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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寒凛早已习惯少年时不时搞怪的话语,丝毫不感意外,依然气定神闹,心下暗忖这人又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说,是何人派你来的?”面具男稀奇地看着杀手。
杀手躺在地上浑身抽搐,非常想笑,却又非常想哭,一张脸硬生生地憋得通红。
“不说的话,你会一直这样一整天,”龙烈邪恶地一笑,“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一点也不会觉得疲惫,这种痛苦般一直伴随你直到你讲出实话为止。觉得如何?不够刺激的话,本大爷这里还有另外一种药—— ”
“我,我说,是,飞,飞天……门……”
“飞天门。”面具男子冷哼一声,一掌直挥而下,杀手立即毙命。
面具男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随后悠悠然转向龙烈和龙寒凛。
“在下龚令煦,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原来此人便是江湖中最大的门派——赤焰教的教主龚令煦。
龙烈总觉得他看向面瘫爹的目光带些自来熟的戏谑,让他很不舒服,没有理睬他的问题,而是凑近面瘫爹:“爹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龙寒凛淡声道:“‘赤焰’。”
龙烈先是茫然,随后惊讶地打量龚令煦,嘴角抽了抽。他想起来了,十年前,阔天教的教主云阔天机缘巧合送给他一枚赤焰令,并告知他,他的真名实则为龚令煦。后来阔天教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他也渐渐忘了此事。没有想到,当日的阔天教竟然改头换面,化身为赤焰教,难怪没有任何人能探听到阔天教的任何消息。
阔天教为何会改名为赤焰教?这其中兴许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大爷林烈,家父林寒。”
这两个名字众人从未耳闻,窃窃私语。
旁人的议论并未被这三人放在眼里。
龚令煦颔首,转向众人,淡淡道:“飞天门的人给本教主听着,三日之内,我赤焰教必灭飞天门,这便是意图利用我赤焰教的下场!”
语毕,他飘然而去,门边一人悠然而出,淡笑着向龙烈与龙寒凛二人轻扫一眼,与龚令煦一同离去。
人群中闪出二人,抬了那随从的尸体紧随其后。
龙烈不由得暗叹龚令煦心思缜密,竟在人群里安排了不少自己的人。
暗中,有几人脸色苍白,不着痕迹地交换一个惊恐而担忧的眼神。
众人各自磨磨蹭蹭地散去。
有人道:“师父,怎么办?这父子二人都不好对付。”
另一人道:“看来,只能放弃原计划,静观其变。”
龙烈和龙寒凛二人被搅了兴致,携手离去,另觅酒楼。或许是刚才的一战让众人见识到龙烈并非他所看上去那般无害,无人敢悄然跟在他们身后。
“爹爹,你发现没有?那个‘大众女婿’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龙寒凛咯顿:“大众女婿?”
龙烈想到龚令煦的名字,捧腹大笑:“爹爹,你仔细想一想他的名字的后两个字是什么。龚令煦,‘令煦’。通常提到对方的兄长或者女儿什么的,不都是‘令兄’。‘令媛’?‘令煦’,便是令婿。见人就自报姓名,不就成了所有人的女婿?哈哈哈……”
龙寒凛默然,揉了揉额角。
龙烈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面瘫爹被自己弄得极为无奈,一边大摇大摆地往前走,一边笑眯眯道:“哈哈……爹爹,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龙寒凛颔首。
龙烈眉飞色舞道:“据闻,龚令煦有一位朋友,娶有一美娇妻。话说,某天,龚令煦去拜访这位朋友,只有此女在家,谨防门户。此女问来者何人,龚令煦答道,‘龚氏,令煦’;此女又问:‘欲见何人’,龚令煦又道:‘令婿’;此女羞恼道:‘初次见面岂可直呼名讳’,龚令煦无奈,又道:‘在下求见令夫君’;此女恍然,道:‘夫君不在’,龚令煦只得道:‘另叙’,此女微愠:‘都说了夫君不在!’哈哈……”
龙寒凛面无表情,忽然握住他的手。
“爹爹?”龙烈好不容易停住笑。
“到了。”龙寒凛漠然说一句后,步入酒楼。他一点儿也不喜看见少年的目光因别人而闪耀。
龙烈得逞地盯着两人相握的手。终于成功了,这还是面瘫爹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
他想起那天在河边流风箴教给他的一招——故意在面瘫爹面前提及别人,让面瘫爹吃酷。
果然是妙招,不过,“见好就收”是诀窍。
他美滋滋地跟在面瘫爹身后,脚步差点没变成外八字。
他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天黑与面瘫爹一起夜探水晶宫之时。当年,水晶宫之所以能成为正道的代表而得到孔雀翎玉簪,由此可以想见其规模之宏伟,势力之庞大。
刚跃上院墙,龙烈就被宏伟的彩色殿堂所以吸引,暗暗赞叹。
这殿堂,让他想起了现代的教堂。
如果是在现代……
「烈儿。」脑海里突然想起面瘫爹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是面瘫爹的传音入密。
龙烈突然对夜探水晶宫之事少了几分兴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到底何时他与面瘫爹才能修成正果?
“怎么?”龙寒凛微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颔,摸了摸他的额头。
“我没事,”龙烈在围墙上蹲下,双手托着腮帮,一副苦恼的模样,招招手,“爹爹,你下来一点。”
龙寒凛撩起纯白色的长袍,无声地单膝蹲下,以眼神询问。
龙烈不语,双眼直勾勾地打量面瘫爹。
夜色已深,月光下的树影落在面瘫爹的脸上,斑斑驳驳,看不清他的容颜。但面瘫爹的那双墨瞳却比白天时更亮,两片薄唇泛着浅白的银光,让他怦然心动。
他,已经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或许是这月色本身就有让人壮胆的魅力。
“爹爹,如果我一不小心跌倒了你会如何?”
龙寒凛淡然地看着他,顿了片刻,道:“接住。”
“如果我不小心跌倒在你身上你又会如何?”
“抱住。”
“如果我不小心跌倒在你身上又不小心嘴巴碰到了你的嘴巴你又会如何?”龙烈一口气说完,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龙寒凛忽然站起,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淡然地凝视他,随后他突然一挥右袖。龙烈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他怀中扑去,脸靠在他的胸前。
不等他反应过来,面瘫爹便——
吻住了他!
面瘫爹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灵活的舌便迫不及待地勾住了他的舌,动作熟练地仿佛已演练过无数遍。龙烈自是不知自己曾被面瘫爹偷吻许多次,情不自禁地一颤,随即双臂缠住面瘫爹的脖颈,像是怕他会逃跑一般,稚嫩的舌生涩地回应每一次律动,想要透过这种亲密的举动告诉面瘫爹他所有的心意。
高高的困墙上,两个洁白的人影紧密地拥抱在一起。
卷二 武林至宝 第072章 夜探水晶宫
龙寒凛的舌如同进入藏宝洞一般,仔细地研磨每一个迷人的角落。他能够感觉到少年柔软的身躯毫无间隙地贴着自己,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少年脖骨的硬度。
他唇舌的动作未停,微微睁开眼,见到少年睫毛轻颤,一脸专注与投入,八分大胆的神情,还有两分天然的羞涩。这份纯粹让他越发不舍放开。
他知晓,少年有些着急了。少年本就不是有耐性的人。他一直确定自己想要这少年。只是,少年人生阅历尚少,是否真的确定这是他想要的?他本可以飞得更高,更远。他可以等,却万不愿束缚少年一丝一毫。
龙烈自然不知面瘫爹心中所想,也不想去思考面瘫爹为何会突然吻自己,只想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与面瘫爹更亲近,只要面瘫爹稍微有放开他的趋势,他立即将自己的舌顶过去,不让面瘫爹避开。
此举让龙寒凛身躯一僵,略一顿之后,舌尖的动作更加狂烈深入,远不像他的本性那般冷静自若。唇舌频繁相交发出暧昧的水渍声,昏暗的小巷,隐隐传出几声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吟。
龙烈只感觉自己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不知不觉中,被按在墙上而不自知。
久久之后,龙寒凛才松开他,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爹爹……”
龙寒凛轻抚他的发丝,嗯了一声,薄唇若有若无地在他额头蹭过。
龙烈抬起头,双目带水,波光粼粼。他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再次送到面瘫爹的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面瘫爹的唇瓣。
龙寒凛微低首,再次衔住他的唇瓣,轻柔地吸吮嘶磨。
两人的呼吸顿时都变得紊乱。
“爹爹……”龙烈唤了一声,声音有些急,心里翻涌着一股莫名的感动。他不知面瘫爹为何吻他,但他至少可以确定面瘫爹并不排斥他们之间禁忌的亲密。这是否说明,他已经成功的一半?
“嗯。”
“其实,你的吻技似乎一般。”这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面瘫爹的吻技和记忆中的一样好。
他口中吐出批评的话语,双臂却仍旧牢牢地搂住面瘫爹,唯恐他因为自己的话而推开自己。
龙寒凛几乎是立即用锐利的眼神审视少年,但很快又恢复平静。经验告诉他,少年有时说出的话不可信,目的不是为了欺骗,而是为了设下“陷阱”。若非确定少年柔软的唇从未有他人碰触过,他定会多想。
“所以。”
龙烈正色道:“所以,以后有机会,我们应该多练习。”
龙寒凛哑然片刻,他早该想到,少年最喜要这些可爱的小心思。
“不错的建议。”他深沉地凝视少年,看他那双眸在月色下泛着迷人的光彩。
龙烈弯眸一笑:“爹爹以后想要练习可以随时找我,不可以找别人。”追爹三十六计第二计——煮熟的鸭子一定要放在自己的锅里!
龙寒凛未答,唇在他唇上一点。
龙烈立即眉飞色舞,此时才想起原本应该在墙头上。
“爹爹,我们进去吧。”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精力非常旺盛,精神也非常亢奋,就算面瘫爹打算拆了水晶宫,他也能完成任务。
两人如同飞鸟从庭院上空飞过,巡逻之人来来回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龙烈毫不犹豫地向着灯火最明亮的地方而去,轻飘飘落在屋顶之上,小心翼翼地将一块瓦片移开一条缝隙。
大殿上座坐着一位外表冷艳、衣饰华丽的女子,威严地扫视下方。女子看上去极为年轻,身材火辣,妖媚动人,饱满的胸部被两片鱼鳞似的紫色布科紧紧地包裹着,如同圆球,几乎要弹跳出来,勾勒出深刻的乳沟。
龙烈惊得差点跳起,不止是因为女子暴露的穿着,还因为此女子看上去竟然有几分面熟。
龙寒凛注意到他怪异的神色,佐目向缝隙处扫视。
龙烈连忙捧住他的脸将他转向自己,认真地道:“没什么好看的。”
龙寒凛平静地陈述道:“烈儿,此时在屋顶。”
龙烈尴尬地看向下方,一群护卫闻声而来,举着火把,充满杀气地看向屋顶。
被发现了。
“抱歉,本大爷迷路了,不是故意到这里来的。”龙烈干笑一声,居高临下道。
雷岳川冷笑一声,充满杀气的眼逼视上方两位白衣人。
“确实,大晚上的出门,是很容易迷路。不如小兄弟先下来,让水晶宫的兄弟们为你带路。”
“那多不好意思。”龙烈摆摆手道。
雷岳川脸色一沉:“下来!再不下来,可得让弟兄们请了,若是因此误伤了小兄弟,恐怕不合适!”
“下就下,本大爷怕了你不成?”龙烈轻哼一声,装作功夫不济的样子,先笨拙落在旁边的一棵树上之后,才跳到地面上。
雷岳川果然一脸轻蔑。
龙寒凛却直接走到屋桅,毫无避让地踩空,整个人垂直而稳当地下坠,无声落地,双手负于身后,身上轻柔的白色布料竟毫无波动。一双星目波澜不惊地扫过,看似无害,冷峻的面容却透出一股不容小觑的威严与压力。
雷岳川神色骤变,双目一厉,右手一挥,护卫们便向两边散开,将龙烈与龙寒凛包围。
雷岳川向前走了几步,护卫们立即让开一个缺口。
“两位,请!”
龙烈没有动,龙寒凛也没有动。
“爹爹‘被’请,进去太丢人了。”
雷岳川面容愈冷。
“烈儿以为(该如何)。”
“当然是闯进去。”
龙烈拔剑指向一人:“被你们这样‘请’进去,以后本大爷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本大爷会把你们都打败再进去。记住,是本大爷闯进去的!”
雷岳川从未见过这般胡搅蛮缠之人,嘴角抽搐了几下,几乎恕极攻心。
正在此时,几步之遥传来一个冷漠的女声。
“这位小兄弟说话可真有趣。看来,是本宫的手下怠慢了。”
众护卫自觉地让开,一女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