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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是冻不着,可苦了泰謇,上下牙一个劲的打哆嗦,发出:“咯的咯的”的声音,宁景看了看四周:“这里。。。。。。家族图谱上竟没有记载。”
“什么?”广宁县第一个蹦跶:“本大爷吃了这么多苦来了连个屁都没有的地方你丫告诉本大爷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宁景摸了摸鼻子:“唔,原本此处图上便是一堆的黑块,完全没有图为记叙,后来我的祖爷爷撕了就更不得而知了。。。。。。”后面那句才是重点。。。。。。
这一屋子空空旷旷,四周全是冰,一直延续到看不见的顶部,然透光性却极好,不知为何,这里没有半个火把却可以如同白昼一般,宁景试探性地问凤诺星:“那些土匪。。。还有剩的活口没有?”
凤诺星咬了咬嘴:‘实话告诉你,真的一个不剩了。原来本大爷在那小破地儿呆的好好的,那土匪头子一声令下我们便全体出动了。从榭寂山那儿进的古墓,一路上的毒蛇虫蚁,还有什么奇怪的蛾子。原本是在门上的,本大爷还以为是门钉,妈的,一兄弟刚摸上去就成人干了,要不是本大爷跑得快,早死在里头了,还有什么果子。”他看了眼顾月铭:“就是你派去的那位,因为靠的离那颗果树太近,整个人都被枝干缠住,最后连点水儿都不剩。本大爷拼了老命,自己也差点儿折在里头。。。。。。。不过那果子我以前是听说过的,叫。。。叫赤婴果,可以恢复元气的疗伤圣品,你那手下拼命扒了几颗下来,让本大爷吃了一颗,交代说如果见了你一定要把剩下的交给你,不然死不瞑目,跟白死似的。。。。。。他还说希望你照顾好他家人,还有他的弟弟。。。就是这样。”
顾月铭点头,很是深重地说:“董鄂,他的弟弟董礼,我都会帮他完成的,他的心愿。他那么年轻便殒命是国家的损失,我自然会抚恤他的家人。”
凤诺星又道:“本大爷还见了一种不知是猴还是啥的怪物,看得本大爷一阵想吐。。。本大爷那一路,跟你们这一路。。。简直没法比,照洛子亭那货的话说,你们就是开挂了!有个领路人真好。。。。。。”凤诺星一个人怨念的要死,沐青辰却没什么很庆幸的感觉,他总觉得宁景有什么瞒着他们,但他目前却不想挑明。
沐青辰张了张口:“你信中提及到和沈卫陵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
凤诺星的表情微微狰狞了一下:“本大爷原道是沈卫陵那混蛋,但转念想又不是了,沈卫陵那混蛋什么臭脾气我能不知道么?本大爷略施小计他便招了。。。原是泰大人派去的,哎呦,泰大人也在这里,真是难为泰大人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深谋远虑还是老狐狸。。。本大爷忘了。。。反正我那个身为一个小镇子的官员还能知道花笔客本尊的容貌真是难为你了!”说罢,便伸手要取泰謇性命,不料中途被沐青辰拦下:“做什么拦本大爷?”
“不急着取他狗命。”沐青辰收了拦住凤诺星的手:“量他也不是自己得知花笔客容貌的,这东西下了单子,别的我是不管,醉殇阁的名誉我还是要的,反正只要他不死,日后。。。随你怎样折腾他。”沐青辰心里清楚,花笔客最难容忍的,便是真实容貌被不相熟的人看去,一是不喜别人顶着他的一张脸为非作歹,二是极烦有人冒用了他的相貌,再四处留下他的“画迹”,他会认为,那是一种侮辱,既侮辱了自己的名声,也侮辱了他名下的画作。
凤诺星收了杀意,眉眼弯道:“那也行,反正咱有的是时间,大可以留着,慢、慢、耗!”妈的。差点害死他了!那货还是个流氓,字迹差点就喝了那混蛋喂下的春药,自己能不气么?!他回过神来:“不对,你派的?那你岂不是早就知道我在那窝山贼里了?明显不对啊。”
泰謇也让吓个半死:“不是我派的啊。。。我哪知道什么笔什么客的?”刚才差点被一掌拍死,那就太不值了!
“他人呢?”沐青辰转脸问凤诺星:“那假扮沈卫陵的人哪去了?被你杀了?”
凤诺星的表情恨得要死:“跑了,妈的,这货自己跑了,本大爷那叫一恨!”
“既然是跑了,那也罢了。”沐青辰道“以后再想法子也不迟,至少我们目前没有损失什么,看得出对方没什么恶意,或者只是想试探什么,大可以放到以后谈。”
“爹爹,那个猴子叔叔去哪了?”小摇光左右扭头,顾月铭倒不觉麻烦,小家伙只不过动动头,小胳臂小腿没怎么动弹,影响不了他,乖巧得很。
“可不是!”宁景也奇怪:“按理而言,虽然这里的结构图没有显示,但是明显通向这里的路只有一条,这里看着也不像有出路的样子,一个大活人怎么不见了?”
高衙内拿出暮言之给的锦囊,抽出一张纸条及一张符来,纸条上写道:“若有棘手之事,将此符贴至目力所及之处最显眼的地方。”顾月铭环视一圈,果断将符纸贴在冰面上。
说来也怪,那符纸刚刚贴到冰面上,便自动的焚尽了,留下一地的灰烬,四周除却这一变化外并无不同。
“有,有什么变化么?本大爷没看出来啊。”凤诺星左右没瞅出来什么不对劲。
“有,你现在讲话有回声了。”顾月铭道。
“回声?”凤诺星不解:“什么回声?”
“刚才我们讲话时,没有回声,按理而言,这么大的地方还如此空旷,讲话没有回声是不可能的。”顾月铭顿了顿,指向四周冰块的某一处,神色凛然,眉宇之间尽是担忧之色:“你们看。”
众人转头看去,皆是瞠目,李樽。。。居然在那巨大的冰块之中,且能移动自如!只是面目愈发的狰狞了,手,脚都长出浓密的毛发,眼睛里一片血红,瞳孔缩小到原来的一半。他向众人狠狠伺了一下牙,转身离开。
“前辈,这是怎么回事?”饶是沐青辰也百思不得其解了,“李樽何以呼吸如此得畅——在那样的情况下?他又是如何进去的?”
宁景傻眼了:“不,不知道啊,祖传图谱上未尝有人进入此地过,怎么会知道他是如何进来的。”
凤诺星接话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本大爷不知道,但本大爷看他可是愈发像本大爷见的那只黑猴子了。”
“爹爹,有东西过来了。”小摇光突然探出脑袋,冲着冰墙的方向道。
只见一巨大的金丝楠木以一种诡异的速度在水中徘徊着。顾月铭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的追着棺木的踪迹向前。透明的冰面给了众人极大的便利。那金丝楠木棺像是有了感应,众人追得愈快它便行得愈快,始终与人保持一个稳定的距离,在两面冰墙的夹缝中,消失。
“开玩笑的吧!”凤诺星眨了眨眼,忽而道:“不对,咱们用内力把这墙轰开,不然总觉得有什么放不下的,心里空落落的。”
宁景颇是赞同地点头,也道应该打开,至少不枉此行一场。沐青辰别有意味的看向宁景,于国于民对视了一下。顾月铭将小摇光交与身后的凤诺星,与沐青辰凝气于掌中,发力向那面墙狠狠拍去,以内力贯穿,霎时间,冰块碎成一片一片,一整面冰墙立即土崩瓦解,留下其真实面目——一扇黄金铸就的大门。
通体金色的门在三面冰墙的衬托之中显得异常奢华。这扇门高有皇城宫墙的三倍有余,以红石做门钉,金制的门体,门的四周刻有鎏金纹饰,精雕细琢,在众人目力能及之处,还有两排白玉门饰沿着门缝一直贴向顶端。
凤诺星感叹道:“本大爷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呢,虽说是镶金包铜,却是极难见的。”
宁景后退半步:“我祖辈守护此门,既是二位找到了此门,便理应由二位打开它。”说罢,又后退几步,跪下朝着门的方向,恭恭敬敬磕了几个响头。
小摇光一愣,伸出小手紧紧拽着沐青辰的衣服不放。沐青辰在他软呼呼的腮帮子上啃了一口:“前辈,这地方究竟是属于泰大人的地界儿,何况这好东西自然是见者有份,且我们的目的不在此处之宝物。泰大人一路辛苦,这门,到底还是该由你开,大人也便也该去开了那门,好让我们见识见识这千年的古墓。”
泰謇眯缝了一双眼儿:“反正话都讲开了,这门若是有机关怎么办?且这门厚重至此,我一人之力如何开启?”你们是不是当我替死鬼也未可知,我可不会傻到自己去找死!
沐青辰摸了摸面具:“我醉殇阁向来讲究信誉,既是收了银两,保大人性命一事自然会完成,但前提是大人的配合,这门是否有机关暂是不论,若大人有命出去,咱们的交易可就结束了。大人,意下如何呢?”
“老头,这门是空门,空门没有机关的,去吧。”凤诺星笑道。
泰謇冷哼一声,金钱当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他懂得,单此时他如何顾得了这许多?大不了开门的时候,自己机灵一些,闪身快些罢了。想罢,腆着肚子,走向前去,伸手去推那门,刚刚触及到那门那刻,门缝里久待的箭羽齐发,将来不及反应的泰謇戳了个对穿,凡是近了大门数尺之内的的距离,全是密布的箭羽。而后,听得几声破空之声,三面冰墙便被数以万计的箭羽划破,箭以破竹之势向众人袭来。
顾月铭伸手拽过泰謇的尸体,做了人肉盾牌,像甩动帅旗一般盘绕着挡住漫天的流矢,泰謇如此一个胖人,被顾月铭甩得呼呼作响,本就中了不少箭的身体上现在更是成了人体刺猬。
“喀拉”冰块挡不住千疮百孔的破坏,冰水巨大的冲击力冲破厚达数尺的冰块,呼啸着奔腾而出,凤诺星,沐青辰合力将看似空门实则不然的厚重金门打开,几人暂时避进去,浪潮冲击在门上打出雷鸣一般的声音。金门的门缝却渐渐消失,最后连一条细纹都找不见了,成了一堵严密的墙壁,任外面的水积得如何高,里面也暂时不会有任何危险了。
“大船!”小摇光伸手一指:“刚刚看到的大船。”
大船?众人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不由惊诧,前面不远处堆满了金钱,流水一般四散的财物之上独独矗立着两把宝剑,悬于宝剑正上方的,便是被小摇光误认为是大船的金丝楠木棺,只是,这棺材是什么时候到的这里?又是怎么进来的?众人不明白。
“什么味儿?”凤诺星抽抽鼻子,盯着那棺木道:“本大爷居然眼花了,那是口特么沉香的棺材!”
一两沉香十两金,北相国人人尽知。
放开这先不提,沐青辰冷声哼道:“宁前辈用心良苦,晚辈佩服。”
宁景不冷不热回道:“江湖后生,心思缜密,也着实不易了。”
“那是个死机关,除非有人死否则根本不可能躲过去,你主意打得太大了点!如果不是及时拎了那胖子进来,咱们就得有人死在这里!”凤诺星撇了撇嘴,从二人之前的对话中他大概可以猜出个八九分来:“你这‘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贯彻的挺彻底啊,你可别忘了,没有他们你他妈早死成渣了!”
“凤诺星,和流氓呆久了怎么说话也流里流气的?”沐青辰示意他噤声:“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泰謇死了,这单子也算完了。。。这回,算不算子亭说的不可抗力?”
点头点头点头。
“那我这单子算是失败了?”
摇头摇头摇头。
“那便好,”沐青辰心情好了些,“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古墓里的财物也好,神器也罢,我们来这里,并不为这些,其实,说算是我们的一点好奇心也不为过。”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道理泰謇都懂得,他宁可冒着死的危险也不愿放过机会,我又怎么会放过,我一直在等着有合适的人替我摆平古墓里的难关,凭什么我宁景就要死守着这墓,有这么多钱为何不用?”他盯着面前金光闪闪的钱堆,目露贪婪。
话音刚落,只听得“倏”的一声,棺材大开,李樽从那棺材里面蹦了出来,猩红着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身形飞速。沐青辰反应迅速,待到李樽至身前时侧身闪过,绕至兰州身后反手一击,将李樽生生拍飞出去,李樽狠狠撞在后面的墙上,倒下,腾起一片灰尘。沐青辰看看自己的手:回去要好好洗手。。。至少五遍。
“休得胡闹!”一道冷清至深处的声音从棺木里传出,诸人抬头看去,一白衣男子坐在棺木之中,神色冷漠,没有一丝表情,见有人来也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烦躁或是厌恶:“汝等是何人?至此扰吾清梦。”男子看了眼李樽的方向,抬手一张符过去直击李樽的脑门:“小黄,又胡闹了!”
李樽目眦尽裂,一道黑影从他的身体里强行破开,飞一般冲进了男子的怀里:“叽——”男子面无表情又将一张符贴在黑影的头上:“魔化而至如斯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