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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要一生遭受族人的追杀
然而,呐,即使神将我惩罚
我只想这样一直握着你的手
直到白了发
那一夜我随你离开了部落
月亮照在你美丽的瞳孔上
像冰冻的河流一样映射着天空啊
我爱的,亲爱的人
他们说这是背叛
我一定会遭受从未尝过的苦难
然而,呐,就算神把我惩罚
我只想这样,这一生只呆在你身边
直到闭了眼
☆、双喜
很快,部落决定向新的方向前进。
族长费舍尔曾派往部落原驻地的兽人回来报告说,原驻地已经被厚厚的岩浆覆盖,寸草不生。喷发的火山偶尔还会震动两下,虽然没有以前激烈了,但那里显然已经不再适合兽人们生存。
我们需要新的地盘。
随着夏季高温到来的,还有我日益膨胀的胃和肚子,身体变得很饥饿,不停地吃,好像肚子根本不是因为怀孕才起来的,而是因为吃才变得那么有料。
科涅尼纳他们经常过来陪我这个孕夫,一边惊度于我的进食量,一边讨论各种问题:
“阿尔哥哥怎么吃这么多?”
“胃口这么大的话,是小兽人吧。”科涅推测着。
“那是卵生还是胎生啊?”尼纳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奇地问。
“应该是卵吧?蛇一般都是卵生。”
“还有其他种类是胎生的呢。”
“卵生的常见啊,不过,卵的话有外壳,阿尔的肚子摸起来会是硬的吧。”
“会不会生的时候挤碎了啊?”琼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啊。”尼纳一个果子扔了过去。
我嚼着肉干笑呵呵地听他们说话,心里日益升起一片平静,范围越扩越大,把整个人都包围了进去。
看着走过来抱起我的奥西里斯,会想,啊,我已经成家了呢,有爱我我也爱的那个人,有将出生的孩子。抛开在心理克服下已变得越来越轻的恐惧,我很幸福呢。
部落一直在不停地走。
前进的路上虽然有合适居住的森林,但是大部分早已有兽人居住,他们善意地款待了我们,但却无力接收我们。
大家只能继续往前。
雨季的时间到来时,部落在一个山里停下了脚。
尽管已经远离了原来的居住地,雨季不再像以前那样漫长,祭拜夏克神的传统却保留着,欢笑、篝火。漫长的旅途因为接触了从未见过的物种和兽人群落,部落里的大家反而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烦燥,所有人都相信,不久后,我们将找到新的居住地,开始新的生活。
当天的晚宴上猛吃,撑了。
肚子有点胀,只好用手慢慢地抚摸着。我记得有一套的按摩手法,是消食用的。
奥西里斯将我送到帐篷后就出去了,最近他一直承担着夜间巡逻的任务。
揉着揉着,就感觉轻微“扑通”的一声。
嗯?感觉放了个P。
我手没有停继续揉,难道肠鸣了吗?
又一声轻微的“扑通”声。
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坐起来一看,傻眼了,腿/中/间躺着两杖白色的……蛋?
一下子囧住,这,这是卵生了?
那我一直提心吊胆担心着胎生,害怕自己肚子里爬出蛇来,努力做着心理建设,纯粹是浪费想像力和恐惧感,自己吓自己么……
白白的,看起来很像巨型胶囊、鹅卵石?或者白冬瓜,蛇蛋是长这样?怎么这么丑啊,想像中应该是鸡蛋那种圆溜溜的生物啊。
伸手戳了戳两颗蛋,居然会滚出去后再滚回来。
等了半天,也没有“咔嚓”的破壳声,想到如果按十月怀胎算,最少也还得有一个月才能出生吧。
不过,蛋也遵循怀胎这个时间规定么?
玩着戳了半天,给上面画上两张笑嘻嘻的脸,才想起孵蛋好像要保持一定温度,记得鸡蛋是要在38…40或42度之间吧。
随手扯了两张兽皮垫在藤篮里,把蛋放在上面,盖住。
不过,这两货是蛇蛋,有保温的这个必要吗?
嘛,等奥西里斯回来问不就知道了。
结果,奥西里斯两眼放光摇着头说不知道。他父亲当年只教给他最基本的捕猎本领,后来的遗言也只是提到了王蛇一族在伴侣上应该注意的问题,其他一概不知。
小蛇蛋很快在部落里掀起参观的/高/潮来,每天都有很多雌兽,尤其是小兽人会跑过来,用小爪子戳着蛋摇过来摇过去。
一天,蛋壳在一只小兽人的戳弄下摇摇摆摆,突然 “咔嚓”一声,然后“吱吱吱”了几下。
裂了。
小兽人们都吓得退到一边,我忙扑上去。
散成碎片的蛋壳中央盘了一个小小的蚊圈,一条银白色的小蛇抬起头来,左右摇摆着短短的身子,天蓝色的大眼睛扑闪着。
我跟它对视了半天,才意识到,我的孩子降生了。
只是,感觉,好奇怪……
“咔嚓”,另一枚蛋也裂了,一个银白色的小脑袋从蛋壳里钻出来,摆着脑袋和一双蓝色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是小蛇呢。”
“出生了出生了,出生了!”
小兽人挤成一团,捅上前来凑在一起看小蛇,有胆子大的伸出爪子轻轻地拔弄小蛇的脑袋。。
先出来的那条蛇突然张出信子吐了几下,蛇眼后面张开蓝色的耳翼来,它蹦了几下,看起来就像悬浮着一样。
后面出壳的小蛇扭了几下,从蛋壳里出来,转了几圈,爬到前面出来的小蛇后面,两只尾巴绞在了一起。
众目睽睽之下,蛇哥哥张着耳翼威胁似地吐着信子,蛇弟弟躲在哥哥耳后,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啊。
“扑哧”,我笑出来。
蛇本身是很难看出喜怒,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能化成人形的原因,这个世界蛇们的兽身表情虽然很少,但还是能看出一二。
蛇弟弟是害羞加害怕。
蛇哥哥吗,嗯……
我伸出手指,递到两条蛇的前面,“来,到我……阿爸这里来。”
两条蛇对停到面前的手掌顿了一下,蛇弟弟探出头,吐了几下信子,慢慢爬了过来,尾巴缠上我的指尖,像只无尾熊那样扭了几下,圈住,然后。
“嗤——”。
尼玛,这是干啥呢。
我抬起手看着中指上那个正在流血的口子,黑脸。
盘在上面的小银蛇眨巴着蓝眼睛看着我,一脸的委屈。
见我望它,脑袋缩了缩,缩到手指背面去了。
……
……
你再缩也是在我五指山上啊……
相对无言,确认它不会下来后。看着藤篮里还剩下另外一条,我无奈地伸出另外一只手。
蛇哥哥直接“唰”扭过了头。
咦,这蛇还有脾气???
轻轻戳戳,蛇哥哥转了过去,背对着我,尾巴扭啊扭。
我看了看,拎起它的尾巴。
蛇哥哥大惊,半空弯了一下,脖子在我手指上一缠,“嗤——”,又一个指头见血了。
什么啊,这是?
等奥西里斯回来,才知道,这是王蛇一族认亲的仪式。小蛇醒来后,会自已爬到雌兽的身上,咬一口,饮下它们捕猎生涯中的第一滴血……
— —!!!
看着奥西里斯欢快地把两条蛇抡来抡去,绕到手臂上,我不禁有担心。
奥西里斯说:“没关系,父亲当年经常这样和我玩。”
敢情你是当年被抡车轮抡大的。
不到小指粗的小银蛇像他们的父亲一样,很是眷恋恒温动物的体温,经常绕到我的身上来。这让奥西里斯很眼红,他跃跃着尝试也要绕一下自己的蛇身。
我勉强同意了,然后差点没有窒息死。
它的蛇身太巨大了,绕两圈我直接没顶啊有木有!
奥西里斯放弃了此类念头,夜里抱着我说颇觉遗憾。
遗憾何?
问之,不答。
只说父亲教给他的东西有些看来永远不能尝试了。
小指粗的小银蛇很快变得有拇指那么粗了,绕在手腕上华丽丽的一圈。
刚开始滑腻冰凉的感觉慢慢变得舒服起来,尤其是在北边气温越来越高的时候。夜里抱着奥西里斯,白天挂着小银蛇,甚是让很多雌兽羡煞。
要知道毛科动物吗,夏天的时候总是过得比较苦逼些。
这天,我正窝在奥西里斯怀里,头上顶着个大叶子,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他停了下来。
“怎么了?”
“阿尔,那里有和你画的很像的东西。”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哪里,看不清楚啊。”
“那。”
他把我的头固定住,一座有趣的山出现在眼里。
山顶下陷,一看就是典型的火山。
山口下坡处,滚了很多圆溜溜的石头,椭圆形的居多,很像鸡蛋。
那些石头,有些露出被风侵蚀的内核来,有些缺失了一部分,光滑一点的上面用土块还是其他的东西涂着线条简单的涂鸦,张牙舞爪的人追杀着一头像猫一样的生物,杀死后仰天欢呼的样子。
然后,一个石蛋上刻了两个大大的汉字“滚蛋”。
它旁边不远是另外两个字“混蛋”!
“这这这谁写的?”
我转身问奥西里斯。
奥西里斯摇摇头,“阿尔,你很激动。”
我喘着粗气,按捺下自己的躁动,“奥西里斯,我们问一下周围的部落好不好,我想知道这是谁写的?”
他看了我一会,“好。”
部落刚好也在这里歇脚。
我们找到了离这里最近的一个部落,在一个小小的凹陷的盆地里。
但是语言不通,因为对方部落的兽人是直接兽吼的。
奥西里斯和我完全不明白里面表达的意思,只知道警告我们不准靠近他们的地盘。
无奈把狮子文特叫了过来,第二天又扑到了这个部落,然后翻译出来如下:
“你说的是奇卡拉山吧?石头上的玩意多是阿帕契搞出来的。”
“阿帕契?”这不是黑曜石的别称吗?
“嗯,是我们部落里……”兽人的脸忽然扭曲了一下,“一个雌兽。我先去报告我们族长一下。”
得到对方族长的同意后,我们进了村落,从房子的数量来看,这个部落的人口并不是很多。
“呐,阿帕契来了,就是后面走来的那个,黑头发黑眼睛的那个。”带路的兽人说完,“哧溜”一下不见了。
我转过身,一个身高比我低点,黑发黑眼的人正跟着一头巨大的熊相互嘶吼着过来,偶尔夹杂着几句熟悉的/国/骂。
我直直地盯着他,他转过头,看到我,眼睛一亮,嘴里“呜啦”不知道说了个什么,就跑到我面前,表现地非常激动。
看了几下后,突然伸出手,往我耳朵上摸来。
奥西里斯一把把他的手打来。
“oh,shit。”他叫道,“TMD,#@¥%&*……”
后面的大熊冲来,朝着奥西里斯嘶叫。
周围一下子投来很多威胁的目光。
“嗯——”我从鼻子里叹息了一声,“shit,停下吧,这是怎么回事啊?”
叫阿帕契的人瞬间连续眨了两下眼,拍拍身边正吼得厉害的大熊,“呜里哇啦”说了一句,又转过头对我说了一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摇头表示。
“他说,你是什么人?”文特翻译道。
“中/国/人。”
文特皱了皱眉,“中/国/人,这个怎么说,没听过。”
难道对面的这个是ABC?
“Ch…inese。”
阿帕契听懂了,高兴地直点头,冒出一句:“say……say……ch…inese。”
我们俩一对眼,我立马反应过来,我这半天都是拿这边的话说话的。
因为灵魂穿过来后,自己就能听懂周围兽人说话的意思,汉字感觉只是发音上偶尔不同,所以我也没在意。
但是,对方说的也不是汉语啊。
“我叫阿尔,去年穿过来的。”
“阿……阿帕契,”他发出一个模糊的音,吃力地说道,“名……字,忘了……,太久……了。孩子……穿……过来的。”
说着,他的眼里变得湿润起来,声音里带着点激动的哭腔。
“太久……没说,难……,忘记发……音。TMD。”脸变得扭曲起来。
“哈哈,国骂还是很熟的吗。”
“精……精粹!”
我们俩相互哈哈笑了一阵子,互相抱在了一起。
“不容易。”
“不容易!”
阿帕契是婴儿身穿过来的,被两头熊捡回来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