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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松松不是一般的吸血鬼。
于是很坏心眼又被我的松松感染得有些弱智的我带着我的松松去拍了大头贴。其中一张我忽悠我的松松拍得很正紧,就像证件照,于是……我的松松的身体身份,将要被无比睿智英明的我揭开神秘面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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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和别人同居过?那总有住过校吧?不一样?什么不一样?除了晚上应该都是一样的吧?就是和一个陌生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面,闭上眼睛前,睁开眼睛后,都会看到有另外一个人在屋子里。
我想说什么?我的松松在我每天晚上闭上眼睛前都会趴在我身边的枕头上,弯着眼睛对我笑,被我一瞪,就会立刻把眼睛闭上,两秒后眯开左眼偷看,然后换做右眼,有时还要探下红红的小舌头。
我到底想说什么?我的松松在我每天早晨睁开眼睛后都会被第一个看到,在枕边,半开的红红的小嘴,小嘴?怎么了?这样说可爱,你有意见?红红的小嘴,通常还有口水在嘴角,呼嗒呼嗒地做着自己的美梦,
你还看不出我在说什么吗?我正在和一个人同居,这个人就睡在我的枕头边,这个人是吸血鬼,但是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来,到底叫什么名字,你真的觉得这样一点问题都没有吗?
当我把我的松松那张认真的大头照交给我的一个铁哥们时,他一手拿着照片,一胳膊肘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边对我竖起大拇指,一边对我笑着一下下点头,请问,他那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并不想拿我的松松的照片给别人的,但是我想,如果我是我的松松的亲人,如果有一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发现他不在身边,一天一天这样过去,睁眼闭眼,都没有他的影像,你不会伤心吗?
不要被我感动,哥就是人心红了点,善良了点,最主要是如果有一天这样的事在我身体发生,我对上帝抱怨起来就没有什么顾忌了,毕竟吧,我确实有为别人着想过,当然,我的松松是我的,这个从不是问题。
我的铁哥们,就是那个笑得很没品很像色狼的那位,是在警局做档案管理的,所以我想,他也许能帮我找找我的松松的身体的真相,当然,像真相这样的东西,都不会是找寻来的。
如果找不到我的松松的身体的真相,我心里总是会担心那样一个可怕的没有我的松松的夜晚或天亮会真是出现。我是一个好男人,我身边就睡过一个我的松松,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是一辈子的。
除了那张照片,还有我的松松的胎记的问题,他长在我的松松的后腰上,我给它拍了张照片。像胎记什么的,是寻人中很要紧的一个因素。而且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身体的主人和我,应该是有些渊源的。
晚上搂着我的松松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看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哺育宝宝,我低头看着怀里我的松松毛茸茸的脑袋,又想起了那个关于黑猩猩的传说。从前有一只黑猩猩,遇到了一只母猩猩,巴拉巴拉……
手抚上我的松松嫩嫩的脸蛋,他转过漆黑黑的眼珠,从眼角那里瞟着我看,见我不说话,又看起了屏幕上那只蹦跶着的小猩猩。脑袋还在我的胸前蹭了蹭,飘着淡淡的香味,我突然觉得我们已经是两老头子了。
“松松,你想家吗?你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门口吗?松松,你喜欢航航吗?你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吗?像那只小猩猩喜欢大猩猩,还是像那只大猩猩喜欢另一只大猩猩?”
我知道黑猩猩的比喻很烂,可我不怕成为那样的蠢才,那是我的松松第一次很温和地用他的小爪子触摸我的时候,我脑袋里出现的第一个比喻,那是属于我和我的松松的第一个让我心里温暖的时间。
我的松松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裹着一块布睡在我家门外垃圾桶边的大纸箱里,很诡异吗?那请问你记得你出生后谁在哪张床上?那张床什么味道,是软是硬,是什么颜色?是很诡异,如果你记得的话。
一直有很多哲学家,他们终其一生,或者延续几个世纪,都在追问同一个关于“我是谁”的问题。我不想成为什么哲学家,也成不了,我只是想在现在,尽可能多地解除我和我的松松幸福的障碍。
曾经我一个住的时候,生活非常简单,下班回家吃饭,在回家的路上在小店里吃饭。现在我的生活复杂多了,下班回家,拥抱在等我的松松,亲吻我的松松,就像是第一次那么做一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尤其是在宝贝入怀的时候。他毕竟是一个吸血鬼,他有自己的族人,他的族人有自己的文化,历史,他有一个自己要去的对方,那里有我吗?
我的那位朋友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与我的松松有关的线索,那么也许,这个身体本身就是属于这只特殊的小吸血鬼的,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会认为自己当初太过敏感。
“航航,航航,你在想什么?”我的松松轻轻地开口,转了个身,趴在我胸前,两只小爪子搭着我的肩膀上,脑袋微微侧着,黑漆漆的凤眼瞪得大大地,隔上10眨巴一次。我的松松,已经开始关心我的心情了。
捧住我的松松形状极好的瓜子脸,啄着眉心,鼻尖,朱唇,下巴。早上出门前抽了点我的松松的血液交给我另一个在研究院的死党,让他帮我做一个最好是可以查出所有人来源于哪块陆地那种最详尽的DNA。
学着我的松松的样子用唇和唾液替他的手指止血。我的松松的血腥腥地,和我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尝到的味差不多,真是不怎么浪漫,只是有点匪夷所思,你没注意到吗?我在吸吸血鬼的血哦。
我的松松现在每天吸血的量又少了,少了大概四分之一,对红色也没有小时候那样的执念。只是吸血的过程似乎又长了点,每次都会让我觉得那是吸血鬼那个什么的方式。什么什么?就是那什么呗。
“航航,航航,你怎么不说话,是因为松松把那六根球球串儿都吃在生气么?”我的松松把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小心地偷瞄着我的反应,弱弱的气喷在颈部,又痒又热。这个问题,可爱地让我忍不住笑了。
我的松松的心智,估计这个礼拜就可以成熟到小学毕业,伸入中学。不要说我一定很兴奋,你有和青春期的小孩子相处过吗?那就不会羡慕我了对吧?你永远不会知道一个在长大的孩子,在下一秒会做什么。
如果这个小孩有着一个成年人的身体,有着两颗除了可以嗑他喜欢的核桃,咬我手臂上那两颗特殊的红痣外依旧算是过于锋利的尖牙,那你是不是就不会笑得那么奸诈,虽然一定还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航航,航航,松松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为什么航航要亲亲松松呢?为什么亲亲要吻到舌头呢?”啊呀呀,我的松松还是非常单纯和可爱,可惜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我的松松,那是因为我在占你便宜。
紧紧地抱住我的还在小学最后阶段的松松,其实在意识到其实我又保守,又情绪化,又容易被勾引之后我真的很害怕,这样平静地搂着我的宝贝看动物世界这样的生活,也会有到头的一天。
我的松松,因为你的航航,航航,很喜欢你,就像一只大猩猩喜欢另一只大猩猩,然后它们生活在一棵大树上,每天互相理个毛毛,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然后美好的一天结束了,然后是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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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自己青春期的时候吗?我就记得,所以当我有天下班回来,看到我的松松躲在浴室里吞云吐雾的时候,简直就是一阵五雷轰顶。我知道,这一定是对我儿时太过桀骜不驯的报应。
要知道我的松松自打进了我家门开始,我对自己的要求也是颇为严格的,除了不在家里抽烟喝酒,通宵看球赛,衣服乱扔不洗外,我每天晚上都和我的松松一起窝在床上看书来着的,当然偶尔打个游戏。
说到打游戏,我之前有提过作为一只比较失败的吸血鬼,我的松松在电器方面还是颇具天赋的,电玩什么的也能多少挂个勾,所以除了使用歪招,利用我的松松现在还有的单纯外,我没有赢过。
这样不光荣的事情你是一定不会再听到的,不过你可能已经听到很多我的松松做的坏事儿了,不过现在它们和我的松松居然居然偷偷抽烟这件事情比起来,实在是太小猩猩对大猩猩了。
据说啊,在18岁成年之前,所有的孩子都是反社会人士,居于我的松松的特殊非人类身份,我不多做评断,只是有一点,为了防患未然,对的,也就是未雨绸缪,我换个词使使你又开始有意见了吗?
为了提高我的松松的语言水平,我要多多使用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同义词,误不误人子弟这样的事情,现在还真不好说。反正,我对于我的松松的品性这个东西,看得还是很重要的。
我的松松有先天的缺陷,但是我不嫌弃他,这个年代很疯狂的,爱什么的别说跨越身份,地位,性别,生死,种族,像物种这样的也早就不是什么问题了,你难道没有看过金刚吗?
好吧,我的松松和金刚比起来,实在是……咳咳,我这不是给气糊涂了吗?看到松松叼着烟那迷离的眼神,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出现了N多个少年犯罪的画面,我抖,实在是惊悚啊。
想我把我的松松像只小宠物一样锁在家里养着,给限定的电视看,接触限定的知识,我要把我的松松□成我想要的样子,听话可爱又只会爱我粘我的漂亮宝宝。什么叫占有欲很强?这是教育!
我的松松瞪大眼睛,细长白皙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木木地看着我,直到我走到面前,拍掉他手里的烟,把他从浴缸边拽起来翻过身,在那俏丽的小屁股上猛拍了三下,他才哇一声哭出来。
幸好我的松松采取的是撒娇求饶的政策,被他那么一哭我有一咪咪的心软。红彤彤泪汪汪的眼睛小心地瞅着我,鼻子一吸一吸,那细长上翘的眼角还藏了些许小小小的风情,不全然是可爱的,简直那XX的迷人。
“航航,航航,松松错了,不要打我,好不好?”我的松松抱住我一个手臂晃着,还轻轻抽咽。我体内的恶劣因子突然有了绝佳的释放途径,手掌开始强烈地怀念起拍打我的松松那坚实的小屁屁的感觉。
把我的松松拉到卧室里,关上门,扔掉外套,板着脸,脑子里想着千百年流传下来的关于“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真知。看着我的松松怯生生地爬到床上,躲进实在没什么保护力的被子里,心里又是一笑。
我的松松啊,不是你的航航航航狠心,这实在是一个很原则的问题。我的松松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用瞪得圆溜溜的眼睛望着我。鼻尖还是红红地,很好,小东西还是知道要害怕什么的。
我的松松,二选一哦,是我把你拉出来打十下屁股还是你自己出来打五下屁股,自己想好哦。我的松松犹豫了一会儿,用被子包着自己的屁屁,扭扭捏捏地移了过来,瞄了我几眼,叹口气趴了下来。
我的松松抓着床角,眼泪汪汪,不停偷瞄我,然后鼻子用力一吸,眼泪就吧嗒吧嗒开始掉。“航航,航航,松松乖乖,再也不乱动你的东西了,呜呜,松松上次看到你在抽,以为是好吃的东西,呜呜,航航,航航。”
俯下身趴在我的松松身边,手搭在他的后腰上,刚一放上,我的松松就是浑身一颤。这让我非常非常地不爽,我的松松啊,我之前有打过你屁屁吗?怎么弄得我好像是个暴君一般常常欺负你呢?
吻了吻我的松松红红暖暖的耳廓,蹭过滑溜溜的脸蛋,咬住那艳艳的闯祸的唇,一个深吻下去……等一下啊,这是什么味道?呵呵,我的松松,差点就给你忽悠了,趁我的松松被我吻得正晕呼,我一个翻身起来。
“啊,啊,松松疼。呜呜,不带这样的,你欺负人,呜呜,航航航航,呜呜,说好就打五下的,说好亲亲就不打屁屁的,你坏人,亲亲了还打,不带这样的,那个白棒棒又不好吃,呜呜,松松真可怜。”
乐呵呵地听着我的松松的带着哭腔的控诉,喜滋滋地拍打着我的松松圆溜溜的屁屁。就打五下?开玩笑,你上次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