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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人都不会轻易搜查内宅,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教主,属下无能,只有委屈教主在这里了。等风声一过,属下立马与左右护法取得联系,您就可以安全回教了。”周勇忐忑地说道。
“无碍,下去吧。你这般风风火火,定会引人疑心。”祁流怀现在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逃出韩门之后,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感,倒是觉得烦闷得紧。让周勇退下后,便摘下脸上的方帕,疲惫地躺在床上。
现在韩墨肯定是知道自己逃跑了,也肯定在派人搜寻自己了。祁流怀想着这些,但是觉得心里并不轻松。不知道韩墨会不会生气,如果生气的话,会怎样?自己还未见过韩墨生气时是一副什么样子。上次自己逃跑未遂,韩墨也没有对自己发火。这次自己顺顺利利地跑掉了,韩墨定然会气炸吧。
那厢,白羽在茅房外候了将近一刻钟,还是不见祁流怀出来,心下有些急了,便在外面唤道,“祁公子?”连唤了几声,见无人回应,立马知道出事了,一脚踹开房门,果真空无一人,窗户也大开着,看来是跑掉了。
白羽立马对身后的人说道,“立刻通知门主。”便顺着祁流怀大致会走的方向追去了。只是这祁流怀的轻功明显在白羽之上,而且走了将近一刻钟了,白羽怎么可能追的上。
韩墨收到手下人消息时,并不惊讶。淡淡说了句,“知道了。你去唤白羽回来。”说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自己自然是知道小怀不可能不想着逃跑,自己这次就借着这个机会让他知道逃跑的后果,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韩墨早在坞城就警告过祁流怀不能再逃跑,既然他还想着逃跑,那自己就给他一点深刻的教训,让他知道,不管他逃到哪里,自己都会将他找到,不仅将他找到,还要狠狠地惩罚!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
而这时躺在床上好好休息的祁流怀打了一个喷嚏。大难临头的教主大人完全还不知道之后会怎样。先睡一觉养养精神再说之后的事情吧,不一会儿,祁流怀便陷入了梦乡。嗯,其实韩门的床还是不错的。临睡前,祁流怀心里在心里默默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要来咯,happy happy 好好玩,七天呢。
☆、我再也不逃了
事情并未像祁流怀预想的那般发展。祁流怀在分堂待了两天,已经做好了韩墨到处查人的准备了。但是这两天里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整个元城一点风声都没有。弄得祁流怀一头雾水,之前这韩墨还一副自己要是敢逃走就会狠狠收拾自己的样子,现在自己真的逃走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什么人啊,这是。
然而韩门那边却是另外一副情景。那日白羽被韩墨唤回后,已经做好了被主子责骂的准备,但是没想到主子并未怪罪于他。韩墨对白羽说道,“你马上去龙腾镖局去查看,那里是红焰教在元城的分堂,小怀肯定是躲到那里去了,记住,不要打草惊蛇了。先让他躲几天。”
白羽领下命令,见主子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了祁公子要逃走,甚至连他的路线都猜到了。速速前去了门主说的龙腾镖局,潜伏在镖局屋顶,观察着镖局里的一举一动。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他就发现,镖局里大量的丫头小厮都往一处去,看来那祁公子便住在那里了。
提气运起轻功跟了过去,屏息隐藏身形。这里是镖局的内宅,祁公子居然藏在了镖局的内宅,要是主子知道,有他受的了。确定了那人就是祁流怀后,白羽便回去复命了。
而此时的祁流怀则因为害喜的缘故,吐个不停。分堂主以为教主身体不适,叫人请来大夫皆被祁流怀赶走了。急得镖局上下团团转。
“回主子,我刚才去龙腾镖局查看,祁公子确实在镖局无误。只是这祁公子为了躲开我们的盘查,躲到了镖局的内宅,属下认为这实在不妥,还望门主早些将祁公子带回。”白羽将自己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韩墨。这祁公子虽然是魔教教主,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祁流怀以后就是韩门的主母了,主母怎能住在别人的内宅。
“嗯。知道了。先让他躲几天。不要散出一点风声。”韩墨说道。这小怀胆子真是大了,一个大男人居然敢住在别人内宅,看来自己这次不仅要好好收拾他,还要让他知道别人家内宅到底是不是他能够住的地方。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日,因为不想声张自己怀孕的事实,祁流怀虽然还是会害喜,但是并未让周勇带来的大夫诊断过。韩墨现在没有一丝风声,不代表他就会这么放过自己,说不定他就等着自己出去,然后又将自己抓住呢,祁流怀心里想着。
果然在第三天早上,祁流怀就被周勇手下一个镖头的话吓得连瞌睡都没了。这日早晨,祁流怀还在睡觉,便听见外满有个人在敲自己的门。由于自己现在没有斗笠,没有易容,祁流怀是禁止周勇以外的人进入自己的房间,就算周勇进入房间,祁流怀也是脸上戴着块方巾。听见有人敲自己的房门,祁流怀不悦地道,“何事?”
那位镖头紧张地说道,“教主,韩墨找上龙腾镖局来了,分堂主让您小心一些。”祁流怀被这句话吓得半分睡意也没有了,问那位镖头到,“他何时 来的?”这韩墨直接就找上这里了,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在这里了?
“回教主,来了有一刻钟了。”那位镖头回答道。祁流怀心下紧张不已,看来这次又要被韩墨抓回去了。祁流怀发现自己在紧张之余居然还有意思期待。什么?期待?祁流怀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怎么可以有一丝丝期待,哪怕是一丝丝。
镖局前厅。
“韩门主光临龙腾镖局,简直令蔽镖局蓬荜生辉啊。”周勇在前厅周旋到。没想到这韩门主这般厉害,居然直接上门来要人了。
“周总镖头客气了。”韩墨回道,“只是这次韩某人来,不是找总镖头做生意的。”韩墨一开头就挑明了自己的来意。
“那不知韩门主找周勇有何事,只要韩门主用的上周勇的,周勇定当赴汤蹈火。”周勇见韩墨以来就说出了意图,额间不经意流出了汗水。这下该怎么办。
“总镖头说笑了,并非什么大事,韩某人只是来问总镖头要个人。”韩墨淡淡地说道。这个小怀,自己回去再收拾他。
“龙腾镖局虽说不大,但是还是有好几百号人,门主想要何人,只管要去便可。被韩门主看上,那可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周勇不住地用袖子擦擦拭着额头上的汗。
“那韩某人便不客气了。”韩墨淡笑着说道。说完便径自地往镖局内宅走去。(不要问我门主大人怎么知道镖局内宅怎么走,我也不知道~~)
周勇见韩墨直接往镖局内宅走去,不禁有些惊慌,赶紧上前去阻拦道,“前方就是镖局内宅,韩门主前去恐怕多有不便。“这韩门主果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连自己藏人的地方都摸得一清二楚。这下可如何是好,在江湖上行走了十多年的周勇也不住的有些手足无措了。
韩墨根本无视他的阻拦,径自就走了进去。祁流怀早就听见了内宅外有人说话的声音,带上东西,围上方巾,正准备逃走,谁知刚打开门,就被门口站着的白羽吓了一大跳。白羽见祁流怀打开了门,看样子是又想逃跑,便说道,“祁公子,稍等片刻,门主很快就来带你回韩门了,现在还不急。”说完便又像一雕塑一般站在门口。
果然,不到一会儿,韩墨便来到了他门口。祁流怀看着站在他门口的韩墨,不禁再次怵得慌。韩墨淡笑着看着祁流怀,说道,“玩够了?再外面待了这么几天,该回去了。”说完便在祁流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片刻时间里,便又将他的内息封住了。
祁流怀感觉自己的内息又消失不见了,愤怒地对韩墨大声吼到,“韩墨!你不要欺人太甚!有本事你将我内息解开,你我打一场,分个高下!”
韩墨听了他的话,直接走上去,点住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了。打横将人抱起,提气运起轻功,便迅速消失在镖局的屋顶了。白羽见主子带着祁流怀离开了,便也带着韩门的人回去了。
周勇见韩墨居然将教主带走了,当即吓的腿都软了。极快交代人写了封密函给总部,希望他们能支援教主。
韩墨将逃跑了三天的祁流怀带回了韩门。韩墨手里抱着被他点了穴的祁流怀,直接就进了自己的屋子,进屋后,身后的门便嘭的一声关上了。祁流怀抬头看了看韩墨,吓得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现在自己的内息又被封住了,要是韩墨对自己怎样,自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韩墨将祁流怀放在床上,解开了他的穴道,说道,“小怀,你可记得我上次在坞城时对你说过什么?”韩墨淡淡的语气让祁流怀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不,不记得了。”祁流怀翻身起床,嘴硬地说道。凭什么不准自己跑,自己是红焰教教主,待在韩门,成何体统。
“不记得?那你可记得你上次动了胎气,差点滑胎,又是为何?”韩墨这次的语气明显带了怒意。
“你,你。本教堂堂红焰教教主,被你困于韩门,趁机逃走有何奇怪的!”祁流怀也不管韩墨语气里的怒意了。自己堂堂红焰教教主,却被困在这里,内息也被人封住,心里的憋屈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记得我上次说过,你现在是韩门的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韩门的。看来不用些手段,你是记不住了。”韩墨看着祁流怀嘴硬的模样,简直气得牙痒痒,说完便一把扯过祁流怀,直接吻上了他那张不住说出让自己生气的话的红润嘴唇上。
祁流怀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韩墨居然吻上了自己?!感觉到韩墨的牙齿在自己的嘴唇上不住的啃咬,舌头还伸进了自己的嘴巴里,祁流怀慌张地想用自己的舌头将韩墨的舌头赶出去,谁知他这一动,韩墨更加吻得过分了,牙齿不住啃咬着祁流怀的嘴唇,舌头也在祁流怀口腔里搅动。
祁流怀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脸烫的不行,连耳根都红了,胸口涨涨地,腰也软了。到后面祁流怀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韩墨身上。要窒息了,要窒息了,祁流怀觉得自己肺里的空气全部都被韩墨夺去了,想要挣脱,奈何韩墨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他,他动也不能动。
“唔唔唔。。”祁流怀双手不住地推着韩墨,嘴里发出不清晰地声音。祁流怀觉得似乎过了好久,韩墨才放过他。祁流怀终于获得了新鲜空气,正大口地揣着气。再继续下去,自己堂堂红焰教主就要窒息而死了。
韩墨双手捧住祁流怀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拇指擦拭着刚才两人亲吻时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问道,“你是不是韩门的人?以后还逃不逃?”
祁流怀此时的模样真是好看极了,双眼因为刚才的热吻,泛着丝丝水意,双颊红红的,耳朵也是红红的,脸水润的嘴唇也是诱人的红色。韩墨觉得自己又要被诱惑了。
祁流怀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当机状态,方才,方才韩墨亲吻了自己?听见韩墨问自己问题,祁流怀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刚一摇头,韩墨的唇又再次落了下来,印在了自己的嘴唇上了。又是一番令人窒息的热吻。
韩墨见祁流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的恶劣因子让他忍不住再次逗祁流怀。韩墨见祁流怀耳朵红的不行,低下头咬住其中一只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下,又允了一口,面前的祁流怀腰身马上便软了下来。
韩墨邪恶地笑了笑,在祁流怀耳朵边上,用魅惑地声音问道,“你现在说说,你是不是韩门的人?以后还逃不逃?”
祁流怀虽然脑子现在依然处于当机状态,但是也知道刚才就是因着自己摇头才被韩墨好一番戏弄,于是便点了点头。讷讷地说道,“是韩门的人,不逃了。”
韩墨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满意地笑了笑。又亲了亲祁流怀红红的耳朵,说道,“如果下次再逃跑,被我抓住的话,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下次再逃跑,我就把你的屁股打开花,这次是看在宝宝的面子上才放过你一马。”说完便将狼爪伸向祁流怀的身后,在他挺翘的屁股掐了一把以示惩戒。
祁流怀被他这一掐,掐回了神。见自己双手还因为刚才身子发软而紧紧搂着韩墨的脖子,吓得赶紧松了手。满脸通红地跑回床上,背对着韩墨躺着,两只手无意识的捂着通红的脸颊。刚才自己和韩墨亲吻了,刚才自己和韩墨亲吻了,现在祁流怀脑子里不断地盘旋着这段话。
“好了,你还没有吃早餐吧,快起来吃早餐,不然一会儿宝宝就要反抗了。”韩墨看着床上快缩成一团的人儿,心里不禁一片柔软。
祁流怀根本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