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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酆愁急了,以为是莫尘染为昨晚的事情生气,赶忙小心把莫尘染抱起来,哄道:“师叔,我知道错了。”
莫尘染皱皱眉,错什么了?没什么事啊?懒得去想,莫尘染继续睡。
啸酆愁顿觉心里一紧,完了,忙讨饶:“师叔,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莫尘染一听怪了,懒懒地睁开眼睛,疑惑地眯着眼看着啸酆愁。
啸酆愁忙道:“师叔终于理我了,我找人准备了这汤,师叔趁热喝了吧!”
莫尘染眨眨眼,原来是喝汤啊,可他还不想起来,喝了睡怪难受的。于是一闭眼,在啸酆愁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又睡去了。
这下啸酆愁都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任着莫尘染睡着,自怨自艾着。
莫尘染却睁开了眼睛,他在啸酆愁身上下了形影不离,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一举一动,包括心里想法。平日里,他是不去发动形影不离的,但是昨天他刚刚激发过月华之力,正敏感着呢,形影不离自己就会发动,于是啸酆愁那抑郁的心情正传给莫尘染,莫尘染顿觉得压力好大。
“怎么了?”莫尘染问道。
啸酆愁巴巴的端起汤:“师叔啊,昨晚让你受累了,喝点汤补补吧!”边说着,边忐忑不安着。
这下莫尘染的压力更大了,瞅了眼汤,天啊!居然还是他最讨厌的十全大补汤!这是人吃的么!
一见莫尘染那反应,啸酆愁的心就别提了,简直快撕裂了!
搞得莫尘染无语望天,这该死的形影不离!他叹息一声,摸摸啸酆愁的头道:“昨晚真没什么,我好好的呢。”
“师叔别哄我,你今天都没起床!”啸酆愁更加愧疚了。
天!莫尘染摸头,解释没起床是因为今天没事,他觉得起来不如躺床里舒服。
“真的?”将信将疑。
“真的!”点头。
“那这汤?”
“真不用喝!”莫尘染摇摇头。
“可席珍瑶说这非得喝完的!”啸酆愁迟疑了。
珍瑶!莫尘染更加坚决的摇头了。
“她说喝不喝完,她出去要检查的!”
莫尘染哦了一声,掀开被子窝进床里。
留下啸酆愁左想右想想不出个主意来,最后一横心,算了,既然两边都不能得罪,他自个喝了吧!
于是喝完,可怜的莫尘染又从被窝里被惊了起来。
啸酆愁苦着脸看着莫尘染,这哪里是十全大补汤,这根本就是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汤啊!
莫尘染也苦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
四位姑娘在花园里晒着太阳磕着瓜子,绰风姿一笑:“啸酆愁这会该喝了那汤了吧!”
众人相互看看,大笑起来!谁让他连她们的师叔都敢吃!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完了才发现啸酆愁受了,不过,这是他的第一次,不受一会怎么行!!!
………………
28
28南宫家老爷子出事后第二天就到了,站在西湖边看了南宫越那样子半天,围观的人都被老爷子那阴冷的气息吓到了,心想着望湖楼里的人自求多福吧。
哪知老爷子下一步却是拽下南宫越,当着众人的面,把他打了个奄奄一息,还声称此等逆子不配待在南宫家,从此把南宫越逐出家门。
这下围观的人傻了眼,要知道南宫越可是南宫家的独子,没了他这百年香火由谁继承呢?老爷子这么做也太绝了吧。
南宫醇无视众人的非议,走到望湖楼门前谦卑道:“在下南宫醇特来谢罪!”
看门口的赶忙进去通报,众人顿时傻了,谁去啊?上次围歼天魔教的时候,南宫醇去的,他可认识啸酆愁的,那啸酆愁就不能出面了,而且这会他也没心思对付南宫醇。柳一一么!哪有她出去的道理,苍御景更不用说了,名不正言不顺的,左右看看只剩下枫君卿了。
自从知道啸酆愁没死,这出戏是天魔教唱的,苍御景还是天魔教的护法之后,枫君卿就认命了,这善后的事肯定少不了他。
这不,苍御景一递眼色,枫君卿就乖乖的出去了。
“南宫前辈,请随我来!”枫君卿拱手道。
“呃!盟主?”南宫醇一惊,忙道,“此等小事劳烦盟主实在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此事关系到武林声誉,我怎么能坐视不管呢!”枫君卿说着,心里郁闷着,平时南宫醇护短得很,今天怎么就不护了,这一出唱得他只能在口舌上争点好处。
南宫醇心里也不快活了,自家儿子不争气也罢,还被枫君卿给撞了个正着。就算搞了刚才那出戏,也还是棋差一招,只得低头道:“多谢盟主,都是老夫教子无方啊!”
“前辈无须自责,南宫公子年轻气盛,做了糊涂事,给点教训未尝不是好事。”
“恩!盟主说得对!老夫刚才痛打犬子,逐出家门,就是为了给他个教训。”
枫君卿引着南宫醇来到前厅:“前辈先坐会,这两天望湖楼里乱着呢,柳一一的大哥当晚就气炸了,说着要手刃令郎,柳一一哭着劝,劝到这会,她大哥闭门不见客了,新郎当晚就累病了,这会还躺在床上呢,可怜柳一一一边要平息她哥的怒气,一边还要着手找人照顾新郎。所以只能委屈前辈等了!”
“哪里哪里!”南宫醇忙道,“我这是来谢罪的,等是应该的。”
枫君卿一笑,那就等吧!于是这一等整整等了一天,下人们倒是客气,茶水不断,就是没请吃饭,偏偏那茶水又是新茶泡的,喝了容易饿,这一天下来,南宫醇的肚子响了不知道多少次。好在他表面功夫一流,愣是没流露出来。
枫君卿陪在一旁边喝着参茶边看着,期间借故出去了几次,苍御景偷偷塞点心给他。
华灯初上的时候,柳一一总算现身了,憔悴着脸,嘶哑着喉咙说了声:“南宫前辈请回吧!”
南宫醇见才两天,柳一一的绝代风华就黯淡了不少,心知这几天的事确实吃力,于是道:“老夫在这里代不孝子向柳姑娘赔罪。”
柳一一闻言,什么都不说,就坐着呆呆流眼泪。
其实这会柳一一心里也郁闷着呢,本来闹这么大了,想着南宫世家这次脸丢大了吧,哪知南宫醇这么一出大义灭亲,登门谢罪,他们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南宫醇劝解道:“柳姑娘,我知道此事是犬子不对,若非犬子,让姑娘不会落得如此,可现在事已至此,老夫也只能做到此,后面的路还长着,姑娘要保重。”
言下之意,他南宫醇教训了南宫越已经仁至义尽了,柳一一绣球抛了,婚也结了,木已成舟,就这么过日子吧!
柳一一哭得更厉害了,一旁偷听的听风阁四位姑娘可看不下去了,这么处理看起来是合乎世俗仁至义尽,可柳一一这辈子可就这么毁了的。
秀云裳跳了出来,指着南宫醇道:“这位前辈好不讲理,你儿子如此做,毁了柳姑娘的清誉,还累得我家公子无辜被牵连,此事决不能就这么了结了。”
“哦?你家公子是?”南宫醇问道。
“还能有谁!”秀云裳一瞥眼。
南宫醇了然,应该是新郎吧,于是道:“贵公子娶得柳姑娘如此美娟,怎么能算得上是牵连呢?”
无耻!秀云裳暗骂:“你好生强词夺理,你儿子做得丑事,要我家公子来善后么?况且你儿子对我家公子……”
秀云裳说到一半没说下去,想着是为柳一一讨公道的,怎么说来说去都围着莫尘染转了。
想来肯定是没好事,南宫醇本该不问,此时却接着问道:“犬子做了什么?”
秀云裳冷冷道:“你还有脸问,自然是天理不容之事!”
南宫醇眉头一皱,南宫越游手好闲放浪于声色间他是清楚的,只是男风这一口,他倒是不曾好过!如何会对新郎下手?这原本大好的局面,被新郎这一出一唱,形势对他不利起来。虽然新郎那方不会声张出去,但今日也不会放他痛快离开这里,倘若真闹起来,江湖上一传他以势欺人,南宫世家的面子一样搁不住。
南宫醇只得道:“可否让老夫见一面贵公子,倘若不孝子真做了,老夫定当在贵公子面前手刃不孝子,南宫世家也从此不在武林中出现!”
众人见南宫醇如此说,相互看了看,这情形不让南宫醇看怕是不行了,遣人先告知莫尘染,随后引着南宫醇去了新房。
莫尘染正躺在床上迷糊着呢,啸酆愁抱着他正享受着美好时光,下人这么一禀告,啸酆愁眉头一皱,柳一一是怎么办事的?
莫尘染迷糊中依稀听到了下人的禀告,微睁开眼道:“你拿块布巾盖我头上,我装会儿病,你回避。”
啸酆愁不依。
莫尘染看了他一眼:“南宫醇认识你,你要是真不放心,就躲屋子里,小心别被他发现。”
啸酆愁这才点点头,找了个角落藏好。
莫尘染才闭上眼,南宫醇一行人就进来了。
前几天的劳累,月华之力的倾泻,再加上啸酆愁和他做的那事,合起来也的确把莫尘染这把老骨头折腾得够呛,他赖床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于是此时的他气色不佳,人虚,倒也像个病人。
南宫醇走到窗前,见到这一幕,心里已经了然,上前一搭莫尘染的脉,南宫醇的脸色暗暗一变,转头问秀云裳:“你家公子叫什么名字?”
秀云裳道,“公子姓莫。”
“名呢?”
秀云裳奇怪的答道:“尘染!”
“莫尘染!莫尘染!”南宫醇喃喃的念着,脸色却越来越不好,忽然他一起身,对着外面运气大吼道,“来人!把那个不孝子给我拖进来!”
只见四个轻功卓越的黑衣人,一手拽着一根铁链,捆着南宫越飞了进来,丢在了房里。
南宫越本来就被打得奄奄一息,虽然刚才半天南宫醇有叫人好好照看了,可这会被四个黑衣人这么一弄,新伤加旧伤一块来,痛得力气都没了。
南宫醇撩衣对莫尘染一跪:“莫公子,不孝子胆敢亵渎公子,天理不容,老夫断不会让他再苟活于人世的!”
南宫越一听自己的爹居然是要杀他,顿时用尽所有力气大叫起来:“爹……我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勾引我的……他是个妖怪……他是个白发妖怪,还全身发光……爹……”
“逆子!还要狡辩!”南宫醇举掌!
“等等!”这么吵,莫尘染还装病,那就说不过去了,他托着额头从床上微微抬起,“令公子罪不在死,阁下若真心悔过,带回去好生教养便是。”
莫尘染本意是放过南宫越,毕竟此事只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若搞得南宫越死了,那也过了点!可南宫醇却不接受,举掌拍向南宫越,可怜的南宫越呜咽一声就气绝了。
南宫醇手刃了南宫越之后,又向莫尘染跪下道:“我南宫醇在此发誓,南宫世家从此不在踏足武林,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说罢,南宫醇带着四个黑衣人离去。
众人看着地方南宫越的尸体,又相互看了看,这到底唱得是哪出啊?
………………
29
29南宫醇这一出唱得众人着实愣了很久,放眼天下,纵观古今,这出戏没见人唱过。这打死的可是一脉单传的亲生儿子,就算可以假设还有其他儿子,这面子也丢尽了的!
南宫醇这会是儿子不要面子不要连江湖地位都不要了,就算是气糊涂了也不会这么做!
想来想去想不出去缘由来,最后莫尘染发话了:“先把南宫越葬了吧,这人就算作恶多端,死了丢乱风岗总不是那么回事儿,找具好棺材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了吧!”
啸酆愁点点头,吩咐下人办去了。
枫君卿询问要不要他跟着南宫醇去看看。
莫尘染点头说行,枫君卿是武林盟主,跟去合情合理,只是万事小心。
枫君卿说了句放心,转身对苍御景叮嘱了声小心便施展轻功走了。
“其他呢,一切照旧,我依旧装病,就说受到惊吓,人更虚了。”莫尘染道。
啸酆愁接道:“那我就装着被一一气死,和她断绝关系!”
柳一一看了啸酆愁一眼,你恨!然后道:“我就装着伤心欲绝,混混沌沌,不理事了?”
“恩……要让人觉得你生不如死。”啸酆愁回看了眼柳一一。
柳一一挑眉:“索性头七那天,我哭他去!再唱出殉情的戏?”
啸酆愁全盘接受:“如此这样更好!”
柳一一翻白眼,你和我断绝关系躲莫尘染房里恩爱去,我外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