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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对着大江撒尿。”徐默又开始提出无理的要求。
女鬼忽然看过来,给了一记阴深深的眼风,隐若间透露了她的不耐烦。
卧槽马勒戈壁,貌似激怒她了。
徐默赶紧投降,“我尿我尿我就地尿……我最喜欢对着大江撒尿。大河啊向东流,天上喝向北流啊。”
“哼。”女鬼再次把头扭到一边,不看徐默。
对了,从师姐的口中可以知道,那女鬼是个书呆子,通常读书很好的妹子都是软妹子,而且自己要尿尿,她都故意看另一边,回避了。
外公说过,当鬼受到惊吓,她的力量就会削弱。
有办法!徐默激动地把裤子/。脱掉后;“哎呀,你看我一下。”
徐默露出他的小象扭动着,颇像一个露体狂的大叔。
只是,女鬼的反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她转了过来,竟然淡定地看着徐默的小象,再看了看徐默兴奋的脸。徐徐地吐出三个字,“小鸡鸡。”
这下换徐默的小男人自尊心受伤了,“小鸡鸡??!!”
“拉完了是吧,可以去跳了吧。”女鬼直接把手掐住徐默的脖子,似乎用尽全力捏紧。
徐默快呼吸不了,连忙从口腔挤出话语,“放放……手,我……跳。”
女鬼这才放开了手,徐默的脖子立刻出现黑色的抓痕。
“喔对了。”女鬼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情。
“你想起了什么,是不是想起不是我害你的。”徐默赶紧追问。
“不。”女鬼从手里变出一包纸巾,“你没有纸巾怎么尿尿?”
“……”到徐默无语了,“尿尿需要纸巾的?”
女鬼闻声变色,“你尿尿不用纸巾?”
“抖两下diao就可以啦,还用什么纸巾?”
“我不管,你赶紧用。”女鬼给了纸巾后,还站得远远地,似乎觉得徐默很脏。
都说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想法特别多。
徐默又想到办法了,嘘嘘嘘几声尿声。
抖了两下diao,“喂,我尿完了。”
“嗯。”女鬼满意地飘了过来过来,阴深着脸“那我们一同跳下去吧。”
“喔呵呵呵!”徐默把手里的沾童子尿也就是他的尿的纸巾向女鬼的脸上扔去,还边喊道:“去吧,比卡丘!”
可怜的女鬼脸上被徐默的尿尿纸巾盖着。
“哟呼!三分球!”
女鬼呆呆的还未反应过来,良久,发出恐怖的惨叫声,“啊!!!!!!!!!!!!”
呼呼,徐默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窗外,天空已经微亮了。
活了十八年的处男,终于在这一刻发现了自己的用处。此刻徐默第一次觉得,做处男也不错,转而又想到,自己一定是被吓傻了,竟然觉得做处男不错。
刚才那个只是单纯的梦么,只是被单湿了,被尿液弄湿。
死了长那么大还尿床,难道自己肾亏?
徐默看了看刚才被女鬼抓过的手臂,也有黑紫色的抓痕。
或者不只是一个单纯的梦,究竟她怎样才能放过自己,为什么她一口认定是自己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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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瘫室友
趁室友还未醒来,徐默赶紧洗被子洗席子。
一天的军训完毕,徐默和他的室友们一同去饭堂吃饭,令徐默奇怪的是,面瘫君每次都点同一个菜——手撕鸡饭,无论是中午还是晚餐,都是这个菜,还连续两天了。
面瘫君是狐狸么,连续吃不厌倦么。
“手撕鸡好吃么?我看你连续吃了两天了呢。”
大学的饭堂美味的食物多得令人眼花缭乱,徐默巴不得每天吃着不同的美食。
宋将军抬起头,眼神特真诚地,“好吃。”
“你尝尝我这块牛肉。”徐默自然而然地把自己餐盘较大块的牛肉夹过去,“这个的牛肉盖饭超赞。”
宋将军夹起牛肉放进口里,细细地嚼。
“怎样;好吃吧。”
“好吃!”宋将军点了点头,看着徐默的眼神闪亮闪亮的;一脸崇拜的样子。
崇拜样子的宋将军卸下了冰美男的面具,一副二逼的模样。
于是接下来的宋将军连续点牛肉盖饭,不过这是后话了。
“喝喝!老子也来尝一块。”壮男兄往徐默的餐盘里眼明手快地夹去一大块牛肉。
徐默护肉不成,“我的肉呀……”
“哈哈……”壮男兄得意的笑了。
“大家晚上睡觉,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啊。”徐默装作不经意地问了句。
“有什么什么不对劲嘛,说啥呢。”壮男兄吃得满嘴油,转头问了问旁边的粉红男,“你的衣服迷彩服今晚洗么?”
“肯定洗啊。”粉红男一脸嫌弃的看着壮男兄,“难道你不洗?”
于是壮男兄就掀起粉红男的衣服用来擦嘴,直接引发了粉红男的暴走。
“你这个脏鬼!”
“是你说洗的,顺便擦一下嘴巴啊,别浪费!”
徐默看向宋将军,想听听他的感受。
宋将军淡漠地看了徐默一眼,没说什么又继续吃饭。
徐默大感无趣,还以为跟室友拉近了许多呢。
吃过晚饭后,徐默琢磨要不去学校后门的旅馆先住一下吧,不敢对付那女鬼,躲起来还不行么。
于是打了电话问师姐问问。
“师姐,有没有后门旅馆的电话。”
“师弟。”电话那头的师姐顿了顿,声音压低了许多,“那最后不要去。”
“为什么啊?”
“有次啊,我跟男朋友去开房……”
徐默一惊,立刻打断李孝利,“师姐跟男朋友去开房?”
“这个不是重点,笨蛋!重点是,半夜听到有人敲门啊!还掰了掰把手,我跟男朋友不,前男朋友,都吓死了。”
徐默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信息量好大啊。”
“总之那里很邪门,你不要去那。”
挂掉电话的徐默,再三思考,还是继续住宿舍了,跟女鬼交手了两次,起码是算有点“经验”,对付新对手还不如继续对付老对手。
这么一想,徐默又斗志昂扬起来。
徐默顺手在超市买了个柚子,用柚子叶洗个澡辟邪的,顺带也把柚子分给室友吃。
面瘫男真不该叫面瘫男,该叫吃货男。
因为壮男兄又在床上看□,不下来吃柚子,于是面瘫男把自己那份柚子干掉后,屁颠屁颠地去把壮男兄那份吃掉。
完了还过来问徐默,还有没有。
徐默摇了摇头,“吃完了,你喜欢吃我下次再买呗。”
反正徐默打算每天都用柚子洗澡了。
“真的么。?”面瘫男眼神闪亮,特认真地看着徐默,通常宋将军看着徐默的眼神都冷冷淡淡的,只有吃过东西后,浅褐色的瞳仁就会神采奕奕,这才让徐默感觉宋将军是带生气的,以往的他对一切都淡漠,淡漠得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行尸。
徐默更喜欢这个带生气的吃货室友。
“是啊。”
“今晚我会报答你的。”面瘫男放下这句话,爬上床继续看书。
今晚报答我?这货想干嘛,徐默脑光一闪,难道是……这吃货因为个柚子要以身相许?
一想到这里徐默哆嗦地虎躯一震,面瘫男你可别乱来啊,我不喜欢男人呢!
是夜……
睡到半夜的徐默半夜有尿意醒来了,徐默坐直了身子,仔细的观察四周,也没有觉得今晚特别寒冷,温度跟平常夏夜一样,带有点凉意。
怎么不见了女鬼,难道去拍拖了?
这货终于放过哥了么?
可是,徐默总觉得背后就是窗外阳台的方向有一双眼睛看着他,像是在黑暗中等待机会的野兽,暗自地窥探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对于感觉自己是小肥羊的感受真不好受,徐默吞了吞口水,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上有柚子叶的味道,所以不敢靠近?
徐默现在只想去个厕所啊,可厕所就是在阳台外面!
“大姐啊,你什么时候才放过我?”徐默向着无人的阳台双手合并地拜了拜。
“她在左手边一点。”
“哦。”徐默往左手边的方向又拜了拜,好一会儿反应过来,看着身后的面瘫男,“咦,你看得见。”
“恩。”面瘫男不知何时坐直了身子,微弱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有阴阳眼?”徐默眼睛发亮,感觉是在一场孤独奋战的战役中找到一位战友般情绪激动,“宋同志,俺找得你好苦啊。”
面瘫男依旧没什么表情,递过来一个锦囊,“这是能驱鬼的符咒。”
“驱鬼的符咒?”徐默连忙双手接过,“你为什么会有?”
面瘫男却不再解释什么,躺了下来,“快去厕所吧,睡吧。”
“哦哦。”咦,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厕所?难道自己打尿阵打得太明显?
徐默赶紧跑去厕所,尽量无视那强烈的窥视感,似乎锦囊起了作用,一晚无事。
接下来的日子,徐默都没有再次梦到关于跳水女鬼的梦,之前遇到鬼故事的事情像一个梦,可不知道心里作用还是真的如此,徐默总觉得那女鬼在宿舍的角落静静地看着自己。
“卧槽,谁总是搞一滩水在阳台啊!”今天轮到壮男兄搞卫生,“洗衣服不会小心一点啊。”
徐默走出阳台一看,果然,阳台有一滩水,那个位置正是面瘫男告诉自己女鬼的位置。
她为什么还不走,她要跟着自己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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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老头
徐默决定了,大学生涯就跟着面瘫男混了,面瘫去哪里,他就跟去哪里。
面瘫男去饭堂,他也跟着去饭堂。
面瘫去课室,他也跟着去课室。
面瘫去厕所,他也跟着去……
“厕所能不要跟么。”
面瘫男看了看宿舍厕所那豆丁大的大小,再看了看徐默一眼。
“喔,我在门口等你。”
徐默从厕所外面退出来恭敬地守候着面瘫男出来,不管面瘫男同不同意,他就是自己的盟友了!
“喂,徐默同学,你是不是gay啊,整天跟着宋将军。”粉红男涂着红色的指甲油说道。
徐默连忙否认,“笔直笔直好吧!”
面瘫男从厕所出来,“等下别跟我,我要去打工。”
“我也要跟着去!”
“那里不适合你。”
面瘫男冷清地搁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面瘫究竟要去哪里,为什么不适合自己,徐默转了转眼睛,不给我去,我就跟踪你。
于是徐默立刻跟踪着面瘫男,跟面瘫男保持50米的距离,靠着5。1的视力,跟随着他。
只看见面瘫男走出校园,走进后门那条崎岖的小路,后门的小路是通向后山水库的,为什么面瘫男要去那里。
渐渐地面瘫加快了脚速,徐默也跟着加快脚步。
面瘫男左拐右拐,徐默也跟着左拐右拐。
沿路的山头,有许多胡乱堆砌的坟墓,长满了野草,没人打理的样子,这个山头诡异而阴凉,徐默不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尽量无视它们,怕它们跟着自己。
只是,一走漏眼,面瘫男竟然不见了。
糟糕他去了哪里?
徐默环顾四周,自己也不清楚现在在哪里,只能往前找一下,找不到就立刻打道回府了,这个山的阴凉得让人感觉很压抑。
找了许久也找不到面瘫男,天已经暗了下来,让这个山头平添了些许幽暗。
正当徐默往回走时,往回走的路好像有点不认得了,可能自己迷路了。
太丢脸了,这么丁点的地方自己也能迷路,徐默打开导航,手机竟然一点信号都没有。
咿呀……一直乌鸦迎面飞扑而来,像是带有攻击性的。
在徐默的耳边擦边而过就飞到了徐默的身后的树上,黑溜溜的眼珠子像是一只盯着自己一样。
徐默吞了吞口水,哥才不怕你这鸟人呢。
打开酷猫音乐,播放起辟邪宝曲——《最炫民族风》。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徐默也跟着愉快地唱了起来,虽然五音不全,不过唱了还真的壮了些胆子。
“小朋友,晚上唱歌会吵到休息的山灵喔。”
一个沙哑的老者声音从身后响起。
徐默转身一看,只见一个五尺差七寸的矮冬瓜老头子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他穿着跟自己外公一款的灰白袍子,一只眼睛是正常的,另一只就浑浊地像是眼睛被废弃的颜料污染了一般。
要命的还不是这个,要命的是他鼻子上外甩的鼻毛,应该是很用力擤鼻涕造成的,还有那黄黄的牙齿上还贴着块菜叶子。
真是的,徐默大叫倒霉,不给鬼吓到,被这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