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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大口,我的松松啊,你的牙!!
“航航,航航,松松饿了,我们什么时候开饭?冰箱里没有吃的了,要不松松和你一起去买吧?航航,航航,你的嘴角怎么破了,有血血了,那么今天不咬你手了,再给我吃一点吧,好吧,就这样说定了。”
我没有反对,感觉到松松凉凉的舌头在嘴角轻舔,麻麻痒痒地,这次可是真的没有激动,一想到和颜悦色的二位老人肯定又在菜场买着他们喜欢的鸭血,晚上来个粉丝煲,天啊,我的松松估计要哭,怎么办?
“航航,航航,怎么了?为什么你的样子就像要哭了一样,好难看哦。”我的松松勾着我的脖子,很舒服地扭了扭腿把自己在我身上架架好,然后咯咯一笑,像只啄木鸟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对着不再流血的嘴啄着。
我的松松,我们商量个事情,以后晚上少看点《动物世界》好不好?把松松从身下强行拉下来,在他还没有做出很不服气地立刻要撅嘴巴开哭的架势前,我对我的松松宣布我的爸爸妈妈要来了,然后……
“航航,航航,爸爸妈妈是什么东西?你的?那松松有么?”我的松松反应很快,歪着脖子看着我,只一瞬间我立马意识到,再讲那两个细胞一个细胞问题的时候,我居然忘了告诉他,那两个细胞的主人的故事。
吸血鬼果然是低人类一等的生物。你想,人类我们自从有了意识会思考开始,除了吃喝拉撒的问题考虑过之外,就是询问什么类似于世界从何而来,我又从何而来的问题,而我的松松,从来没有过。
但是时间真的很有限,于是我的策略告诉我,太过复杂的问题其实都不再是问题,我的松松还是只要奉行无往不利的四字方针就可以,哪四个字,呵呵,我的松松一定记得的,那就是——听航航的。
我的松松你要记住,不要给别人看你的牙齿,不然呢,他们就要给你很讨厌的血血喝哦。我的松松一听这些可以让吸血鬼热血沸腾的话,立刻很用力地点了点头,对那个“血血”二字厌恶地皱起了漂亮的眉头。
话说我的松松现在吸血的量真是越来越少,不过还是每次吃饭前要抿上一小口。我在想,依照这样的递减速度,我的松松是不是就不用再吸的我的血了呢?除了这意味着可以去磨磨他的小牙外,还意味什么呢?
不再吸血,我就可以给他做牙齿矫正,把尖牙磨平,这样,我的松松看着就和一个正常的人类一样,那么我的松松,还会留在我的身边,那么依赖我的照顾和爱护么?别忘了我的松松的心智,在一天天长大。
想到自己的老父老母几十年恩恩爱爱风雨同舟地过来,现在还搀扶着一起去买菜,而我的脑海里,居然出现了我的松松意气风发,潇洒自在地渐渐远离我的画面,生活中可能的意外是多么的狗血。
再次把我的松松抱紧,咬咬他的耳廓,闻着第一次就发现了的属于我的松松的独特的香味,然后很煽情的告诉这个现在脑海里一定在闪回那些让他撅起嘴巴皱起鼻子的鸡血鸭血什么的画面的松松,我很爱他。
老爸老妈见到的我的松松的第一眼,非常不淡定地哇哦了两声,如果他们再默契点,就是一声了。怎么样,我的这个同居小男友很漂亮吧?做媳妇怎么样?除了不会做家务,常会出点小状况,不会生孩子外……
好吧,我承认我又想多了。唯一没有想多的是,我的老妈真的买了两斤的鸭血回来要煲老鸭粉丝汤。我的松松躲在我的身后,爪子抓着我的裤腰,小嘴老高地撅着,一点不避讳地表达着自己强烈的感情。
“航航,航航,为什么妈妈喜欢鸭血呢?”就在我要做出回应之前,我的松松开口了。二位老人惊讶数秒后都笑了起来,老妈还把很不情愿的我的松松从我身后拉了出来,拍了拍他的爪子夸奖道这孩子嘴真甜。
在我的松松即将要就老妈为什么知道他嘴巴很甜这样可以劈死我的话说出口之前,其实都怪我每次和我的松松亲亲后都要很不害臊地说我的松松的嘴巴很甜而要求再给亲下,我再次成功地将话题扯开。
我房子里一直有一个客房,就是为二老来给留着的。不用多问就知道,我的松松的枕头还是在我的枕头旁边,何况我们也就那么躺在一起睡睡而已。已经没那么细心的老妈老爸倒是没注意松松一直在我房里。
饭后的闲谈险象环生,不过我的松松对我的父母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理由很简单,他们在饭桌上很开心地把那些鸭血吃得一点不剩,我的松松把眼睛瞪得圆圆的,好久都没有说话,问他也不说话。
但是生活的意外不是来过一次就好的,被我的老爸老妈这一突击,我和我的松松的生活里倒是确实显现出来很多的问题,不过以我的聪明才智,最后一定会一一化解。我的松松,乖,到航航怀里来,睡觉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在这节里埋伏了不少东东,以后应该能用,希望俺不会忘,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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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有问过你妈妈你是从哪里来的吗?我是一个很善于思考和发现的人,所以我问过,而我亲爱的妈妈笑眯眯的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说,我是从垃圾桶边捡来的,于是我想说,妈妈,你真的很没有创意。
我从来没有哪怕那么一秒钟,即使是在我那么年幼单纯的时刻,相信过我是从垃圾桶边被捡来的这样不靠谱的说辞,怎么说也该是中央公园这样的地方吧?什么中央公园的垃圾桶边?你给我弹开。
很多年以后,在我和我的松松幸福生活的很多年以后,我依旧一直都专制地不允许我的松松一个人出去倒垃圾,也从来不允许他独自路过垃圾桶。尽管我知道,我的松松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他的族人。
我并不是有意要在我的松松好不容易快心智进入高中的时候和你讲这个,因为我比你更无限的期待着我的松松可以快点醒世,这样我就可以教会他某件更加快乐的事情,可是像我前面说的,生活总有意外。
好吧,先让我们往回说说,从我老爸老妈的意外造访快结束的时候。我自认为整个过程我都把我的松松看得很好,可惜,意外啊,作为一个儿子,我永远会犯低估老妈能力这样学不乖的错误。
送走我那只住了一个晚上的我的老爸老妈,我拉着松松的手一起从机场回来,就是十指相扣的那一种拉法。当然,我这次给我的松松带的是一个很酷的口罩,上面印着一条长着翅膀飞舞的牛仔裤,是很酷吧?
我的松松啊,难道你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从哪里来的么?难道你觉得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么?我的松松,为什么你要用眼角瞟我,看,那里有卖球球串儿,怎么,你不想吃了吗?
“航航,航航,你不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告诉松松说,我是你从垃圾桶边捡来的么?那么为什么松松还要问你呢?”我的松松很不乐意地摘下口罩当扇子扇了扇。我刚要开口,就听到边上有美眉的惊叫声。
我的松松突然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对着那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露出来那两颗尖尖的虎牙,就在我觉得自己将要开始策略性狂奔前,她们居然很兴奋的拍手说哥哥你好酷啊,这牙哪里买的,我也想要。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对于我能在垃圾桶边捡到一个漂亮的吸血鬼宝宝你们是那么不以为然,因为这个世界上随便哪里,都有比这更加让人匪夷所思,瞠目结舌的事情,对吧?我的松松真的是吸血鬼,你信过吗?
“航航,航航,妈妈说等我18岁了就可以去把我的牙牙给磨平,可是这样松松就吃不到好吃的核桃了,妈妈说可以用小榔头砸,或者你给我买剥好的核桃肉,可是吃核桃肉不用嗑,会不会吃太快?航航,航航?”
我不知道老妈什么时候和松松说过悄悄话,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赶紧拉着我的松松拦了辆车就往家里赶,那些疯狂的生物还在车窗外看着,兴奋地咔嚓,而我的松松的脑袋里此刻还在盘算着吃核桃的问题。
在车里,我的松松很不安分地扑向前排,对着后视镜照着他的那两颗频频引来尖叫的虎牙。司机大叔看了我的松松一眼又一眼,如果不是我及时把我的松松拉回来用眼睛瞪着,也许晚上我们可以去医院睡一觉。
其实进入初中阶段的我的松松并不是一个很听话的乖宝宝,但是由于我从小教育方针的缘故,他还是很知道他的航航航航瞪眼睛时要闭嘴的,很允许撅嘴,只是在像车里这样的公共场合,我更加憋屈而已。
至于鄙人的教育方针具体是什么,啊,我的松松快要进入高中阶段了,这个问题,难道已经轻易被你忽视了?我的一贯方针其实从我见到我的松松的第一天就没有改变过,我,要做这个漂亮宝宝的主人。
扯了那么多,在进入家门后我的脑袋突然像是被什么砸到一样,顿悟了。拉住我的松松带进怀里,很认真地看着我的松松那依旧白皙却不再那么毫无血色和依旧红润却不再那么红得鲜艳的嘴唇,眉头皱起。
真相总是突然之间出现在你的眼前,而你就像当初看到那团迷雾时一样的,甚至更加的惊慌。我的老爸老妈尽然一开始就知道我的松松是一只只喝我的血的吸血鬼,而我一心想要和我的松松亲亲抱抱。
就在我惊讶地多少魂多少魄一个个跟着出壳的时候,我的松松勾起嘴角甜甜一笑,软软地伸出手臂搂住我的脖子往上一跳,双腿缠上我的腰,红红的舌尖从樱桃红的小口里探出来,轻轻在我的耳边小幅度地舔着。
于是,同志们,我的松松是什么意思?他是要吃我呢还是要给我吃呢?剧情是不是有那么一点跳跃了呢?我刚刚是不是在思考着为什么我的老爸老妈会知道我的松松的身份这样的重大事件呢?喂,还有人在不?
“航航,航航,我们来生小猩猩吧。啊……”请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我只是双腿突然不听使唤,和我的松松一起摔倒在了地上而已。我真的不是故意在摔倒后还死死地抱着我的松松,幸好,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我的松松仰面躺着,我双手支着地面俯视着他,他的两条长长的小细腿还缠在我的腰间,那两只小爪子倒是没有搂住脖子,而是更加糟糕地在我的胸口划来划去,很有我在厨房拿着菜刀正要刮鱼鳞的架势。
我的大脑高速旋转,发挥作为进化先进的人类该有的优点,遇到致命诱惑的时候一定要装傻充愣。但是我的松松,你这个样子可不像是一个好宝宝哦,为什么要去舔那两颗虎牙,万一磨破你自己的舌头,唔!
我真的没有想过,世界上会有一个妈咪这样帮助自己的儿子,我的松松一定是又看了或者听了什么他不该看不该听的东西,我……咦,我的松松怎么不继续了?睁开眼睛看着小脸通红的此刻风情万种的我的松松。
“航航,航航,妈妈说,如果松松很主动地亲亲航航,航航就会很开心,然后会给松松好吃的。”我的松松有些小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有明白自己那么做的目的,可是老妈,我也没有明白。
把我的松松从地上拉起来,搂着他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看着小家伙搓着自己手指萎靡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随手打开电视,居然是在DVD上,还居然,就是上次黑乎乎的让我的松松只睁了三次眼的碟。
脑袋轰地一声,浑身燥热,看着我的松松一样瞪大的眼睛,我一个激灵站起身,拿起手机就给老妈打电话,可惜飞机上联系不到,唯一听到的是一个留言短信。这个我不打算叫它意外,你听说过阴谋的故事么?
我知道现在的你一定也是一头雾水,其实故事可以这样更加简单地讲诉。很多年前,我的老妈在家门外的垃圾桶边捡到了一个小小的婴儿,这个婴儿有着两颗很尖的虎牙,然后扒拉扒拉,这个婴儿长大了。
这个长大的婴儿有一天晚上出门倒垃圾,在家门口的垃圾桶边捡到一个大婴儿,于是把他带回家养。这个婴儿的老妈知道后回来点拨根本不可能记得小时候事情的婴儿,方法就是和……等等,我刚才都说了什么?
急冲冲地冲进房间,翻出小时候所有的照片,我的亲爱的老妈的手臂上,那两颗好看的红色的朱砂痣……嗡,再嗡,再再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