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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
轩辕星怔怔地看著爸爸,耳朵里有瞬间的空白,心里闷闷的,很闷很闷,闷的他很想去揉一揉。淇澳……也是那麽看他吗?淇澳……要结婚了啊……有,三个未婚妻啊……今後,还要有一位被那只圣兽选定的王后……
轩辕星低下头,说不出原因的难过和失望。
“星星。”轩辕战拧眉,儿子真的只是把淇澳当成是朋友吗?
轩辕星缓缓地点了点头:“爸爸,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他单独见面了。”
轩辕战搂住儿子:“爸爸不想你受到伤害。如果他是芒斜人,爸爸不会阻止你。”如果淇澳是芒斜人,他会把淇澳一拳揍到天边去。他的儿子,没人能配得上。
“爸,我真的只是把他当成朋友,我对他没有心动的感觉。”轩辕星捂住心口,虽然他不明白“心动”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但起码他和淇澳在一起的时候没脸红。奶奶说过,脸红是心动的第一步。
“对不起,爸爸多虑了。爸爸看到他对你动手动脚很生气。”
“我以後会注意。”
儿子一直低著头,轩辕战搂紧儿子,这件事对儿子没影响是不可能的。他现在要做的只是这麽陪著儿子,不必再多说了。他的儿子一向独立,会想通的。
威尔will:第三十八章
热水持续地洒在身上,轩辕星站在淋浴下放低著头一动不动。水流冲破他长而弯的睫毛形成一缕缕的小河。快要憋不住了,轩辕星搓了把脸,趁机换口气。浴室外,被他放在床上的通讯器响了起来,轩辕星没有听到,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对,失落。这对他来说极少出现的情绪在爸爸和他谈完之後就一直压在他的心头。
淇澳会结婚的事情不是轩辕星失望的源头,而是淇澳对他的真正心思。那些夜晚,他在淇澳的怀里睡著,在淇澳的怀里苏醒,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自然的好像他们两人就应该睡在一张床上,一个被窝里。如果醒来的时候还有艾曼在身边,那就更好不过了。轩辕星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把他和淇澳的关系往另一个方向去想,他一直都把淇澳当成是朋友,一个难能可贵的好朋友。但,淇澳是把他当成“女人”吗?一想到这种可能,再回想起两人之间的亲密,轩辕星狠狠搓了搓脸,似乎朋友之间确实不会这样。
“叩叩叩”
“哥,你在里面吗?”
轩辕星赶忙压下沉重,出声:“啊,我在里面,你回来啦,曜曜,要洗澡吗?”
“不著急。哥,你的通讯器响了。”
“哦,你拿给我吧,我还没洗完。”
轩辕星关了淋浴,走到门边。没有了水流的干扰,他听到了通讯器的响声。敲了敲门,然後打开,轩辕曜把仍在响著的通讯器从门缝里递进来。
拿过通讯器一看,轩辕星将要按下的手指顿住。正准备帮哥哥关上门的轩辕曜一看哥哥的神色一黯,马上问:“哥,怎麽了?你不接吗?”
不想接。
轩辕星把通讯器递给弟弟:“曜曜,你帮我接,就说我,嗯,就说我睡了。”
“哥?”
可不等轩辕曜问清楚,他哥就把通讯器往他手里一塞,碰地关上了门。轩辕曜眨眨眼,低头看看手里还在响的通讯器,很想知道是谁会让哥哥这麽逃避。所以,得了哥哥允许的轩辕曜快速按下接听键。
对方的影像凌空出现,不过因为这种影像是固定在通讯器中的立体影响图片,所以对方看到的还是轩辕星的样子,因此直接在那边说:“星星,在做什麽?怎麽一直不接通讯器?在忙吗?”
原来是淇澳啊。咦?奇怪,哥哥怎麽会不接淇澳的通讯,今晚哥哥和淇澳不是还很好吗?
“星星?”没有收到回应,淇澳喊了声。
“哦,大殿下,我是曜曜,我哥……”轩辕曜看了眼浴室的门,里面有水流声。轩辕曜拿著通讯器走到阳台,缩在角落。“我哥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在洗澡啊。那我一会儿再打给他,谢谢。”
“等等!”
轩辕曜捂住嘴,对著通讯器小声说:“大殿下,您和我哥怎麽了?”
“为什麽这麽问?”正抱著艾曼抚摸的淇澳脸上的轻松立马消失。
轩辕曜没有马上回答,还是问:“您先告诉我您和我哥怎麽了?你们晚上吵架了吗?”
淇澳的眼睛眯了眯,马上意识到轩辕星是故意不接他的通讯。把艾曼放到一边,淇澳沉声道:“不,我们不会吵架,晚宴结束之後我们都还很好。曜曜,可以告诉我你哥哥他怎麽了吗?他是不是不想接我的通讯?”
“我哥确实是在洗澡。可是我把通讯器拿给他,他一看是你的,就让我替他接,还让我告诉你他他已经睡了。我可以肯定我哥在伤心。”
伤心?!淇澳坐不住了,但他毕竟是王储。在没有获知轩辕星伤心的原因之前他不会鲁莽行事。他一向注重搜集到所有的情报,然後寻找最佳的解决方法,一劳永逸。
“那麽曜曜,你可以告诉我你哥为什麽会伤心麽?或者,你发现了什麽?”
可惜轩辕曜无法给出淇澳想要的。
“我刚回来,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以我对哥哥的了解,和我们兄弟之间的感应,我能肯定我哥在伤心,而伤心的源头一定是你。”
显然是我。淇澳蹙眉深思,曜曜不知道,那会是什麽原因?他们分开之前还一切都好好的。想到了什麽,淇澳的面色沉了几分。
“啊,我哥可能洗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不要出卖我啊。”
“不,放心吧。我会解决,谢谢你曜曜。”
“再见再见。”
轩辕曜赶紧切断通讯器,箭步跑回房间把哥哥的通讯器放在床上,然後装作没事人般的半靠在床头休息。
果然不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轩辕星穿著浴袍走了出来,正低著头擦头发。轩辕曜注意著哥哥的脸色,假装随意地说:“哥,我跟淇澳说你睡了,他没说什麽。”
“哦。”轩辕星的心窝一阵难受,又格外的气闷。也没问别的,他走到床的另一头继续擦头发。轩辕曜舔舔嘴,手脚并用的爬到哥哥的身侧,翻身躺下。
“哥,你怎麽了?你和淇澳吵架了吗?”
“没有。”
轩辕星把毛巾搭在头上,明显的失落。
“怎麽了?可以告诉我吗?”
轩辕曜握住哥哥的手,很担心,他很少见哥哥这个样子。到底在他和加斯帕谈事情的时候哥哥发生了什麽事?
看著弟弟充满关心的眼睛,轩辕星沉淀了一下心情,缓缓开口:“曜曜,你和加斯帕是朋友吗?”
“唔,应该是吧,他现在很信任我了,我感觉。”
轩辕星深吸一口气:“如果加斯帕把你当可以生孩子的女生,你还会和他做朋友吗?”
轩辕曜的眼睛瞬间圆睁:“哥!怎麽可能!加斯帕是望威人,还是巨人!”
“我是说如果呢?”
轩辕曜的情商虽然不比他的哥哥高多少,但他怎麽也是个医学天才。脑袋转了一个弯,他就明白哥哥是怎麽回事了。
“哥,淇澳不会是把你当成可以‘生孩子’的女人了吧。”
轩辕星沮丧万分地点点头:“好像是。”
“什麽?!太过分了!”
轩辕曜噌地坐了起来,万分後悔自己刚才跟淇澳通风报信。他本来只是以为淇澳和哥哥之间有什麽误会,哥哥很看重淇澳这个朋友,所以轩辕曜才想帮他们,没想到淇澳对哥哥这麽好原来是带著这样的目的。
“不能原谅!”
虽然具有和爹地一样的生育能力,但轩辕家的小子们却非常不喜欢别人把他们当成可以生育的女人。好像他们以後只能找男人结婚,为某个男人生孩子似的,难道他们就不能找女人结婚吗?他们只不过是雌雄同体的新人种,不是女人!再加上受到过奶奶和某位阿姨的荼毒,轩辕家的小子非常不喜欢当受,他们才不要天天保养屁股呢!
“哥,你不要理他了!”
“……”轩辕星抓住毛巾,擦擦还在滴水的头发。许久之後,他说:“曜曜,我可能无法按时回家了。四国建立观测站,还要尽快掌握星际航道的技术,这里距离三国的航程差不多,我很可能会在水川长时间驻留,你帮我想想怎麽让淇澳知道我不愿意和他做朋友了。”
轩辕星转了个身,搂住哥哥的肩膀,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後说:“这好办。你要留在水川又不是一定得留在伊兰。你们的研究小组必须很隐秘,那就到另一颗星球去,他是王储,总不可能留在那边吧。你不要接他的通讯,见了他也不要和他多说话,一切都公事公办,时间长了他肯定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他问你,你就直接告诉他原因。”
见哥哥在犹豫,轩辕曜道:“哥,奶奶的书上有这种情节,应该很管用。他是王储,肯定比一般人聪明,不出几天他一定能明白你的意思。他那麽高傲,知道你不愿意跟他做朋友了绝对不会再来缠著你。”
轩辕星点点头:“唔……这是个好办法。本来我也不想在伊兰,这里的人太多了。”
“哥,你後天不是去雅嘉吗?正好,从後天开始你就不要理他了。”
“……”不理淇澳了吗?轩辕星喘了几口气,心里好难受呀,他真的很想和淇澳做朋友的,有点舍不得啊。但想想淇澳对自己的心思,轩辕星的屁股紧了紧,重重地点点头:“我知道该怎麽办了。”
扯下头上的毛巾,轩辕星对弟弟笑笑:“曜曜,我没事了。你快去洗澡吧。明天可能还要开一天的会呢,早点休息。”
哥哥重拾笑颜,轩辕曜也不担心了,马上跳起来:“好,我去洗澡。啊,今天真的累了。”在轩辕曜拿著自己的浴袍和乾净的内裤进了浴室之後,轩辕星看向自己的通讯器,心窝闷闷的疼。
※
和轩辕曜结束了通话之後,淇澳就在琢磨轩辕星突然“生气”的原因。不愿意接他的通讯,肯定是生气了。以淇澳对轩辕星的了解,他相信一定是发生了什麽大事才会让轩辕星生气,不然轩辕星也不会来主动找他解除误会。但究竟是什麽大事呢?
艾曼感受到了淇澳内心的起伏,也知道是和星星有关。她蹭蹭淇澳的脸,告诉淇澳要冷静,不要焦急,一定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淇澳关了房间里的灯,黑暗让他更容易冷静和思考。淇澳闭著眼睛在脑袋里倒带,从他和轩辕星分开的时候往回走。画面一幕幕倒回,淇澳又顺著播放回来,接著继续倒带。这样几次之後,淇澳睁开了双眼,身体犹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他似乎看到了芒桑梓殿下和轩辕师长对他不满的眼神,似乎看到了法里布法老对他的审视,似乎看到了那两人躲在光荣的身边看著他嘀咕什麽。
也许这就是原因……淇澳可没忘了离开时轩辕战和芒桑梓对他明显的排斥,更不会忘了轩辕战“强迫”星星跟他们回去。但为什麽?似乎从他和星星成为朋友以来那些人就特别不喜欢他接近星星。淇澳的手指一下一下在腿上轻敲,开始的速度挺快,到後来就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直至停下。他好像,找到原因了。那麽,星星不喜欢吗?
不过猜到是猜到,淇澳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更何况他不能允许轩辕星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就疏远他,他们是朋友,是应该互相信任的朋友。
淇澳拿过手边的通讯器,拨出一个波号。
“法里布法老吗?我是大殿下淇澳,我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想与您面谈,不知您现在是否有时间。”
“法老也有事情想与我面谈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这就过去。”
“那好吧,我恭候您的到来。”
切断通讯器,淇澳的手指又在腿上轻敲,看来他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坐在房间里等了十分钟,淇澳开灯,站起来走了出去。他刚走到王储宫殿的门口,就有人来禀报说法里布法老到了。淇澳亲自去迎接法里布,并把对方带进了自己从不让外人进入的私领域。
带著法里布法老在客厅坐下,命仆从们送上饮料、果茶和点心,并叮嘱不许人打扰,在客厅的门关上後,淇澳不浪费半点时间地直接问:“法老,星星今天晚上很不高兴,不愿意接我的通讯,我能知道原因吗?”
法里布拿杯子的手一顿,面上不动声色地问:“大殿下为什麽会想到来问我,而不是问星星?”
淇澳莫测高深地笑笑:“法老一定知道。我想法老您来见我也是和星星有关。”
不愧是淇澳。法里布放下杯子,也不拐弯抹角了。
“对,是关於星星的事。大殿下,我能知道您对星星是什麽感觉吗?是单纯的朋友,还是……把他当作愿意追求的异性?您应该知道,星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