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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瑞不紧不慢地描画,时而抬头看看面前被捆绑的玩偶,宽敞的寝宫内除了木炭焚烧时偶尔轻微的爆响,再无其他的声音。
周文瑞的画技极高,曾师从名家专门学习过,最初也正是由于他绘画上的天份和努力引起了老王的关注,才第一次让老王将两个嫡子相对照,并对贪于安逸的太子有了更大的不满。
这一刻,美景良辰,宫内温暖如春,灯烛通明,那人伤痕处处的肢体被红绳绑缚,固定在酒红色的木桌之上动弹不得。暗褐色的长发垂垂落下,在灯烛闪烁之间泛起隐晦不明的灿金色。细腻光滑的皮肤汗湿津津,更有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随着观察深入,画作渐显,心绪渐平,下腹的异样更趋明显,周文瑞呼吸渐渐紊乱,最后匆匆几笔勾勒完成,退后两步,上下打亮了下,微笑着走到拓跋岫头边,低着头用眼光在对方身上细细游走一遍之后,方才开口讥讽道:“你这个贱人,果然就适合这副模样。”
拓跋岫没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仿佛全副心神都被殿顶那副天女散花图所吸引,直直地盯住屋顶,一动不动。
周文瑞没得到任何回应,却也并不气馁,相反,靠近这人的身边,仿佛受到他身体上发散的气息影响般,越发地兴奋起来,他在对方突起的乳首上揉搓几下,感觉那精致凸起在手指间滚动,由软变硬,仔细观察对方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动,眼睫的轻颤。
玩够了这个两个小东西,他的注意力又转向了这具身体的下腹正中,将他的中指轻轻插入滚圆幽深的小洞,四下里探了探,仍不放过对方脸上的任何一丝变动。
挑了挑眉,手指顺着对方腹部一道绽裂的暗紫鞭痕慢慢划过,不出意外地看到对方皱紧了眉头,咬紧了牙关,轻笑道:“贱人,认清你现在的地位,你只是本王的一个囚奴,本王让你生,你就得生,让你死,你就得死,你存在的目的,就是取悦本王,明白吗?”
拓跋岫依旧对他毫不理睬,眼睛死盯着上方。
周文瑞渐渐加重了手指的力量,看着对方忍痛的表情,心情愉悦:“还是不记得教训,忘了刚刚怎么求着我饶了你?还真是个贱骨头,挨了打才会老实,怎么着,睡了一觉,忘了疼是吧?”
血顺着光洁修长的手指划过的痕迹自肌体内流出,痛沿着受损的伤处直达心底,肌肉抽搐着本能地躲避,拓跋岫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自己嚎叫的欲望,颤抖不止。
周文瑞眼神不正常地闪亮,瞬也不瞬地紧盯着对方:“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怎么求饶了?本王不介意多帮你想想。”
说着,他将手按向拓跋岫大腿内侧的那处烫伤,用力按下去,松开,再按下去。。。。。贴合着某种古老的韵律,一下一下,欣赏着对方的身体在绳索的固定下,徒劳地紧缩、闪避。
周文瑞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饕餮盛宴之前的开胃小菜,因为有着后面美味的期待,让这一刻的慢慢品尝更加别有韵味。
细密的汗珠顺着匀称的肌肉纹理慢慢滑落,血珠自紧咬的唇瓣渗出,羽睫轻颤,墨染般的双眸雾气氤氲,破碎支离的呻。吟自唇齿间逃离,泄露其主人难以忍受的苦痛,有着别样的喑哑、性感。
声色撩人!
周文瑞的目光着迷般在这人身体上下游走,不放过这肌体上任何细小的颤动,受难者所展现的美丽,给了他前所未有的震撼与诱惑,难怪那些权臣显贵中,很多人都有这种奇特的嗜好,这是他以往所不能理解的疑惑。
难得他还记得这个人的身子禁不起更大的折磨,揉弄片刻便转移了他的目标,细长白晰的手指拂过对方因牙关紧咬而更显棱角分明的面颊,顺着他微微仰伸的脖颈一路下滑,停驻在精致锁骨中央那处狰狞的穿透伤,轻巧地绕着那处翻卷的血肉游走摩挲,越来越靠近伤口的中央。
他俯身靠近拓跋岫,略嫌散乱的呼吸吹拂着他的面庞,专注地探究着那双眼眸的最深处,仿佛要确定这个狡诈多变的敌人究竟在怎么想。声音略显沙哑地叮咛:“多想想,别急着求饶,本王很乐意你一直这么犟!”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很痛苦,感觉这种暧昧情色的场面极难描述。。。心不到手不到。。。。有没这方面的好文给借鉴下?
是否可以跳过去,直接走剧情?
但愿下章能顺一些,也好多写些献给大家。。。。遁!
☆、第160章
手指在伤口附近按了按,注意到那周围的皮肤即便在明黄的灯光下依然能被轻易看出的红肿,用一种不满的语气道:“夏太医不太称职啊,你这里有脓都没有清干净,这怎么行,还是本王亲自帮帮你吧。”
说着,直起了身,四下里看了看,走过去从站在一边的太监手上接过剩余的红绳,亲自动手剪了半尺长的两段,拿在手里,看看仰躺在桌面上的拓跋岫,皱了皱眉。对方这种双手缚向上方的姿势,头部与肩颈相贴,不太方便摆弄。
李得全不愧是极擅揣摩上意的精明奴才,主子眉头一皱,便意识到了他在不满意什么,快走两步上前,将拂尘放于一边,招呼着手下的太监一起将拓跋岫的双手从桌棱上松开,拆解开绑绳手将人扶坐起来,再将他的双手以小臂竖直贴紧的方式紧紧反绑在身后,迫使他的胸膛不得不向前挺起,一个人抓住他的头发令他的脑袋歪向一侧,展露出这个姿势下另一侧轮廓愈发清晰的锁骨和血肉模糊的伤处。
周文瑞打亮着被三个太监紧紧固定住的囚徒,感受着自己身体某处的肿胀,深吸一口气,慢慢呼出,满意地微笑着踱到桌边,贴近拓跋岫的身体站住,盯着对方随着凌乱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的精致乳突,伸手在那上面轻轻弹了一下,不出意外地看到对方在毫无准备下受到刺激的本能缩动。
这是一种绝对控制之下的绝对优势,周文瑞心情大好。盯紧了对方的脸笑道:“你可别让我失望,一定要坚持住,别那么轻易地求饶哦。”
“这个样子很漂亮。”他捏着拓跋岫尖削的下巴,晃了晃,“我喜欢你副倔强的模样,也喜欢你眼泪汪汪的求饶。”
笑了笑,又道:“你也应该知道,没有抵抗的征服未免太过无趣,为了给本王足够多的乐趣,你可得给我挺住。”
拓跋岫的头发被人抓在手里狠狠拉住,头不得不斜向一侧,他斜着眼上下看了周文瑞一眼,目光讥诮:“我挺得住,只怕你挺不住。”说着,眼光还别有意味地看向晋王的小腹。
这人不知死活的挑衅成功地撩拨起晋王的怒火,他将红色棉绳捅向对方血肉翻卷的伤口,顺着棉绳的纹路转动着,慢慢捅进伤口深处。
当日谢灵惜所用的铁钩并比这棉绳粗多少,加上肌肉收缩,绳体本身又并不挺楞,吃不住劲儿,所以绳子钻入伤口的过程并不顺遂,周文瑞捻了捻,晃了晃,棉绳卡在进入伤口半寸的地方,再也捅不进去。被几个太监从身后及左右死死把住的拓跋岫根本无从躲闪,甚至连头都无法摆动,剧痛之下,身如抖糠,汗如雨下,脸色愈发惨白如纸,随着呼吸断断续续地泄露出一声声忍耐不住的惨哼。
周文瑞愈发地兴奋起来,双目晶亮放光,呼吸急促,血液中有什么在叫嚣着要冲破樊笼,胯。下的小晋王顶盔贯甲全副武装,只待一声令下就能上马出征!
他又试了几次都没能将如愿,索性手指按着棉绳一起捅入那伤处,在拓跋岫凄厉的惨叫声中,晋王修长莹白的手指顶着鲜艳的红绳由那肩颈下的伤口扎入,顶着脓、血,在形状完美的肩窝凹陷处,那绽裂如盛开的玫瑰花般的伤口中央穿肉而出。随着那一声惨叫,周文瑞撩起寝袍露出他早已肿胀至紫红的分。身,对准案上囚徒早被摆放好位置、被左右两个太监殷勤扒开的秘处,直插而入。
那声惨叫尚未消散徒然间再一次挑高,周文瑞只觉得自己的炙热肿胀被紧。窒高热的甬道紧紧包围,并且随着惨叫声起,那甬道也在不停地毫无规律地收、缩、吮吸、扭动,徒劳地挣扎闪躲,这种从未有过的剧烈刺激令他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叹息,停止一切动作,享受地闭上了眼睛,就那么一瞬,他差一点缴械投诚!
好一阵子才从仿佛漫天金花般的幻境中清醒过来的晋王嫌弃地盯着指尖处沾染的脓血看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用另一只手指依样插入对方锁骨下方的伤口,象另一只手一样透肉而出,用两只手指钩住对方的两个锁骨,身体挺动,以他最兴奋的欲望撞击对方最柔嫩、最脆弱的秘处,一时间暴风骤雨狂啸肆虐,乱舞巅峰!
晋王粗重狂乱的呼吸喷吐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囚徒身上,燃烧着欲望的的双眼紧盯着对方痛苦扭曲的脸,快感沿着血脉一路燃烧,一室残虐、淫靡。
待周文瑞最终舒爽地褪出身子,拓跋岫早已经是人事不知,周文瑞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被自己肆意残害过的身子,看着那人一身凌乱淫。秽的痕迹,一脸餍足地吩咐:“灌参汤,把他弄醒。”又指使李得全:“去找几个金铃铛来,再抬两面铜镜,快去。”
然后全身放松地斜仰龙床,任由贴身的小太监轻手轻脚地为他清理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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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独自站在月湖湖边,极目远眺,夜风猎猎吹动他的发梢衣角,却吹不动他凝立的身体一分一毫。
面上一派平静安然的鬼谷子在紧张地思考,思考他下一步要如何采取行动。
拓跋岫已经将话点得很透,要想安闲富贵地度过后半生,自己必须要改换门庭。南晋这条船早晚得沉,实在没必要跟着陪上自己的身家性命。而周文瑞,以往自己未曾深想,如今再看,那拓跋岫果然说得分毫不差,是个只可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寡恩之人。当年扶持他登上王位的功臣,此时盘点,竟已剩不下几人!想到终有一天周文瑞可能会对自己举起屠刀,而往日的自己却一无所觉,只觉得后背直冒凉气,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如此懈怠,若非这个被俘的秦王一番开导,只怕有朝一日被人谋了性命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已决定投靠西秦,而周文瑞又已对自己起了疑心,自己先前的打算就得推翻,不能慢慢筹划了,必须要抓紧时间。那么,明天,城外土地庙,先去见见秦人?
作者有话要说: 羞愧,还是没能写出多少。不过大体思路已经捋顺得差不多了,下一章应该能正常些了。。。谢谢各位的支持和鼓励!
☆、第161章
周文瑞仰靠在龙床的大靠枕上昏昏欲睡,刚刚那一顿大餐吃得他心满意足,不亏他两天来念念不忘那次干到一半儿的滋味。如果硬要说还有什么缺憾的话,就是被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他居然没有求饶!倘若在自己的征伐之下,他苍白着小脸,一脸可怜相地哭泣着求自己饶过他的话,那绝对会是最顶级的享受,光是那种征服之后获胜的心理,就能让人沉醉不已!
周文瑞慵懒地回想起那人双目迷蒙地发出虚弱哀求的那一幕,那个轻轻弱弱的“饶。。。。我。。。。”
忽然之间,那两个字好象羽毛拂过他的心尖儿,让他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听到这个声音,仿佛极远之地传来的诱惑,跨越千山,却有着别样的生动和新鲜。
他坐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依旧昏迷不醒的那人身上,李得全指使着三四个太监围着他又是灌药又是掐人中、推血过宫地各种手段连番施展,忙个不休。
周文瑞支起一条腿,肘拄膝头,手指拂着下巴整理自己的思绪:“他在谢灵惜手下,求饶了,在鬼谷子手下,也求饶了,不管真假,这只能说明他并不是一个不可征服的过于倔强的人,说明他有一定的承受底限,超过了他的底限,他就会求饶招供。”
“他被谢灵惜折磨得受不了,招认的楚宫藏宝多半是真的,只是并不甘心,所以才会在最后关头又改了口。鬼谷子给他用的分筋错骨术,也令他禁受不住,招认了2件事,一是鬼谷子去看他,二是藏宝入口在鱼龙巷,黑衣卫总衙。”他对照了郢都地图,鱼龙巷确实与楚宫相邻,秦占郢都之后,整条巷子几乎空置,拓跋岫只征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衙门口做为黑衣卫在郢都的临时总衙,这么看来,如果有这么个秘道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