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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见有人愿意当着出头鸟,自然是附和着答应的。李建阳见此也是心中一喜,只要有人能拖住韩墨,自己便还有胜算。
“既然如此,韩某便恭敬不如从命吧。还望各位记住方才说的话。赐教了。”韩墨笑着说道。
向天见韩墨居然连剑都未拔,想着晚辈居然如此放肆,心中怒火升腾,直直便向韩墨攻了过去。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韩墨所用的招数全然不是他之前见过的韩门功夫,还未等他看清,便被韩墨扔下了擂台。
擂台下的人皆是被韩墨的功夫震惊到了,虽说知道这韩墨是不错,但是一直都以为他顶多算个后起之秀,今日所见却让他们见识到了何为高手!刚才还未到五十招,天一派掌门便被他扔下了擂台,关键是他连剑都未拔!
在一旁的李建阳也是看得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韩墨居然这般厉害!
这是人群中不知哪里冒出一个声音,“李盟主身为盟主,定然是要表个态的。天一派掌门都上了,李盟主难道就甘心魔教入主武林么?”此声一出,人群里也是沸腾了,纷纷叫着李建阳与韩墨一决高下,以正盟主之威。李建阳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劫了,怕是这便是韩墨为自己设下的套,现在就等着自己下去了。但是自己确实躲不开了。
李建阳硬着头皮,提剑走了过去。
韩墨看着李建阳走了过来,说道,“既然是李盟主,那我定是要格外注意了。还望李盟主手下留情。”说完便拔出了自己手里的透玉。
当透玉一出剑鞘之时,李建阳便觉得自己定是输定了,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上了。堪堪接了韩墨几十招,李建阳便知道不行了。果然,还未看清韩墨的动作,便觉得韩墨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下面的人也因为韩墨这一动作惊地倒抽了一口气。但是韩墨并未下手,反而是笑了笑,便缓缓将剑收回了剑鞘之中,缓缓说道,“让诸位见笑了,不知还有那位英雄愿意上来与在下一较高下。”
擂台下面的人还沉浸在韩墨刚才出神入化的剑法之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看来他们都小瞧这韩门与韩墨了。
韩墨见众人没有反应,笑着说道,“诸位见笑了,韩墨剑法拙劣,还不如祁教主十分之一。当日在红焰山顶输与祁教主并非戏言。既然没有英雄上来,那韩某便以为是大家都认同了红焰教,若是以后韩某在江湖中再听见有魔教一说,定然是会好好清查的。”
韩墨说着这话时是笑着的,但是众人还是觉得自己后背丝丝发凉。尤其是李建阳,他真的是太小看了韩墨这小子!他今日所为无非是想给自己一个警醒。李建阳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韩墨实在是一个太过强大的存在。
“还有,韩某不得不再插一句。只要没有妨碍到我韩门,诸位都是安全的。”韩墨在临走前还不忘加了一句。
韩门众人离开武林盟后,众人才散去了,纷纷像是逃难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界上。
回到韩门后的韩墨心情格外的好,现在江湖中定然是不会再出现什么魔教的说法了。只要小怀开心,不管用什么手段自己都是愿意的。
“今日下面起哄的人是你安排的?”祁流怀问韩墨道。
“那是自然,不然李建阳那老家伙会与我比武?”韩墨淡定地说道。
祁流怀再次被韩墨的心机震惊到了,看来自己这辈子都是逃不出韩墨的手掌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我实在不会写打打杀杀的场面,只好用不血腥的方法解决了。今天更了一万多字,我也是醉了。
☆、畅游山水
江湖中的事情尘埃落定后,韩墨的心思便又再次活跃起来了。韩墨觉得自己与小怀在一起这么久了,似乎都还没有出去好好游玩一般。都说夫妻之间也是需要一些情趣,韩墨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与小怀很有必要一起出去畅游一番。整日都待在一个地方,想必小怀也快待烦腻了,有了想法便开始行动了。
这日祁流怀闲来无事,便带着宝宝在韩门里转悠,宝宝现在已经到了最活跃的阶段,肯定是不乐意整天都待在一个地方的,况且祁流怀也不喜欢出去走动,所以便带着宝宝在韩门转转。
韩墨处理完事务便来找祁流怀了,他也知道这几天宝宝实在是闹腾得很。没走几步便看见了抱着宝宝的祁流怀,于是三两步便走了过去。
“小怀,宝宝今天又闹腾了?”韩墨从祁流怀手上接过一点都不安静的宝宝,问道。
宝宝看见了爹爹,高兴地将手上捏着的一朵快被他蹂躏的看不出原样的花递给韩墨,嘴里还说道,“爹爹,爹爹。”
韩墨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捏了捏儿子的包子脸,语气里透露出宠溺地笑着说道,“你这个小坏蛋,现在每天都淘气得很,再淘气可要被娘亲打屁股咯。”
宝宝才不管爹爹在说些什么,挥着捏着小花的小胖手,扬着小脸,奶声奶气地说道,“娘,娘,爹爹,爹爹。”
祁流怀黑着脸看着韩墨又在乱教宝宝叫人,毫不留情地踹了韩墨一脚,皱着眉头说道,“你再胡乱教宝宝,下次就一脚将你废了。”
韩墨厚着脸皮看着祁流怀,无耻地说道,“小怀才舍不得。现在宝宝已经叫顺口了,小怀要怎么让宝宝改过来?”宝宝怎么可以没有娘亲呢,哈哈哈。
祁流怀瞪着韩墨,但是也无言以对,愤恨地说道,“你!泼皮无赖!”祁流怀觉得自己真是拿这韩墨没有办法,想要赢这韩墨就得比他更不要脸,但是自己才不会说出那些荤话。果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好啦,小怀不要生气了,我们走走吧,我有话对你说,边走边说。”韩墨怀里的宝宝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吵着要想离开这里,韩墨只好一手抱着宝宝,一手牵着祁流怀向前走去。左手抱着小宝贝,右手牵着大宝贝,韩墨觉得自己真是普天之下最幸福的人了。
光天化日之下这韩墨也不知道检点一些,祁流怀想要甩开韩墨的手,但是发现都是徒劳,只能任由他牵着,无奈说道,“说吧,什么事?”
“嗯,我之前便一直想要与小怀一起出去游玩一番,整日里不是在韩门便是在红焰教,想必小怀也烦腻了。趁着现在韩门与红焰教也没有什么重大事情,我们出去畅游大好山河吧?”韩墨满眼期待地看着祁流怀说道。
祁流怀一听,还是有一些心动,但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不住想要打击韩墨一番,“出去游玩大好河山可都是一些年到不惑之人才想着的,你才多大年纪便想着这些了。韩门里的事情很少吗,不需要你忙么?”
韩墨一听祁流怀话,便马上表示出不赞同了,“何人规定要年到不惑才能想着出去游玩了?不趁着现在年轻多出去走动,难道要等着以后老得行走都困难时才出去么?只怕到时候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还能如何游玩?况且我只是想要与小怀一起出去而已,若是放在以前,我定然是连出去的心思都未动过的。”
祁流怀听韩墨都说道这般地步了,只好说到,“那你安排吧,但是,我是要带着宝宝的。”自从上次离开宝宝两个多月后,祁流怀便对宝宝格外地疼爱,一般情况下时不会离开宝宝太久的。
“好,我知道小怀会带着宝宝的。这个小坏蛋倒是比我还重要了,真是让人嫉妒得很啊。”韩墨看着自己怀里东张西望的宝宝,口气不佳地说道。
宝宝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抬起小脑袋看爹爹是想干什么,嘴里还回应道,“呀呀,爹爹,呀呀呀。”
祁流怀见韩墨这般模样,忍不住笑道,“韩门主还真是出息,学会与儿子争风吃醋了。”
一家三口在韩门里转悠了好一会儿,直到宝宝累了,才走回了净玉阁。韩墨让祁流怀与宝宝好好休息后,便去找韩青了,自己与小怀要出去,有些事自然是要好好交代的。
韩墨很快便来到了韩青的院子里,很有兄长意识地不敲门便推开了韩青的门。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映入他眼帘的却是韩青坐在白羽双腿上,两人正亲的热火朝天,韩青的手还不住地在白羽身上摸来摸去。
屋里的人明显也是吓了一大跳,韩青几乎是立刻就从白羽身上跳了下来,一看是自己的哥哥,满脸通红地大声说道,“哥,你干嘛!进门不知道要敲门吗!”
白羽也赶紧起来,尴尬地对韩墨说道,“参见门主。”
韩墨无比淡定地坐到一旁,淡淡地说道,“是我让你白日宣淫的?”
“哼,你跟嫂子不也经常这般么?有其兄必有其弟!”韩青脸色通红地对韩墨说道。哥哥真是太过分了,自己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连自己与白羽亲热都被他看到了,真是讨厌极了!下次他也要去偷袭哥哥与嫂子亲热!
“我来找你是有事,并不是来看你们二人亲热的。”韩墨无视掉弟弟的愤怒,依旧淡淡地说道,“我和你嫂子过些日子要出去一段日子,你在韩门好好待着,韩门里事情也有你全权负责。”
“什么?你与嫂子出去潇洒,为何要将我留下?不行!我也要与白羽出去,我没时间!”韩青大叫道。哥哥真是太过分了,凭什么他就可以和嫂子出去,自己就得留在韩门里!自己也要出去!
“你确定你没有时间?好,我韩门在西北生意上缺一主事,我看白羽在韩门待了这些年,能力上是没有问题的。这样吧,白羽你……”
“好好好,哥,算你狠,我留下来便是了!真是欺人太甚了!当心嫂子被你欺负得过了,不要你了!“韩墨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韩青打断了。哥哥每次都用这个手段欺压自己,简直就是属蜂巢的!韩青在为自己默哀时,还为祁流怀祈祷了片刻。毕竟他的哥哥他是相当了解的,看来嫂子一辈子都是无法翻身了。
“如此便极好。你们继续吧,不过记得锁门。”韩墨强忍着笑意从韩青房里走了出来,走时还不忘再次激怒韩青。
韩青苦着脸看着韩墨走后,对白羽说道,“白羽,你要是敢对我不好,我就杀了你,我为了你可是被哥哥欺压到这般地步了。”
白羽忍着笑意看着自己的小主子,摸了摸韩青哭丧着的脸,说道,“白羽一定谨记小主子的恩情,定会对小主子好的。”
韩墨解决了韩青那端,整个事情便好办多了。和祁流怀计划了好几日后,两人都决定一路往南边去,听说南边的风景极好。
事情一定下来,行动派的韩墨更是片刻都不都等了,带了些银两与必须物品,便与祁流怀出发了。这次既然是两人出去游玩,便不如以前那般来去匆匆了,两人一人一匹马,优哉游哉的上路了。韩青由于还在生着闷气,并没有出来送哥嫂二人。
韩墨跟在祁流怀旁边,愤恨地看着祁流怀骑着的那匹白马。本来是打算与小怀共乘一骑,小怀抱着宝宝,自己抱着小怀,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但是却被小怀无情地拒绝了。说自己不正经,只是想和娘子亲近,这有什么不正经的!
韩墨骑在自己的踏燕上,跟在祁流怀的白马后面,迷恋地看着祁流怀挺拔的身躯。小怀现在在韩墨的要求下,没有再穿过大红的衣裳,所穿的衣物皆是韩墨为他挑选的。今天小怀穿的是与自己一样的白衫,白马白衫,挺拔的背脊,高高束上的青丝,修长的脖子,白嫩的肌肤,无一不刺激着韩墨的视觉神经。
祁流怀感觉到后背传来一道火辣的视线,一转头便看见韩墨犹如登徒子一般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两眼都快掉在自己身上了。祁流怀被韩墨如此露骨的目光盯地有些不自在,假意恼怒地说道,“韩墨!你到底要不要走了,不走那你便留在这里,我先行了!”
韩墨被祁流怀的一声吼惊地回了神,嘿嘿笑说道,“娘子实在是光彩照人,迷死相公我了。走吧。”说着便一夹马腹,让踏燕跑到祁流怀身旁。
韩墨总是占自己的口头便宜,但是祁流怀实在是说不出像韩墨一般无聊的话还击他,只好无视掉韩墨,骑着马向前走去。
这一路两人都是走走停停,有时候一处风景不错,还会多停留两日。但是祁流怀有一件事倒是很不明白,按理说自己与韩墨两个男子同吃同住,还带着一个孩子,一般人都会觉得极其怪异,但是这一路下来,就算有人一直看着自己与韩墨,但是却从未听过有人说过什么。
这日,两人又再次来到一家客栈,韩墨将宝宝给祁流怀抱着后,自己便去柜台处要房间了。祁流怀感觉着周围人的眼光,但是却没有说三道四的,只是隐隐约约听见有人说什么这位夫人真是美极了之类的话,还未仔细听清楚,便被韩墨拉着去了客房。
“墨之,为何这一路都未听见有人说过你我二人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