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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翰也随着人流进了望湖楼,先前抛绣球的时候他可是在一边看着的,当时隐约觉察出莫尘染一行人没有一个对绣球感兴趣的,想必拜堂是被逼的,可又见莫尘染笑吟吟的,也不像是被逼的样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正好南宫越几人也看到了他,于是走到慕容翰旁边道:“穷小子啊,来看拜堂啊,自己拜不起,看看饱饱眼福是吧!”
慕容翰见是南宫越,便识趣的退去一边,不做回答,不想后路被苏红叶给拦了个正着,苏红叶一笑:“不用害羞啊,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你帮我们做件事,我们保证你娶得起媳妇。”
慕容翰知道他们这伙人的习性,心道那肯定不是好事,便不予回答。
南宫越冷笑:“你以为沉默就好了,既然你已经听见了,不干是不可能的!”
“我们要你做的事情也不难!”苏红叶拍拍慕容翰,塞给了他一个药丸,“你不是和姓莫的小子很熟么?等下上去敬酒,记得把这东西放他酒杯里!”
慕容翰不肯接,南宫越等人根本不理会他,一塞便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着准备COS,更得慢了点,TAT………………
24
24莫尘染牵着啸酆愁站到堂前,面对面正正经经拜了三拜。
照理说一拜是天地,可莫尘染本来就来自天界,哪有天神拜天之道理。二拜是高堂,莫尘染本来就是长辈,啸酆愁又早已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何处,于是高堂这一步也省了。
再一步是送入洞房,前脚啸酆愁走了,后脚莫尘染就被大伙给围住了,这一杯那一杯的酒弄得莫尘染应接不暇。
苍御景本来是站一边无比怨念的看莫尘染拜堂的,这会看到莫尘染被围,一拍脑袋心道不妙,他记得前阁主曾经对他千叮咛万嘱咐过:绝对不能让莫尘染喝太多的酒,不然要出大事的。苍御景严格遵循着这个叮嘱,自然大事从没出过,不过今天众人这架势,估计大事要出了。于是他赶忙一拉枫君卿:“走!给师叔挡酒去!”
枫君卿是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的,这会正虚着呢,被苍御景这么一扯就更虚了,哎呀一声就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苍御景没法只好先找地方安顿枫君卿,可没想就这么会功夫,他连莫尘染的身边都挤不过去了。
莫尘染拿着酒杯乐呵呵的和众人喝着,要知道他的那位前庄主好友什么都好,就是不给他喝酒,连带着苍御景也不给他喝,今天正好有机会就喝个够。
南宫越看了眼慕容翰,要他快点动手,自己则带着苏红叶悄悄走了出去。
慕容翰捏着手里的药丸仔细拾掇了下,然后掰了一点点放进酒杯里走到莫尘染跟前。
莫尘染正好看到南宫越出去,心里暗暗高兴,大鱼要上钩了。冷不防慕容翰的酒就敬过来了,莫尘染一笑接过酒杯就要喝,慕容翰下意识道:“慢着。”
莫尘染奇怪地看着慕容翰,慕容翰一惊,忙改口道:“我都没说恭喜呢,你就喝了。”
莫尘染又是一笑,举起酒杯等着慕容翰说恭喜。
慕容翰心里一难受,违着良心道:“恭喜你。”
莫尘染一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看着莫尘染这么没防备,慕容翰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起来。
“恩……份量不对啊!”莫尘染摇摇头,看看慕容翰,“这药你是不是少加了?”
慕容翰当即就张大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他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他的心情了。
莫尘染伸手在慕容翰眼前晃了晃:“喂喂喂!醒醒!剩下的那些都给我吧!”
“呃……”慕容翰的脑子更加混沌了,把剩下的药丸给了莫尘染,脑海里闪出唯一一句清晰的话:南宫越自求多福吧!
南宫越刚走出大堂就看到了柳一一的侍女,侍女似乎等了很久,一见到南宫越出来,赶忙过来:“公子,你可出来了,我家小姐等得都快急死了。”
南宫越一听得意了,一笑:“告诉你家小姐,我马上就来。”又回转头对随从说,“告诉慕容翰,动作快点!”
侍女引着南宫越往后花园走去,柳一一一袭素衣立于月光之下,更显亭亭玉立,一见南宫越上来便扑到对方怀里哭道:“公子,你让我等得好苦。一见到今日抛绣球出了这样的事,我的心都快碎了!”
南宫越搂住柳一一笑道:“小姐,呃不,应该叫娘子了,为夫见那情况也着急得很,娘子就算不出这主意,为夫也会在喜堂上带走娘子的。”
柳一一一听,泪水掉得更凶了:“夫君如此,就算以后是风餐露宿我也认了。”
“哎呀,娘子莫要这么说,怎么会风餐露宿呢,当然是锦衣玉食。”
“真的?爹他不反对?”柳一一擦了擦泪。
一说起南宫越的爹南宫醇,南宫越就倍感压力,南宫醇对南宫越向来宠爱,凡事能依的都依他,但惟独娶柳一一这件事,南宫醇怎么也不答应,还声称如果南宫越胆敢娶柳一一,他就别想回这个家。
南宫越起先不以为然,依旧一意孤行和柳一一在一起,还和柳一一合计唱了台绣球娶亲。可不想这几日,他去南宫下的产业拿钱的时候,掌柜们都开始不给他钱了。南宫越心里隐约感到不妙。
柳一一见南宫越迟迟不说话,泪水便又下来了:“公子,我可是背了父母之命和公子走的,公子千万不能辜负一一。”边说着柳一一更往南宫越身上靠了。
南宫越赶忙安慰柳一一,柳一一这次止住泪水:“那公子,我们走吧!”
“呃……再等等!”南宫越往厅堂方向望去。
柳一一正奇怪着,就见一个随从跑到苏红叶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苏红叶便对南宫越道:“到手了!”
南宫越一笑:“在哪里?”
“醉了,在花园。”苏红叶暧昧一笑。
南宫越马上道:“带路。”
柳一一不明就里,正要询问,南宫越先开了口:“娘子在此等我一会,我去取样东西便走。”
柳一一乖乖地点了点头,还叮咛了一声早去早回,暗里眉头一皱,掩饰身形跟了上去。
苍御景总算在莫尘染喝完慕容翰那杯酒之后挤到了他的身边,莫尘染看到了,知道苍御景是来干嘛的,于是乐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句:辛苦了!然后酒杯一送,挡酒去吧!
莫尘染这么干脆,苍御景惊喜若狂起来,师叔总算为他着想了一回,要不然,他还真不用去见前阁主了。哪知回头一看,苍御景的嘴角抽了起来,天杀的,今天谁管的门,怎么放进来这么多人!还一个个都来敬酒!苍御景不知道,其实每个敬酒的人心里都有一份心思:喝醉你,喝死你,看你还怎么享受美人!
莫尘染乐呵呵的躲在苍御景身后,不动声色看大厅四周,果然看到几个探头探脑在注意他的人,那几个人莫尘染认得,是南宫越和苏红叶的人。于是心中一笑,顺了杯酒,将剩余的药丢了进去,然后假装跌跌撞撞往外面的花园子走去。
这不才走出去,就看到那几个人匆匆往花园子深处跑,莫尘染知道,那里是柳一一和南宫越“幽会”的地方,便不再走过去,只是随意找了个水亭,倚着栏杆笑等着。
南宫越看到莫尘染醉倚栏杆,妩媚娇柔,身子骨立马酥了,冲进水亭一把抱住莫尘染,笑道:“如此良辰美景,莫公子怎么一人在此?”
良辰美景?莫尘染黑线,既无明月,又无清风,算什么良辰美景?一笑,假装醉了,任由南宫越抱着,将放了药的酒递过去,醉醺醺的一笑:“喝!”
南宫越哪受得住如此诱惑,就着莫尘染的手就将酒喝下去。
这酒一喝下去,南宫越便觉得身体一热,仿佛有无数蚂蚁爬过,尤其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更是难受得不行,当下抱紧莫尘染就要压。
莫尘染一笑,伸手捏住对方麻穴,然后轻巧转身,这种好事,自然是让南宫越独自享受为好了。
南宫越以为莫尘染这是玩情趣,哪里肯放手,赶紧几步又把莫尘染抱在了怀里,这家伙虽然武功不怎么样,可这方面的经验却老道得很。
莫尘染无奈,故伎重演,这一次得把那家伙甩远点。哪知身体里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莫尘染一惊,抬头一看,他忘了今天是三月初三,还算是新月。新月之夜,喝了酒的他是没法控制自己的灵力的,是会显原形的。
原形一显,莫尘染的周身便化出淡淡银光,如明月一般皎洁,乌黑的发丝化成了银色,并仿佛有生命一般飘动着。
南宫越呆呆的看着莫尘染,口水都滴下来了,本来莫尘染就美,这番模样之下更美了。
莫尘染眉头一皱,心知经过如此变故,今晚估计不能按计划行事了,便挣脱南宫越的束缚,假装跌跌撞撞的往花园深处走去。
擦过柳一一身边,莫尘染眨眼快速道:“这瘟神送不出去了,就地解决吧!”
柳一一哦了声,傻傻看着莫尘染的真容,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我去做了件我一直想做的事情不在乎这个结局如何,只要我曾经做过,享受过这个过程就足够了!
好了,一切事情告个段落了,我回来了!
不过似乎有点找不到状态,不好意思了………………
25
25花园深处为方便南宫越带走柳一一,一个人影都没,这会儿倒是方便了莫尘染,他这个样子,还是越少的人看到越好。
莫尘染跌跌撞撞得跑到棵树下,扶着树干假装喘气,还时不时装成受惊的样子向四周看看。
南宫越尾随得紧,难得的一点轻功都用在这上面了,看到莫尘染水灵着眼害怕的样子,原本已经燥热的身体哪里还忍得住,上前抱住莫尘染就上下其手起来。
莫尘染双手抵着南宫越的胸,躲闪着慌张道:“你……你是谁?”
这一躲闪,火被点得更旺了,南宫越随便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就把莫尘染压到了地上,扯着莫尘染的衣服。
莫尘染拼命抵抗着,嘴上叫着不要,心底嘀咕着喂喂喂,再不来,老人家的腰可受不住啊。
柳一一遣人快速告知了啸酆愁,自己赶紧跟了上去,远远看到南宫越似乎趴在地上,便出声道:“夫君?”
这声夫君叫得充满关心,又带着些许疑问,南宫越一听急了,不能让柳一一撞见,急忙向四周看去,周围都是低矮的花,哪里有什么躲藏的地方。南宫越只得拿起衣服盖住莫尘染,又整个人靠在莫尘染身上,然后一笑:“娘子!”
“一一见夫君迟迟不来,心中着急便来寻找,原来夫君在此。”柳一一循声走了过来,见南宫越那么奇怪的躺着,心里知道了缘由,暗骂了一句,嘴上则小声问道,“夫君你怎么……”
南宫越忙打断柳一一,指着正前方的天空:“今夜月色不错,为夫情不自禁为其所感,于是就坐下赏月了。”
柳一一顺着南宫越的手指望去,星星倒是有几颗,哪里有月亮。
莫尘染被南宫越压在身后,闷得慌,不停的扭动身子要把衣服掀开。
南宫越原本就忍得难受的身体,更如同堕入炼狱一般,喘息声越来越粗,小妖精,看我等会不把你榨干了,南宫越暗骂。
“夫君?你怎么了?”柳一一看出了南宫越的异常,心下隐约知道怎么回事,便假意蹲下关切的看着南宫越。
这一蹲把南宫越吓了一跳,赶忙坐起身抱住柳一一,不让柳一一看到他身边的莫尘染。这么一来就解放了莫尘染,莫尘染掀开衣服,坐了起来。
柳一一感觉到身后的动静,猛地向后看去,莫尘染正衣衫不整的看着她,柳一一的脸刷一下白了:“夫君!!”
柳一一这脸白得很是真实,倒不是因为演技好,而是因为莫尘染那样子,衣衫不整一副被吃了豆腐的情形,柳一一哀叹,他肯定要被啸酆愁杀千刀了。
南宫越不知道实情,看了自然是更急了,赶忙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刚来花园的。”
莫尘染看着南宫越:“你这人好奇怪,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跟着我来花园干什么?还对我那样的,我都叫停了,你还……”
“胡说!明明是你恬不知耻的勾引我!”南宫越打断莫尘染。
你!莫尘染没说话,低下头,拉拉衣服,抱紧自己,这下明眼人谁都看出谁说的是假话了。
柳一一当下气得一甩袖子往回走去:“夫君,我为你苦心积虑的逃婚,你居然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