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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再爱我一次-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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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小喏……”
  “他既替主人挡下贼人,定能脱险。”
  脑中浮现秦喏这一路走来的身影,那个稚嫩的受尽□的少年,那么坚毅的怨毒的少年,那个手染万千鲜血,却将一根银笛握得无限风流的少年……
  “主人,得罪了!”
  颈后一痛,漫天黑暗涌来,失去意识之前,我仿佛听见遥远的以前,秦喏第一次见我时,低头怯怯叫的那一声“二爷”。




☆、小喏

  “小子,从我□过去,我就放了你!”一大汉□着,声音越墙而来,又有数人起哄。
  “爷,”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分明是个不大的少年,“真会放了我吗?”
  这对白倒很常见,只是落雪山庄中,居然也有这等事情,实在不像话。我立在墙根,有心偷听。
  “当然!”大汉哈哈大笑。
  接着笑声迭起,附带着叫好之声,显然是男童开始过胯。
  也不知是哪个孩子,居然这样软骨头?
  足尖轻踮,伏上墙头,看清疏林中一行五个人:四个成年男子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年正跪着从其中一名歪嘴壮汉的□过去。
  行在正中间时,壮汉忽然将腿一夹,少年顿时寸步不能移。
  哄笑声更大。
  壮汉道:“小子这么听话,不如让爷好好疼一疼?”
  我心道这可真是欺人太甚,若是我早一刀结果了他,即使力有不怠,也要痛骂出声。却只见那少年低头沉默片刻,抬起头来却是轻轻一笑:“爷就饶了小的吧。”
  四名成年男子纷纷瞧得呆了一下。
  那真是一张十分可人怜的脸,尖尖的,白白的,鼻梁秀气得跟女孩子似的,又软软的眼神看着壮汉。
  只听壮汉清了清嗓子,两腿张开。
  “谢谢爷。”少年迅速爬过,站了起来,转身就走。却被壮汉一把拉住。
  壮汉道:“这一年,你越发长得好了。”他熊掌一样的肥手摸在少年白净的脸上,摸了一会儿用力捏了一把,看着白净脸上明显的五根指印犹不满意道:“晚上来伺候爷,爷让你爽翻天。”
  我的天,沈年究竟怎么治理的庄子,光天化日生出这种事情。
  那少年却一皱眉:“怎么办呢,秦爷晚上让我去呢。”
  这位“秦爷”落雪山庄只得一位,就是吹雪小筑的管事——秦琴,生性好色,没想到也好这口。
  那壮汉咒了一声:“那后天?”
  “后天,真不好意思,后天恐怕秦爷……”
  啪!
  少年脸上再起了五根指印,比上一次的明显很多,显然壮汉出手重了。少年却是木木的,像一点都不疼。
  “妈的你耍老子不成?后天晚上,你爬也要爬到老子房里来,不然……嘿嘿,大白天的被脱光示众,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恐怕难以见人吧?”
  这真是……太过份了!
  少年却一点都不怒,反倒柔柔一笑:“爷别生气,后天晚上小的看情况来就是了。”
  壮汉这才满意,旁边三位也呵呵笑道:“可还有咱兄弟几个,小喏别忘了咱们。”
  叫小喏的少年还未说话,壮汉便道:“岂能少了你们,到时候一起到我房里不就得了?”
  小喏这才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不过片刻消失:“几位爷到时可得轻点,若弄坏了小的,第二天秦爷可是会骂的。”
  “这个自然。”壮汉笑道,说完搂着小喏的腰嘴巴就对了上去,我瞧见小喏那张白白净净的脸上顷刻间涌起的红潮,心中啧啧称奇。
  壮汉蹂躏了半晌,松开小喏,按了按小喏的腰下,声音沙哑:“老子要□你!”
  小喏面无表情,黑瞳若空。
  壮汉不甚满足地招手,与另三名男子走出后院。
  叫小喏的少年等他们走远了,呗地重重吐出一口唾沫,眼睛恨得发红。
  这便是我第一次见秦喏,那时他还不姓秦,只有一个“喏”字,众人便叫他小喏。算起来,他当时十四出头,长得已经十分可餐。身形虽十分单薄,倒也另有一番病怏怏的风味,令人想要疼惜,或者加倍地蹂躏。
  因则这也算庄内一件稀罕事,我决定到时候亲去看一看,是否真如听到所言,来个四龙一凤。
  那时我刚进了山庄,许多人还不认得我,只知我是庄主请来的朋友,出入十分随便。我也因十分清闲,便打了几个转圈,找到小喏的住处。
  小喏没在房间里面,我就推开门进去了。
  房间没锁,因为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茶壶放在窗棂上,床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破被子,底下铺着稻草。
  我摇摇头:这种地方,怎能住人?
  屋里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我瞧了两眼就出来了,正巧碰见一名小厮,倒对我做了揖,唤道:“二爷。”
  他既认得我,索性问些事情。因指着房问道:“这间屋子是谁住?怎么环境这么差?”
  “回二爷,这是吹雪筑小喏住。因屡次犯错,被秦爷发配到这里。屋子里不许配东西,这也是秦爷交代的。”
  “他犯了什么错?”
  小厮摇头:“小的不知,秦爷未说过。”
  “也忒不是人住的了。行了,你走吧,别告诉别人我问过这些。”
  “是。”
  小厮离开后,我亦走开,大约走了十几步,恰巧碰见小喏回来,一张小脸上面无表情,像糊了一层浆糊。
  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他像有察觉似的看过来,目光并不友善。
  我挥手挡住他。
  他沉默地看着我。
  我摸了一下他的脸:“长得倒真不错。”
  他一脸嫌恶,退后一步:“你是谁?”
  我嘿嘿一笑。
  “别想乱来,”他顿了顿,“我是秦爷的人。”
  “我知道。你脸色不太好。”
  “不关你的事。”说罢他抬脚要离开。
  “恐怕身上也不好吧?”
  他的脚步滞了一下,继续走。
  “站住!”
  他走得更急了。
  我一个纵身跃到他面前挡住他,忽见他拿头撞来,拼了十分的力气,忙往旁边躲了躲。他冲了几步顿住身形,回身狠狠看着我:“你敢无礼,我就撞死你!”
  我卟地一笑:“恐怕还没撞上我,你就已经没力气了。”从怀里掏出一瓶伤药,递过去,“这是药油,揉在淤青处,好得很快。”他不接,我继续道,“我看你气息混乱,分明有伤在身,这只是外用,回头我再拿内服的过来。你生存不易,总不能轻易送了性命。”
  他咬咬牙:“我怎么这瓶真是药油?”
  我一愣,旋即一笑,倒了点在手上,涂开了,晃晃双手:“瞧见了?”
  他这才接过,嘴巴抿了抿,却没说出个谢字:“你到底是谁?”
  “反正你以后会知道的,我现在就是一好管闲事的人。”
  他哼了一声:“不说便罢。”说完就走了。
  我看他脚步凌乱的背影,心中着实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是练过武的,看上去底子也还不错,可惜被耽搁了,内里不用说,外面刚才打斗时我也看见了,胳膊露出来没一块是好的。这个秦爷,也忒不是人。




☆、生病

  
  回来后沈年找我吃饭,并令沈织锦认了我做小叔。
  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沈织锦,容貌比小喏犹胜三分,只是浑身一股冷气儿,冻得人不敢上前。
  他清清朗朗地唤了我一声“小叔”,又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实则我是不愿这样的。在下是个生性喜爱自由的人,这亲戚一认,可就多了许多羁绊,但碍着沈年的盛情,只得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道:“是个好孩子。”
  织锦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他看出我在敷衍。
  小小年纪就拥有这种令人感觉洞悉一切眼神的沈织锦,我不知道那时候就注定了今后这诸多的痛苦离别。
  一来二去,我记起给小喏送药,已经是二更时分。
  小喏住的院子里灯火稀疏,我摸着黑好不容易找着那间屋子,先是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正疑惑他是不是又被哪个人召去时,忽听里面几不可闻的一声呻吟。
  推开门,只见稻草铺就的破床上,小喏缩在薄被里蜷成一团。
  月光从窗户毫无阻挡地照在他脸上。他的脸就像月光一样白、惨白。他的眉毛像两条毛毛虫一样拧着,令他秀气的脸看上去有点不让人舒服。
  我走上前:“你怎么了?”
  他又呻吟了一声,像濒死的小兽一样,半眯着眼,死命地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
  我将耳朵凑在他嘴边,听见他微弱的声音道:“救我、救我……”他一直重覆这两个字,似乎生命对他而言是非常宝贵的东西。
  只是很奇怪,似他这般的生活,有什么值得留恋。
  他的呼吸很滚烫,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得像火炉子一样。连忙收回手,转身去叫大夫,走到门口停住:我在庄内如今身份尴尬,冒然公开救一个秦五要整治的下人恐怕不太妥当,于是收回脚,站在床边想了一想。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小喏的呼吸越来越慢,他的眼睛已经完全闭起来,呻吟声也消失了,要不是偶尔的胸膛起伏,几乎就要被认为是一个死人。
  我扶起他的头,从怀中掏出伤药倒出一颗,塞进他嘴里。
  可是他昏迷着,牙关咬得很紧。
  我用力拍打他的脸颊:“吃药!”
  他没有反应。
  “你不是不想死吗?再不吃药,你死定了!”我喝道,“嘴张开!”
  他的嘴唇动了动,可仍然没有张开。
  “想想那些人,你爱的、你恨的,想想他们,你甘心吗?”
  这句话就像一个咒语,将半死的小喏的魂魄拉了回来,他拼尽力气张开了嘴,由得我塞进药丸,喉头滚动,可是怎么也没咽下去。
  放他躺好,从窗棂拿起茶壶,就着壶嘴灌他水,结果褐色的茶水从他嘴角流出来,灌进多少,就流出来多少。
  他先前还有力气咽药,过了一会儿,似乎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办法了!
  我举起茶壶喝了一口,茶才刚入口就被喷了出来:“操,这是人喝的吗?”
  茶水奇苦就不说了,还有一股淡淡的臭味,很明显是不知放过多久的茶水,喝进去也不知道会不会拉肚子。
  可看着命在一线的小喏,我咬了咬牙,捏着鼻子灌了一口,扳起他的头对着他的嘴就亲了下去。
  他浑身颤抖了一下,非常害怕这种举动,可是又不敢反抗,畏惧地张开嘴,由得我将舌头伸进去。
  找到了他口中的药丸,向深处推,总算令他将药吃下去。
  看他皱眉痛苦的样子,又喝了一口茶渡给他。
  接着抹了抹嘴:“苦死我了!”赶紧做完回去漱口。
  将他扶着坐起来,双手抵在他背上,渡了一缕真气给他。真气游走在他体内,发现他多处都有内伤,是被人用内力震出来的,不致命,可也能令人难受不少。最难对付的是胸口一处,郁结很重,真气绕进去简直要绕不出来。
  这样在他体内游走了两圈,累得我出了一身汗,他比我更厉害,脸色比我刚见时更白,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真想就这么走,可是看他那样子,估计我现在一走了之明天就直接为他准备后事。反正都做了这么多,总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从床角衣服堆里翻出一套略齐整的衣服给他换了。别说将他衣服扒下来,那一身的红红紫紫真是惨不忍睹,饶是我有心里准备也还是吓了一跳。捏出来的、掐出来的许多淤青就算了,更有用烟头烫的,用鞭子打的,还有腰下用不知道什么形状的铁器烫的,一团皮肉纠在一起,狰狞得像头猛兽……
  我的鼻子有点酸,眼睛里有水气往上冒。
  真是禽兽啊!
  这庄里也不知道哪里藏了这么多禽兽,这么好好的一个孩子,被害成这样……
  “你……”
  我抬起头:“你醒了?”
  他的眼神不聚焦,声音微弱,只不过在这无人的院子里才听得见罢了:“你是谁?”
  我咳了咳:“在下琥珀,你叫我二爷便是了。”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被我摆手制止:“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偷偷让大夫来给你看看。另外别天秦爷那儿,我也会想办法替你挡一挡。”
  他看着我,神色复杂。
  我拍拍他的脸:“睡吧。你放心,我对你没什么企图,你这个样子,我能图什么呀。”
  他的嘴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见,正打算附耳过去,他已经闭上眼晕过去了。
  我替他盖好被子,飞身回房又抱了一床我的被子过去,将他的又潮又臭的被子扔了,盖上了我的。
  看着他晕迷时犹自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禁叹气。
  第二天清早我去街上悄悄请了大夫,将他扮成庄内小厮的样子,潜进了小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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