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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一,你果然是妖女,非但自甘堕落,还要诽谤我们!”那人愤恨的说着。
柳一一仰天长笑:“好好好!我是妖女,我是魔女,方才你们也说了,明眼人心里会清楚的,这下清楚了吧!”
方才在自搬自套的人,一听这句话,心里更加发毛了,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向后退了步,然后一石激起千层浪,大伙都往后退了一步,这一退,那群世家的家主就被孤立了起来。
苏红叶这会也顾不上自己的春秋大梦了,也往自己身上套了套,心里一慌,伸出一只脚就要退,家主们回头看了他一眼,苏红叶赶忙赔笑:“对不住对不住。”然后坚决的向后退了一步。气得那群家主吹胡子瞪眼的。
苍御景看着这一幕,悄悄对枫君卿一笑,然后翘起大拇指,正道真能人辈出啊。
枫君卿望天,天花板他也不指望了,直接来个闪电劈死他吧!
啸酆愁起身扶起柳一一:“柳姑娘切莫义气用事,不管加不加入天魔教,天魔教都平等对待一切。”
“教主不用劝我,柳一一心意已决。”
啸酆愁叹息了一声:“那好吧!”然后看向莫尘染,“那莫公子准备如何?”
莫尘染接到绣球本来就是意外,啸酆愁一直想撇清楚这份关系,今天有这个机会自然不放过。
莫尘染明白啸酆愁的意思,于是道:“柳姑娘对南宫公子的心意,在下甚为感动,今日姑娘找到好的归宿,在下甚是欣慰,愿意当众与姑娘解除婚约,只是又委屈了姑娘一回。”
柳一一一笑:“莫公子说笑了,若非公子一路帮助,柳一一也没有今日,多谢公子。”
莫尘染一笑示意不用谢,苍御景上前将莫尘染迎回他站的地方,听风阁不管江湖事,自然是两边不帮只顾看戏,最主要的是不能给啸酆愁抢走莫尘染的机会。
然而就在此时,大厅里却传来一个苍老又激动的声音:“莫尘染,你的戏演得越来越好了,你不也是天魔教的人么?不光是你,整个听风阁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总写不好,泪水,保不准我明天人品了又继续重写。、、、、………………
35
35这突来的一句话让原本已经安静下来的大厅,又忽然议论纷纷起来,正道们先说着边寻找着说话之人,找了半天才看到幽暗的角落里,一个老人佝偻着背柱着拐杖站着。
老人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稀疏的白发,满脸的皱纹,枯瘦的身躯,还时不时剧烈的喘息着,可能是因为激动,更有可能是他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
这人是谁?众人相互看看,没有人有印象。只有人群的另一端,一个焦急的充满的关心声音叫出了老人。
“曾爷爷!你的身体不好,你怎么出来了?”说话的是居然慕容翰,那老人是他的曾爷爷的。
慕容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曾爷爷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了,但听完他讲述的关于莫尘染的事情之后,却执意一定要跟随他来天魔教,他劝了很多次,老人都不听,于是他只好将老人带来,一路上尽量躲在队伍的角落里,尽量不引人注目,这才勉勉强强把老人带了过来。
正道一看这老人是慕容家的顿时轻蔑的看着他们,像慕容家这种没落得一塌糊涂的世家,他们向来是看不起的。只是很少很少的人依稀记起自己的长辈曾经说过,四代之前的慕容世家是当时天下第一的武林世家,即便是现在的南宫世家也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
莫尘染看着老人的出现,脸色却越来越凝重起来,甚至眉头都稍稍皱了起来。
“给他看坐!”莫尘染缓缓走到正中央,对一个教众说道。
“不用你好心!”老人拒绝道。
莫尘染冷笑:“我不是好心,我是担心,担心你没力气说完接下去你想说的话。”
啸酆愁等人奇怪的看着莫尘染,莫尘染向来和善,这是第一次见他如此冷言冷语,这老人究竟是谁?
老人没有继续和莫尘染叫板,坐上了椅子,他明白以他现在身体不坐的确支撑不了这种大场面,不过可以看得出,老人的心理非常不愿意。
“看茶!”莫尘染坐到了老人的对面,拿起冲泡好的大红袍喝了一口,然后问道:“风、灵、毓、越阁下是哪一位?”
风、灵、毓、越是当年慕容世家鼎盛时期出的四位年轻才俊,他们四人各怀绝技。慕容风清以俊秀沉稳著称,一套枫林半染剑法在他使来,动可应抗千军,静可一招取人性命。慕容灵清乃当时武林第一美女,手持灵犀双剑,一套剑舞不知倾倒过多少江湖才俊。慕容越清年龄最小,资质却是最好,更有武林神童之美誉,任何招式在他面前打过一遍,他便立刻学会。单凭这个不知道气坏了多少武林门派的人,不过看在慕容越清长得粉雕玉琢,又还是个小孩,大家也就不计较了。
而他们之中最为神秘的是老三慕容毓清,他有一手天下无双的医术,常年游走于名山大川之间找寻稀世药草。他还有一身不为人知的绝世剑法,这剑法只使过一次。当年西域魔僧大败中原武林各大门派,最后打上武当山的时候,慕容毓清真好在那里找药,随手摘得一枝桃花,便将魔僧打得心服口服,甚至还闹出过“魔僧因惹桃花运,从此不理江湖事。”的笑话。
只可惜,慕容家不知为何,一夕之间忽然败亡,四子从此消失在江湖之上,至今还是武林一个未解之谜。
老人闻言反问了句:“我是谁,你看不出么?”
莫尘染笑了笑:“这么多年了,单凭容貌自然看不出你是谁,不过就以你这爱唱反调的骄傲口气,我看出你是谁了!慕容越清!”
在场有闻过那段往事的人听了不由大惊,这就是当年武林神童,如今这般苍老迟暮,真是感叹岁月无情啊。那既然这个人认识莫尘染,那莫尘染的年纪岂不是也很大?
慕容越清冷笑:“想不到吧,我能活到今天!”
莫尘染又笑了笑:“有什么想不到的,祸害遗千年,你还活着,正常!”
“哼!你说话一如既往的让人看着不爽。”慕容越清咳嗽了几声,显然被气到了,口舌上只是无力的反驳罢了。
啸酆愁等人心里倒是在想,一如既往?像么?或者难道师叔以前爱这么讲话?
莫尘染才不管慕容越清年老体弱不经吓,继续笑着道:“好说好说,多谢夸张,我看到不爽的人说话起来自然也不爽,恭喜,你中奖了。”
你!慕容越清喘着粗气:“好!反正我看你也不爽,今天我们就扯开来说个清楚!”
“要说个清楚是吧!”莫尘染一笑,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慕容越清面前,低下头邪魅的一笑,“你知道么,我等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既然你们慕容家还有人活着,那正好我们把事情清清楚楚算一遍!”
“好啊!我留着这条老命等的也是这一天!我要让天下人评评这事到底谁对谁错!”慕容越清用拐杖敲着地面,寂静的大厅回荡着这声音。
莫尘染坐回了位置,靠着椅背,端着茶,喝了一口,然后道:“你还记得纪清之吧?”
“纪清之!这个人化成灰我都认识!”慕容越清牙咬切齿的说着。
是么?莫尘染笑笑:“他早已成灰了,你真的认得出么?”
“呃?他……死了么?”慕容越清哑然。
“笑话,你都风烛残年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莫尘染看着神情复杂的慕容越清,轻笑一声,“关于天魔教的过往,由我的口中说出来他们并不会相信。还是由你说吧,我希望你说的是真实的那部分,希望你对得起天魔教那么多冤魂!”
“哼!书就说!”慕容越清喝了口茶,理了理思绪,开始说起来。
当年慕容越清年少张狂的时候,纪清之是唯一一个可以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家伙,慕容越清对他甚是崇拜,整天粘着他问天魔教的事情,纪清之也总一一说来。所以对与天魔教的过往,慕容越清比任何正道都要清楚。
………………
36
36大厅里回荡着慕容越清苍老的声音,慢慢的解开着岁月尘封的故事。
莫尘染托着腮听着,思绪慢慢回到了多年之前,曾经的天魔教是个宁静美好的地方,是他的好友慕容毓清在采药途中偶然发现的。
天魔教众是一群常年在昆仑山中修行的世外高人,他们修习冰心诀,清心寡欲与世无争,连天魔教这个名字也只是因为他们修行的地方传说中镇压着一只天魔,所以就顺手取了这个名字。
那天慕容毓清采完药草之后发现天快黑了,要下山来不及了,便判断着地形往地势低背风的地方走去。就在走过一处残崖的时候,慕容毓清忽然发现,残崖对面有亮光。于是凭借着绝世轻功,他跳了过去,那里就是天魔教。
天魔教众本来就清心寡欲,对遇到陌生人也没多少反映,将他领到了教主面前,就继续管自己修行去了。
当时的天魔教主就是纪清之,他算是那群人中相对而言比较热情的人了,他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便招待了慕容毓清。作为感谢,慕容毓清将自己配制的丹药送给了纪清之。纪清之很是高兴,从此两人成了朋友。
纪清之对慕容毓清讲述的外面世界产生了向往,提出想出去看看,慕容毓清知道外面世界的危险,并没有答应,然而纪清之却在他离山的时候偷偷跟随,慕容毓清无奈只好带着他游览江湖。
他们游览江湖的第一站就是莫尘染这里,莫尘染记得那天他睡得正香,就被人很粗鲁的摇醒了。睁开眼看是慕容毓清,就嘟囔了句:摇这么厉害,杀猪啊?
慕容毓清没好气的接了句:杀的就是你这头猪。然后就听到有人捂着肚子很不客气的狂笑了起来。
莫尘染没有看到过慕容毓清带人来见他,于是看了眼狂笑的人。
怎么形容呢?人间有个词叫做谪仙,正好形容纪清之,那种绝尘之姿,莫尘染都不由怀疑想去查查那人仙谱了。
慕容毓清敲了下莫尘染的头,不用查了,起来,吃东西。
莫尘染揉着头任慕容毓清拉着他往外走,纪清之看着好玩,伸手帮莫尘染揉了揉头,然后拉过他的另外一只手一起走着。
莫尘染无语了,他长这么大还头一回被两个人这么拉着走过,这个样子像极了他在人间看到过的被爹娘牵小手的幸福小孩。
莫尘染的脸刷一下,红了!好在这段路不长,不一会就到了吃饭的地方。
慕容毓清做得一手好菜,一闻到那香味,莫尘染就知道今天这顿非常丰盛,于是一进门就跑去抢碗筷了。
纪清之在深山很多年,没吃过人间的美味佳肴,看到这么多好吃的,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慕容毓清抢过莫尘染手上的碗筷塞给纪清之,然后告诉他这个是什么,要怎么吃才好吃,气得莫尘染直跺脚,刚要抗议,纪清之却先把他筷子夹起来的菜塞进了莫尘染的嘴里。
莫尘染高兴的吃着,又拿了副碗筷,拉过凳子坐到纪清之身边,帮他夹菜。
慕容毓清笑笑,早知道一筷子吃的就能贿赂你,以后每次吃饭最后一筷我都留给你。
莫尘染内牛,纪清之又是一阵狂笑。
于是这顿饭就在莫尘染和慕容毓清相互间的调侃,以及纪清之时不时的大笑中度过了。
莫尘染记得半个月后他们离开了,又记得过了几年,他们回去了慕容世家,然后就出事了。
“纪清之这个妖孽,好端端的女人不要,偏偏去喜欢男人!”
慕容越清的话将莫尘染从回忆中拉了回来,他回忆完了与纪清之的初遇,慕容越清也讲完了慕容家几兄妹和纪清之的初遇。
那个初遇没什么新鲜的,不外乎就是类似贫穷才子闯入富贵人家那样的故事。故事的中间,富贵人家家的大小姐喜欢上了这个才子,只是结局,才子却不喜欢那个大小姐。
莫尘染看了眼慕容越清笑了笑:“相互喜欢是件美好的事情,从来就没有谁规定过必须是怎么样的!”
“哼!男女相爱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像纪清之这样的,本就天理难容!”慕容越清提高了声音,只可惜毕竟老了,他剧烈的咳嗽着。
莫尘染很好心的等慕容越清咳嗽完了,然后一笑:“你这话,是遗憾你姐姐无法嫁得如意郎君比较多,还是遗憾你失去了这么一个姐夫比较多呢?”
你!慕容越清显然生气了,因为他发现在他心中居然是遗憾失去了这么一个姐夫比较多。如果在纪清之和他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