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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柳水君子-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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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人,出公差?”
“萧映之?”何大人看见来人不禁敛眉,随即嘲讽道:“你居然还活着?”
“萧某还活着,让何大人不顺心了。”
萧映之的突然出现,无疑是来救兰庭的,兰庭松了口气,重新戴上斗笠,对萧映之抱拳道:“萧大哥。”
听见那声萧大哥,那位何大人眉头再次皱起,“认识?”
“远亲。”
何大人闻言似笑非笑,“萧公子亲戚够远的,都跑到易州去了。”
“易州?”萧映之转而问兰庭,“我记得你家不是余州的吗?”
“哦,是我方才说错了,萧公子家的这位远亲还真是从余州来的。”接着何大人转脸对领头的淡淡道:“走吧。”
闻言领头的忙大声命令,“走!”
看着这帮人走远了,兰庭才敢大口喘气,萧映之看着他的眼神颇为无奈,帮他付了馄饨钱,把斗笠戴在了他的头上,“随我来吧。”
萧映之在前面带路,兰庭在他身后跟着,边走边琢磨,这位萧公子实在是神秘,那个何大人来头一定不小,明显能看出来萧公子与他不合,但他却要卖萧映之个面子。萧映之领着兰庭去了一条小巷,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停了下来,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给兰庭让出一条道:“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进来吧。”
萧映之都这么说了,兰庭就直接进去了,进去一看,小院子不大,只一个正房外加两间厢房,院子的边上种了几株兰花,都还没开,只是几个花骨朵,嫩黄嫩黄的,躲在碧绿的叶子里,煞是可爱。
进了堂屋,萧映之示意兰庭坐下,帮他倒了杯茶,“想问什么,问吧。”
“殿下怎么样了?”
萧映之摇头道:“关于他,我不知,但他家里的情况,我可以告知一二。”
看着萧映之面露迟疑之色,兰庭马上往前凑了凑,萧映之压低声音,“全部被关押起来了,只因前段日子天子大赦天下,不好流放,但这牢饭,怕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只要还活着就好,不过救人之事,也要尽快想出办法。
“那我大哥他们,萧公子可有什么消息?”
“这我就更不清楚了。这段日子你先在我这里住下,寻你兄长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虽然不知道这萧公子的身份,但他屡次帮忙,这让兰庭打心眼里感激他,他站起身,单膝跪在地上,抱拳道:“兰庭多谢萧公子搭救。”
萧映之忙双手扶起兰庭,“你不要这样,这都是我欠你四哥的,他人不在了,我就只能帮帮他的兄弟,望我以后见了他,他不要太怪罪我。”
“萧公子,你跟我四哥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甚清楚,你不愿讲,我便不问,只是,我住在这里,怕是要给萧公子添麻烦,那些官兵……”
“这点你倒不必担心,我这里不会有人前来搜查。”
兰庭对于萧映之的话将信将疑,那个何大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眼神阴狠不说,心思还细密,虽说萧映之好心收留,但兰庭也不能在此逗留太久。
萧映之凝神看着兰庭脸上的疤,“你这伤疤,做得倒挺像那么回事的。”
“是我师父教的。”想了想,兰庭又补上了一句,“我四哥也会,他学的比我还要好。”
听到这里,萧映之忽然笑了,“我知道的,你四哥最善易容,扮个老者,把我都蒙过去了。”
萧映之笑着笑着,眼神就变了,跟兰庭初见他时的眼神一模一样,兰庭想说些话劝慰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对了,你也太容易被识破了,今日若不是遇上我,你今晚怕是要在牢里过了。”
闻言兰庭伸手摸着脸上的那道疤,他倒不觉得假,就算真的触碰到了,也没人会觉着这是假的。
“不是说这个。”萧映之看见兰庭疑惑的样子笑了,“是眼神。依照你编的,一个老实巴交种地的庄稼汉,哪里会有你这样的眼神,还敢盯着官差的眼睛。”
看见兰庭面有愧色,萧映之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一个能跟邻村械斗的愣头青,能有这样的眼神倒也不奇怪,你这样,也不算错,是那何琇太过精明。我早就看见你们了,原本想等着他们走了再出来找你,没想到何琇居然起了疑心。”
“何琇?”
“是,他曾是天子的心腹,这个人你一定要小心。”说罢,萧映之叹了口气,“我这里你怕是也呆不长,我有一位旧友,大概能帮上你的忙,我给他修书一封,到时候你去寻他,他应该会帮忙。”
“多谢。”
又要离开京城了,兰庭有些不甘,却也不得不同意,他不能给萧映之添麻烦,只是大哥他们,这一离去,又不知该去何处寻找。


作者有话要说:
QAQ不到晚上十二点不想码字,我这是什么毛病……





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兰庭在萧映之家里呆着的那几天,萧映之不让他出门,说先等上几天避避风头,兰庭也自知已经惹了麻烦,虽然心里焦躁,但仍然听从萧映之的话,老老实实地呆在屋里。萧映之倒是偶尔会出去一趟,一出门就是大半天,但回来的时候会给兰庭捎点吃的,或是一壶好酒。
“你若实在憋闷,就到院子里走走,对了,小心我的兰花。”看着眉头紧锁的兰庭,萧映之忍不住建议。
兰庭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在别人家住着,还整日愁眉苦脸,忙解释道:“倒不是憋闷,只是有些担心兄长罢了,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原本在看书的萧映之听到兰庭的话便放下书劝慰他,“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我这里消息不灵通,若是有你兄长的消息只能是从天子那里传过来,那必然不会是好消息,你且放宽心,你的那几位兄长武艺高强,定会平安无事。”
听出萧映之是在为自己担心,兰庭硬是挤出一个笑容,“是我胡思乱想了,多谢萧公子。”
“你不必跟我客气,只是,有件事……”
看着萧映之欲言又止的样子,兰庭说道:“萧公子但说无妨。”
“就是那天那位与你同行的公子。”
听到萧映之提起烟柳,兰庭眼神一黯,“是我错了,没把萧公子的话放在心上。他是梁国的三皇子,这次曹启夺位,有他的功劳。”
萧映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怎么了?”
“没怎么,只是奇怪天子怎么突然抓住了太子这么多的把柄,原来是有人相助。”
这次轮到兰庭欲言又止了,他很想知道萧映之当时为何要他小心烟柳,只是萧映之曾明确提出过让他不要多问,兰庭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问出来。
“听闻这位梁国的三皇子不受他父亲的器重,镇日里喝酒玩乐,是个荒唐王爷,如此看来,他之前的种种行径,全是装的。”
闻言兰庭冷笑,“他比那些唱戏的还像个角儿,那些唱戏的就算唱一辈子,也不一定比得过他。”
兰庭说完那句话,萧映之那边半天没有回应,兰庭不由得转脸看看他,见他愀然不乐,不敢再说话,闹不清楚自己方才说的哪句话触到了他。
“有别有用心之人唱戏,就有那憨傻之人去听戏,唱戏的人唱罢出戏,听戏的人反倒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你说,是唱戏的人狡诈,还是那听戏的人痴傻。”
萧映之的话似乎意有所指,兰庭却听得云里雾里,“萧公子是在说谁?”
“没谁。”萧映之笑得落寞,“或许是报应吧,假戏真做了,唱戏的也再也走不出来了。”
越发听不明白了,兰庭移开视线,看到院子里那几株还未开放的兰花,他突然间像是懂了什么,看着萧映之的眼神像是带了刺,“萧公子唱戏给谁听了,是不是我四哥,萧公子,你究竟是什么人?”
萧映之没有反驳,只说:“等你到了南燕安顿下来,我会告诉你的。”
既然萧映之这样说了,兰庭便不再追问,又过了段时日,萧映之送出去的信终于有了回音。
“我那旧友答应了,你先收拾收拾,明日便启程,他住在南燕,等你到了南燕安顿下来,便可慢慢寻你兄长。”
南燕与梁相邻,是个十分安定太平的小国,对于现在的兰庭来说,那里确实是个好去处。
“萧公子,多谢。”
萧映之取了些银两放在桌上,“这些原本就是你四哥寄存在我这儿的银子,你拿上吧,以备不时之需,你一个人怕是不好出城,明日我送你,马车也早已备好。”
“即便是四哥的,我也不能拿,四哥既然存在你这里,你还是替他收好吧。”
“也罢,随你吧。”
第二天天不亮兰庭便醒来了,醒来之后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右手不经意间触碰到怀里的硬物,那是烟柳的玉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他突然觉得玉佩似乎越来越烫,像块被烧得通红的烙铁。
此时大门处传来吱嘎一声,有人进来了,兰庭把手放在剑柄上,放轻步子往房门那边走,来人脚步从容,脚步声中还夹杂着嘚嘚的马蹄声,“萧公子?”
“兰庭?这么早就醒了?”萧映之手里牵着一匹马,正是兰庭之前寄放在客栈的那匹。
“我正想着喊你起来呢。你的这匹马先放在我这里,门外我已备好了马车,车上放了干粮,后厨房有我煮好的粥,你去随便吃点,我们尽快出城。”
马车就停在巷子口,不大,但里面倒是放了不少东西,车夫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脸稚气,靠着车壁在打呵欠。
见兰庭的视线停在少年身上,萧映之便道:“放心,这孩子很可靠,快上车吧。”
昨夜里京城刚下过一场雨,湿润清新的气息钻进兰庭的鼻腔,让他觉得周身舒畅极了,他环视着眼前熟悉的街道,此次离开京城,大概就是永别了。
兰庭对萧映之做了个手势,示意萧映之先上,萧映之也不推辞,爽利地上了车,兰庭随即跟上,小少年一见门关上了,抬手扬鞭,马车飞驰而去。
此时天仍未亮,只有出早市的小贩推着车偶尔经过,见到飞奔的马车迎面而来,连忙躲闪,见到鞋面和裤脚被溅起的泥水弄脏,纷纷开口咒骂。
眼看着就要到城门口,兰庭的心提了起来,手伸进袖子里,紧紧握着匕首,以备不时之需,萧映之见他神色紧张,低声宽慰,“不要慌,我们马上就能出去。”
萧映之推开马车门,“是我,想外出探访老友,孙护卫,还请放行吧。”
“原来是萧公子,前两天我爹还跟我念叨呢,说怎么不见萧公子,您这次一出远门,我爹更见不着了,您前两天刚刚访友回来,这就又要出去了,我爹还不知道要怎么念叨您呢。”
兰庭听见萧映之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不会太久的,很快便会回来。孙护卫,我赶路,所以还请……”
“哦哦,萧公子请。”
萧映之重新坐回到马车里,见到兰庭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解释道:“方才那位孙护卫,我从前帮过他的忙,今日是他当值,出城很容易,换个人,怕是就没那么简单了。”
出了京城,一切都变得简单多了,兰庭脸上那道伤疤帮了他不少忙,很多人只瞄了一眼就吓得立马放行了。
“天色已晚,先在这里歇歇吧,明日一大早再赶路。”
“萧公子,我先去置办些东西。”
萧映之点头,“知道了,小心些。”
“放心。”
兰庭不是去置办东西,他是想换些银子,以前曹翰赏赐给他的一些诸如玉坠子之类的饰物他都还留着,现在正好可以拿来换银子。
换了碎银子,兰庭从当铺里出来,没走了几步,觉出不对来了,后面一直有人在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他脚步顿了顿,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小巷,他快走几步,窜了进去,找了一个墙角,闪身躲在里面,偏头看着巷子里面,右手紧紧握住了匕首。
一个背影在兰庭眼前站定,他刚要出手,那人回头,待看清那人的脸,兰庭的匕首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三哥。”
“小五。”
兄弟俩谁也不说话,谁也说不出话,兰涧以往总是冷冰冰的眼神里总算出现了些许暖意,死死抓着兰庭肩膀的手一直在发抖。
过了许久兰涧才捡起地上的匕首,擦了擦,塞到兰庭手里,“好好拿着,不许再掉第二次。”
“是。”兰庭的声音在哆嗦。
“我跟二哥在一起,二哥受了重伤,至今未醒,你随我来。”
兰涧领着兰庭去了一条偏僻的小路,爬上一个小坡,小坡上有一个破旧的院子,兰涧指着那个小院子,“就是那里了。”
到了院子门口,兰庭反而不敢进了,站在那里,连腿都抬不起来。兰涧看他的样子开口责骂,“你看你那点出息!师父教你的那些年,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二哥他……伤得很严重?”
兰涧的语气有所缓和,“前段日子总是高热不退,这几日好些了。”
进了院子,兰庭看见一个破旧的屋子,连门都没有,墙也塌了一半,兰渊就那么躺在地上,身上披了件兰涧的衣服,脸上还有道伤口。
“二哥。”兰庭在兰渊身边蹲下,唤了他两声,没有应答。
“别叫了,他听不见。”
“三哥,我前几日回了趟京城,府里的人都被抓起来了,看到了通缉文书,我才知道你们都还活着。不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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