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杀了朱君止,为武林除害。”一番话说得词意诚肯,不少人都为其点头称赞,可见已博了不少好感!
桐魁却不吃这套,“呸!华绝凌小儿!我家教主对我恩重如山,我才不会受你调拨离间!来来!吃了桐某这掌!”说罢,不待话音落下,一掌拍去!这桐魁身高体壮,那手掌便熊掌一般!一掌拍出竟隐约可以听到空气爆裂的声音!
嗯!朱君止还算有眼光,这果然是个人才呢!心里想着,我嘴上可没说出来,只瞪大眼睛看着。
桐魁是员猛将,进攻起来掌掌带风,狠厉异常!看他那身纠结的肌肉,我莫名幻想起朱君止和他上床的情景。朱君止攻他……会不会被掀翻?他攻朱君止……激情时要拍下屁股,会不会把朱君止打死?
“娘子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一只白到透明的大手在我眼前晃悠着,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笑出声来。
斜眼瞄他半晌,虽然觉得不应该,但我实在忍不住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跟那家伙是怎么做的?”
朱君止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
“不……唔!!唔!!”
手脚全被制住,朱君止的力道大得吓人!他毫不温柔地堵住我的嘴,舌头伸进来疯狂地纠缠!
狠狠咬他,可他却毫不在乎!血腥味漫了出来,与昨晚一样,呛得我几乎窒息!无奈只好温柔下来,努力运用技巧跟他缠绵,希望可以借此提醒他我们都是同类人,别找错了猎物!
他果然停下了,用说不清什么意思的眼神看着我,说:“以后别这样对我,我受不起。”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再想问时,他已放开了我,并且恢复以往的BT牌笑容。
台上的比武已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桐魁浑身大汗,掌风虽没有减弱,速度却已慢下来。再看华绝凌,灰衫黄袍纤尘不染,纵跃轻盈且唇角还带着抹笑。胜负显然已分出来了。
“桐壮士,华某见你是个人才才良言相劝,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华绝凌在躲闪的空隙道。台下也立刻有人跟着起哄道:
“魔教妖人,快快受死!”
“华大侠大人大量才直到现在没有杀你!你快滚下台吧!”
“妖人!你快叫你家教主来吧!让华庄主一手一个解决你们!”
桐魁虽气得哇哇大叫,却已无力再做什么。华绝凌就像逗孩子一样逗着他玩,玩够了,就一脚把他踹下台去,双手抱拳,说句:“得罪。”
仁善大度,又使他博得了一项美誉。只可怜桐魁被踹下台后又遭了一顿拳脚,被人架着扔了出去。
有心想问朱君止怎不跟出去看看?但又看到他唇角的血丝,顿觉尴尬,只好忍了不语。反正是他的人,死活关我屁事!
华绝凌的武功众人都看到了,跟那么勇悍的桐魁过招还像玩儿似的,足以说明他身经百战,不但是武功,连心理素质都非同一般。原本还有想上台比试比试的,现也都没了心,个个安坐在位子上,恭维着华大侠武功高强,该当武林盟主。
华绝凌也是非常客气,对于这些恭维之词虽有些推让,却也没多说什么。正在这时,一全身黑衣的男子突然飞到台上,速度之快只看得清残影!男子头戴斗笠,斗笠上覆着厚厚的黑色面纱,只冷冷吐出五字:“月影族月秀。”
眼睛亮起来。我本还纳闷这家伙来了怎不上去露一手,原来他是想压抽戏呀!呵,那有看头了!虽知道他武功厉害,却从没见他真正耍过,今天可算能开眼了。
众人皆是一愣,华绝凌最先反应过来,拱手笑道:“壮士的轻功好俊,在下早年闯荡江湖时也曾听说过月影族,居说贵族以轻功著称,移动身形之快可比影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月秀拱拱手,算是回礼了。如此举动,可算无礼,台下立刻有人不满起来。不过月秀不管他们,径道:“请教。”一抖手,自袖口中窜出一条银白长鞭!鞭长足有两米,而且在太阳下泛着寒光,显是寒铁打造!
“哇靠!月秀使鞭的呀!早知道跟他学两招好了!”一看到鞭子俺就兴奋,两眼全是星星地想着自己穿女王装玩鞭子时的样子,帅呆耶!
身旁有不明物体靠近,不用看,肯定是朱君止!他变脸速度超快!前一秒还那么尴尬,现在就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娘子,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鞭子呀?为夫去把那鞭子弄来送你好吗?”
“不要不要!”我连连摇头,我也不喜欢记仇,他都主动跟我合好了,我当然也要顺台阶下啦,“那鞭子是铁的!会打死人的!”
朱君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为夫知道了,娘子要的鞭子是只能伤人,却不能死人的。不过娘子,你要用这鞭子打谁呀?”诡异的笑配上淫邪的眼神儿,那小样儿,封个BT之王当之无愧!
他笑我也笑,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打你怎么样?你的身材也不错,用来试鞭刚刚好。”
意外他的双腮竟浮起一抹红,两眼贼亮,“好啊,娘子你要遵守诺言。”
寒~~~这家伙!被虐待狂一个!收了手指,我放弃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打算。只随便说说他就这样,再聊会儿他还不得当场勃起啊?
台上月秀已和华绝凌战在一处,月秀鞭疾影快,银光所过之处尽是空气被嘶裂的颤栗声!偶尔鞭子落到台子上,立即打穿开去!且切口整齐,仿佛事先画好了用刀子锯开一般!我看得心下骇然,这鞭子,若落在人身上,不立马碎尸才怪!
“月秀的武功果然不错。只可惜他初出江湖还没多少与人过招的经验,否则早已赢了。”悠悠地说着,朱君止靠在我身边,口里绵绵呼出的热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喷在我脖子上!
打个寒颤,我有心想再躲,却发现不知何时一只毛爪已搭在腰上,我左右挣不开,便在他臂上软肉处狠拧一把,可身旁那人却并不吃痛惨叫,反而呻吟得消魂!
华家剑法果然不是盖的,一柄雪亮长剑在华绝凌手中宛若活了一般,东游西走,上天入地,将自己封了个密不透风的同时又能不失时机地攻出几招!只可惜他跟月秀根本不是一个等极上的,一开始还好说,时间长了就被月秀看出破绽!移动身形的同时,一记长鞭甩出,华绝凌的剑眨眼没了踪影!
全场哗然。连华绝凌自己都愣愣地看着手中,似不相信剑已脱手。
一声鞭响震在空中,寒铁长鞭宛如乖巧的蛇儿一般窜入月秀的袖口,再一看去,两人都没了兵器。
“还比吗?”冷冷地问着,从头到脚的黑色不给他带来一点感情温度!
华绝凌惨笑摇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华某认输。从今往后,月壮士就是咱们的盟主!华某参见盟主!”
本来这些人就都是华绝凌招来的,唯他命是从,现下华绝凌认输,他们自也跟着。齐齐下拜道:“参见盟主!”
“慢!”正在此时,一白衣男子施展轻功跳上台来!其身形伟岸,面貌俊秀,给个忒俗也忒合适的词儿来形容就是:玉树临风!
“在下南宫义,见过了尘大师,见过华庄主。”说着,向台下的了尘和台上的华绝凌作辑,那架势端得,还真有点世家公子样。随后他又看向月秀,“月公子,非我等不服月公子的武艺,只是月公子一直黑纱覆面,我等看不清样貌。如此作为武林盟主委实不妥。还请月公子将面纱取下,让我等认清,日后见面也好尊敬礼让。”说得客气,只是白衣男子的眼神却不客气。那眼睛,锐利如同刀子!仿佛要将月秀的面纱刺个窟窿!
一时间,场内静极了。即而便有人附合,要月秀除下面纱。更有人说月秀可能是朱君止假扮的,所以才覆面不敢见人!我听了好气又好笑,跟朱君止道:
“你说,如果他们知道你就在他们头上,会是什么反应?”
“嗯……谁管呢。娘子,你就再掐我一下吧,求你了。”边说手还不老实起来,一个劲儿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知道他巴不得把我摸烦了好好揍他一顿!可我偏不!自发上解下寒蚕丝带,把他双手捆了个结实再绑到树枝上。
“你给我老实点!我还想看热闹呢!”
月秀当然不会揭面纱,否则他也不会戴着了。只见他纵身跃下台去,对他师妹耳语了几句像是要离开。但那娇小的女子却不肯,她大声道:“秀师兄,你干嘛要走?你可以做武林盟主,把面纱揭掉,给他们看看就行嘛!”
月秀没言语,顿了半晌,拉了她就走。
女子不依了,挣扎着大叫道:“秀师兄你放开我!你以前不揭面纱也就算了,可你现在揭开面纱就可以做武林盟主!我不在乎有没有人看到你了,我想做盟主夫人!”一只小手伴随着话语扯上了月秀的面纱!月秀一怔,稍微躲得慢了点,便被连面纱戴斗笠一并拉下!
场中登时抽气声一片!
“原来月秀褐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会变金色的啊,嘿嘿,更漂亮了,真想在白天上他。”流着哈拉子,我看得俩眼儿发直!
“那种发色和眼睛……呵,怕是要倒霉了。”朱君止靠着我冷笑,声音里依然掺着情欲!
“为什么?”我不解。随便把他擅做主张靠在我肩膀上的脑袋推一边去。
朱君止满脸的委屈:“娘子,为夫都让你为所欲为了,你就让为夫靠一下嘛。”说着还夸张地展示他被绑在树枝上的双手!
“闪闪闪一边去,我现在对这混血帅哥比较感兴趣。”
“混血?”朱君止诧异道,“娘子你真是好文采,竟想出这样美妙的词形容他。”
“这有什么美妙?他本来就是嘛。”揪起眉毛,我仔细观察朱君止,发现他的诧异很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我的判断有误?不可能啊,虽然轮廓深了点,体形高了点,但还有黄种人的样子,我打赌!他至少有四分之一的黄种人血统!”
朱君止轻叹口气,笑道:“我就知道娘子不是这里的人。在这,别说女人,便是男子也不可能有你这样的谈吐见解。”他下巴一挑,指向人群中的月秀,“江湖虽大,奇人异士也多,但像那样的人是很少见的。他们生活在极其寒冷,人迹罕至的北边,虏毛饮血,无恶不作,居说还吃人。所以当地人称他们为罗刹。”
“哦……所以他们会以为他是罗刹教的?”立刻明了了一半!寒冷的北边?金发碧眼?汗~~~不会是俄罗斯吧?再看月秀高大俊美的身材,心下越发肯定起来!
场中早已不再平静,叫嚷的喧闹声一阵高过一阵!刚还对月秀的武功钦佩不已的人,都已纷纷拔剑出鞘,说要杀了罗刹杂种,扫平魔教余孽!
朱君止。
无法形容是一种什么心情,在失去一切想要离开时,被一只手拉住。那只手很滑,也很软,可抓着他却那么紧!即使被他必死的心拖累得一同坠落,也意无反顾!
半昏迷中,他觉得唇被吻住,灵巧的舌探入进来,敲开他的齿,送入暖暖生气。是秋玉……这样想着,他睁了眼,可原本欣喜的心在看到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后,又瞬间冷下。不是秋玉呢,那么他的死活,又与这个人何干?
那人见他醒来,先是喜极,但下一刻又大发雷霆!
“####~~~~你个蠢货,猪!一个大男人有胳膊有腿还想自杀?贱命不值钱拿去卖啊!谁得罪你就去捅谁一刀!妈的自己杀自己觉得厉害了?真他妈懦弱!小样儿还带把儿!连个鸡都不如,人家还知道攒钱赎身呢,宫里的太监明知自己没后也想活出条路。就你个社会垃圾会污染环境,挑个这么风景秀丽的地方自杀!个白色污染!还把我也拖下水!奶奶的,姑姑我身上全湿了,明天肯定感冒加风寒外加此后小病小灾不断!所以你小子就欠我一条命加‘嗯’万两银子的医药费!姑奶奶大度不用你现在付清,以后五十年每年给我二百两银子就行!小样儿寻思什么?快写欠条!妈的不然奶奶打断你的腿!”
他笑了,与跟秋玉在一起不同,他这次真的舒心的笑,没半点负担的,笑得很开心。原来还有人在乎他,连帮他打气也这么有趣。骂他,还说要他还钱,在意着他的死活,要永远的管下去。
那人看他笑了,长长吁了口气,却又皱着眉头瞟他,“不会吧?被这么骂还笑?喂!酷哥,他是不是傻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个覆面的黑衣男子,男子身旁跟着个娇小的美人儿,腰里胯着剑,看样子是会武功的。
笑容敛下,他不喜欢江湖上的人,也不想见他们。他们夺去了他太多!身旁的人站起来,像要走开,他反射性地一把拉住,“纸笔拿来!欠多少,我写。”
当然没有纸笔的,那女子瞪着他道:“你真傻的?没听过大恩不言谢吗?这时你应该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说:大恩大德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