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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反悔。”
欧阳脸上的笑加深了,“我不会反悔的。”
“我们盖章。”说着,沈易向欧阳靠近,并在欧阳脸上快速地亲了下。
欧阳摸着被亲的地方,“你这叫亲?”
“那要怎么才叫亲?”沈易挑着眉,问道。
“这样。”欧阳将沈易压在墙上,一下子擒住沈易的唇,开始进一步亲密的举动。
河蟹出动,手动屏蔽。
两人的声响越来越大,一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元宝痛苦地将头扭向一边,做这家的宠物,压力好大。
相对欧阳和沈易的河蟹。亚瑟这边的状况一点都不良好。
他坐在沙发上,不时地打量着站在他两侧的冷峻男子,现在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终于,亚瑟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他暴躁地起身,快步地向前走,文森特见状,立即上前拉住亚瑟,关心地问道:“老板,怎么了?”
亚瑟回头看了文森特一眼,淡淡地说:“我没事,准备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说话间,亚瑟瞥了一直沉默不语的加文。
“老板,晚安。”说完,文森特落寞地放开亚瑟的手臂,站在原地看着亚瑟回房间。
他转头看着加文,他不知道为什么加文会跟他们回来,亚瑟和加文的过去,他不是很清楚。跟在亚瑟身边这么多年,他只知道亚瑟很怕加文,一提到加文,亚瑟全身会发抖,想曾经受到加文的虐待一样。
但从亚瑟的言辞中,他又没看出加文曾虐过亚瑟。最主要的是,他面对加文,心里也会害怕,那是吸血鬼面对天敌吸血鬼猎人的本能反应。难道亚瑟害怕得发抖只是本能?他不相信,这其中一定发生过什么。
加文抬头瞥了文森特一眼,那深邃的眼眸像会吃人一般,文森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这时,亚瑟的房门打开,门后的亚瑟对这边喊道:“你可以滚了。”
然后是一记巨响,门关上了。
文森特诧异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刚才发生了什么?亚瑟竟然用那么不礼貌的语气说话,那个一直强调绅士风度的亚瑟竟然用那么粗俗的词。
加文听到这话,冰冷的脸上有了色彩,他笑了,他的小吸血鬼还是这么有精神,想着,加文笑出声来。
文森特不明白这两人的过去,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亚瑟的背贴在门板上,身体失去支撑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
神情有些恍惚的他急忙掏出手机,摁了接通键,因为对方迟迟不接电话,亚瑟有些暴躁,“该死的齐彦怎么不接电话。”
第一次没接通,亚瑟又拨了一次。
这次,有回应了,但亚瑟没等对方说话,他慌张地说:“齐彦,老子不干了,你赶快给我准备机票,我明天晚上就回总部。”
电话那头的齐彦不明白亚瑟这边发生了什么,“亚瑟,你怎么了?”
“赶快给我准备机票,老子放弃了,这个计划放弃了。”亚瑟的手激动在空中挥舞着,说。
良久,对方给了回应,“我明白了,我现在给你订明天傍晚的飞机,你回来的路上注意安全。”
“就这么定了,你要对付欧阳和沈易的事,等我回去,我们再从长计议。”不给齐彦反驳的机会,亚瑟快速地挂上电话,然后爬上床,躺平。
他看着天花板,苦笑着,为什么他离开那么久,一想到加文和那段荒唐的过去,当初被银剑顶住喉咙时的害怕还会让他忍不住发抖,那是临近死亡的害怕。
这时扔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亚瑟伸手抓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齐彦。
“喂……”
没等亚瑟说完,被齐彦抢了白,“亚瑟,机票我已经帮你订好了,是明天傍晚5点半的。”
“谢谢。”对齐彦这个所谓的朋友,亚瑟说不上有好感,但齐彦带他来中国这也是事实。那个时候他想,在遥远的东方就不会再遇到加文以及那么多的同类的吧,可现实却事与愿违。
“你在N市发生什么了?欧阳发现什么了吗?”齐彦问道。
从认识齐彦的那天起,齐彦口中讲到最多次的名字就是欧阳,齐彦还说欧阳是个不死人,已经活了几百年。他问过齐彦,欧阳是不是吸血鬼。齐彦告诉他,欧阳是人,只是不是普通的人。
为了摆脱血族血统的困扰,他带着他最忠诚的仆人文森特毅然决然地踏上东方之行。
他累了,只想像人一样终老。
“没什么,有些事在电话里,我不方便跟你讲。”见过欧阳后,亚瑟大概能明白齐彦对欧阳的疯狂迷恋,但比起欧阳,亚瑟更欣赏沈易——因为沈易只是普通人。
当年,他就是没有勇气,才离开加文的。现在想来,第一次遇到加文时,让加文手中的银剑直接刺入他的胸口,对他来说,或许是个解脱。
跟齐彦讲着讲着,亚瑟闭上眼,睡着了。
齐彦在电话那头大喊着,“喂,亚瑟,你这个笨蛋,又讲电话睡着了。”
过一会儿,齐彦的声音消失了,亚瑟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躺在一幅棺材里,永远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应能猜到这个故事的主题了吧?TAT这个故事有那么糟糕吗?
43
43、第43章 。。。
李劼握着在一侧的花店买来的玫瑰花,急冲冲地从后门进入深蓝浅蓝酒吧,他算好时间,照往常安博这个时候应该在唱最后一首歌,而且快结束了。
进去后,李劼跟后台的工作人员打了招呼,然后在安博的位置坐下。
听到外面的欢呼声后,李劼站起身来,他握着玫瑰花的手紧张得出了不少汗。
安博笑嘻嘻地走进后台,跟刚熟悉起来的工作人员问好后,回到他放包的地方,他看到在他位置的李劼时,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安博微笑地向李劼走过来,礼貌地说:“你好。”
李劼跟着笑着说:“你好。”
安博放下吉他,整理带来的东西。
李劼站在安博身后,不知该如何开口。
突然,安博拧起包,回头看着李劼,问:“有空吗?陪我喝一杯。”
李劼立即点头,“当然可以。”
“这花送你。”李劼将手中的玫瑰递给安博。
安博看着那红艳艳的玫瑰花,眼中的笑隐去了,“谢谢,但我不是女人,不接受这东西的。”
说着,安博将那束玫瑰转给一个路过的女工作人员,那女孩跟安博说了谢谢,离开了。
李劼见状,明白自己撞枪口上了,是啊,他忘了安博是男人,送花给男人,这真是糟糕透了。
安博看着李劼懊恼地抓着头发,他笑了笑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喝酒。”
李劼跟安博从后门离开了深蓝浅蓝。
今天是李劼第一次跟安博说话,虽说他已经通过深蓝浅蓝的经理认识了安博,但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安博还是第一次。
梦,这是一个梦,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梦,在这个梦里,他只是个旁观者,一场特殊葬礼的旁观者。
那是在一座光线昏暗的古堡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大片大片的森林,这让他产生了恐惧,这座古堡像被尘世孤立了。
这时,走廊深处的某个房间传来了吵闹声,那是两个男人在吵架,他听不清楚那两个人在说什么。
“砰”地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的黑发男子从他身旁快步走过,他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那个远去的白色背影却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昏暗可怖的古堡居然住着这么一位身着白衣的黑发男子,这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而应该出现在贵族们奢华的宴会上。
突然一股强劲的风刮得他眼睛睁不开,等风消失,他睁开眼,看到一个面色苍白的棕发男子站在他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像随时都会将他吃掉似的。
虽然很害怕,但这双眼睛却给了他一股说不出去的熟悉感。
他还注意到棕发男子穿着一袭黑色西装,领口的扣子一颗不拉地全部扣上,那头棕色头发微卷,却也打理得整齐。
棕发男子向他踏一步,他本能地向后踏一步,在男子快将他压在墙面的时候,黑发男子出现了,这次他清楚地听到黑发男子说的话,“安博,你在干什么?”
棕发男子看到黑发男子很高兴,苍白的脸一下子亮起来,他快步地过去,抱住黑发男子一阵狂吻。
而他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刚才,他看到棕发男子露出的可怕的獠牙,好像下一刻,那尖锐的獠牙会插入他的脖子,将他的血液吸干。
当他从恐惧中醒来时,环视周围,已经看不到那棕发男子和黑发男子的踪迹了。
带着恐惧又好奇地心情,他朝古堡深处走去。
一路过来,一股寒气一直萦绕在他周身,那是恐惧带来的战栗,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那是偷窥的兴奋,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
往前走,视野意外地亮堂了。
他站在大厅的入口处,手扶着门框,朝里看去,大厅的装饰大气而肃穆。
一股阴风从他身后吹来,他回头看到,四个壮汉抬着一副笨重的黑色棺材朝这里走来。
那棺材经过他身旁的时候,他看到躺在棺材里的人,他大吃一惊,那是之前看到的黑发男子,但此时却已没有声息地躺在棺材中。
然后,他被棺材与地面相撞的声音唤醒,他转头看着大厅,明亮的光线消失了。整个大厅换上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气氛,几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男女女在棺材旁哭泣着。
他却知道这些哭丧的男男女女跟棺材里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是看上他的财富,而来的。
这时,大厅的另一侧,门被粗鲁地撞开,一个人悲愤地冲进来,他朝着那群假仁假义的男男女女咆哮着。
他认出进来的人是谁,那个棕发男子,此时,他身上的黑色西装没了之前看到的严肃,微卷的头发凌乱不堪,那双悲愤的眼眸充满了杀气,那群男男女女被棕发男子吓到,他们从他身边纷纷逃走。
混乱结束了,此时的大厅剩下棺材里的黑发男子,和站在棺材旁的棕发男子。
棕发男子跪在棺材旁,他背对着那棕发男子,但从棕发男子的举动上看,他知道棕发男子正在抚摸黑发男子那冷冰的脸颊。
突然,棕发男子抬头朝天咆哮,“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只听这一句,他猜想,黑发男子大概是死于仇杀吧?
他低着头苦笑,他干嘛呢,准备转行当侦探吗?
当他再次抬头时,棕发男子抱起死去的黑发男子朝他走来,不知是不是棕发男子真的看得到他,棕发男子停在他身边,抬头呢喃着,“益,我会让你复活的。”
他诧异地转头看着棕发男子的侧脸,这时,他意外地发现棕发男子长得挺好看的,是他喜欢的类型。
棕发男子突然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黑发男子消失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捏了自己一下,不疼,原来真的是在做梦,刚才棕发男子对着他笑了,棕发男子笑起来很好看。
他呆站在原地回味着棕发男子的笑,如果他能收藏那个笑,那该多好。
……
安博醉醺醺地拍着李劼的脸,喊道:“喂,别睡了,继续陪我喝酒。”
在安博连续不断的骚扰下,李劼睁开眼,此时他头很沉,他们从一到安博家,就开始喝酒喝酒,本来他酒量就不好,被安博这样灌酒,醉得更快。
安博看着李劼的脑袋不停地摇晃着,他笑着说:“你在模仿钟摆吗?”
李劼摇晃地脑袋抬头看着安博,当他看到安博的笑时,他愣住了,对,就是这个笑,他要收藏的就是这个笑,梦里的棕发男子给他的最后的笑就是这样的笑。
李劼鬼使神差地抓住安博的脸,然后整个人扑到安博身上,他轻抚着安博的头发,醉眼迷离地说:“安博,我爱你。”
说着,李劼吻住了安博。
安博先是身体一僵,慢慢地,他接受了李劼的爱|抚。
李劼开始不安于安博的双唇,他身体慢慢下移,手覆在安博的胸口,准备进行下一步。
安博享受着李劼带来的快|感,他笑了,嘴边扬起的笑把他真实的内心出卖了,对,这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容器,不久后,他死去的恋人复活的容器。
李劼不会知道安博的真实想法,也许一辈子他都不会知道。
因为过了明天,这个世界不会再有李劼这个人。
临睡前,沈易给李劼打了个电话,可是对方的手机一直处于无法接听的状态。
欧阳看到沈易暴躁地将手机摔倒床上,他关心地问:“小易,怎么了?”
沈易抬头看着欧阳,“李劼那家伙不知道又跑哪儿鬼混去了,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
欧阳坐在沈易身边,他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