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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店小二将浴桶收拾出去后,祁流怀疲惫的躺在床上。昨晚一夜耗了太多体力,今早醒来后又是一阵赶路,实在是乏的很。没过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可以吧?
☆、门主大人,这次真的玩大了
韩墨在祁流怀离开房间后便去了韩门的禁地。韩门禁地只有韩氏一族以及有门主指令的人才能进去。韩门禁地其实并非像红焰教那番神秘,里面摆放的其实就是韩氏历代当家人的排位。也就相当于寻常氏族的祠堂。韩墨进去后过了大抵一个时辰后,白羽便来告知他,陆小公子已经带着他的仆人离开了韩门。虽然韩墨知道这是肯定的,先不论自己与这个教主发生了如此荒谬的关系,单是自己是赢过他的韩门门主这一条,就足以让祁流怀想要离他远远的。但是真的从白羽嘴里知道后,心里又说不出是一番什么滋味。
听完汇报完之后,便对白羽道,“最近我要在禁地待一段时间,任何事务都不要打扰我。门中事务就由你来打理,需要拿主意的你便去找韩青吧。”说完便将白羽挥退了,在排位下的一个蒲垫上坐下。白羽见自家门主这幅模样就更加确定了门主定是与陆小公子之间有了矛盾。昨日陆小公子来到韩门时,主子都还是一副高兴不已的样子,今天却又恢复了他日的冷淡,甚至更甚。白羽识趣地没有问原因。答了声“属下遵命!”便迅速出了禁地的。
等白羽出了禁地之后,韩墨便一个人静静的呆在禁地了。脑海里还不断地回放着昨夜发生的荒唐事。自己居然被诱/惑了!韩墨十分的懊恼,不仅是被诱/惑了,对象还是一个男人。现在呆在禁地,坐在列祖列宗面前的他,觉得自己真真是丢了韩门的脸。就算那个祁流怀如何美艳,如何可爱,但是他始终是一名男子啊。自己怎能如此无耻。昨夜虽说是祁流怀引诱自己,但是那也是因为他体内那股作乱的内息所致。韩墨坐在蒲垫上,不断地想要从昨夜发生的事情中间理出一丝思绪。但是越理他越发现好像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无耻,趁人之危,趁着祁流怀理智不清之时做了这龌蹉之事。
想到自己一直自诩的那些品格,在这时候只觉得一切都变成了笑柄。韩墨嘴角溢出一丝苦笑。这一笑,笑的不只是自己之前的可笑,更笑的是自己居然会与一名男子发生这种关系。自己一介门主,却做了这样的事。可笑之极。可笑至极!
整理好一会儿的思绪,韩墨发现自己似乎根本没有办法看淡这件事。干脆就盘腿坐在蒲垫上,开始念一些早年看过的经书,清除自己心里的杂念。没想到清心寡欲多年的自己,居然也有无法看淡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那祁流怀现在的情况如何。只是这件事对于一个教主来说似乎比自己更加难以启口吧。而且是一直处于人上人地位,从未吃过苦头的祁流怀。他现在定然是将自己骂了千百遍了,自己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想着韩墨嘴角再次泛出一丝苦笑。
自己也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前些日子想要将他带回韩门,也是单纯觉得他很好玩而已。看见他因为忌惮自己而不得不隐忍的样子,韩墨就觉得整个人都十分开心。虽然在江湖上忌惮自己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不知为何,看见祁流怀忌惮自己,心里就十分舒坦。这件事情发生后,祁流怀定会将自己视为头号敌人。如果他日他来寻仇,自己又该怎样面对呢。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心里大致有个结果后,韩墨才真正进入宁心静气的状态。
话说那端,祁流怀在客栈停留下来,睡了一个上午后,终于醒了过来。期间纳兰明月众人也是担心教主大人,但是鉴于教主在睡觉,也没有人敢去打扰。看见教主终于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后,赶快叫掌柜的准备了饭菜,教主大人今早赶了那么久的路,来到客栈沐浴之后便直接睡了过去,到现在了还没有吃过东西,所以赶快伺候教主大人用膳才是紧要之事。
祁流怀现在的脸也是阴沉的不行,虽然睡了一觉之后已经没有今早那么劳累了,但是整个身体还是酸疼的厉害。想自己练武这些年,就算如何劳累也从未达到过这样的程度,心里更是对韩墨这个人画了一个大叉叉。早晚本教要十分奉还!从今早到现在还未进食的祁流怀早就饥肠辘辘,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且要故作正常的移动自己尊贵的步伐走下楼去吃饭。
看见教主下楼了,纳兰明月担忧的看着教主还是不佳的脸色。从今早到现在教主的脸色都阴郁的不行。纳兰明月十分的担心教主,教主的性子自己也是了解的,如果问到了不该问的问题,定是会引得教主大怒。但是纳兰明月心里着实担心的不行。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都是祁流怀爱吃的。祁流怀吃饭的样子极其优雅,即使现在饥肠辘辘,但是落筷的频率也是十分的讲究,不愧是一教之主。终于等教主吃完了饭,祁流怀淡淡地对手下几人说道,“你们来我房间,我有事交代。”
纳兰明月等人跟着教主大人进了房间。祁流怀徐徐地坐到茶桌旁的椅子上,淡淡地开口道,“我知晓你们要问什么,本教告知你们,从此时起,红焰教最大的敌人便是韩门,韩门门主韩墨便是我最大的敌人。明日一早便启程回教。你们无需再问什么。出去吧。本教要休息。”说完不等纳兰明月等人消化完毕,便将他们挥退了。
从吃了午饭到晚上,祁流怀都未出门半步。纳兰明月等人出了教主房间之后更加确定了之前的猜测。果真是与那位深不可测的韩门门主有关系。但是看见教主那深恶痛绝的模样,众人自觉地不敢打扰教主大人。
第二天一大早,祁流怀就和纳兰明月等人踏上了归途。骑着的还是昨日白羽牵给他们的马匹。韩门虽然卑鄙了点,但是马匹倒是不错的,祁流怀骑在马背上想着,这些马儿虽说不是千里良驹,但是日行七八百里还是没有问题的。回教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翻身上马,头也不转的说到,“这次下山的时间有点久了,需尽快赶回教中。”说完便带头策马而去。
纳兰明月等人见教主策马在前,也赶紧扬鞭跟上。这次下山的时间也不算长,不知教主为何这般说。纳兰明月知道教主这次下山再次被那韩墨欺辱了,心里更是对那韩墨以及韩门恨极了。看着教主策马扬鞭的背影,纳兰明月不禁有些痴了。就算现在教主顶着的是一张清秀的脸,就算现在穿的是很普通的衣衫,但是还是遮掩不住教主周身的高贵之气。自己自小便追随教主,教主虽然对人十分冷淡,但是自己还是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教主。自己也是知道这种感情有多么见不得人,教主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冬日里绽放的高洁腊梅,而自己的那些感情似乎是最污秽的东西,只怕是会让高洁清冷的教主恶心至极。这样的感情只要自己知道就行了。纳兰明月想到这里不禁有些黯然。
祁流怀众人因着有韩门的良驹,加之一路上马不停蹄的赶路,不到三日便回到了红焰教。回到红焰教之后,祁流怀便褪掉了那张附在脸上的假皮,换回了红焰教主的一袭红衣。当一切恢复以前时,祁流怀的心里才有一丝安定。虽然那事已经发生,但是现在自己呆在教中,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这样似乎能蒙蔽自己,让自己相信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没有变化。
祁流怀在房里呆了片刻,便唤人将纳兰明月和江城召集至书房。一如既往的戴上斗笠,徐徐的来到自己的书房。纳兰明月和江城早就等在了那里。两人见教主来了,赶紧鞠身行礼,“参见教主。”祁流怀手一抬,顺势便坐在了书房的一张软榻上。幽幽道,“左护法,本教这次下山,教中可有大事?”
见教主在问自己的话,江城赶紧答道,“回教主,在教主下山的这十几日里,教中并未发生什么大事。我教在江南的生意也蒸蒸日上。”祁流怀压根没注意听江城的汇报,只是自己下山也有些时日,作为教主有必要问一下教中的事务。“既然并无大事发生,那本教将会继续闭关,教中事务就交由左右护法处理。”
听闻教主要继续闭关,纳兰明月与江城皆是一惊。要知道教主才突破第九重,内息真气定不会十分稳定,如果现在修习最后一重的话定会危险重重,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教主,你前段时间刚刚出关,虽然第九重突破的十分容易,但是现在继续修习第十重的话,定会十分危险,望教主三思。”纳兰明月心急地说道。教主这般心急的想要练第十重定是因为那韩墨,想到这里,纳兰明月更是对那韩门门主恨至咬牙切齿。
江城也是赶紧劝解祁流怀,“教主,右护法说的没有错。你现在如果强行修习第十重,定会十分危险。这绸剑要求的是教主内息稳定,你刚刚修成第九重便开始修习第十重,内息定会混乱。教主三思。”祁流怀皱着眉头听着自己左右护法的话,自己自是知道这两人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被侮辱的仇自己是一定要报的。难道要自己告诉他们自己因为某些原因现在内息十分稳定吗!
“好了,本教知道如何处理。你们出去吧。”祁流怀皱着眉头将两人驱出书房。纳兰明月出了书房后心里的焦急只增不减。现在更是憎恨自己为何没有盖世武功,可以代替教主将那可憎的韩墨除去。江城也是看出了纳兰明月的焦虑,虽然心里不甚高兴。但是还是安慰道,“教主一向行事谨慎,定时有什么办法解决,你我就不要过多担心了。好好帮教主打理事务吧。”说着便拉着纳兰明月远离了教主的书房。
祁流怀自己明显的感觉到,自那件事之后,自己的内息变得十分稳定。而且身体也比以前轻盈了些许。这次闭关的主要目的当然是为了能早日练成红焰教的绸剑。等左右护法走后,他便去了禁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第一天去做兼职,感觉自己就是廉价劳动力啊,又累钱又少。好可怜。
☆、那根木头
韩青最近觉得自家哥哥很不正常。十几日前,白羽前来告诉他,哥哥将要在禁地里待上一些时日,当时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哥哥一向不是那种痴心于武学的人,一切都是随心所欲。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担心哥哥这是怎么了,这都十几日了,哥哥真的是未踏出禁地一步。这真的和哥哥的风格不像。心里担忧着哥哥,只能去找一直跟在哥哥身边的白羽问清楚了。哎呀,又有正当理由去找白羽了。嘻嘻嘻
以前去找白羽根本就没有正当理由,所以每次都会被白羽用“二主子,你应当像主子那样时时惦记着门中事务。”“二主子,你应当好好练武才行,不要将时间挥霍与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之类的话噎回去。这次他可找不到什么话噎自己了吧。
韩青高兴的去白羽的住所找他了。去了之后才反应过来,现在白羽要代替哥哥处理门中事务,便又高兴的去了正厅找白羽。不知道那根木头这几天忙成什么样了。那么忙也不知道找自己帮忙,难道我就那么差吗?想到这里,韩青不禁有些忿忿。
白羽在门主进入禁地的这十几天还真是忙得不可开交。以前也就是门主吩咐自己做事,自己很快就能完成。但是自己从未想到过门主要处理的事情这般多。这对于第一次处理这些事情的白羽来说,简直就是一大难题啊。平日里见门主处理的游刃有余,本以为不会很难,谁知真正处理时才知晓里面的名堂,门主不愧是门主,能力不是一般人能赶上的。本想去找韩青帮忙,但是想着平时都是门主在处理这些事,韩青也是压根没有接触过这些,叫来帮忙只怕是会越帮越忙。
正当白羽在交代手下的人做事时。便听见了一个叫人更加头疼的声音。“白羽,你在忙啊?我有事要问你。”韩青看见吩咐手下人办事的白羽,今天白羽没有穿平日里的黑袍子,而是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衫子,衬的白羽整个人更加俊朗。并且一脸严肃的交代着事情,看得韩青都有些痴了。
听见韩青叫自己的白羽,交代完事情后,便转过身准备回应他的话。谁知一转身便看见韩青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韩青不禁扶额,轻轻的咳了一声,“咳,参见二主子。不知二主子有何交代。”一如既往的恭恭敬敬。
韩青被他一咳也回过了神,不过正面看这样的白羽更是让他喜欢的不得了。不过一切的欣喜在白羽恭恭敬敬的态度中消失了,“我说白羽,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在我面前不用行礼吗?你每次都这样,太过分了。”韩青郁闷的说道。这个白羽真是一块木头,自己早就跟他说了,见了自己不用行礼,自己不喜欢看见他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