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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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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是咱们没出手,待咱们出手,管教他有去无回。”
  官生听的分明,他们这是要去对付予,他心里猛然一惊,修真人士要参与到俗世中来了吗?他转到哪几人桌前合十宣了声佛号:“阿弥陀佛,不是几位施主说的予可是如今打着云渊之主大旗的那人,你们这是要去为北冥助拳吗?”
  那几人听见他的话,转过来看他是个和尚道:“正是,不知师傅是在哪个庙里修行?”
  “贫僧空见,在梵音寺出家。”
  “哦。”那几人听了眼睛一亮道:“如今各大门派均收梵净山上号召,去讨伐叛贼予,你竟不知吗?”
  “贫僧出来许久,并不知寺门的事,几位道兄给小僧说说如何?”
  “好好好,师傅请坐,待我们说与你听。”那几人分外热情的招呼官生坐了,将近来的事一一说与他听。官生越听越心惊,招呼了九戒过来,也不管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流光消失在茶寮里。留下一个个目瞪口呆之人,许久才缓过神来道:“竟是个法力高深之人,我等俱看走了眼,有他助阵,那予必败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  


☆、回归在战场

  北冥都城外,予杀的眼里尽是赤红,浑身是血,只杀的血流成河,他也化身为地狱修罗。
  忽然一个身影自城墙上飘然而下,一个和尚模样的人凌空立在予的面前,那人合十道:“阿弥陀佛,你一个修行之人竟造如此大的杀业,你的道心那里去了?”
  予哈哈大笑:“我的道心?我修行就为了这天下,不为这天下我修行有何用?”
  那和尚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予道:“佛在心中,与杀戮无干。”
  “冥顽不灵。”那和尚大怒,双手结印,遥遥打过一掌。予也不躲闪,一记凌厉的掌风推出,正与那和尚的掌风相撞,发出一声巨响,予闷声道:“还有些道行。”
  那和尚哼了一声,转身踢出一脚,一道亮光向予袭来,予亦踢腿迎上,两人在空中打了起来。
  云渊远远的看着,那和尚至少也有一千年的道行,予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他还没有呀要出手的意思,让他跟这些修炼有成的人交交手也好,至少能长些见识。
  一道道光刃在空中劈开来,空中不时传来噼啪爆裂的声音,予的战袍已然破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露出了里面的软甲。那和尚高声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放下屠刀,老衲放你一条生路。”
  予道:“自走上这条路,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死何惧之有,有本事尽管来取予的性命。”
  那和尚哈哈冷笑连连,手掌化出金色的光芒,猛然向予击去,云渊在远处看的真切,暗叫了一声不好,飞身而起,扑了过来,可是已经晚了。那和尚的金光已然罩向了予,忽然那金光中现出一朵硕大的金莲,将予包裹住。那和尚的金光扑了空,那和尚大骇,瞪眼看着,眼前出现一个赤膊跣足的和尚,眉间一座金色小塔,却是官生来了。
  那和尚面色阴沉问道:“你是何人?”
  官生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空见,你身为出家人为何要犯杀戒?”
  那和尚哼了一声道:“我不过想让他在我的金光中成佛尔,我是在度他,怎说我要杀他?”
  “哼,狡辩,道貌岸然,假仁假义,一派胡言。”官生怒斥道。
  “他挑起天下争端,人人得而诛之,老衲旨为苍生。”
  “旨为苍生?”官生哈哈大笑:“好一个为苍生?你道他不发兵,天下就太平了吗?”
  那和尚道:“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自欺欺人罢了,这天下大乱是早晚的事,予不过是让他开始罢了,你们便找到讨伐他的理由,自以为是救世主,殊不知万事自有定律,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和久必分,你们已跳出三界,为何还要管这红尘中事。”
  那和尚让官生说的面红耳赤,合十道:“你也是出家人,为何要管?你已管了为何老衲管不得?”
  官生道:“呸,昔日他也是东鼋太子,他被逼国破家亡为何不见你来?如今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那和尚见说不过官生,遂向官生扑来。
  官生见他这样,心里恼恨他对予下杀手,遂不再留情面,他身上气息猛然释放,顿时金光大盛,一朵朵金莲在北冥都城下盛开,伴着那金色的小塔在空中盘旋。
  那和尚惊骇的张大了眼睛,惊叫:“藏莲浮屠?”那屠字尚未说完,人已然在金莲中一寸寸的化为齑粉。那飘动的莲花并未因和尚的死而散去,而是盘旋在战场上,将那些死去的将士的躯体以化为了齑粉,那些齑粉闪着淡金的光点,一一钻进了金塔之中,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荷花香气,让人的心情为之一变,顿觉舒泰。战场上变的静悄悄的,本来必死的局面,因官生出现而发生改变。无数的眼睛盯着官生,看着这个如天神般降临的人。
  官生走到了予的跟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长出了一口气道:“还好没事。”
  淡淡的笑着,眼睛却出卖了他的内心,那眼神如此热切,他的心在官生出现就不停的砰砰跳,现在他终于肯回来了吗?他的心里还是有他的不是吗?
  官生轻轻扳过予的双臂,静静的注视着他,那白皙的脸上晒成了古铜色,人也瘦了许多,眉眼还是那样俊朗,看着却是棱角分明,多了几份凌厉。他微微的笑着,官生看着他,心里多了莫名的情绪,虽然过了这许久,他的心里发生了许多变化。走了半年,看了许多的事,终于想通自己和予再难分开,之所以那么对他,那是因为他太多迁就自己,而自己太任性了些,其实套句话说,是爱之深责之切,他不允许予有一丝丝的污点,而他对雍的态度让他觉得予其实很薄情,也有丝丝的恐惧吧,怕他日后也那样对自己,所以他恼怒,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他微微羞赧,对上予的桃花眼,轻声道:“我回来了,没晚吧。”
  予使劲的抱了他一下,道:“正是时候。”
  两人默默对视,战场变的寂静,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了他两人,瞬间便是永恒。
  忽听城上传来一声暴喝:“是谁伤了我师弟?纳命来?”官生抬头,只见一个头陀在城上扑来,人还未到,已感到罡风扑面,那风夹裹着隐隐雷声直向官生袭来。
  官生拉着予转身躲过,一掌击去,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空中出来爆破声响,那头陀怪笑道:“好。”手腕翻动,一个降魔杵拿在了手里,口中念动真言,猛地的向前击出。官生将予拉倒一旁,双手结印,一道墨光出现在头顶,嗖的一声向那头陀击去。只见空中墨色和金色交织,金铁交鸣声不断,两人已然斗将起来。
  那头陀见官生祭出墨锋,一边驭使降魔杵,一边腾身而起,向官生攻来,官生哼了一声道:“不知死活,今天就让佛爷度你去见佛祖。”
  他口中喃喃念动咒法,身边金光尽显,将那头陀团团裹住,越裹越紧,不消片刻,那头陀已变成一个金色蚕茧,官生结印单手指向那茧道了一声:“破”,只见那茧瞬间破开,血色伴着金光向四外炸开,那头陀已是碎成了肉糜,那无人驭使的降魔杵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上。这一切,只是一瞬而已。予在一旁呆住,官生的力量如此之强,超乎他的想象。此时无论是城上还是城下,官生在他们的眼中就是一尊杀神,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连杀了两名修行之人,这让他们心神大震。
  官生凌空而立,对着城上的人道:“可还有谁要与贫僧一战。”
  城墙之上一人道:“身为出家人却助纣为虐,你修行来何用?”
  官生看向那人,眼睛微眯,那是个道士装扮的中年人,蓝布道袍打理的整整齐齐,头上的发髻也梳理的一丝不乱,面色沉静,一看就是个严于律己的人。他倒背着手站在那里,紧紧的盯着官生。
  官生心里没来由的一紧,这人看着平常,气场却非比寻常,不由的提高了警惕。
  那人见官生不答话,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不说话?我在问你为何要助纣为虐?”
  官生看着那人,还在想在那里见过他,听那人又问了一句,这才道:“你又为何要掺入到这俗世之中?”
  那道人道:“出家人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没有为何。”
  “你又怎知我不是为了苍生?”官生反问道。
  那道人面色未变,只皱紧了眉道:“你助之人为了一己之私挑起争端,如今天下大乱,皆是他一手所为,你说你是为了天下苍生?”
  “那我问你,何为天下?何为苍生?”官生紧盯着那人问道。
  那人尚未张口,官生又道:“佛家有云:万物平等,怎的你们助的那北冥是苍生,而我家予就不是了吗?你们不过是打着为天下苍生的幌子,行自己认定之事,你说你们是对的,我还说我是对的,这又如何说?”
  那道人张口欲答,后面一人道:“这和尚是梵净山道远大师门下,法号空见,与那予是一师之徒,他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不分彼此。且此人是佛道双修,法力高深,城中之人怕不是他的对手,咱们且待几日,等梵净山上的仙师们来了再做打算如何?”
  那道人听了此言,点头应允,也不再与官生废话,后来那人道:“今日休战,明日再派人领教大师的高招。”
  官生早将二人的对话听的明白,等梵净山上来人,那是自己的师门,到那时如何能与他们动手,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他断断不肯给他们喘息之机,冷冷的道:“如今箭在弦上,怕是由不得你们了。”
  说着已是动了手,城上的人只感到一道金光袭来,忙纵身躲开,再看原地,那城墙已被劈开一道裂缝。这一击,官生只用了三成的功力,只想逼出那些修士,免得混乱时他们伤了没有任何法力的兵士。
  城楼上的人果然大怒,连着跳出两个道人,手持了拂尘,向官生扑来。
  作者有话要说:  


☆、得鲲鹏之宝

  这二人显然是一起练久了的,一来一往极是默契,官生浑不在意,并不打算与他们纠缠,只想着在梵净山来人之前将都城拿下。遂将墨锋祭出,手里催动金莲,两声惨叫过后,那二人瞬间踪迹皆无。
  城上之人见了大惊失色,惊叫道:“妖僧。”那些人面面相觑,俱被官生吓住,只一照面就杀了这二人。先前与官生说话的道人手里化出一道凌厉的蓝光向官生袭去,口中大喝道:“让云某来会会你。”
  予的军中也有修真人来投,见了那道人跟着予道:“此人是北冥国师名唤云延,来自传说中的鲲鹏族。修行已有两千年开外,他们的宗派以飞行见长,听说修炼到一定境界后背能生双翅,战力极是惊人。”
  予微微颔首,将话传给官生,官生点头示意,并不放在心上。那云延的剑光袭向官生人如鲲鹏般飞在半空,手中持一柄蓝刃的宝剑,直直的直向官生道:“念你修行不易,若归我北冥当放你一条生路。”
  官生哈哈笑道:“贫僧身入佛门,心在凡尘,却不贪恋这凡尘,生死与我不过是一个轮回,有何惧?妇人尚知从一而终,我堂堂丈夫岂能一身事二主,休要做梦了。”
  那道人笑道:“哼,贫道念你年幼,放你一条生路,你居然不知好歹?”
  “为何是你放我生路?而不是我放你生路?”说着一朵金莲已然升至眼前,那莲花与往常的不同,朵朵莲瓣上释放出灿灿金光,那光不再温和,而是刺眼异常,有几个直视之人已然惨叫着捂上眼睛,手里渗出了血水。原来那金光竟有如实质,像钢针一般,刺瞎了那看过之人的眼睛。
  那道人哼道:“小小年纪便如此狠辣,看来是留不得你了。”
  官生嘿然:“尽管过来。”
  那道人舞动着手中的蓝剑,那剑变幻着色彩,魅丽的光影中晃得人睁不开眼。官生道:“这剑舞的端的是好看,只是不知杀人如何?”只见一道白光在那魅力的光幕中幻化出来,犹如一只美丽的青鸟,朝着官生翩翩飞舞过来。站在予身旁的云渊咦了一声道:“百鸟生?”
  予忙问:“何谓百鸟生?”
  云渊道:“看来那剑就是鹏骨了,原来他真的是鲲鹏一族的后人。”
  “他的道行如何?”予心里发急,急问道。
  云渊看了他一眼,不在意的道:“也没什么,就是用第一代鲲鹏的脊骨炼制的宝剑,加上那术法,能召唤百鸟的魂魄,不是很厉害,只是幻像,官生的眼睛自然能看破,无须担心。”
  官生眼看着一只美丽的鸟向自己飞来,嘴里噙着一朵白莲,眼里带了笑,喜滋滋的就要伸手接那朵莲花。那鸟到了近前忽然幻化成一柄利剑,直直的向他的心口刺去。官生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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