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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一低头,飞扬的长发中间,就怔怔地望向沈公子的脸,竟也看呆了。
还弥漫在药性中,目光呆滞迷离喘息火热凌乱。只要中了幻情药,别说眼前是个冒着热气的活人,给他个充气娃娃,或者一尺来长的鱼肚子,都能迫不及待搅合进去。何况沈公子也颇是个帅气男人,有胸有腰有屁股有大长腿,该大的地方够有料,有ccup胸肌和18厘米,健硕阳刚一纯爷们儿。
美男大概是享受到了,下意识就慢慢松开沈公子脖子,抱住他……
九头凤被上面这俩爷们儿一起一伏地荡悠着,都快扛不住人,不由自主也跟着在半空荡悠,翅膀随着打出“一二一二”的节奏。收翅正好是“进”,展开双翼是“拔”。确实是只神鸟,懂得迎合主人在她背上干那事儿的步调。
萍水相逢,一场浪在天涯的露水姻缘,让当事人双方都始料不及,会疯狂到这个地步……
沈承鹤嚎到最后也没人声儿了,只剩有气无力的哼唧。他知道他那地儿肯定惨不忍睹,流血了,流到神鸟的羽毛上,赤色淋漓。
疼到最后麻木了,印象深刻的就剩下埋在他胸口的那双夺魂摄魄的凤眼。
那双眼睛里,隐含着他也看不懂的情绪,似乎是吃惊,纠结,难以启齿,又无法自拔,欲罢不能。
这男人也是半生阅人无数,但从来没有跟凡间界过来的活人做过交合之事,更没有骑在天上就迫不及待扒开裤子干这个。金风玉露一相逢,才发现滋味甘美异常,太舒服了,与其他那些鬼卫干那事的感觉,完全不可同语……
那九兽壮阳丹七穴荡情散以及全部种种琼浆玉露一股脑倾泻到沈公子体内。没想到幻情兽的原膏药性确实厉害,融汇在施予者的血脉精液里,又直接灌入沈公子的菊花。里面立时火烧火燎的痒辣,继而过电似的酥麻瘫软,逗得他不由自主也夹紧双腿,竟然夹着对方又来了一趟。
……
混沌的印象中,沈承鹤记得,他们两个飞在天上,做了足有好几趟。
他下半身麻木,美男也筋疲力尽,就连那头神鸟都飞得没油了快歇菜了。四周天色由明转暗,傍晚了,璀璨的红霞罩在眼前人身上,在雀翎大氅上镶了一圈艳丽的金边。
美男做完之后,缓了好一阵才恢复平常神色,脸又冷起来,沉默不语。好像惹了什么大祸似的,也有几分痴愣彷徨,半晌不知该做什么,竟然也有恍如隔世再生为人之感。
沈少爷敞着大腿,苦中作乐道:“喂饱你了?”
美男:“嗯。”
沈承鹤:“咳,老子的菊花可受够了,大美人儿你快放我回家吧。”
美男:“……你,叫什么名字。”
沈承鹤道:“甭打听名字,咱俩以后不约!!老子平时好歹也是做1的,咱俩不合适,你饶了我吧!”
美男没听过“做1”这种说法,但是一听也就懂了,不屑道:“本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还由你挑拣?”
沈承鹤:“怎么着,还喂不饱裆啊?”
美男劈手掐上他喉咙:“问你话呢。”
沈大少很有眼色地大叫:“我招招招招招,我叫沈——承——鹤!!!!!!!”
他在强权面前一贯的能伸能屈,都已经被人糟蹋了,再英勇就义就太冤了。
男子低声重复两遍他的大名,神色稍缓,慢条斯理系好裤带整饬衣襟,坐姿优雅,仪态非凡,一看就是世家出身,绝非寻常人。
“你真好看。”
沈承鹤忍不住又说一遍,多看几眼这张俊脸显然能够减轻他被人爆菊的狼狈,好像也没那么羞耻。
美男:“……”
美男眼角残留潮红气,反而面露一丝耻辱和不情愿,低声呵斥:“你闭嘴。”
九头凤盘旋着靠近神都,下面看到几只鬼车盘桓瞭望。
红袍美男这时做了一件让沈公子万万意料不到的恶毒事。
这人面色突然陷入绝情阴冷,薅住他衣领子,猛地提起,把他往虚无飘渺的空中一抛。
沈公子连嚎叫救命都来不及了,直线自由落体,往城里坠下。
奸完就杀,人干事啊……
他在空中不知怎的神灵附体抓住了谁,后来才知道抓了一只很无辜的鬼车的翅膀。那只鬼车尖利叫着失去平衡,又撞到另一只鬼车。一串连环碰撞,沈承鹤就这么拖着两只倒霉大鸟撞向大地。
神都金水桥前的一条御道上,duang出个坑,碎了几块石板,当街一片哗然。
沈承鹤最后好像砸在鬼车身上,把那倒霉鸟砸残了,自己胳膊腿动一动,竟然没事。
一队又一队青铜甲士向他冲来,带队的校尉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冲他喊着什么,他耳鸣都听不清了。他还光着腚,流着一屁股血被人从鬼车上拖下去。他一个时辰前大闹城墙头,就已经激起全城守备,这会儿守卫们可算抓住这个大闹神都的凡间妖孽,连忙就拿绳捆了,不由分说,拉去大狱向上官交差。
他那时候没往天上看,城墙一角,远远的天边,停着那只九头大鸟。
九头凤上端坐的人,重新戴上眼罩,脸隐在阴影下。这人确认沈公子成功落地没摔死,又注视着他被卫队拖走了,随后才一扥缰绳,驾凤而去。
沈公子就这样沦落至朝阳门附近的北镇抚司衙门,成北鸢成大人治下,恐怖的深牢大狱。
……
沈公子没想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惨痛的经历,还在后面等着他。
那个驾凤的魔头不过就是在他身上遛几趟活儿,可是北镇抚司的大狱,是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剔他的骨,吸他的髓,吃他脑瓤子。
被捉到深牢大狱中的灵兽,挨排儿过堂吃板子。沈公子于是也先挨了一顿板子。本来就没穿裤子,连扒裤子这活儿都省了,直接按倒了啪啪啪一顿拍。沈承鹤嚎叫喊冤,姓成的鹰钩鼻鞋拔子脸阴测测地道:“再叫?再叫把你翻过来,打你前面。”
沈公子立刻就不嚎了,乖乖捂住他天赋异禀赖以求生的一柄神器。
后来又跟着其他几个倒霉蛋一起被灌了辣椒水,夹了手指,打成个猪头样,脸上身上都没一块好肉了,嗓子也喊哑了,最后像吊起一挂猪肉叉烧一样,吊在牢房墙上。
沈公子半闭着青肿的眼,再一次默默忏悔,倘若这一趟还能活着出去,一定浪子回头,从良改造,再也不敢出来混了。找一个可人疼的小帅哥,把人家明媒正娶,从一而终,老老实实回家过消停日子,多好啊……这都是他做人太过风流倜傥长太帅的报应。
他还有机会从良吗。
没机会了。
成北鸢那只老夜枭,抬起他下巴,用力闻了闻:“我早就闻出来,你是凡间来的你还没死,身上一股人味儿。”
沈承鹤:“对对……你身上没人味儿。”
成北鸢冷笑道:“你活不过几个时辰,等着进炼炉被活烤吧。明儿一早,把你铸进模子,浇三遍铜水,你就变成那些守城的空洞蠢笨铜人了!哈哈哈……”
沈公子如遭五雷轰顶。
成北鸢临走扒掉他脖子上楚珣送的观音玉佩,抢走他爸爸传给他的金链怀表。那些酷吏还往他身上抹了一层难闻的油膏。第二天一早就要把他身体七穴全部用烛蛇的蜡油封住,扔进炼炉,锻打一天一夜,再浇筑铜范,他就能修成“正统”了,永世不得超生……
第四十九章 忍辱偷生(下)
就在准备进炉一个时辰之前,时间已近四更天,大牢里又进来一队人。
这是提前行刑么?
这帮酷吏起床太早了吧。
沈氏烧腊在墙上吊得滴愣啷当的,浑身酸痛,菊花反倒不觉得疼了。临上路前脑海里回味的,竟然就是几小时之前,他躺在五彩斑斓的九头凤身上,飞在天顶上,跟那个身披大氅绝代风华的美男做了一场露水夫夫。以前没那么做过,滋味还不错,挺爽的……可是他也谈不上喜欢那男的,他是被强迫的。老子还没跟你谈恋爱没想约炮,你他妈骑上来不由分说就干。等老子将来离开这鬼地方出去,你小子有种别让我再碰上,碰上一定给你丫操回来。
他这样迷迷糊糊想着,那一队鬼卫,领头的那名军官,在一大溜牢房里找了一圈,最终径直停在他面前,盯着他,哼了一声。
低沉的、冷淡的一声哼,把他惊得睁开眼,觉着耳熟,又听不清。
来人蒙面,戴了个大黑面罩,眼鼻口全部蒙上无法辨认五官,好像特怕被人发现身份行踪。男子屏退左右手下,与他在牢房中独处,这才拎起他下巴,仔细端详:“变成这么个猪头样。”
沈承鹤眯着眼哼道:“被你们人打得,怪我啊?”
蒙面男嫌弃道:“本来长得就丑,现在更加丑!”
沈承鹤说:“嫌老子丑你们给我整整啊,拾掇拾掇,临终关怀一下啊!老子忒妈顶个猪头脑袋下阿鼻地狱,下辈子不得投胎成一只猪啊卧槽……”
蒙面男竟然被他逗乐,盯着他笑。
黑色面罩下面,嘴唇划出明显的弧度,笑毕立刻冷了一张脸:“成大人说,天一亮就送你进炼炉。”
沈承鹤一听立刻灭了气焰,一双俊朗的眼睛充斥水汽与对人世间男欢女爱的留恋。
男子看着他,竟缓缓伸出手来,替他捋了头发,用丝帕擦拭脸上伤口,低声问:“舍不得死?”
沈承鹤用力点头。
蒙面男:“我倒有一个助你求生之法,你想用么?”
沈承鹤:“你能救我出去?你是谁?!”
蒙面男:“我跟那成北鸢又不是一个衙门。炼炉里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沈承鹤眼巴巴的,虽然看不见对方脸,却像瞧见一尊带佛光的大菩萨,长翅膀的男天使:“你救我出去吧男菩萨!我报答你,老子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蒙面男忍俊不禁,像在掌心里把玩个活宝奇葩,轻蔑地踹他一脚:“我要牛马做什么,谁稀罕……我饶你一命,你如何报答?”
沈承鹤低嚷:“我,我……卧槽身上也没钱了,值钱首饰都被丫姓成的给扒了。老子其实在那边儿可有钱了,真的,你放了我,我到那边儿拿钱去,给你汇过来!”
蒙面男面露阴冷:“泼皮混账,想诳我?当我蠢吗。”
沈承鹤:“没诳你!爷,我给你跪下了啊!”
蒙面大侠这时已经解开吊烧腊的绳索。沈公子坐到地上,仰脸看这个鬼卫,总觉对方说话低沉婉转十分耳熟,但又不太一样。隔一层面罩,声音就糊了。这人穿一身五品小官的深蓝色锦衣卫制服,胸前一头怒吼的绣线麒麟,脚踏黑色快靴。
那人居高临下,隔着面罩视线带勾,剜着他赤露的下半身,就是等着他贴上来表态效忠。
沈承鹤抱住对方小腿,问:“帅哥,你、你是不是我白天遇见的那个骑着九头大鸭子……”
男子突然冷脸:“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不是他,那家伙不穿这么廉价的破靴子。”沈承鹤真诚地说:“老子其实特想报答你,老子他妈的现在除了以色侍人也没别的招数了,菊花都捐给那个骑九头鸭子的了!反正捐一次也是捐,捐两次也是捐,你不嫌膈应你拿走。”
蒙面男傲气地一笑:“别人用过一趟的霉烂物,还敢捐给我?”
沈承鹤说:“我一个爷们儿,我最值钱的就剩菊花了,您将就将就?”
男子冷笑:“不还有一张巧舌如簧的嘴么。”
我操你二大爷三姨娘四姑奶奶七舅姥姥。
沈公子心里掠过一串骂街骂娘的话……
强权当前,他就是危墙之下一颗卵球,任人宰割。他活这半辈子,别说以前没让人操过,他一顶天立地爷们儿,也没给别人做过口活儿,那都是夜店里玩儿的那些小鸭子给他做的,他伺候别人弄这个?
这鬼卫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句句话都是嘲弄他,估摸看他是这座大牢里长最帅的,想占他便宜。
沈公子那时落魄萧索地跪在地上,面前居高临下站着这个傲慢的蓝袍锦衣卫。
“你是要做个永世无法超生投胎的铜人,还是做这个……你自己选。”
那家伙动作缓慢优雅,撩开官服,露出下面衬得月白色亵裤,然后就不动了,等他主动伺候。
黑黢黢的牢号里,四下无人,沈大少爷头一仰,眼一闭,心一横,抽了抽鼻子,凑上去,叼住了那男人一根颀长粗壮的活儿……还有别的选吗?
他也没做过这个,可是看别人做也看会了,天生舌头也长,就前三后四细细致致地舔,弄了好久。
他才一含上,面罩下面掩藏的人无法抑制地情动,长吁一口气,情不自禁揽住他的头,还不断把他往上摁,盘桓徜徉着享受。这人手指细长温润,纵情驰骋时捏了他耳朵,不断抚摸耳廓,低声叹道:“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