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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置身枪网中的南宫一鸣却像孤身陷入千军万马般,身周尽是敌人的致命攻击,在危机四伏下,南宫一鸣的战意在重压下并未有丝毫削弱,彷佛回到在川西血战马贼的光景…一想到此处,当日的惨烈情绪涌上心头,触动灵机,一声长啸,雪亮的剑锋翻起前所未有的肃杀气势,一反之前的豁雅轻灵,潮浪般的剑势洗出高度凝鍊的剑气,在呼延康无所不至的枪锋下,像怒海中的一叶小舟,无惧一切波澜障碍,从凶险的枪浪中逆流而上,抢入枪影风暴的核心!
「撤手!」南宫一鸣一声劲喝,长剑贴著枪杆前标,呼延康一条右臂眼看要被生生卸下!但剑锋临近之际,南宫一鸣心中一软,手侧了一下,只划伤了他的右手,封了他上半身的穴道,长剑架在呼延康的脖子里道:「你输了。」
黑枪当的一声落地,呼延康面如死灰的道:「我…」
「我」字才一出口,南宫一鸣猛觉眼前乌光疾闪,一蓬黑色细针暴雨般自呼延康口中喷出,向他面门激射,脚尖冷不防的在枪尾一踹,黑枪斗然从地上猛然窜起,像择人而噬的毒蛇一样噬向身前南宫一鸣!
这一下变生不测,即使南宫一鸣挥剑杀了呼延康,也避不过呼延康的偷袭暗算!
「一鸣!」立秋失声惊呼,南宫正阳亦自长身而起,但已鞭长莫及,眼看南宫一鸣难逃黑枪破腹之祸!
「噗!噗!」两下哑闷的爆响,凶狠无伦的黑枪突然失去准头,不知被甚麽震得向横里飞去,南宫一鸣亦及时挥剑将黑针挡下!
「不准欺负一鸣!坏旦!」一个清朗好听但有些含糊的男子声音从人丛中响起,四道褐影以比电还快的高速朝呼延康射到!
呼延康连闪避的念头也来不及转,便即惨呼倒地,肩胛被褐影洞穿,连膝盖骨也被打碎!
在全场的哗然声中,主持比武的中年人喝道:「谁人敢来此插手搅局…」他喝声未竭,一团黑忽忽的东西飞来,他张开的大嘴中个正著,堵得他无法呼吸,呛得将那团东西吐出,居然是半截烤蕃薯!
这一次众人终於看清,褐影是角落里一个全身裹在白狐风氅里的人所发!
三十七。 擂台(4)
「风儿!」「小叔叔?!」连同南宫一鸣在内,看台另一边的众人无不惊讶。
「兄台好俊身手,我师弟承蒙阁下照顾了。」一名身型高大的红发武士操著不算流畅的汉语,一阵风般掠到左临风身前。
「烤栗子好吃,一鸣,吃…」左临风理也不理那红发武士,只顾将栗子往嘴里塞,一面将一把栗子掷到南宫一鸣身前,把台上惊魂乍定的南宫一鸣弄得哭笑不得。
红发武士被僵在当地,双目快要喷出火来,此人名叫勃尔赤,外号「赤狮神」是疏勒第一高手庞格的入室弟子,连疏勒王对他亦是礼敬有加,左临风却全不把他放在眼内,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云雩忙挡在左临风身前道:「本人云中君云雩,代替这位公子领教赤狮神高招!」
「此人胆敢暗算呼延师弟,就没胆堂堂正正的跟本人动手乎?还是你们两人一起来?」勃尔赤怒极反笑,西域武士一方附和著纷纷叫嚣。
一点也不知形势的左临风,含著一嘴栗子从云雩身後探出头来含糊地唱:「云哥哥,大个子,赏你一颗热栗子…」他口中在唱,右手将栗子往二人乱丢!
「……」任云雩再擅於词令,此刻也是无言以对。
「你这臭小子…」勃尔赤大怒,疏勒话冲口而出。铁拳直捣左临风面门!竹棒碧光翻起的同时,云雩的泫光刀亦自出手!
「二打一麽?不要脸!」「卑鄙无耻的中原狗子!」西域武士怒叫,大有一涌而上之势,中土武士亦不甘示弱地还口叫嚣,眼看台下混战一触即发,左临风的竹棒竟然不是夹击勃尔赤,而是冷不妨的抽在刚替他挡了一拳云雩臀上!一时全场鸦雀无声,只剩下左临风得意的笑声!
翠绿的竹棒更不停留,顺势往勃尔赤小腿扫去!勃尔赤因他突然倒戈棒打云雩而微一分神,险些被左临风的竹棒扫中!
「打打!」左临风又叫又笑,竹棒飞舞,分别向二人连连追击,在场众人无不目定口呆,不知他到底是帮哪一边的,只有秋无迹等知情者明白,左临风只是像平时一样地玩他的「打架游戏」而已。
他不分敌我的胡乱攻击,连满腔怒火的勃尔赤被也他搞胡涂了,可这人的竹棒半点也不是玩的,又怕云雩乘机偷袭,只好凝神对拆,不敢冒险进击,一瞥眼见被竹棒缠得脱身不得云雩,勃尔赤一声狞笑,背上重大的濶刃剑弹起,乘左临风不备直搠他後心!
「噗!」濶刃剑正中雪白的狐裘,但却不见血花飞溅,只有被剑气撕碎的狐裘碎片飞个满天!勃尔赤猛觉背後风生,挥剑旋身一挡。
「嚓!」勃尔赤被震得倒退三步方才站稳,这才看清,手执竹棒的是一个罗袍轻扬,容光照人的绝美少年,手挽手的跟另一个样子平凡的黑实少年,并肩站在自己身後,在场许多人竟也看不清他是如何避过勃尔赤的偷袭!
只见那美少年噘著任性好看的嘴唇,撒娇孩童似的拍手笑嚷:「笨大个!笨大个!」他一拍手,便是一阵轻轻的铮铮声响个不停,他的左手竟是系著副铐镣,跟那黑实少年锁在一起!
「风儿怎会跑来了的?手上还套著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怎收拾才好?」南宫穆宇急道。
秋无迹和南宫正阳只好报以苦笑,难道现在将左临风硬抓回来,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是个疯子吗?
「少年,你是甚麽人!」勃尔赤喝问。
美少年尚未回答,那黑实少年已挺胸凸肚的道:「你这蛮子听好了,这位少爷是鼎鼎大名的三绝才子的宝贝儿子,三绝庄的少庄主,南宫剑主的堂弟,台上那小子的叔父,丐帮帮主的兄弟,你蛮子的祖宗,立秋大爷我是他的老大,你听懂了没有?听懂的便叫句叔祖宗!」
立秋一口气不停的数得又急又快,粗通汉语的勃尔赤连听也赶不上听,那知立秋在讨他便宜?
「听懂了没有?知道他是谁了麽?」立秋问。
勃尔赤被那一大堆「儿子、堂弟、祖宗」搞了个晕头转向,又不愿在立秋面前自认不通,只好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知道南宫剑主是谁了麽?」立秋故意问。
勃尔赤再点了点头。
「知道祖宗是谁了麽?」立秋又问。
勃尔赤没加细想下又点了点头。
「乖孙子还不快叫爷爷去?」立秋指著左临风大笑,台下一众汉人更是爆起一片狂笑,连贵宾席的包厢里也隐隐传出笑声,在场所有人全都认定二人冲著西域武士而来,故意挫他们的气焰。
勃尔赤再不明白,也知已上了立秋的恶当,虎吼一声,濶刃剑腾起,朝二人当头疾劈!剑未劈到,剑气震得地面尘土飞扬!势道较呼延康强了不知多少!
细细的竹棒轻飘飘的翻起,既无风声又无气势的往濶刃剑上迎去,看来强弱悬殊之至,但奇怪的是,勃尔赤那来势汹汹的一剑,竟被这麽轻柔无力的一棒盪开!
左临风牵著立秋,乘著勃尔赤的剑气风筝般飞上半空,顺手掏了几颗栗子向他乱掷,掷得勃尔赤怒不可遏,发狠向二人狂追。
立秋在左临风的真气带动下,只觉全身没了重量似的,像会飞的鸟儿一样,在半空任意起落回翔,不禁兴奋得高声叫妙,还回头向勃尔赤取笑:「乖孙子来追你祖爷爷麽?」气得勃尔赤一串疏勒粗话大骂不休,立秋当然听不懂他在吼些甚麽,但总知道不会是甚麽好话,连忙以大篇上邦粗言隆重回敬勃尔赤的娘亲及家中女眷,全族上下连祖先在内无一幸免。
拉著立秋满场飞跑的左临风,对立秋那些「高深莫测」的怪话无法理解,呆呆地问:「甚麽是操…操他娘?操他爹不行吗?」
立秋一呆,随即笑得差点倒地,喘著气笑道:「你爱操他爹便操他爹罢!随便操,不用客气。」
「我…操…操…他爹!」左临风逐个字逐个字的念出来,怎听也不像在骂人。
「你从前在街上也不知被人用粗话骂了多少,怎麽到现在还没学懂说粗话的?骂得太没劲儿啦!哪有人这麽念诗也似的念粗话的啊!听好了…」立秋提气大叫:「喂!老子操你红发蛮子十八代祖宗的爹!」
左临风苦著脸,为难地道:「这麽长,好难念!」他一边说,一边脚不停地躲开勃尔赤一次又一次的追击,弄得看席上鸡飞狗跳,观众一面起哄一面走避,一时中西争雄的杀戮战场,竟然变成了市井顽童嬉戏肆虐的场所。
三十八。 幻与真(1)
寝宫的暖阁曈驛御鑪吐出缕缕醇酒似的醉人异香,淡烟飘渺之中,微暗的灯影摇曳下,一名轻衫赤足的少年掀起珠帘,手持竹棒探路,踏过厚厚的软毯,精灵般悄然移近皇帝身前。
「公子,你还是跟那天一样美…」斜倚在贵妃榻上的皇帝轻呷了一口美酒,带醉的目光投向灯下仙灵般的轻衫少年时,脸上醉意显得更浓了,这雪精一样的少年,不管在何时何地,看起来还是美得那样夺人心魄,比醇酒更醉人百倍。
皇帝放下金杯,上前拉他的手,他恣笑著缩了一下,并没将手使劲抽回,皇帝踏前一步,轻轻的将他一拥入怀,看著他紧闭的眼帘怜惜地道:「别再在江湖上浪荡了,让朕照顾你…叫御医想法子医好你的眼睛,让你住在最好的宫殿,再追封你爹做百巧侯…无论你想要甚麽,朕全都给你…」
「怀中人低低的说了句谢恩,柔媚地轻靠在皇帝怀内,任由皇帝逐一将他身上的轻衫解下,莹莹的软嫩肌肤,在灯影下彷佛笼著一重淡烟,轻袅得不堪吹弹,便似幻化的人形白云般如幻似真。
「从前有皇帝怕心爱的妃子被风吹走,用纱帐把她围著。可是你啊…就像不是真实存在似的,随时都会在朕眼皮底下消失,你说朕该用锁鍊锁著你,还是用镶著宝石的金笼子关著你才好?」皇帝轻舔他肩上细若丝绸的肌肤,双臂箍得紧紧地,像生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朕不准你走!小雪精!从这刻开始,你就只是朕的…」皇帝如获至宝地把他抱到御榻上,在他生涩不安的震颤中,落下暴雨般的热吻,埋头他无比动人的裸身上轻啃细尝,每一分每一寸也不肯放过,吻得被压在身下的他,情动得连合著的眼皮也泛起桃红,呼吸转粗,低低地呻吟不已。
「好动人的表情…」皇帝抬起头来,伸指从「他」微张的双唇间沾了些津液,抹到他臀间幽穴里,由浅而深,由轻而重的搓揉玩弄,一面把玩著他小而稚嫩的分身。
「啊嗯嗯…」不堪皇帝的挑逗的他蛇儿般扭个不停,像要逃避开去似的,却被皇帝一手拉回,低头起劲地啜吸著他嫩红硬挺的乳尖,印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的印痕,这探爪金龙还意犹未足,双手肆意地在他腰身腿间最柔嫩敏感的所在抚摸揑弄,被揑的地方固然疼得难受,但欲火的煎熬却更是难熬,不堪皇帝一再挑逗折腾的他忍不住蹙眉呼喊,全身哆嗦著泛起一片颤栗,紧皱的眉眼关不住淫靡的表情,本就欲火高涨的皇帝那里还按捺得住?一下将他的两腿分得大大地,下身昂然推进他窄小的臀间。
「好痛…」他带著哭音的低叫,不但没能使皇帝放过他,反而令皇帝更加兴奋,将他压得更紧,紧迫的呼吸,紧迫的呼喊,紧迫的抽动,带来紧迫的肉肉磨擦快感,一切都是那样原始而疯狂。奢华宫室,高尚的陈设,精致的御榻,温软的绣被锦褥,改变不了床上二人赤裸原始的本质,卸下一切之後,即使是九五之尊,也跟常人没有分别,同样被原始情欲所支配,忘乎所以地抽动著磨擦著,拚命地对身下人进行最原始的侵犯。
「我的好公子…别哭…」皇帝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却没有同样变得温柔,腰杆反而摆动得更加快速有劲,不顾他的叫饶哭求,一个劲的冲刺不休,无休止地需索玩弄,他由最初的哭喊叫饶变作继续的呻吟,呻吟再变成意识不清的急促喘息,纤细嫩白的大腿内侧,一缕殷红缓缓淌下,他也无力再呼叫抗拒,昏昏沉沉地软瘫床上,任由皇帝发泄蹂躏,在他美丽的身体与惑人心魄的情态中,一次又一次地放纵,一次又一次地沉醉。
旭日初升,寝宫内传出皇帝的怒吼:「给我拉这家伙出去!」
半晌,一个唇红齿白的美貌少年哭泣著,一拐一拐地被两名太监带走。
宫外一名太监悄悄道:「第五个了,也不知要怎样的人才合皇上的心意…」
另一名宫监道:「最奇怪的是,皇上每次都要来人轻衫赤足,今次还要来人闭著眼拿著竹棒装瞎子,也不知在搞甚麽玩意…」
「小瑞子好像知道些甚麽的,不过他死也不肯透露半点儿…」
「这小子真没义气…」
被太监们议论的小瑞子,现正屏息静气地待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