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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吗?”唐苦眨了眨眼。
“我去茅房,你扶我一下。”和尚终究是开口说了话,他面上的神情和往日没有什么区别,唐苦立刻应声,心情也好了些,忙去扶和尚。
唐苦咬着唇,轻手轻脚的将和尚扶起,脸上却升起了红晕。这一个月来,和尚昏迷不醒,所以和尚的吃喝拉撒都是他亲手照料,况且为和尚擦洗身体的时候,和尚的皮肤竟是比他想的要好,不仅光滑紧致,而且身上的肌肉均衡,每一块都似乎带了弹性。唐苦原本已经收起了心,悬崖勒马,可如今这一个月的照料,他对于和尚的心却越来越深。
唐苦想着以前为和尚擦洗身体时的春光,一时间脸上红的像个红烧肉,那时他并没有想到性,只是一心担心着,可是如今和尚进了茅房,正要小解,唐苦一下想到他也为和尚擦洗过下体,而且物事比他想的要大上许多。
“你出去等我。”和尚吩咐了一句。
“嗯。”唐苦慌忙离开,心脏却狂跳不已。
和尚如今虽说已经三十八岁,可容貌依旧算得上是英俊,脸部轮廓仍旧是棱角分明,况且人也温和,待人友善,更是带着一股年轻人没有的成熟之韵。
唐苦伸手穿过自己柔软稀疏的毛发游到了自己的下体,软了吧唧的一根,生的有些过于清秀,比他的人还要清秀一些。
唐苦双眼有些迷离,伸手自己握住,指尖探到下面两个圆物,他轻轻碰了碰,身体猛然一颤,想到那日自己被苗青叶带着人侵犯过菊口。
唐苦一直很是反感回忆起这件事,虽说只有一个人实实在在的拿棒子捅进过他的菊口就立刻出来,但绝大时间里,他的菊口处是被苗青叶拿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性具胡乱的插得。
另一只手顺着后腰的腰窝游离着,探到臀缝,指尖滑到中间,唐苦猛然顿住,脑海里全是和尚。
他想与和尚在一起,拥抱、接吻、交欢。
☆、第二十七章
“唐苦?”和尚如今勉强能走几步,出来却见到唐苦红到脖子的脸,以及一双热切的眼睛。
“师父。”唐苦抓住和尚的双臂,一双眼睛带着的,是深情,以及期盼。
“你不去救灵鹫行吗?你以后想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天涯海角都陪着,只要你不嫌我。”
和尚知道唐苦最想说的不是这句,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总是带着年轻的味道,他对爱情充满了期盼。唐苦在这条路上,懵懂无知,跌跌撞撞,他太过年少,对一切都带着憧憬。
“秦央?我叫你秦央可好?”唐苦踮起了脚,想要去亲吻和尚的嘴唇。
“秦央,我……”
“我收你为徒,你要称呼我为师父,以后也不能直接称呼灵鹫的名讳,要叫他师叔,叫师兄也行。”和尚扶住唐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拍了拍。
和尚不去看唐苦,但也知道唐苦垂下了头,脸上的颜色很是苍白。
“扶我回屋吧。”两人之间的沉默并不久,和尚伸出手,保持着正常的姿势,让唐苦扶他回屋。
“好。”唐苦声音很低,他心里愁肠百结,也只能慢慢放下,知道和尚说那话,是不想自己难看,也知道和尚除了灵鹫,心中万不会再为谁动心。若这世上没有一个灵鹫,和尚定会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少林寺方丈。
唐苦虽说在心中劝解自己,可把和尚送回了屋里,自己心中只觉得闷得难受,急急忙忙的就跑回了自己的房中。
小焦尾如今点着蜡烛,在桌子上看书,见唐苦面容憔悴的回来,也不说话,就呆呆的往自己的床上走去。
“唐哥哥?”小焦尾放下书,也爬到了床上。
“睡吧,我没事,我今后要好好练武,以后给我师父送饭的事情,就拜托焦儿了。”唐苦咧开嘴,勾起了唇角,冲小焦尾笑了笑。
小焦尾点点头,两人也不再说什么,钻进被窝睡了。
夜深时,唐苦睁眼去看睡在身侧的小焦尾,才七岁的年纪,亲眼目睹自己的父亲被武林人士逼死,小孩子却不哭不闹,一直努力读书,偶尔跟着他习武。
当年,唐家满门被灭,他也是七岁。
所幸他心脏自小与常人不同,生在了右边,才逃过了一劫,自此之后他对于那段记忆毫无印象。
可在宁远大师自杀,他见到小焦尾的双眼中带了空洞,突然想起那许多年前早已经忘记的事。
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经模糊,只记得有一个人,身材颀长,手中提了一把长刀,在自己面前不停地杀人,血四处的喷溅,空气中充斥着的只有叫喊声。他眼睁睁的看着,发不出声音,也无能为力。
这仇,如何去报?
唐苦睁眼想了许久,最后实在想不出,只好起身提了剑去练武。
和尚已经十日没有见到唐苦,他的饮食都是小焦尾端了过来。
和尚走路已经不成问题,胸口上的伤已经结痂,脖子上以及后背上的伤已经算是大好,只是疤痕比较深,估计要一辈子留在上面了。
半个月后,四位高僧中的无根大师终于来了。
无根大师肤色略黑,不苟言笑,平日里像是个黑面罗刹一般。
其余三位的武功略比无根弱一些,可在这江湖上,这四位高僧已经是一等一的武林前辈,他们平日里也都隐居在太室山上,不曾下山示人。
无根大师带着一本经书,乃是《般若波罗蜜心经》。无根大师只将那心经放到和尚的面前,见和尚已经能走,如今正坐在屋门前发呆,他并不说别的,放下经文便离开。
和尚也没有问什么,他看着那经书,并没有去拿。
和尚就如此在山上一直呆着,他经常坐着都会陷入沉沉的睡眠中。四位高僧并不告诉他为何要救他,唐苦如今每日的都在峻极峰上练剑,偶尔小焦尾会陪在和尚身边,小孩子也不喜说话,一个人只是闷头的看书,偶尔哪个字不懂,那句话看不明白才会请教一下和尚。
和尚又开始做梦,总是同一个梦,他一个梦下去,再醒来甚至不知道时日。梦里总是黑暗一片,他总是在崩溃的那瞬间,会出现一个白衣男子向他招手。
“秦央,你过来,过来见我,我告诉你灵鹫在哪。”
那男人的声音总是飘在黑暗中,如一个鬼魅,一直缠绕挥散不去。
“我去哪里见你?”和尚在黑暗里问。
“坟前。”
“空余!”这一声呼喝,和尚的神经几乎要崩裂,和尚猛然睁开眼,他发现自己的衣服竟是已经被汗水浸湿。和尚抬眼去看,就见到四位高僧面色凝重的盯着自己。
无声是四位高僧里年纪最幼,也是最胖实的。和尚小时候,无声就对他喜爱有加,一直对他很是宠爱。
“……”和尚身体还在发颤,他记得他在屋门前教小焦尾识字,现在醒来,竟是在卢涯瀑布下。
初始,和尚听闻不到一丝瀑布击打岩石的声音,而今瀑布声却在他耳中越发响亮起来,到最后那瀑布几乎像是击打在自己的脑仁上一样,让他耳鸣目眩。
“你如今入魔甚深,要好生在这里休养,你若继续下去,真的是要成为废人了。”无声言毕,又将几本佛经拿给和尚。
“你安心修佛,莫要再想其他。”无色大师年轻时,曾是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可他自幼就出了家,对于红尘中的情与爱从来没有参与过,他一心只向佛,后来见到和尚,也是一心想要栽培。可和尚不如他所愿,不仅参与到了红尘中的情爱,还是对一个男子。
“佛在心中,读不读经又有何意义。”和尚垂首,随手将那几本佛经扔进了瀑布冲击下来而汇聚的水潭中。
“空余,莫要放肆!”无声人胖了些,对人也总是乐呵呵,可脾气却一直不好,眼见和尚将经书扔了,自然是要大发雷霆。
“无声,你莫要动怒。”无色拦住无声,对着和尚也唯有叹息一番,道:“空余,这佛你比谁都看得透,却为何还是如此?”
“是,我比谁看得都透。人生在世,不过几尘几劫,到头来终究一场空,即是空,我何必又要执着,又何必——去念什么佛书呢?”和尚抬头去看四位高僧,却笑了起来。
和尚一直都是笑的温和,对何人都是如此,所以别人尊称他一声空余大师。
“四位师公若也真真正正的参透了佛法,就不会来救空余,只需要让空余自生自灭就好。所以,你们为什么来救我?”和尚双目的神情高深莫测,似乎猜到了所有。
“受人所托。”无根虽说不苟言笑,却从来不会隐瞒。
和尚的温和笑却变成了冷笑,他神情带着些许落寞,他动了动四肢,知道自己定是昏迷了很久,也知道自己几次走火入魔都是四位高僧用内力为他化解,否则他早已经经脉尽断。可是四位高僧的武功早已经冠绝天下,又怎么会让他武功尽失呢?
不过,他变成如今的这幅模样,除了自作自受,还有就是被人暗算。
“怕是受人所迫吧。”和尚开了口,这一句话撕破了四位高僧脸上的面皮,让他们不得不面对自己也曾有肮脏的部分。
四位高僧垂下了头,既然和尚已经看破,他们又能说些什么?想他们混迹江湖少数也已经六七十年,个个也都是耄耋的年纪。
和尚没有再把这个问题继续下去,他中了毒,失去理智从而走火入魔,这毒是他的恩师善缘大师下的。他不想再去深究,他怕到最后弄出,他如今武功尽失是因为四位高僧在为他输入内力时做了手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会用秦央(和尚已决心还俗,自此之后,作者也会改变称呼。)
“我想我应该下山了,麻烦四位大师替我和唐苦告别一下。”和尚必须离开,他被四位高僧带到这里,无非就是有人想让他永远呆在这里,不许他下山。
他在山上,经常是处于昏迷状态,他甚至不敢想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因为他处于在那个黑暗的梦境中的时间很长。
“你如今下山,是直接送死。”无根说的是实话,毕竟和尚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我不过是武功尽失,哪那么容易就会死了。四位大师,秦央告辞,自今而后,世界再无空余这个人。”和尚说的决绝,他没有收拾衣物,两袖空空直接走了。
眼见和尚下了山,无声急得直跺脚,他们若这样就把和尚放走,怕是会有麻烦。况且和尚的身体状况如此之糟糕,山下的那些个武林人士可是恨不得能将他杀死的。
“罢了,生死有命,随他去吧。”无色合掌,拂了衣袖转身上了山去。
沿着山脚,和尚并没有匆匆离开,而是去了蛇竹与宁远的坟前。这座合坟,是唐苦托了四位高僧修的,和尚一直醒醒睡睡,一次都未曾到的坟前拜祭一下。
黑暗中的那个声音,说的就是坟前。
和尚只是瞬间想到梦境中的黑暗,他在坟前站了些许时间,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墓碑前的东西惊了一跳。
墓碑前没有祭品,却有大量的冥纸灰,况空气中仿佛飘荡着冥纸的银屑。银屑在空中飘着,落在和尚的肩头,和尚离开一步,那银屑就紧跟一步。
和尚朝四周望去,并未发现有人,但他还是十分的坚定一定有人在跟踪他。他也不再去管其他,蹲下身将那冥纸灰拨开。
『雪山』
纸灰下的泥土上被人用树枝写了两个字,只有两个。和尚再想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一阵莫名的风起,将那纸灰吹散,险些扑了和尚一脸。地上已空无一物,连同『雪山』那两个字。
和尚猛然回身,他真真切切的感觉到有个影子一闪而过,只是那速度太快,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这轻功的路数怕是他即便是在最鼎盛时期,也没有这样快,仿若不是人类能拥有的速度。
和尚静下心,只是两个字也不能说明什么,况且这世界有许多的山都会被称之为雪山,这两个字代表的地方,他不可能直接就知道。
山脚下有一片竹林,傍着竹林的有一个村落,和尚决定先去这村子里歇一下脚,把身上的僧袍换了。
“放手!”竹林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叫声,和尚一愣,循着声音过去。
四个年轻男子正在调戏一个女子,那四个男子看身上的装扮只是乡绅的儿子,十足的地痞流氓。
那女子虽说只是穿了一身的粗衣,但模样神韵并不像是出身贫寒的。女子后退了些许,那四名年轻男子却不依不饶的调戏,甚至开始撕扯女子的衣服。
“小娘子,何必装清纯呢。”一个男子如此说着,伸手勾过女子的白嫩的下巴。
女子已经尽量的想要掩饰自己的容貌,头发故意披散在脸前,头垂得甚低。
和尚只是站在一处看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