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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他是不得而知的。问题的关键是皇陵纲现在没了,二伯和一众押送皇陵纲的兄弟们也都是一去不复返。
现在老爹和亲戚们暂时并没有因为二伯的失踪而感到悲伤,那是因为还有一种更大的压力正在压迫着他们。皇陵纲失踪,现在已经开春快两个月的时间了,京城修茸皇陵的事情只怕早就误了期限了。皇陵是皇家祖先的安息之地,以孝为道的大宋朝,岂能容忍不孝的事情生?
说不定朝廷派下来问罪的官员已经正在路上,甚至随时随地都能出现在秦家大门口。
秦允明知道的历史记录,似乎在整个宋朝没有出现过皇上滥杀无辜的情况,但这并不能代表秦府在历史的角度就是无辜的,说不定皇上勃然大怒之下,就真的要问罪秦府了。
怎么办?怎么办?现在还有什么挽救的余地吗?
这件事对于秦允明来说,真的太突然了,突然的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个时候,门帘掀开了,袭人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她显得小心翼翼,似乎是怕惹怒了秦允明,缓缓走到了书桌前,将茶杯放在了秦允明的面子。她原本打算放下茶杯就出去的,可是在看到秦允明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时候,却忽然感到很是心疼了起来。
袭人与秦允明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她的年龄又比秦允明要大几岁,本能的就有一种大姐姐照顾小弟弟的潜意识。她走了上前,柔声劝说了道:“大郎,你不要太着急。你还这么大的事情,你能帮上什么忙呢?万万不可勉强自己了。天塌下来,总会有人帮你撑着的。”
秦允明看了袭人一眼,心中有些气急,在袭人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小小孩子,可是自己根本不是。他身上附着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青年灵魂。而且自己这几个月来风风火火过了这么久。所遇到的什么大小事情不都是自己一手应付的?
“谁?你说谁?。他冷冷的说了道,目光从呆滞中恢复了过来,变得有些气恼。
袭人被秦允明的目光吓住了,而且她也很是不明白秦允明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是谁,你说谁的?到底秦允明要问的是什么呢?
“大郎,你”你怎么了?。袭人弱弱的问了道。
“我问你,你说的是谁?谁能帮我撑着塌下来的天?谁啊?我爹,还是我娘,还是你呀?”秦允明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怒火冲冲的对着袭人吼了道。
袭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两妾,她从来没有见过秦允明如此狰狞的一面。她感到有些委屈,但是很快又觉得是自己错了,秦大郎明明说过让他一个人静静,可自己偏偏还要自以为是的去打扰,这是自己活该。
她不悄秦允明,只是闷闷的怨怒着自己。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不让它们趁虚而入,只是这种强忍是痛苦的,泪水就像是有毒的腐蚀液,让自己眼眶又酸又痛,让自己的心也是又酸又痛的。秦允明冷冷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我爹都已经那个样子,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整个秦家一直都是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的过日子,现在遇到这么大的事情,还能指要谁?这个重担我一定要肩负起来,我绝不能让秦家就这么完了
他说完这句话,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另外一桩事,那就是当年在接下皇陵纲时,父亲和自己在侧院笑逐颜开的谈话。没想到那个时候说的话还真的应验了,皇陵们的任务,成了那便是光宗耀祖,败了那就是一落千丈。
袭人看着秦允明痛苦的样子,心中愈的难受,但是她又担心再次触怒了秦允明,只好声如蚊地的说了道:“大郎,你别太为难自己了”你现在还能肩负什么呀
秦允明立刻厉声打断了袁人的话,说道:“我不能肩负吗?最近杭州那些黄潜善的产业是谁接回来的?是谁与吴王府结下了深厚的关系?我身为秦府唯一的嫡系长子,如果我不能为家里分担重担,我活着还能有什么作用?”
袭人再次被秦允明的怒火吓得后退了一步,她缩着单薄的身子,低着头,俨然一副做错事的小女孩的样子。她在秦允明的面前,再也不能是一位大姐姐了,可是她依然很想关心秦允明。或者说,替秦允明分担以下他身上的重负。可是,这可以吗?
外室的两个丫头秋杏和挽汐都被秦允明刚才几番怒吼吓住了,她们不敢进去看到底生了什么事,只是很担心袭人姐姐的安危。虽然她们从来没见过秦允明这么大的脾气,可是万一秦允明真的失控了,要动袭人姐姐,那该怎么办呢?
两个小丫头在外室里急得团团转,但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室内,袭人忍不住哭了出来。但二咬着嘴唇,让声音咽讲了肚年里尖,只是泪水没办沂阶百旧回去。
秦允明看到袭人哭了,对方的泪水仿佛流进了自己的心上,慢慢的将自己的怒火给浇灭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情绪一下子就得到了控制。是呀,自己为什么要对袭人脾气呢?袭人难道不是在为自己好吗?
他感到有些懊恼,伸手重重的在桌案上砸了一下。
桌子上的茶杯“哐当”响了一下,一根毛笔从笔架上跌落,顺着桌子滚了下去。
袭人更是受惊不她低着头不敢再看秦允明。
秦允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身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向袭人走了过去。
袭人感到秦允明逼近,她刚才听到了秦允明砸桌子的声音,以为秦允明还在怒,现在向着自己过来了,会不会是要打自己呢?她有些害怕,身体微微开始抖了起来。不过她觉得,就算秦允明动自己,但只要能让秦允明心里好过一些,自己也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不公平。
想到这里,她缓缓闭上了眼睛,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关。
可就在这个时候,秦允明的手温柔的捧起了袭人的小脸,预期之中的疼痛现在变成了一种温暖。袭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睁开了双眼重新看着秦允明,她忽然看到秦允明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顿时松了一口气。“大郎你好些了吗?”
秦允明微微笑了笑,忽然双手搂住了袭人,将她揽入了自己怀里。他让自己的脸贴在袭人的脸蛋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说道:“网才是我不好,我,我不应该随便乱脾气,而且还是对你脾气。我曾经答应过你,一定好好照顾,不让你受任何的委屈,一点一丝一毫的委屈都不让。可是,”显然我撒谎了。对不起。”
袭人身躯微微震动了起来,秦允明最后一句“对不起”已经透入了自己的内心深处。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怨恨过秦允明,而秦允明对自己的道歉,反倒成了一种花言巧语、甜言蜜语似的,让她感到了安全感、温暖和新的希望。
她伸出双手,同样也搂住了秦允明的腰际。
“大郎,奴家不怪你,奴家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将来也不会用。奴家只希望大郎你能开心起来,哪怕你打奴家,骂奴家,奴家都不会在意的。只求”只求大郎不要抛弃奴家。因为,因为奴家想守候在大郎你的身边,为大郎你分担一切。”袭人哽咽的说道。
“不,我誓我绝不会打你,以后也不会骂你,更不会抛弃你。你是我的女人,你永远都是秦允明柔声的安稳了道。他以前就感受到了袭人对自己的无私奉献,那次自己生病烧,袭人可以不顾她自己而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而现在,袭人又说了这番话,怎么能不让他再次感到真情实意?
秦允明轻轻的在袭人嘴巴上亲了一下。袭人柔软的嘴唇带着痴情的温度,让他原本焦虑的大脑一下子就轻松了下来。
过了一阵之后,他才慢慢放开了袭人,说道:“袭人,如个我们家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袭人俏脸因为刚才的深吻而红着,她弱弱的说道:“奴家没读过什么理。但是,奴家觉得这次家里虽然生了大事,纵然不能完全推脱掉罪责,那也应该尽量把罪责降低到最轻。动用一切可以想到的办法,避免让秦家蒙受更大的灾难才是。”
秦允明并到了袭人这番话,忽然觉得很有道理。先前自己的脑子实在是太乱了,因此根本没有理清楚头绪。反倒袭人这个大丫头心地善良、纯洁朴素,并没有把问题想得太多,所以就能顾虑到眼下该做什么了。
“袭人,你说的对,说的太对了。”秦允明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袭人有些疑惑,却没有多说什么。
秦允明忽然笑了笑,再次在袭人的小嘴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袭人有些害羞,虽然自己与秦允明已经有了同床的经历,可是每次秦允明亲吻自己的时候,还是感到脸蛋烫、心跳加。她低着头,弱弱的问了道:“大郎,你真的有办法了吗?”
秦允明点了点头,不过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畅然的神色,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刚才的话提醒了我。我现在应该动用一切的办法,来尽可能降低我们秦家的危险。我应该先去找吴王,将这件事告诉吴王,求吴王能为我们秦家说说情才是。”
袭人不知道这个办法管不管用,她只在内心里希望吴王能帮秦家解难。
秦允明温柔的拍了拍袭人的肩膀,说道:“你们放心吧。不管事情展到什么程度,我不会让你们受到任何伤害的。现在”我现在就去找我爹了。”
他说完,立刻就走出了内室。
外室两个小丫头还在担心着里面出了什么事,她们看到秦允汇品来了,都缩着身子不敢尖看秦允明六秦允明也没有心凉两个小丫头了,直接就夺门而出了。看到这里,两个小丫头赶紧跑进了内室,看看大郎是不是把袭人给打晕过去了。
不过她们两个网要跑进内室,正好与走出来的袭人撞了一个满怀。
“你们做什么呢?”袭人问道。
“大郎刚才欺负袭人姐姐了吗?”秋杏眨着眼睛问了道。
“你,你说什么呢袭人俏脸一红,一下子把秋杏的意思理解错了。
“大郎打了袭人姐姐了吗?”挽汐又问了道。
袭人这才明白了过来,她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大郎怎么会打人呢?你们别以为刚才大郎脾气就打人了。大郎不会打人的。大郎刚才这是有些想不通问题,我又进去打搅了大郎,所以大郎才生气的,这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你们两个小蹄子,以前我打搅你们时,你们不也生气了嘛。”
秋杏有些不相信,说道:“可是,刚才我们听到大郎摔杯子了
袭人笑道:“那你们进去看看,看看有哪个茶杯坏了。”
秋杏立刻就跑进去了。
挽汐却说道:“袭人姐姐,但刚才大郎气冲冲就跑出去了,他这还不算生气吗?”
袭人微徽笑了笑,拉了拉挽汐的小手。说道:“你别乱猜。大郎已经不生气了。大郎现在出去,是为了保护我们呢
挽汐奇怪的问到:“保护我们?”
秦允明重新来到中堂的时候,中堂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多人了。
很多亲戚们都走了,那秦二郎也不见了。在中堂座上,父亲和母亲却依然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唯一留下来的就只有两个伯父和一咋。舅舅。他们看到秦允明又跑回来了,都有些诧异,可是秦允明只是一个孩子,纵然最近是杭州炙手可热的人物,但又能怎么样呢?想当年苏东坡照样是名誉满天下,到头来还不是险些被杀头了。
“爹,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虽然未必能避免处罚,但最起码能降低朝廷的怨怒。”秦允明立刻说了道。
中堂上的所有人齐齐把目光定在了秦允明身上。虽然他们心中对秦允明这个孩子不抱有多大的希望,可是眼下大家都是手足无措的时候,也只能听听秦允明到底是什么办法了。
秦老爷连忙问了道:“你,你有什么办法?”
秦允明马上说道:“爹,你现在赶紧组织商号的人,照着皇陵纲的单子,再去把皇陵纲的货物重新采购一遍”小
秦老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办法。现在都什么时候,上次采集皇陵纲的货物都用了好几个月,如今已经误了期限,朝廷怎么可能再给我们机会弥补呢?没用的,没用的。”
秦允明接着说道:“爹,你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爹你去准备采购皇陵纲的事情,我立刻就去拜见吴王,求吴王能为我们秦家说一些好话。朝廷要责罚我们可以承担这个责任,只求朝廷能格外开恩,对我们秦家从轻处罚才是。”
秦老爷怔了怔,他隐隐约约觉察到了希望所在,立刻追问了道:“这真的会有用吗?”
秦允明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以我与吴王这么好的关系,相信吴王不会见死不救的。虽然这次闯的是大祸,可是毕竟事出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