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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再爱我一次-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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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只猪才选这种报复的方法!
  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地僵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他全身出了一层薄汗,浸湿了身下的丝袍。
  他眼沉如水,痴痴看着我:“小叔?”
  我这才溃然而逃,跳下床拿起鞭子便跑,刚跑出门口他已挣开腰带赶上来,一把从后面抱住我。
  脖子后面一热,是他的头凑过来,呼吸喷在上面,然后耳垂被他含住,牙齿轻磨,舌尖绕卷。我惊得一跳三尺,真气向外一震,迫他后退三步。才刚要继续走居然又被他抱住:“别走!”
  我如见夜叉,骇得失魂落魄,真气险些失去控制,将他震得向后摔倒在墙。
  啪地一声,墙上挂的字画掉了下来。
  我忙回头去看。
  他正爬起,□的后背红了一大片,踉踉跄跄仍朝我奔来。
  “别过来!”
  他只略停了一停便飞奔过来,咳了一声,嘴角沁出血丝。
  他竟然毫不抵抗我的真气?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冲上来?
  又被他抱住,这回是面对面,再不敢拿真气去震他,只运气在掌打算推开他后迅速逃走。不知是忙乱还是什么,力道失准,居然没有推开他。
  而且闷哼了一声,眉头一皱,却不放手,反倒一下子亲上我的嘴。
  无数朵蘑菇云在我脑海炸开,呯呯呯不绝于耳,不由重重将他推开,重重扇上一巴掌。空静的院内啪的一声异常响亮而清脆。
  他被打得偏过头去,血从嘴角逸出,流经下巴。他似不敢相信,拿手背在嘴上一抹,直到看见鲜红才脸色一垮,竟是十分绝望的神色,然后看了我一眼:“你……”才刚说一字突然一道血箭自他口中喷出,一下子喷在我的衣服上,有几滴甚至溅在我的脸上。
  他吐完血整个身子向后倒,被我扶住。
  他脸色苍白,挣扎着:“放开我!不是讨厌我吗?让我死了算了。”
  我并指点他几处穴道,讷讷看了他一脸沉痛,半天才道:“今晚是我不对,我只想替小喏出口气,并非想……并非想害你。”
  他听完脸色更加难看:“小喏、小喏,你心心念念就只是这个小喏!”
  我完全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抱着他躺到床上。
  他躺在床上却不肯放开我,纠住我的衣领在我脸上狂亲:“你别想他,我比他好,我一定会比他好,你试过就知道了。”
  “胡说什么!”我拉开他的手,直起身体,理了理一团乱的思绪,道,“你不要和他比,你是少爷,他是奴才,没法儿比的。只盼你怜惜他,他过得不容易。”
  “我便容易吗?为什么你看得到他的不容易,却看不到我的?我也是很努力才活到现在,也是靠自己的力量站在这里。为什么你的心里装得下他,却装不下一个我?”
  “织……织锦?”
  “你不要叫我,我说得出来,就不怕。我是喜欢你,比他更喜欢你,为什么你不看看我?就因为他比我可怜吗?那如果我变得跟他一样可怜,或者更可怜,你是不是会喜欢我?”
  我震惊地听着,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说他喜欢我,为什么之前一点感觉不到?
  他拉住我的袖子,重覆道:“你说,是不是我比他可怜,你就心里放得下我了?”
  “不、不,不是这样,你别闹了。”我想拉开他的手,却拉不开,他紧紧地攥着我的衣袖,就像攥着救命的稻草一样,“我……我……”
  他忽然坐起将我猛地一拉,我不慎跌在床上,他立刻以身压下,然后没有迟疑地亲下来,脸上、脖子上,重重的毫无技巧地亲,或者说,是啃。
  而我一时心乱如麻,在他如此狂乱又热烈的亲吻下居然忘记反抗,直到他的手伸进来。没有任何前兆,就那么突兀地伸在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手有些凉,准确地覆在上面,上下揉搓。动作生嫩而颤抖。他的脸正埋在我的脖颈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依他全身的僵硬程度来看,应该是很紧张的。
  实在没料到他会如此直接,到反应出该抗拒时身体已经很自然地起了反应,实在令人羞愧。而他却受到了鼓舞,居然抬起头来笑了一下,舔起我的唇。
  事情朝我没有料到的方向发展,并彻底失去掌控,如果再不离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思及此,已经不再迟疑,也并未管力道如何,推开他就飞身离开。听见身后他重重跌在地上的声音,也不知伤得如何。




☆、凯旋

  
  小喏回来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他一人一马,风尘仆仆。
  “罪人小喏,请庄主责罚。”
  众人皆愣,沈年道:“可是任务失败?”
  小喏摇头。
  沈年:“既是成功,何罪之有?”
  他将腋下木箱放于地上。木箱是上好紫檀木做的,挥发浓重香气,样式古朴,没有花纹。他将金属扣扳下,打开——
  咝——
  众人都抽了一口气,这才明白他请罪的原因。
  箱内放着一个人头,或者说,只是半个人头,因为人脸的左半边已经完全烂掉了,似被捅了许多刀,又经火烧过。
  真是惨不忍睹,恶心异常。
  “唔……”当场有人呕吐起来。
  原来那有浓厚香味的箱子是遮盖尸臭的。
  小喏跪得笔直:“秦爷中了御史的暗算,整个身子都没了,我杀了御史之后,好不容易从卫兵手中抢回这颗头,请庄主厚葬秦爷。”
  “这个自然,秦琴为庄子送去性命,庄子自不亏待他。”沈年沉吟片刻,站起身扶小喏起来,“你也为这次任务出了不少力,岂有不奖还罚的道理。来人啊,伺侍小喏公子回房歇息。”
  “万万不敢。完成任务是属下分内之事,未保护好秦爷,却是属下失职。”
  “做任务时哪能顾得了那许多?秦琴无力保护自己是他自己的责任,与你无关。快去休息吧,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
  小喏这才抱拳退下。
  沈年:“你们有何看法?”
  听风的胖管事道:“秦琴死得突然,属下认为,当先查清死因。”
  沈看不作声。
  我道:“小喏已说,是他一时疏忽死于御史之手。”
  胖管事:“这只是他一面之词!秦琴是这方面的老手,那御史一非武林高手,二非朝堂重臣,且杀他错手不及,要不是有内情,怎可能变成现在这样?”
  我:“老手?我看秦琴自从当上听风的管事后就没怎么亲自执行任务了吧?天知道他的招数还灵不灵。要不是有小喏在场,我看任务都完成不了,咱们落雪山庄的名声都要被他坏了!”
  胖管事脖子一粗:“你……”
  “停!”沈年看向我,“依贤弟看,当如何?”
  “很简单,小喏完成任务且救回秦琴尸身,理当重赏。”
  胖管事上前一步,不忿道:“庄主,此事有蹊跷,恐怕……”
  沈年摆手示停:“就照贤弟的话去做吧。”
  “庄主!”
  “小喏完成任务,兼夺回秦琴头颅,实夺回我山庄颜面,在原佣金基础上再加百分之二十。另外他原是吹雪‘包办’,现在管事死了,筑内恐怕缺人管制,就暂将他恢复原职,且先帮称着其他几位包办管管。”
  胖管事敢怒不敢言,忍得脸红脖子粗,重重地哼了一声走了。
  其他二位管事却是一副身不关心的样子,跟在胖管事后面也相继打过招呼离开。
  我也正要离开,被沈年笑着看过来:“贤弟,坐。”
  我坐下。
  沈年端起桌上的茶,又示意我也喝。
  我与他都喝了一口茶,他方才道:“你对小喏怎么看?”
  “嗯?”
  “那个孩子,你觉得如何?”
  “嗯……我跟他不熟,不太好说话。不过倒听说经历比较坎坷。”
  “这个我也知道,小小年纪不容易啊!”
  “还练了身不错的武艺,看得出上进心是不错的。”
  他看我一眼:“你觉得他能堪重用吗?”
  我:“……”
  “贤弟,我把你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的身体你清楚,愚兄没听你的话,这刀法练到现在才觉出不对,不过晚了,恐怕就是这两三年的事……”
  “义兄!”
  “你别伤心,人生在世,谁能逃得过一死?我如今想的,就是怎样把庄子平平安安送到织锦手上。这孩子从小没有娘,我忙着生意也未管他,我是亏欠了他,这个庄子我说什么也要完完整整送到他手上。秦琴你看到了,骄狂跋扈,又是庄里的老人,恐怕我一死,第一个反的就是他,如今他死了……他死了我虽伤心,但对织锦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吹雪小筑新的管事,我打算选一个根基稍浅的,却也要伶俐,这样既能管得住下面的人,也听织锦的话。就你看……谁合适?”
  我看着沈年,只觉得他眸深似海,看不出一点儿端倪,却不敢拿小喏生命冒险:“这还真一时说不准儿。”
  沈年咋了咋嘴,凑过来一点儿:“你觉得小喏怎么样?”
  “小喏?”我故意假装想了想,“不错啊,根基浅,没有自己的小圈子,能力不错,又有上进心,很合你的要求。”
  “不错吧!”沈年嘿嘿笑了两下,“就是这秦琴,你说是不是真的死得蹊跷了点儿?”
  “也是有点蹊跷啊!”
  “去!臭小子,别只顺着我的话讲,来点儿实在的!”
  我笑了笑:“我不说都不行了。”
  “快说!”
  “依我看啊,这秦琴好比一头猛虎,小喏还只是一匹幼狼,现在杀了猛虎,引进幼狼,怎么算,怎么赚啊!”
  “呵呵、呵呵、呵呵呵……”沈年笑个不停,手指指着我抖啊抖,“小滑头!”
  我也笑。笑了一会儿,见沈年差不多笑够了,道:“顺便问你个事儿。”
  “说。”
  “阑珊楼的云楼你熟不熟?”
  沈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提这桩事:“看上人家了?”
  我笑了笑。
  “你别告诉我就在宴席上见了那么一面,就看上人家了。”
  “你到底熟不熟?”
  “熟啊……”沈年说完清了清嗓子,架不住我一直瞧着他笑,老脸微赧,“笑什么笑!”
  “我就笑笑,怎么得罪你了?做贼心虚吧!”
  沈年眼睛一瞪:“再这样不告诉你内部消息了啊!”
  “别别,不笑不成吗?”
  沈年眼睛一弯:“这还差不多。”他慢悠悠喝了口茶,慢悠悠看我一眼,慢悠悠道:“这个云深嘛,是前年才在阑珊楼弄出名气的,现在是卖艺不卖身,不过你也知道那一行,钱多了什么都能办。听说前儿还有位卖丝的商人出了一万两,老鸨嫌少了,没答应。不过我估摸也就是最近的事儿,你要真有意思,趁他没□,砸点钱要了。这第一个恩客嘛,往后总是与众不同的。”
  “有道理。”
  “必须的!”




☆、喏

  
  我不想再待在庄里了,怕引火烧身,但我必须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云深是最好的。从刚才的谈话中可以看出,沈年并没有怀疑我,至少没有表现出来他的怀疑。而我必须在一切失去掌控之前离开。
  从议事厅出来,先去小喏的院子。走到屋了发现屋内空中一张床,下人告诉我小喏已经换了住处,就住在秦琴院中的厢房内。
  他如今是功臣,又得沈年赏赐恢复包办身份,自有人已经飞速赶来讨好。我一路走来都见人提着不同的东西往那处去。
  大家彼此撞见了还打招呼:“看喏包办去?”
  “对啊。听说受了重伤,正好我姨娘前几日送来了一些上好的人参,我身强力壮的也用不着,且不爱吃,索性送过去,没准儿还能起点作用呢!你呢,这是什么?”
  “一点自家泡的药酒,活血化淤顶好的,咱家人常用,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全是一份心意。”
  “有这份心重就够了。包办将来是富贵的人,什么东西见不着吃不着,哪里稀罕这些?”
  “是、是。”
  如此言语,类似二三,似前尘往事皆不存在。那些阴暗里的丑恶,所有疼痛的印记,如同梦一场,皆是虚枉。
  天空依旧湛蓝,风也依旧是昨日的风,屋子更是毫无二致,不过门前若市,人们往来络绎不绝。
  “包办被大夫诊了脉,刚喝了药正睡着,各位先回去吧,包办说,东西他收了,各位的情他也领了,庄里都是好兄弟、好姐妹,日后还要请大家多支持他!”
  一席话由门前小厮说来,通情达礼,合乐融融,如温泉水一般漾开了众人脸上的笑。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希望包办早日康复。”
  小厮答应着,边收了东西递予后面的小厮,边回着众人的话。
  我见院子里这样忙,便打算回去。谁知被小厮叫住了:“二爷。”
  我转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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