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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放手(叶琦x遥定)-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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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少年成了教主的贴身护卫,得知他的过往时,曾起过杀意,却在之后种种中似乎从那双清澈的眼中明白了什么。鞭打和粗暴是少年的家常便饭,死里逃生之后,脸上依旧能够见到那般得意的笑容。
  ‘让他打!!!’‘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明明就是喜欢我的!’直白的将自己心中所想所认定的脱口而出,便招来更加肆无忌惮的鞭打折辱,竟是依旧毫不在意,依旧三番五次逆了教主的鳞,招来废去一身武功,丢弃荒野的下场。那时自己走上前去,虽驾马奔离的教主命令不得有人救他,放任他在此,但毕竟自己对他有师徒之恩,想教主不过一时气头上,过了这段时日便如同往日那般过去了。没想他竟不让自己近身,狂笑着在原地吼开众人,无奈点了他的昏穴,亲自给他穿上衣物,喂了两颗丹药以护心脉。眼看教主已经骑马飞奔不见踪迹,只得带着众人回身快马赶上,将他丢弃在荒无人烟之地,也不知现在居于何处?如何了?还活着吗?那个孩子一直都是想要好好活着的。
  远处挥刀的人终是收了招式,沙落风停,一切归于寂静。遥定面上不见一丝一毫的絮乱,一头乌黑的发直直披散下来,只被过往的风微微摇曳吹起,光洁的刀面上映射出一张冰封的脸。
  “教主,总坛今日又送来一批东西。”凌风停了思绪,走上前去,递上手中的红色镶金礼单。
  “还是那些吗?”遥定看了一眼那张红底金字,移开眼跨步向前。
  “还是那些东西。”凌风合上礼单,跟在遥定身后。
  “晚上挑一个,送我帐内。” 一双幽兰的双目似漠北的寒天,看不出是喜是怒。
  “是。”凌风低首恭恭敬敬地回道,停下脚步再抬头,前方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帐内床榻吱吱作响,两侧木柱上的火盆火光摇曳,昏黄的火光给已经欲火蒸腾的屋内更加了一层难耐的热意,摇曳的盆火投射在帐中各处,帐顶繁复五彩的纹样在火光的照射下更显诡异迷离。往下,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在四周乳白色的幕布上投下清晰的黑色剪影。
  身下是一具细滑温润的身子,销魂锁骨,遥定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身体只是随着那最原始的欲望摆动着。两年来在自己身下触手可及的便是这些细滑的尤物,记不清他们每个人的样貌,更无心去记,总坛特意为自己备下的东西,自己一个不漏的统统收下尝遍。
  抱着这一具具滑润细致的身躯,掌心的触感却莫名的记得一具略带粗糙坚韧的皮肤。眼前白质近乎透明的身体因刚才激烈的床事,全身布满诱人的粉色,却又莫名的幻化成一具因日日被漠北的阳光照射越显古铜色的肌肤,曾在自己每次的律动冲撞下,火光摇曳的帐内,那具身躯分泌出细密的汗珠泛出阳光般耀眼的色泽。慢慢地脑海里的影像越来越清晰,□的欲望跟着越发胀大,惊异划过心头,眼中一暗,心内又升起那股莫名的烦躁。想要从脑中挥去,想借着身下的躯体发泄出去,循环往复之间却终不见消失,反而似毒深入骨髓侵占腐浊。
  曾不经意间得知那个人执着着想要变强,总是在一天的练武结束之后一人独留了下来。也曾一时兴起,不知不觉间人已经到了练武场内,隐去气息,看着远处一静一动的两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人的身影淋浴在夕阳之下,仿佛是漠北天空中自由翱翔的雄鹰,迟早有一天将羽翼丰满展翅而去,抓不住某种东西的空落挫败感,自心内的某处滋生开来。晚上便命他来自己的帐内,将他狠狠地反复贯穿在自己身下,似乎这样就能消除之前在心中生出的异样。
  于是,那个时候看着那双沾满自额头流下血水瞪怒着自己的目子,竟脑中萌生出就此毁了此人的打算,待回过神,人已被自己废了一身武艺,那一身他苦心练就至今的武艺。突然间不想对上那双漆黑清澈的目子,丢下一道命令,让众人不得上前,放任他去,转身便驾马飞奔远离。
  凌风问自己需不需要从这些人里选个贴身护卫,魔教总坛送来的人除了面目俊秀,身型比起北坛的人略显小些外,身上的武艺也绝不容小视,伴着自己身侧随身服侍,也搓搓有余。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总是避开不做回应,执着的空着那个位置给谁?想到此处,烦躁怒气不自觉得冒出,他偏要留着那个位置!北坛的人自是我遥定一人的,那个人又怎会例外!至始至终那个人的命只掌控在自己一人手里,什么喜欢!什么承认!我遥定要喜欢什么要承认什么,还不需要一个小小的贴身护卫来评论!既然是贴身护卫就该做好自己的本分,妄想逃开自己的掌控,不识时务的东西!我偏要让你知道那些个没用的东西根本不该存在,只需要认清自己是我遥定一人的东西!就算想要养一只鸟,那也是我遥定的恩赐!一时纵容了你,就认不清自己是谁的了吗!?
  “你终是要回来的!”低沉的嗓音脱口而出,伴随着身体激烈的前后进出,近乎疯狂的粗暴,身下的人早已被铺天盖地的□没顶,似乎早已昏阙,任由身上的人随意摆布,偶尔自喉间发出的微弱呻吟沙哑不清,哪里还听的见耳边的低吼,“你的命终是我遥定一人的!”
  




12

12、第十二章 南飞雁儿 。。。 
 
 
  夜黑风高,树影婆娑,此时正是初夏,竹间林内鸟雀纷沓,合着头顶的月光划出一丝凉意。白慕容穿着一袭白色薄衫,身上的汗却如刚淋了雨般湿湿嗒嗒,手内的扇子来回扇个不停,急急忙忙往后院的一口水井跑去。他不过是说了一句:“拿了那碍眼的面具,那个五师弟人长的还真不错!当时天色太暗没看清,真想再看上一眼。” 他的好前辈啊!点了火也不给人解了,说走就走!这人还是他自己搁自己这儿的!真是冤那!白慕容拎起水桶,哗啦一声冰凉的井水倒头而落。五六桶过后,白慕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是熄了身上的火。
  才刚消停会儿,身后便闪出一个人,一声“大师兄。”白慕容直觉背脊发寒,狠狠地抖了一下。
  转过身,浑身湿嗒嗒的白慕容硬扯出一个笑容,看着那个罪魁祸首,道:“师弟找我何事?”
  “已经……一年多……”自从在白慕容面前露了身份,苦苦等了一月又一月,也不见白慕容那边有任何响动,也不敢多问,心里七上八下,转眼便过去一年多半,连着练功都没法静下心。
  白慕容扯开的笑就这样停在脸上,心内只道自己真是自作自受,一时兴起管了这个烂摊子。其实白慕容早就从总坛那里得了消息,却迟迟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见的跟人家说,自家老娘给人家隔三差五就往那边送美人吧。瞧瞧面前这个委屈的小摸样,挺精神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被这个遥定给折磨成这个样子?看看,这不,脸红的都不敢看自己。“这……那……其实吧……”白慕容放下手里的水桶,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说起。
  “什么!?”叶琦眼内一亮,转过头,一双眼内满是期待。
  白慕容心内又咯噔一下,算了!说就说!纸总包不住火,早说清楚了总比晚了他自己不小心知道了好,“这两年北坛的那个人一切都如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一双刚刚还闪亮的眼睛立刻暗沉许多,缓缓将头低下,“……这样……很好……不错……也好……”声音透着一股委屈,一股可怜。
  白慕容将话才说了一半,就看到面前的人眼内的光彩失了颜色,白慕容想着这下面的还要不要说呢?会不会刺激到他这个师弟,“你也知道总坛每年都要送些赏赐给北坛,这几年也是,就是东西跟以前不一样些……”
  “怎么不一样?”抬起头,叶琦再看向白慕容,眼内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无波,等着白慕容继续往下说。
  “一些人,一些鸟。”
  叶琦没有答话,脸上显出茫然,似乎没弄明白白慕容话里的意思。
  “就是……”咽了下口水,白慕容狠了下心一口气道,“就是一些细细挑选出来的少年,跟着十几只鸟一起送去了那儿,说是给他解闷的。”
  “哦……”低下头,叶琦想了想,再抬头道,“他都收了?”
  “收了。”白慕容肯定道。
  “哦……”叶琦再低下头,想想,不对,再抬头,“他看了?”
  “看了。也用了,都用了,一个不差。”话一出口,白慕容就又后悔了,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心呢!说的这么明了干什么!
  “……”一时间,耳边只有微微的鸟雀鸣叫合着阵阵风声。
  “师弟……你……”白慕容走上前,想要做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谢大师兄!”叶琦突的抬起头,眼里笑意盈盈,“我先回屋睡了!”
  “哦!”还没说完,面前的人便闪出了后院,“你去吧……”院子里一霎那就只剩下混身被自己用井水淋透的白慕容。
  
  时光如梭,一晃而过,转眼间又到夏末秋初,漠北的草原上很快换上一片金黄,透蓝的天空中成群的雁儿往南飞去,这正是射猎的好季节。
  帐内,四周木柱的火盆火光攒动,两个侍者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张木桌放落在榻前,桌上一侧摆放着烤熟好的连骨带筋的羊腿羊肉,中间铜制的酒壶内盛满佳酿,另一侧似乎是刚从那透蓝透蓝的天空中射下来的野味,香气阵阵扑鼻而来。
  遥定掀开帐帘,走入帐内,食物的香气迎面钻入他的鼻尖,眉头不由皱起,人便停下了往前的步子。身后的人只能跟着停了下来,忙问,“教主有何吩咐?”
  “把那东西给我撤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遥定墨黑的披风向后一甩,转头出了帐子。
  一旁的侍从各个胆战心惊,也不知教主看了什么不顺眼,风云突转的如此之快,每双眼睛都齐刷刷的盯着一旁的右护法凌风。
  凌风走到木桌前,看了看那盘雁肉,“以后这东西叫厨房不用再做了,重新再置办一桌端到教主帐子里去。”
  “是,属下遵命!”一旁的侍从低首撤下木桌恭敬地领命而去。
  “怎么,教主还想着那小子啊?”北坛现任左护法穆彦峰,身形孔武有力,武艺在右护法凌风之上,平日里游手好闲看着散漫,底下的人却都爱与他亲近,没有护法的架子倒像是个游牧猎户,人影常常不知去向,来去无踪。
  “你这个左护法是不想当了吗?”凌风斜睨了眼身旁的人,走到自己的席位前坐下。
  “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不想当这个差!整天陪着这么一个阴阳怪气的人……”话还未说完,一把雪亮的短刀已经抵在他的喉间,说到一半的话顿时止住。
  “左护法是真不想要这条命了吗?于其日后死在教主手里,不如就此让我给你一个了断。”凌风驾着短刀,慢慢贴附着穆彦峰的耳侧道,“你这张嘴生着就是个祸害,不如毒哑了它,也好让我日后省了这份心。”
  穆彦峰嘴角一侧微微笑起,也贴近道,“真这样,那不是……”
  一股热气吹进凌风的耳里,面上跟着刷的一下变红,一个劲力将人打出帐外,“这一月,你都别想进我的帐子!”
  
  侍从小心谨慎地端着一桌新置办的餐食进来,寂静的帐内,除了两侧的火盆上跳动的火光发出的微微声响,再也见不到任何人影。手里还端着一桌刚叫厨房里重新置办的餐食,这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两个侍从互看了一眼,无奈还是先离开的好。
  
  夕阳渐渐西下,刺人的橙光渐渐暗淡,换上温和的初秋暖阳,远处是一群正向南而行的飞雁。视线顺着雁儿们飞翔的形迹,手内的弓不禁握的更紧些。刚才,一进帐内便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再看见桌上放着的那盘雁肉,眼前不自觉得便显现出那人的样貌和一双始终清澈如黑琉璃般的眼眸。那人每到此时便要来射猎秋雁,不知何时已经不再需要用箭,只需这把握在自己手里的弓,便可轻而易举的手到擒来。想着这把弓是多年前自己作为赏赐给他的,于是一边嘴角不经意的抿起,举到眼前看。
  曾被那人莫名的拉出帐外,一路拖着自己往前走,掌心便传来相贴的温热,眼前的人大概自己也没有发觉,即使有过不计其数的肌肤之亲,却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这般亲密的交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眉宇间虽是不快,却也没有怒喝他以下犯上,任其带着自己往前走。看着他放开自己的手,高高举起手内的这张弓,对着头顶一处的天空。自己竟一时低下头去看着那只刚刚还被那人握着的手,余热还未全消。
  那人转过头看向自己时,自己慌忙背过手去,故作镇定的站在远处,却在下一刻气愤自己这般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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