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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是嫪毐是个高手呢,还是赵姬与嫪毐都是高手呢?
☆、嫪毐,来不及吃的午餐
嬴政拉住要跟过去的林城,冲着林城摇了摇头。其实,尽管感觉上胡峰很厉害,然而那只是感觉,嬴政也想称一称胡峰有几斤几两,嫪毐的功夫嬴政了解,面上嬴政的功夫还是嫪毐教的呢,所以,用嫪毐试试胡峰的水有多深正合心意,嬴政又怎么会让林城破坏这场难得的比武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除了院子一直朝着西边走,一直走到一片小树林中的空地上,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刀剑无眼,我们就比比拳脚功夫吧”嫪毐悠悠的开口。
“好”胡峰沉声答道。随后面对着嫪毐脚下不丁不八的站立着。
嫪毐解下腰间的刀,随意的扔在了一棵小树下,猛地提拳攻了上去。
“接近应征母子到底有什么目的”
侧身让过,抬脚,膝盖一个上顶,狠狠的撞向嫪毐的肚子。
“我喜欢,不行啊”
身体在空中一个翻滚让开袭想自己的膝盖,拳势用老之际另一只手提起,曲肘朝着胡峰下巴顶过去
“说,谁派你来的,是不是那个没种的赢异人”
挑了挑眉毛,听嫪毐着话意思赢异人或者吕不韦派来过人找赵姬他们母子了?这样的话……
头微微后仰带动身体,一个板桥让过肘,被在身体后面的手抬起,插入嫪毐的肘内侧,向后面搬过来。
“孝文王身体一直不好。随时有故去的可能,嬴政是孝文王的孙子,赵姬是王孙的爱妾,难道他们就该过这样的生活”
“至少他们过得安逸幸福”
听到胡峰这么说。嫪毐的脸色又是一变。单手顺势伸直屈指抓住胡峰的衣襟整个身体以这只手为支点,翻了个身,稳稳地落在胡峰身后,抽手的同时一脚狠狠地踢向胡峰腰部。
“你怎么知道他们过得幸福?”
身体从左侧翻出,顺势躲过这一脚,双手支地,抬起双脚踢向嫪毐的头。
“哼,赵姬他不适合宫廷里面的争斗”
嫪毐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几招,却都有保留,分开身来,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好,就像刚刚来时一样。
“嫪毐,我知道你喜欢赵姬……”
“住口”
没有等到胡峰说完,听到胡峰提到他跟赵姬的事儿厉声喝道
“今天这话我必须说”没有理会嫪毐激动异常的情绪,刚刚这一场比试,虽然不敢说可以试探出嫪毐的全部功夫,胡峰去也敢保证嫪毐,绝对不想历史记载那样为了权势才爬上赵姬的床的,他对嬴政跟赵姬是真心的,他是爱着赵姬的,对于嬴政,他也是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再加上他一身的好功夫,胡峰忍不住就想改变一下。
“但是他是嬴政的母亲,是赢异人明媒正娶的妾,”顿了顿,看着嫪毐情绪微微的稳定下来,又继续开口,然而,就在这时,胡峰脑海中浮现一段文字,不自觉的胡峰按着文字所说的方式引导控制者声音的细微变化。
“你又没有想过,日后嬴政长大了,知道了你跟赵姬的事儿,怎么看你,怎么看赵姬,他的母亲”
“我知道你喜欢赵姬,但是,你不能,”
被点破心事,嫪毐慢慢的委顿下来。
“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嫪毐喃喃的说道。神情微微迷茫,与刚刚见到的嫪毐完全是两个人的样子。
胡峰下了一跳,赶紧闭口,很快,嫪毐回过神来,神色刷的阴沉了下来。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着,良久
“我……”胡峰张了张口,最终颓然的又闭上了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就在这时,两个人神色同时一变,嫪毐狠狠地瞪了胡峰一眼,胡峰顾不得与嫪毐计较,纵身朝篱笆院跑去。
嫪毐狠狠地瞪了跑远了的胡峰一样,捡起地上的刀,也跟了上去。
篱笆院内,两个人走后,气氛变得微微的古怪起来,林城是不可能买嬴政的账的,林城认为这种事实在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对着你占楼除了杀意了吗,在任务时候,多少人朝着他们展露杀意,要是都像嫪毐这样死抓着不放,他们也不用做任务了,直接就整天打架斗殴好了。所以在林城看来这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城怪罪着嫪毐,嫪毐与赵姬嬴政是一起的,自然也怪罪着嬴政母子。而嬴政实在不是那种会解释的人,况且他也不屑与之解释。
就这样,赵姬没事儿人儿一样继续做着午饭,嬴政与林城对坐着大眼瞪小眼。就在这时,赵姬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木质勺子,林城与嬴政也缓缓地站起身来一同朝着山下看去。
远处,由远及近地,林中的鸟急急地飞在空中盘旋着,叽叽喳喳的叫着,就是不肯落下去,天上的鸟越来越多,盘旋在树林上空,仿佛乌云一般黑压压的压在那里。
对视一眼,嬴政提身跑了出去,林城瞅了瞅赵姬,又瞅了瞅嬴政,最后流了下来。
“政儿”跑到门口的嬴政被赵姬叫住了
“别去了,你父亲……”声音微微的颤抖着,伸出双手,作势要抱住嬴政“你父王,来了”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说完这句话,赵姬眼圈儿彻底红了,一滴滴豆大的泪珠顺着素面滚落下来。嬴政转过身来,看见赵姬哭了,呆了呆,印象中自己的母亲一直是温婉大方,慈祥柔和而坚强的,从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母亲,仿佛伤心欲绝一样,如此脆弱,仿佛一碰就会碎裂一样。
快步走到母亲身前,“娘”轻轻地唤了一声顺势靠进了赵姬的怀抱。轻轻的拍打着赵姬的后背,嬴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赵姬说父王来了,是父王,也就是说自己的父亲做了秦王了,做了秦王的父亲来接自己母子二人难道不好吗。嬴政认为自己的父亲之所以这么多年没来接他们母子是因为没找到,其实父亲一直在找他们母子的。这样想来,对自己的没有丝毫印象的父亲便有了丝丝的好感。
“政儿,你父王来了”赵姬紧紧地抱住嬴政,只是反复的重复着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是落泪。
“娘,父王来接我们了,这是好事,您怎么哭了”
尽管嬴政早熟,懂事,却也没懂事到什么都知道的地步,没人跟他提起过吕不韦、赵姬、赢异人的事儿,甚至连嫪毐与赵姬的关系,也是嬴政凭借着他那变态的敏感感觉才隐隐发现了的,但是嬴政并没有说什么,嬴政始终坚信自己的母亲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母亲,尽管对自己的父亲没什么感觉,嬴政也相信自己的母亲不会背叛自己的父亲的。所以早熟的敏感的嬴政并不知道吕不韦与赢异人还有赵姬之间错杂混乱的情感纠葛。
“嬴政,你带着赵夫人先走,我来铛铛他们。”林城实在看不下去了,况且林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见赵姬嬴政二人如此,便坐不住了。
“阿城”擦了擦泪水,赵姬柔柔的说道“你是政儿的朋友我就这么叫你吧,阿城,不用了,他们是来接我们的人”朝着林城微微一笑,赵姬解释道。
“哦”林城呐呐的嗯了声。
林城是被搞糊涂了,怎么是来的是自己人,他们一个还不知道另一个哭的还那么伤心。暗自摇了摇头,女人啊,真是难懂啊。
马上,嫪毐与胡峰一前一后。急急地冲进了院子。未等到二人开口。嬴政率先开口解释了一遍,胡峰松了口气,心中感叹,嬴政走向权利的路途开始了。
而嫪毐听到赢异人来了,脸色变了又变,跑到赵姬面前急急地问道“赵姬,你跟我走吧,只要你点头,我马上带你离开,他们是拦不住我的,我知道你不喜欢赢异人,你喜欢的是吕不韦,但是他在我们一起逃出邯郸城的时候就在你与权力之间做出了选择,你跟我走吧,我会带你好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赵姬低低的吼了一声,听见他提到众人逃出邯郸的那一幕,眼前又浮现出当日的种种,为了掩护着赢异人,他吕不韦竟然将三岁大的嬴政与自己扔下来,痛苦的失声哭了出来。
嬴政这一刻并没有出声,也没有上前阻止嫪毐说话,或者安慰赵姬,只是在一旁安静做了一个透明人,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绝好的了解过去所发生的种种的时机,胡峰二人并没有插手这件事,这件事是嫪毐与赵姬之间的私事,自然轮不到他们插手。
“赵姬,跟我走吧,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我爱你,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强迫你了……”
“够了”听到嫪毐提起这件事,赵姬狠狠地朝着嫪毐瞪了一眼,
与此同时,嬴政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然后又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站在旁边。
“赵姬,跟我走吧……”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政儿”转身叫了一声嬴政,嬴政上前,
“锵”的一声嫪毐抽出了刀,“赵姬,今天你必须跟我走,只有跟我走,你才能幸福,也许你现在还不知刀,但是,以后你会知道的。就算你现在会恨我,以后你会原谅我的”言罢,嫪毐提刀上前,竟然意欲动强。
嬴政微微眯了眯淹,藏在袖中的手动了动,又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分别。赵姬也是个高手
嬴政放下手的原因不是胡峰与林城,也不是笃定嫪毐不会伤害赵姬,更不是认定赵姬不会跟嫪毐走,这一刻,嬴政的心理很乱,前所未有的乱,赵姬与嫪毐这两个伴随着自己最长时间的人的认知,在今天,短短的几句话内,全部崩塌了,毁灭了,嬴政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他不敢,再也不敢说自己熟悉任何东西了,嬴政感觉自己以前所熟悉所认知的一切在今天,刚刚的短短的几句话中被破坏的一片狼藉,嬴政很惶恐,甚至有些浑浑噩噩的,然而,强自压下脑海中各种纷乱的情绪与想法,眼前这一幕再一次颠覆了嬴政的认知,使嬴政更加不敢说自己对什么东西很熟悉很了解了,因为,他一直以为他很了解熟悉的母亲给他展示了也许他一生都不会想到的一面:
面对着提刀走过来的嫪毐,赵姬斜侧身子,似乎让了让锋芒一般,版抬着右手,左手微微捏成兰花指状,平举着左手,屈指,微微一弹,
这一刻院子中所有人都很惊讶,包括胡峰,包括嬴政,但是不包括嫪毐,嫪毐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后仰弯腰,一个板桥让过飞过来的物体。
这是众人才看清楚,那是一根极细的针状物体。针尖闪烁着翠绿色的寒光,众人一惊,胡峰心中暗自一凛。赵姬,原来也是个高手。
此时的赵姬,身上虽然还是那套衣服,裙底处却微微飘扬着,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柳叶一般的眉轻轻的上调,保持着出手的姿势。淡淡的说了句“好了,嫪毐,”说罢,不理会重新站起的嫪毐与院子中的一众人,左手轻轻一挑,针状物体又飞回了他的手中,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转身走进了屋子。
瞧了瞧地上一小片枯黄的草叶,胡峰心中惊疑越来越浓。赵姬是个高手,嬴政没有发现,因为赵姬出手的瞬间嬴政脸上也同样写满了惊疑,然而可疑的是此时正呆愣愣的站在那儿的嫪毐,嫪毐当时没有一点儿惊讶,在赵姬摆出出手的姿势的时候,嫪毐就已经做出了相应的对策——停止前冲,撤刀,后仰准备。也就是说嫪毐早就知道赵姬是个高手,甚至连赵姬用的起手式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且,朝着屋子方向望了望,而且单单从刚刚那一瞬间赵姬的气势来看,赵姬甚至比嫪毐厉害,在加上,瞄了瞄地上已经化为灰的草叶,赵姬擅长的应该是用毒了,这样的对手不会要对付啊,
看着胡峰在那里暗自思索的表情,林城暗自嘟囔着,胡峰不自觉的将出现的每一个高手都会当成自己的假想敌这一毛病还是不见改啊。不过,赵姬的身手的确令人意外啊,意外。林城也不自觉的分析起来,并将场上的嫪毐换做自己,脑海中一遍遍的推演着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对手该怎么办。
“阴阳家的渡血飞针术……”嬴政仿佛想起了什么一样,呆呆的看着屋子,口中反复的喃喃着。
胡峰没有听清楚嬴政说的什么,他很想问清楚,然而时间已经不允许他问清楚了。那一队人马马上就来到了小院子外面,
没有想象中的华丽仪仗,没有礼炮齐鸣,内饰尖嗓子大吼三声什么的,只简单单的一小队人马,后面赶着一辆轻便的马车,为首带队的是两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盔甲的人。当先一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趋马停驻在篱笆院门口,抬起手向后面的人示意停下来,自己下马来,自有士兵上前牵住坐骑,进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