别以为你有什么能拿来跟本王讨价还价的倚仗,只要本王愿意,随时可以取你的性命,同样,只要本王高兴,就能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挺了挺腰身,让那杆长枪在空中晃了晃:“现在给你个机会,用你那张嘴来讨好本王,做得好,本王开恩今儿晚上就饶了你,做得不好的话,哼。。。。。。”他没继续说下去,只发出了个意义不明的威胁的尾音。
彼此心里都清楚,他不可能做得好,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也不可能让他舒舒服服地过去。
拓跋岫下巴被人卸掉,合不上嘴,剧痛令他说不出话来,可是他毫不畏惧怒瞪的双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周文瑞并不介意,他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屈服,说那几句话,不过是把心理上占据的优势明白宣告出来,这是另一种满足。
周文瑞惬意地靠向椅背,做了个手势示意动手,挟制着拓跋岫的两个汉子心领神会,一人按头,一人掰开他的嘴,对着晋王直指长空的那杆银枪,狠狠地按了下去。
带着淡淡腥膻味的巨物插。入口中,深。入喉咙,让他恶心,身体本能地抽搐,按压着他的壮汉却毫不顾及他的感觉,大手抓住他的手和头发,径自一上一下地按动。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章写了什么,感觉没有写好。。。。。。天气太热,我想请假。。。。
☆、第131章
炙热燃烧的坚。挺侵入湿润柔软的甬道,异常强烈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舒适至极的呻。吟,狠狠挺动了一下腰肢,感觉到对方随之而来的强烈抗拒,那种用尽全力的紧缩推拒,却在自己的坚。挺之下无力地溃败,这种毫不费力地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