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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剑香魂毕竟是一柄叶临风自己制作的木剑,在还没唤醒神性之前,叶临风折断剑崖上的桂花枝削成了这柄木剑,无锋无刃,可以说是一柄钝剑。
“小子,有两下子,看你能不能扛得住我九剑,哇!哇!哇!哇!”汉子放声怪笑道。
“放马过来。”叶临风只是淡淡的说了这四个字,其实并不是他丝毫不把汉子放在眼里,只不过是造势罢了,用俗话说就是装,真正会战斗的人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为自己创造有利的环境与局势。
“啧啧,嘴巴倒是很硬,第四剑看好了。”汉子说罢,手腕一转,倒提大剑横掠而过。
叶临风不再与他硬拼,如果硬拼的话,开启道印也会扛不住。
腰身一扭,侧过身去,当汉子的大剑快要触到叶临风的木剑香魂时,叶临风蓦地一下松开手。
哐啷一声,溜出一串火星,木剑香魂被击飞出去,袖中滑出一柄短剑,短剑古朴,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寒气。
阿鼻地狱,一十八层;碧落黄泉,轮回往生。
叶临风之前松开木剑,为的就是卸去大剑的力,出其不意以袖中一十八剑刺向汉子。
汉子吃了一惊,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小子还藏有一手,不过他却也能应付。
手中大剑快速抽回,横刺向前,汉子手中大剑比叶临风手中短剑要长得多,叶临风不敢近身,这一记袖中剑竟是没能得逞。
已经第五剑了,汉子的剑术毫无花哨,简单有力,却是极难应付。
“第六剑。”汉子大喝一声,手握大剑,以剑身向着叶临风拍去。
大剑剑身很宽,约摸一尺有余,挥剑的速度非常快,破风而下。
“叶临风手中已无木剑抵挡,手中一柄一十八,横在胸前,却是丝毫不起作用,一十八剑虽然寒气很重,但这毕竟不是术法比拼,而比拼的是硬碰硬。
叶临风被大剑拍下,横飞出去,跌落在十几丈开外。
“这招叫拍山,小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剑术。”汉子叫嚣道。
叶临风缓缓站起,木剑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而后果断出招,斩出一剑,一股剑气如一只出水蛟龙腾上半空,旋起一股不弱气流。
一剑鱼龙舞,正是那日在天诏阁偷来的剑招,虽然此时的威力只有四成,不过却也玄妙至极。
“好小子,终于变得好玩起来了呢。”汉子tian了tian嘴唇说道。
“叶临风不去看那汉子,凝神于此时正在施展的剑招,海魄此时发挥了作用,还未完全炼化干净的海魄此时被完全用于施展这剑招之上。
挥剑,木剑香魂斜斩而出,一道气流奔袭,气流忽高忽下,呼呼的打着旋,似瘦蛟狂舞,卷起尘土杂物。
“来来来,看我这一剑,如何?”
第六十五章 叠燕
一剑鱼龙舞,出水蛟龙狂扭着身子,张牙舞爪奔袭而至,汉子挥起大剑,对着空中斜斩了一撇一捺,像极了一个大大的斜十字。
“小子看好了,这招叫过河拆桥。”汉子说起这句话来意气风发。
叶临风的一剑鱼龙舞还未到火候,距离大成还差一半多,不过能使出这一招也实属不易。
“过河拆桥?好名字,且来看看我这只蛟龙是怎么过河的。”叶临风已经挥剑而出,静静等待那只出水蛟龙如何“过河”。
碎石木屑被气流卷起,挟裹着一股罡气,叶临风盘坐在地上,依照《采元》缓缓吐纳。
汉子也不惊慌,一撇一捺的斜十字斩在了那只“蛟龙”上,轰隆一声巨响,那股夹杂着碎石木屑与罡气的气流长龙被汉子斩来的斜十字斩掉了脖子,身子一分为二。
斜十字的罡气可见比叶临风的那一剑鱼龙舞还要盛,那条“出水蛟龙”身子虽然已经折断,但是汉子的那招“过河拆桥”却也停滞不前。
叶临风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眯起一双好看的丹凤眸子,似笑非笑道:“终于中招了呢。”
“奶奶的,臭小子,竟然敢暗算我。”汉子有些气愤,他的那招“过河拆桥”在绞断了“出水蛟龙”的脖子之后,仅是一瞬,罡气全无。
“啧啧,才发现呢,猥琐自有猥琐报,让你闻苏白的体香,怎么样,中招了吧,你以为我那柄香魂剑是一柄破木剑?”叶临风对着汉子好好挖苦一番。
“我这香魂剑取材于一棵桂花树,这株桂花树乃是西界心印大禅师所植,佛性醇厚,你那招“过河拆桥”杀伐之气太重,当凝聚佛门悲悯气息附着在你身上时,你那招“过河拆桥”的杀伐之气自然少了许多。”叶临风此次终于算计成功,冷声一笑道。
“哈哈哈,臭小子,没了过河拆桥,我就没有第八剑第九剑了吗?”汉子登时咧嘴一笑,大剑一挥。
“臭小子,给老子记住了,我叫白起lang,你将要死在我这第九剑上。”叫白起lang的汉子一边挥剑一边大喝。
“第九剑?莫非;;;;;;”叶临风还未说完,剑已至,一个瞬间,叶临风的胸膛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叶临风忍住伤痛,握紧手中木剑。
“我猜的果然没错,这第八剑与第九剑果然是一剑,虽然剑气来的很快,但是我看清楚这第九剑是叠在第八剑之上的,第九剑的杀伐气与破坏力极重,剑气运行的速度却很慢,而这第八剑却是大剑少有的轻灵飘逸路数,两剑合二为一的威力的确不俗,不然也不可能对我这强悍的肉身造成伤害。”叶临风一边思索一边说道,他在琢磨那两剑叠一剑的路数。
“原来刚才不躲开是为了看清我的出剑招数,你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白起lang大咧咧说道。
“这两剑叠一剑有名字吗?”叶临风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没名字,这是我师父死前所悟。”白起lang语调转为平淡。
“哦。”叶临风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好似在思索什么。
“为何不躲?”白起lang不再大大咧咧,语气平稳。
“很简单,躲不过。”叶临风淡淡回应。
“小子,我看你对剑术有些天分,不如放弃闯门吧,我不会为难你。”白起lang平静说道,一改吊儿郎当的作风。
“闯不过三个吉门我是不会放弃的,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那我不早就死了一百遍了。”叶临风似笑非笑,苦笑罢了。
“那好吧,那我再来一剑,看你还能抵得住我几剑。”白起lang沉声说道。
两剑叠一剑,无名剑招斩出。
一个瞬间,叶临风倒飞出去,跌落在十几丈开外,伤势倒也不是很重,道印开启之后都是些皮外伤。
“剑气弹二百?奶奶的,苏白这个骚狐狸竟然把独门绝学都传授给你了。”白起lang十分恼火。
原来叶临风为了躲避白起lang两剑叠一剑的致命一击,竟是兵行险招,使出了苏白的剑气弹二百,将自己在瞬间弹到十几丈之外,剑气弹二百的速度与两剑叠一剑的速度大致相同,叶临风宁肯跌到十几丈之外也不肯挨白起lang两剑叠一剑的一击,可见之前叶临风为了看清两剑叠一剑的路数忍受了多大的痛苦。
“姑且叫你一声前辈,前辈,多谢!多谢!”叶临风眯起好看的丹凤眸子,嘴角上扬,说了这么一句让白起lang恨不得有撞南墙冲动的话。
“臭小子,你不会;;;;;;”白起lang气得快要吐血。
“不错,你那招两剑叠一剑我已经学会,而且也想好了一个名字,叫叠燕,如何?”叶临风笑道,得了便宜还卖乖。
“既然你已经学会了,那再吃我一剑吧。”白起lang说罢再次挥剑,这剑竟是有十成。
两剑叠一剑,双飞叠燕,一剑灵逸,一剑杀伐。
白起lang使出这招有十成威力的叠燕,不知叶临风会如何应对。
“来看我的叠燕。”叶临风木剑香魂斩去一道轻灵飘逸的剑气,同时袖中飞出一柄寒气袭人的短剑。
叠燕对叠燕,究竟孰强孰弱。
两股轻灵飘逸的剑气一撞,顿时消散殆尽,只留下剑气之上所各自承载的物事,由于白起lang斩出的两剑同为剑气,而叶临风一股剑气一柄寒刃,故此白起lang的剑更快一些,两人相距十多丈,而两股剑气相撞的地方在叶临风身前三丈,怎么看也是叶临风占了下风。
不过世事难料,胜负还未分出什么都不好说。
“叶临风看似并不惊慌,眯起一双俊美的丹凤眸子,静静的等待这一招定胜负,他精于算计,对于胜算倒是有几分把握。
两股相撞的轻灵剑气消失之后,紧接着极重杀伐的白起lang第九剑与叶临风的一十八剑相撞相抵,两股冰寒剑气正在一较高下。
噗!只见白起lang的第九剑剑气如熟透了的西瓜,应声炸裂,之前平稳的剑气走向刹那间崩溃,而那柄名曰一十八剑的古朴短刃穿透白起lang炸开的剑气,直刺白起lang咽喉,阴寒的短刃寒气袭人,与北漠灼热的空气遭遇,在半空中凝成一道冷雾。
白起lang手中大剑嗖的一声腾上半空,撞在那柄短刃之上,嘭的一声炸裂,大剑碎裂。
白起lang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自爆本命剑元,只为保一命。
第六十六章 来年一剑八门破
本命剑元一碎,此生便不能再握剑。
白起lang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身形一个不稳,踉跄跌倒,瘫坐在地上,面色淡如金纸。
叶临风走近白起lang,弯腰捡起那柄寒刃一十八剑,向他拜了一拜。
“我偷师了你三招,怎么说你也是我半个师父。”叶临风面对这个自毁本命剑元的剑客,没有丝毫不敬。
白起lang咧嘴笑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你算个人才,败在你的剑下不算亏,况且不能练剑了自然就练刀喽,反正我之前那柄大剑跟刀差不多。”
这位仙离初境的大剑客刚说了几句话,喉头又是一甜,便吐了几口血沫子。
“还笑得出来。”叶临风眯起俊美的丹凤眸子笑了笑,他清楚白起lang是个豪放不羁的吊儿郎当的剑客,如果此时跟他说一些保重之类的话肯定不合他的胃口。
“你打败苏白之后,她对你说什么了?”白起lang冷不丁问起这样一句话。
“苏白姐姐说,她要看我能不能打败你,如果我胜了你她也就放心了。”叶临风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衣衫说道。
“小兔崽子,你告诉我到底苏白跟你怎么样了,你他娘的连他的衣服都弄来了。”白起lang有些着急的说道。
“你他娘的,你喜欢苏白就去追啊,不就是一件外衣吗?你要喜欢,我改天给你弄件内衣来让你闻闻。”叶临风故意讥讽道。
“小子,算你有种。”白起lang现在骂人也已经没了力气。
“瞧你那怂样,要怪啊就怪你爹娘,谁让他们把你生得那么难看。”叶临风将木剑用沾着血渍的粗布条系在背上,准备告别。
“小子,你也别胡吹大气,剩下的那五门一门比一门难,就以你现在的境界想活着回去都难。”白起lang说罢,叹了一口气。
“你以为我会继续闯下去?见好就收,先把这些偷师来的东西拢一拢,再去各大国磨砺磨砺。”叶临风转过身说道。
“就这般胆小?”白起lang咧开一笑,倒也十分爽利。
“错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装,等上一年,我定要一剑破八门,想一想那该有多威风。”叶临风洒然一笑,缓缓走出生门,向着北漠剑崖方向走去。
白起lang低着头,傻傻笑着,手里紧紧攥着带有苏白体香的手帕。
;;;;;;“天大地大,大不过美娇娘的胸脯。
山美水美,美不过陵州的花魁。
狐媚狸媚,媚不过**院的姐妹。
东方红,太阳升,东原陵州出了个叶临风,一夜七次鸟不软,大战三百到五更;;;;;;”
叶临风边走边哼着这首家乡东原陵州粗俗小调,哪里像一个仗剑行侠仗义的剑客,分明是一个泼皮小无赖。
来到北漠最大的市集——伊坦尔集市,怎能不尝一尝柳河记的特色酸辣裤袋面,逛一逛福瑞安的绸缎庄。
经过向路边的小商贩打听,叶临风打算去福瑞安绸缎庄为自己置办一身新衣,总是穿着女装也不是个办法,再去聚香楼开一开荤戒,好酒好菜点上,不差这几个钱。
叶临风从福瑞安绸缎庄走出,去往北漠最大的酒楼聚香楼。
身后背负一柄木剑的叶临风,选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叫来店小二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有没有听说,剑崖下的山谷中又找到了一块残缺的古碑,前些日子又有几个宗派势力来到了剑崖。”一名在聚香楼与友人喝酒的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闲聊道。
“不会是又跟上次的一样吧,尽是些繁奥难懂的古字。”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的对面坐着一位鹰钩鼻男子。
“这些事咱也管不着,上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