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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我的脸?”米凯尔压低身体,安抚的吻了吻他的嘴唇,低声道;“我有那么难看吗?”
“……有。”
这句话说的实在是有些违心,血皇的美丽似乎是无法用任何语言可以形容的,他的完美胜过一切。
那双金棕色的眼睛里带着邪佞非常的妖冶,完美的身形就如同古希腊雕塑中的神人一般的美丽。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人,血皇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双腿被抓起,米凯尔坏笑着在他大腿内侧轻轻的舔|了一口。
李苍昊打了个哆嗦,眼睛里却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般的,仿佛体内的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苏醒。
“让我……我不想这样……”少年固执着扭开脸,他不想让米凯尔看到自己在高|潮时的表情。
“好吧,好吧。”血皇嘟哝着松开了手,让少年像自己喜欢的那样趴下。
“慢、慢点……”
李苍昊的脸埋进枕头,细微的痛楚被感官慢慢的放大,他抓紧了枕头,细微的呻吟像小猫一般的从口中吐出。
烛火被男人轻轻熄灭,脸上一阵冰凉——他竟然用绸带绑住了自己的眼睛。
吸血鬼虽然有夜视能力,但是无论怎样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看到,李苍昊下意识的伸手去扯开那绸带,但却被男人一把捞进怀里,胡乱的啃咬着。
“你很漂亮你知道吗?”男人呢喃着道,“有的时候真想把你锁起来,然后谁都看不到。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可以把你一直操|到说不出话来……”
“……彼此彼此,陛下。”
少年声音里的讥诮让米凯尔挑挑眉,但并没有感到多少不悦,只是抓着少年的手,将之交叠在胸前,然后再次把自己挤了进去。
李苍昊紧紧的咬着嘴唇,脸上的痛苦让米凯尔有些不快,他低头啄了啄少年的嘴唇,然后试探般的动了动。
少年仰起脖子,变得敏感的身体像是再也无法控制,他呜咽着吐出一丝颤抖的呻吟。
看来今夜会很不错。
很快,男人加快的动作让少年崩溃般的叫了起来,他胡乱的挣扎很快被冲入大脑的疯狂快|感而击的土崩瓦解。
“七次,这算不算是记录了?”米凯尔趴在他的身边,看着倒在床|上喘着气的少年,笑眯眯的道。
李苍昊一把扯下了眼睛上的绸带,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你的体力还挺不错的,至少要比某些人类强得多。”
听出血皇的弦外之音,李苍昊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翻身下|床。
“你去哪里?”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我答应陪伊路珀出去走走。”
“伊路珀?我记得你说他得了什么……你治不好的病?”
李苍昊沉默的捡起了衣服,一件件的穿好。
“这是让你心情不好的原因?”米凯尔嘟哝了一声,“人总是会死的,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吧?”
“我知道……”李苍昊系扣子的手停了停,然后缓缓的道,“我只是想花点时间跟他在一起罢了。”
“真让人感动,我都不知道你喜欢那种人……”
“伊路珀救过我的命。”
“我知道,我只是不明白,如果你这么在乎他,干嘛不把他变成吸血鬼,这样,麻烦就都不存在了。”
“我也说了,我不想这么做。”
米凯尔笑着撇撇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
南部的阳光总是强烈的。
李苍昊拉低了兜帽,坐在伊路珀的身边昏昏欲睡。
“你有计划好要去的地方吗?”他含糊不清的问道。
“有一些邻居我想要拜访。”伊路珀看了他一眼,“你不该这么的……”
“我没事,只是……”
“你看上去昨夜没有好好的休息。”
对于伊路珀委婉的说法,李苍昊只是轻轻嗤笑一声。
上工的钟声已经敲响,奴隶们在田地里已经开始了劳作,李苍昊的视线停留在远处,淡淡的道,“或许我们应该把这些人弄到北方去。”
“我们的工厂里已经有足够的人了,还有,你确定想要在这里提起北佬的问题吗?”
伊路珀拉住了缰绳,马车在庄园的门口停下,奴隶牵住了马儿的缰绳,大声道,“欢饮来到赛尔维斯庄园,先生们,我的主人正在等您。”
“赛尔维斯?”李苍昊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当他走进大厅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这个姓氏的主人。
“啊,伊路珀先生。”一名年轻人微笑着迎上前,颔首道,“真高兴在这里见到您。”
那张熟悉的脸上似乎多了几分教养和礼节,但是那眉眼之间的相似却还是让李苍昊震惊的呆立在了原地。
“忘了请教这位,你好,我是约翰赛尔维斯。”年轻人含笑伸出了手。
李苍昊无意识的握了握,并生硬的报上了名字。
“李苍昊。”
“让我带你们在这里走走,然后开一瓶最好的酒……我的父亲喜欢收藏好酒。”
约翰走向了书房,“跟我来吧,先生们。”
“约翰赛尔维斯?”
“他是温斯顿的儿子,如果你想要问的话。”伊路珀低低的道。
李苍昊的手慢慢的握紧了,“他的父亲呢?”
伊路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李苍昊,“你想要见他吗?”
书房的布置和自己在亚特兰大的故居完全一样,墙上还挂着自己当时为温斯顿画的几幅肖像。
李苍昊在画像前停下脚步,安静的看着。
“这是我的父亲。”约翰走到了他的身边,“他过去只是一个牧牛人。”
“你的父亲……他告诉你他的过去吗?”
“他说起过。”约翰低下头,脸上仿佛有些哀伤,“事实上,我的父亲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
“约翰!!约翰!!”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响起,李苍昊愕然的转过头去,佝偻着脊背的老人一步步的向这边走来。
事实上,他也并没有那么老,那张脸依旧带着昔日的模样,甚至因为年龄的增长,他看上去比原来更加英俊了。
只是,那眼底的疲惫,却是属于一个老人的。
“父亲。”约翰歉意的向李苍昊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了过去。
“为什么我的马不见了!?我要我的马……”老人的视线落在李苍昊身上的时候就定住了,他呆呆的看着少年,颤抖的双脚一步步的走过去。
“我的上帝……上帝啊,真的是你……”
李苍昊转过身,淡淡的看着他。
泪水从老人的眼睛里淌出,“对不起……我……我以为你……我没有想要伤害你,大夫,我从来没有过……”
“父亲,你认错人了。”
“他是大夫啊,我认识他,是他一直以来照顾我!”老人睁大了眼睛。
“他只有十七八岁,怎么可能是您认识的人,父亲。”
老人蹒跚的走了几步,硬生生的挣脱了儿子,颤抖着捧起李苍昊的手。
他弯下腰去,轻轻的吻了吻少年的戒指。
“原谅我……请你原谅我……”
泪水沾湿了李苍昊的手,他看着那个苍老了去的脸庞——似乎昨天的一切都还近在眼前。
约翰很快让人带走了自己的父亲。
“对不起,他年纪大了,所以有点糊涂,原谅我的失礼。”
李苍昊礼貌的微微颔首。
约翰转身急急的离开了,李苍昊转头看着伊路珀,“你故意带我来这里的,对吧?”
“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些事,”伊路珀低低的咳嗽着,“当是满足一下将死之人的最后愿望吧。”
“抱歉,这个愿望是我无法满足的。”李苍昊冷着脸抓住了他的手,“我们回去。”
“兰德罗伊早就知道温斯顿在这里安家立业,不知道的人只是你。”
“我不在乎也不关心,我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李苍昊加大了力气,一字字道,“现在我们回去。”
李苍昊的心早就乱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再见到温斯顿,而昔日那个青年的温柔笑容让他也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够就这么动手。
杀了温斯顿?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了解那个青年,李苍昊知道,这样活下去,对温斯顿来说远远比死要更痛苦。
但是,他不想让伊路珀知道这一点,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一点。
“你想要谈谈吗?”伊路珀一路跟在他的身后。
“谈什么?没什么可谈的。”
“温斯顿是个人类,和我一样,我们不会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你真的想要把这些留到我们都死了之后,你再也没有回旋余地的时候再来解决吗?”
李苍昊站住了,他冷笑着转过身,“你真的以为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对我来说算什么吗?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每分钟有多少人出生吗?我不在乎你们是不是会死,我也不在乎你们到底会变成什么……我只要你现在从我的眼前消失!!”
伊路珀沉默了。
他微微颔首,转身走开。
TBC
143
143、西部生活 。。。
米凯尔白天弄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烟草回来抽;躲在房间里傻笑了大概半个小时;没一会就倒在床|上没了动静;李苍昊换上一身奴隶的衣服;穿过无人的田野,潜入了庄园内。
他可以任性的忘记所有发生的一切;将温斯顿的内疚作为他的惩罚,让这个老人一直带入地狱。
大雨倾盆。
泥泞的田地里;视线根本是遥不可及,李苍昊轻轻掠上二楼的阳台,将窗户拨开一个小口。
屋内的烛火是熄灭的。
大床|上;形同枯槁的老人躺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死神的来临。
少年湿淋淋的长发还在滴水,他慢慢的走过去。
老人睁开眼睛,也许是药物的作用,他已经不再像白天那样疯狂,只是安静的看着李苍昊。
“我知道你会来的……这么多年来,我每一天都在害怕……害怕你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是我又希望你来,让我可以做一个最后的解释。”
李苍昊看着那双熟悉的蓝色眼眸,低低的道,“我不是来杀你的。”
“我想过,也许你不想杀我,也许你只是……只是想要折磨我,让我生活在这种猜测之中……”
“温斯顿……”
“我爱过你,你相信吗?上帝告诉我这是错的……但是,我还是无法把自己的视线从你的身上移开……可是你……你的视线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是吗?”
“……特莱弗死了。”李苍昊的声音很轻。
“我知道,”老人像是一口气喘不上来,睁大眼睛,死死的攥住李苍昊的手,“我……我知道我的错带来了怎样的结果……”
李苍昊轻轻的道,“那么,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泪水从老人的眼角滑落,他自嘲的笑道,“我怎么敢再面对你……我不怕死,但是,我不敢面对你的恨意……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如果不是伊路珀带我来找你,你是不是准备就这样……”李苍昊闭上眼睛,轻轻叹息。
“大夫……”
昔日那个金发蓝眼的年轻人在阳光下微笑的模样像是深深印入眼底,荒野之上,他骑着马在奔驰着。
李苍昊记得那笨蛋傻笑的模样。
“我原谅你。”少年听到自己的声音。
老人看着他,惊讶的。
“我见到了你的儿子,他看上去是个很好的年轻人……和你过去很像。”李苍昊的声音细不可闻。
“啊,约翰 ……他订婚了,你知道吗?”
“恭喜你。”李苍昊把手放在了老人的颈侧,心中默记着脉搏。
“不用多费神了,大夫……”老人的呼吸似乎变得很困难,“我的时间快到了……我很清楚,对于我这样一个人,有足够的时间和孩子们在一起,还让我得到你的原谅……已经是一种奢求。”
老人的呼吸放缓了,“大夫……如果……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读我最后的权利吗?”
“我不是神父,温斯顿。”
老人轻轻的笑了,“我也不是在祈求上帝的宽恕。”
李苍昊慢慢的跪在床边,把手放在了老人的胸口,缓声道,“上帝,如果这个人曾经冒犯过您,请宽恕他的罪责,迎接他来到你的国度,我以圣子、圣母之名祈祷……”
他说的很轻,而老人像是早已聋了,只有眯起眼睛才能看清一点眼前的景象。
“……阿门。”李苍昊轻轻的吻了吻老人的额头,他以为老人已经沉沉的睡去,可当他触上那冰冷的皮肤时,才发觉,老人早已没有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