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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棋动了动身体,脚尖上传来的疼痛让自己开始痛苦,他啐了一口:“因为你变态。”
李成莽自认大度地摇摇头,表示毫不在意影棋逾礼的行为:“你。。。我听说你是七个影卫中内功最到家的一个,没想到年龄那么小,我还听说七个影卫之中,是以轻功来分排名的,可是真的?”
影棋不做声,将一抹诧异收进心里,他明明是七个影卫中内功最差的一个,影卫又是以综合实力来考量排位的。。。难道说。。。影棋抬眼瞥见李成莽眼底的一抹精光,他想了想,才张开口道:“你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都白搭,我的内功根本没有你想得那么好,你也不用担心我能挣开这些链子,倒是以我的轻功,你怕是你要伤脑筋,万一我要是逃出去你该怎么堵我,你该知道,我排名最末,正因为我内家功夫不到家,然,这些告诉了你又如何?你不是有内应么?怎么,影染不是你的人?”影棋邪邪笑了:“不过这于你又有什么用?若你还有点脑子,不如现在便降了,兴许还可留下一条狗命。”影棋话未说完便被扼住了咽喉,姣好的脖颈曲起一道诱人的弧度,他嗓子发出“赫赫”的声音:“你自持的修养呢?咳咳。。。。。在事实面前你还不只是跟虫豸一样可怜,一旦被人说中,便恼羞成怒,要置人于死地。。。咳咳。。。”突然,大量的空气涌入肺中,让一切呛得咳起来。
李成莽阴沉着脸,一甩袖子,便推门而去,见青纺,影染二人都规规矩矩守在门外,心情略好了一些:“回府。”
青纺道:“相爷,让青纺护送你。”转身一刻,以目示意影染:小不忍则乱大谋。
故此,即使现在满耳都是以前那痛苦不堪的咳声,影染在李成莽的身影离开前,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待李成莽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一段时间后,刑室里的咳声也渐渐小了下去。影染终于克制不住,冲了进去,只见眼前双手无力得垂在架子中间,脸上泛上一层薄汗,身体因咳嗽而轻轻颤动。立即伸手去解影棋的双手,刚刚解开,被要求一拳击在胸口,这一拳使了全力,震得影染胸腔作痛,紧接着,他也顾不得疼痛,伸手去接影染软瘫下来的身体,拥住他,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
影棋停止咳喘,皱眉又舒展过来,他无奈地问:“我问你,你觉得有意思么?一直耍得我团团转有意思么?是不是你看见别人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特别自豪特别爽?嗯?唔。。。。”温热的吻自二人唇间展开,辗转缠绵,影棋的眼泪一颗一颗落下来,继而控制不住,整个人伏在影染身上嚎啕起来:“为什么总瞒着我?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碍你事?我是不是真的那么好耍让你一次次欺负个够本,你要是不爽我以前欺负你你大可以说出来啊。。。”他哭得嗓子嘶哑,这几天的担惊受怕,愤恨屈辱,后悔压抑,与现在遏制不住的欣喜,在此时全部涌出来。
影染不发一词,只是轻轻拍着影棋的后背。
李成莽和青纺此时在路上,李成莽突然停下来,青纺疑惑道:“相爷有何吩咐?”
“有东西落在那儿了。”李成莽盯着青纺的脸:“还是回去拿吧。”
“相爷,我当什么事啊,有重要的东西落在那儿现下回去拿便是,若相爷不放心,青纺陪你同去。相爷,你落了什么东西?”
“不,不用了,”李成莽别有深意的看着青纺:“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改日再说吧。”
青纺垂眸道:“是。”心里却想:我沈卫陵若看不出你那点心思,便枉有了花笔客的称号了。
影棋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了,影染顺着他的背:“好点了没?”
影棋撇着嘴,还是抓着那茬不放:“你们都蒙我,那青纺是花笔客是也不是?”
影染亲亲他的唇角:“不是瞒你,是王爷不让说。”王爷,为了我的幸福只好先拿你挡一下了:“你十七了,王爷担心你以后出了什么事还会由着性子乱来,所以叫我们不要告诉你,如果你自己想到了就继续当影卫,如果你想不到就让我过一段时间放了你,以后也别掺和进这档子事儿来了。那时候,我养你。”
影棋点点头:“别净拿王爷当挡箭牌。”但是心情却着实好了不少,可是他渐渐回过味儿来了,刚才李成莽来了给他加刑也就罢了,可那条蛇上的媚毒是怎样?“影染!你太过分了!!!”
影染被戳了真相也不担心,反正重要是自己吃到了么,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对李成莽报告的内容?”
影棋虽是闹了个大红脸,仍是吱吱歪歪解释了一通:“我明明内功轻工都不好,只有脑袋还算是聪明的,李成莽却是问我是不是内功最好的,想一下就知道以你的性子肯定是告诉他我骨架小,轻功极好什么的。咱们是按内轻功一块来分排名的,李成莽却说是用轻功分,那你便是告诉他我们用内功来分排名的。。。他不肯相信别人,就从我这里套话。。。。。。”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影棋自己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愿意相信有人会背叛他,背叛王爷。但是,这些话影染不会告诉影染,作为他总是瞒着自己的一个报复,一个小小而甜蜜的报复。
影染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么,王爷吩咐的事儿,就该干了。”
军营
沐青辰一觉好梦醒来。。。闭眼,再睁眼。。。四周依然黑漆漆一片,该不会一觉回到第二天晚上了?还是自己原来一直都是做梦来的?他想伸手揉揉脑袋,一抬胳膊才发现因为睡姿的原因胳膊都有些麻了。他推了推身侧的人:“喂。”
顾月铭早醒了,这会沐青辰推开他才舍得睁眼,有些恋恋不舍地道:“青辰,你抬一下头,帮我把手搬出来,麻了。”
“。。。。。。”
沐青辰这才知道合着自己刚才一直枕着顾月铭的胳膊睡的。他坐起身子,揉了揉脑袋:“什么时辰了?怎的还这么黑?”
顾月铭道:“唔,我也不清楚了,你在这儿睡了多久我呆了多久,从昨夜。。。就算是今晨,到现在,总也有三四个时辰了?”
沐青辰想了想,笑骂道:“好你个昏庸的王爷,这就不管你那些个将士,随我在这大白天的睡觉,你的军纪严明都丢到哪里去了?”
“这不是还有暮言之和傅倥佐么?”顾月铭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被压麻的手:“我养他们又不是吃白饭的,再说了顾家军若连这么一会子时间都安分不下来,那我这将军也大可以辞去不当了。”
“你倒是理多。”沐青辰整了整衣服,将主营的营帘打开,时值中午,强烈的阳光使沐青辰一时不能适应,遂眯上了眼,模模糊糊看见一白色的小人向自己奔来,一下子扑进怀里,沐青辰下意识伸手一接,便有软软糯糯的声音道:“爹爹,你好懒喏。太阳都晒屁股才醒呐。”
沐青辰捏捏小摇光的脸:“那你是什么时候才醒的呢?”
小摇光脸红了一下:“比爹爹早了一点点。”他蹭一下沐青辰:“爹爹饿不饿,要吃饭了,我去拿吃的给你好不好?”
“是你自己饿了吧?好吧,爹爹洗漱一下就带你去吃东西。”沐青辰摸了摸小摇光的脑袋,洗洗涮涮后带他去吃东西,小摇光倒是比沐青辰要熟门熟路,小白指头一路戳方向,反是他领着沐青辰到了吃饭的地方。刚到地儿,就从沐青辰怀里蹦下来:“吱吱,中午吃什么?”沐青辰无奈地笑了一下,某方面上,这小家伙和洛子亭有些相似之处。
“哟!小光光饿了?”暮言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都什么时辰了,早上还给你包了小馄饨呢,你反倒没起来。。。。。。”
“怎么,最近又贪睡了么?”沐青辰拉过小摇光的手“可是又近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旁的傅倥佐接话道:“昨儿你们夜里出去,小家伙听见了,担心你们又不敢出去打扰你们,一直听着动静说你们回来了才肯睡下。”
小摇光脸红红,揪了揪衣角,沐青辰心疼地亲亲他的小脑袋,随几人一同去吃了午膳后,打发小家伙去和傅倥佐一块去看顾月铭去给将士们强训去。自己则打算去一趟衙门。刚出了军营大门,司徒仪便拦了过来:“公子,有两条消息。”他看了看沐青辰的脸色,先说了第一条:“公子,凤诺星失去消息。”
沐青辰皱眉,之前凤诺星飞鸽传书的时候就说见到了易容成沈卫陵的人,以他的轻功而言,若识破之后想逃出去应当不是难事:“你现在立刻传书过去,让他立刻回复,若半个时辰之内没有回音,那我们到时候根据情况再议。还有。。。。。。找到他之前,别告诉沈卫陵。”万一花笔客因此而坏事,更麻烦。沐青辰:“第二件事呢?”
“嗯,小摇光的毒,已经知道是谁下的了,不过主使还没有查出来。上次在青楼中,小摇光在跑去扶那小倌时,被小倌推了一下,便是那时下的手。”司徒仪道。
“现在人呢。”沐青辰问道。顾月铭身上带的香囊不过是引发小摇光身上毒的诱因,没想到竟然是在青楼中中的毒。
“送进青龙楼之后不久便被拿住了,嘴太硬撬不开,用了办法让那三个人张了些口,吐出来一点事后就不再开口了,就说是受人指使,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姓,只不过那意思,大约于京城那边脱不开关系。”司徒仪道:“现在被扔在地牢里,留给副阁。。。洛公子试药了,用毒药试着,留一口气,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给他们留下,养得半人半鬼的,就是没有什么人形。”
沐青辰目光中显出一丝狠意,琥珀色的眸子深邃了些:“那真是便宜他们了,咱们出来的时候带的人手应该还够,去找那个青楼给我彻彻底底地查出来,该用的手段都给我使出来,敢伤我儿子。。。必叫以千百倍奉还回来。”
“是。”司徒仪颔首:“公子让送去主阁的书信已经在前日送去了,估摸着这两天也该到地方了,等各楼楼主接下指令也不过日余的功夫。”他苦笑了一下:“这次可算做了比赔本的买卖,卖了泰謇那条老命也花不起这个价钱,洛公子一定会心疼死阁里的支出。公子看,将军和军师,是不是。。。”该意思意思吧!毕竟是为他们办事。
沐青辰一挑眉:“唔,有那么点道理,不过我还是很喜欢看洛子亭那家伙哭丧着脸的样子,那让暮言之多出些银两吧。”
“。。。。。。”
“现下我要去趟衙门,你随我同去,送信的事安排你的手下去做。薛子寰留在军营,有什么事让他即刻通知我。”沐青辰道。司徒仪应下,二人同向衙门处去。
衙门外倒还算是安静,看似没有谁因为大火来闹事,而衙门内却热闹得很,哭声一片,鸡飞狗跳的。泰謇一个头两个大,见了沐青辰赶上了见亲爹似的,激动地直接迎上去,就差跪下磕头了:“我说沐老弟啊,你怎么才来?我都快被这群刁民吵疯了。”他虽激动,声音却还是控制住了,没有让那些“刁民”听见。
沐青辰心里不喜那声“沐老弟”的称谓,却未显与面色上。他轻呵了一声:“大人若不喜,赶出去便是,何故来难为自己?”
“那哪能够?若不理会,任由他们在衙门口闹腾,那衙门的面子要往哪里搁?倒不如接进衙门,且闹呢,外面的人又不知道。”泰謇上上下下打量沐青辰:“这其中的门道多得很呢,沐老弟在阁中不亦是如此?”
沐青辰面无表情。司徒仪心道:阁主有什么要操心的你哪里有资格知道!便笑道:“早前还听泰大人口口声声爱民如子,如今看来,当真是爱民如子,还怕衙门审案吵了案外之人,一口一个刁民,刁民,且不知这亡者要多心寒呢,是吧?”
“这。。。。。。”泰謇愣了愣。
“玩笑话罢了,泰大人当真么?”沐青辰淡然道 :“泰大人可否让我们去看一下昨夜的尸体,虽这并不属于我阁中此次接下的任务,但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点方便倒是可行的。”
泰謇倒没去多想,领着二人去了停尸房,仵作早候在门口行礼:“大人,小的见过二位公子。”
泰謇摆摆手:“二位进吧,我可不敢进了,沐公子可莫再激我,激将法管一不管二,太恶心了,实在不堪入目。”
“是么?”沐青辰未发话,司徒仪却搭了茬。他看沐青辰没有什么不耐烦的表情,便心道:你个死太监,觊觎我们家子寰的美色多久了,总要寻了机会好好收拾你。“泰大人,听说这里夜间不大太平啊,你猜是不是那些有冤情得不到洗雪的人半夜回来看看,当初对他们置之不理的是何人啊。上次在什么单子里来着?不管什么单子了,我可算亲眼看见一女鬼,哎呀,那吓人劲儿的,恶心的我三天没吃饭。。。。。。”
泰謇心里这气!但想想又后怕,这种事宁可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