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不屑和不爽的鄙视眼神看着自己,唯一一个带着善意的是一个冰冷的男子。
带点女性化阴柔轮廓的俊美五官却被表情和气质弄得像冰山,严谨的军装,散发生人勿近的气势,却也显出了属于男儿的铁血。
“哥。”冰山男子上前,有些关切的看着律,“没出什么事吧?”
“秦湛都出面了,有什么问题没办法解决。”恭维的话语但是语气却是讽刺的,对于冰山男子,叫着自己哥的弟弟,律一样没什么好语气。
“闻人律,你要太多分了,凛是在担心你,你作为哥哥怎么是这种态度。”脾气不好的人出来说话了。“头为你出头你还冷嘲热讽。”
“今天,总是有人说我过分啊,”闻人律凉凉的说,“不过,我过分关你什么事,我对你过分了吗?何况凛要关心我是他的事,我没说过要,”
听到这话凛冰冷的眼中闪过苦涩和愧疚,却没有生气,这是他欠的。
“秦湛要为了我出头也是他自己愿意。”不得不说,律的话让人非常火大,可是当事人没有一个生气的。“闪开,你们挡路了。”
“你…。”脾气火爆着的炸药桶要被点燃了。
“李齐。”秦湛磁性亲切的嗓音和凛冰冷警告的声音成功的成为灭火器,李齐只能狠狠的瞪着律,用眼神发出他的愤怒。
一辆银灰色引人眼球的敞篷跑车被酒吧的人开出停车场,及时的停在律的面前,律拿过酒吧的人交还的钥匙,走进打开的车门,关门,油门轰鸣,绝尘而去。
保镖们动作不慢,秦湛和凛也上了各自的车,追上绝尘而去的银灰色跑车。
深夜了,路上没有太多的车辆,开足马力,在深夜的狂奔,红绿等是摆设,因为这辆车的牌照没人敢开罚单,这就是特权。
发丝被风缭乱,脸上没有了傲气的笑容,透过后视镜中看到的是没有一丝表情的俊美脸蛋,这幅皮囊不认识他的人谁会知道他是一个纨绔子弟。但是他真的是一个纨绔子弟吗?
跟在跑车后面的人,发觉前面的车不往府邸的方向开,而是往郊外的山中跑道去了。
看着前面越跑越快的银灰色跑车,秦湛的脸色倏然一变,眼神闪过厉色,油门一踩,追上前面的银灰色跑车。
“凛,你和头干嘛关心那个混蛋?”果然是部队出来的,在这样告诉的运行中,没有害怕变色,反而会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李齐,他是我哥。”因为我欠了他,而秦湛,眼中闪过不为人知的叹息,如果不是当年秦湛喝醉了酒,他不会知道秦湛对哥他…,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完美先生的秦湛怎么偏偏对哥。。
他没说他知道,不过秦湛估摸也知道他清楚了这件事,从未在想过在他眼前掩饰,或许能够有人分享这份苦涩也是好的吧,至于其他人他更没说,毕竟这件事不算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也没想过劝告秦湛,他也是自私,想着如果有一个人能够对哥好,阻碍对哥好的人,不是让自己的罪孽更深吗?
“切,你们就瞒着我们。”他脾气火爆,不代表他没有观察力,凛和队长对那个混蛋好不是没有隐情的,只看凛眼中面对那个混蛋的眼神就知道了,那是苦涩和愧疚,至于队长,队长虽然被称为完美先生,为人也和蔼可亲,可是啊,他从没摸清过队长的心思。
“不过,说真的,那个混蛋车技不错。”看着前方的追逐,李齐说道,能够领先队长这么久,那个混蛋也有一咩咩的优点。
一个险急的转弯,秦湛一个甩尾漂移,堪堪挡在了律的银灰色跑车前。
傲气的笑容再次摆上了律的脸,秦湛从自己的车上下来,打开律的车门,将人从车里拉出来,提着律的衣领,脸上看不到半点和煦。
“你就这么不要命了,用这么快的速度在山路上跑。”秦湛很不喜欢律的飙车行为,因为那意味着一个不小心,律的小命就没了。
“秦湛,你是看不起我吗。你的速度不是更快,你不是更不要命吗?”对于秦湛莫名的关心怒火,律只有讽刺的话语。
“你。。”秦湛根本不知道他该拿这个人怎么办,掀起的衣领动作,从他的角度能够看到衣服内的肌肤,衣服下有着怎样难看的伤痕,秦湛知道,眼中闪过怜惜。
这种眼神,让律冷哼了一声。
“秦湛,哥。”凛的车也到了,停下车,走近两人。
秦湛放开律,律拍拍自己的衣领,让它恢复原本的服帖,自顾自的向凛的车走去。
“凛,开车,我们回去。”自然的坐上凛的车,自然的哟呵着凛为他服务。
“回去后我给你消息。”凛对秦湛说了一声,秦湛点点头。看着凛开车载着律离开这里。
律,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我会爱上你?
第四章
“哥,秦湛也是关心你。”看着后视镜中一脸沉默看着窗外的律,以为律在生气的凛劝告道。
“你再提秦湛一句,我就从车上跳下去。”律冷冷的说道。
凛立马住口,他知道哥敢的,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哥来说,死亡,哥从没有放在心上,也是因为这样,秦湛才会对哥任何冒险、轻率、不要命的行为那么火大。
凛载着律回到了家,看着律消失在玄关的身影,凛立刻给秦湛发了一个信息。
正在开车的秦湛听到信息器的提示音,算算时间,也该到了,这个消息是凛的,虽然心里有了确实的猜测,但是秦湛依然打开信息器,看着上面的内容。
看完之后,秦湛按照交通规定的时速开回家,方才如果不是为了追上律的车,他不会违反交通规则的。
以秦湛的身份,和车牌就算他违反交通规则又有谁会找上他,只是秦湛就是这么一个人。
将车停在车库,对看到的守仆人们温和点头,说着:“辛苦了。”
一干仆人对自己完美少爷的问候有着发在内心的感动,他们的少爷就是有这样真诚的魅力。
回到属于自己私密空间的卧房,秦湛松下了一直保持着的和煦笑容。
手指松开衣领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将军装的外套挂起来,再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裹在严谨军装下的结实健壮身躯显露出来,那是可以让女人沉醉到晕倒的性、感完美,走进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穿着浴袍擦拭着湿润的头发走出来,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沙发上,并不急着上床睡觉,而是走到房间的小冰箱里,取出一瓶红酒和一个酒杯,来到落地窗前。
将高脚杯放在小桌上,金红色的酒顺着惯性倒入酒杯,拿起酒杯坐在了藤椅上,摇晃着酒,然后孤独的喝了起来。
酒是他唯一能解忧,放松自己的东西。他不是不会抽烟,只是因为律的一句讨厌烟味,他就把烟给戒了。
“律。”呢喃着这个名字,看着落地窗外,污染的天空没有月光,也看不到星辰,只是大地之上人造的灯光一点点的闪亮。
是什么时候对律的感情变成这样的?明明当初对律根本就是讨厌的。
认识律的时候,他十岁,律十岁,凛十岁。
那一年,在疼爱他的爷爷去世后五个月,他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要前往外地,担心别人照顾不好自己的父母将自己送到了世交的闻人家。
在闻人爷爷的带领下,他认识了住在那里的闻人律和闻人凛。
凛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冰山气质,一个可爱到像女孩子的男孩,看到自己还主动和自己打招呼,让人很有好感,反观律,“人见到了,我没事了吧。”很不耐烦的口气。
“哥。”凛怯怯的对着律叫着。
“住口。”对于凛,律没有一点好口气,当时的自己对于律的初次印象很不好。
在这里住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和律见面的次数很少,反而是和凛接触的比较多,真的,他很欣赏凛的,和凛之间的友谊也在那个时候奠定下来。
他真的不懂,为什么凛这么好的孩子,闻人爷爷对凛的态度总是显得有些冰冷,对于律那个任性跋扈的家伙倒是关心备置,就是闻人伯父回到这里,也是问凛,律过得好不好,需不需要什么,从没有问凛一句。
对于这种情况,自己并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为凛不平,为什么就连凛都对律那么纵容,在这个家里,不管律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人责备。他不懂。
那天他没和凛在一起,而是到小树林走走,熟悉的环境让他想起了爷爷,不由的哭了起来。
“原来是个爱哭鬼啊。”从树上传来让人讨厌的声音,抹干自己的眼泪,抬头,看着透过树梢的阳光镀上了金光的人影,那一刻看起来就像天使一般,随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因为树上的人是讨厌的律。
“律,这样很危险的。”自己当时对着律说道。
“危险?”律当时是在嘲笑自己的话吧,只见律熟练的搭着树木的枝桠跃了下来,轻灵的姿势好像精灵,自己是看的心惊胆战。
跳下树的律,对着自己露出那傲气的笑容,转头就走。
“律,我们一起回去吧。”自己主动示好。
“秦湛,说真的我很讨厌你。”律转身,对靠近他的自己说道。
讨厌?!从小到大,一直受欢迎的自己,从未有人说过讨厌。很想生气,当时自己的笑容一定很僵硬错愕。
“你的笑容真难看,明明那么讨厌我,还露出这种笑容。”那不屑的语气说着自己的虚伪,是的,自己只是为了让大家喜欢才这样笑的,是的,自己很讨厌律,却摆不出讨厌的样子,因为他是这里的客人,他不能对主人露出不满,不能让自己的父母为难。
在闻人家他住到了两年,已经习惯了闻人家种种让人不明的情况,和凛的感情越发好,和律之间还是那样,对律还是讨厌,可是脸上的笑容却是卸不掉,每次看到律那傲气不屑的说自己虚伪的样子,自己真的很气。
又是一个盛夏,炎热的天气让自己都受不了,可是律依然穿着长袖子的衣服,他不热吗?
自己不经意问的时候,他看到了凛初具的从容就那样破碎,不该属于凛那个年纪的痛楚和悲哀浮现,“这是我的罪。”凛这么说着,话里的沉重让他不敢深究。
一场暴雨突然的袭击,淋湿了律的衣服,变得透明的衣质勾勒出律的身体曲线,也将衣服里面丑陋的伤痕暴露出来,自己当时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只见律没有了那傲气的笑容,沉着脸,从自己身边走过,“比你的笑容更让人恶心。”律对自己这么说。
在看到那些伤痕的时候,自己有多震惊,一直被闻人爷爷,闻人伯父,还有律的外婆宋家奶奶那么关心着的律身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伤痕。律不该是一个骄纵任性的人吗?为什么他好像看到了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那密布在律身上的伤口就是那罪恶的证明。
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疑问,问了凛,凛悲伤的说出一段往事,凛母亲的罪恶,在律身上肆虐的伤痕,律差点就死掉的事实。原来,这个家里所有对律的纵容都是为了弥补律受到的伤害,原来那个人一脸傲气的律其实很可怜,原来那个律竟然差点就死掉,曾经所有的讨厌在这段往事面前消失无踪,对于律,他只有同情和怜悯。
随后,他对律也小心翼翼起来,但是律并没有改变对自己的态度,应该说他和律的关系更差了。
自己很烦恼,应该怎么和律搞好关系。
夏日,总是有着不期而遇的暴雨,夜晚轰鸣的雷声将他从睡梦中惊醒,闷闷的从床上起来,掀开窗帘,想看看这雷雨究竟有多大。
狂舞的银色闪光让他看到了隔了两个窗户的房间,打开的窗户边上坐着一个人,那是律的房间,那个人是律,在银色的闪光下显露的样貌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他无法相信那个人是律,那和他见过的律完全不同,他认识的律脸上总是傲气的笑着,似乎冷嘲热讽着所有人,不会有那样沉重到让人心碎的悲伤,默默无声的泪痕滑落在脸颊上,他看着律伸出手,接触狂风中的雨水,那狂暴的风雨在接触律的手的时候,他有种风雨变得温柔的错觉,然后他看到律笑了,要怎么形容?
犹如绽放的莲花,洁白无垢,可以洗涤一切罪恶的救赎。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觉,那是一种震撼,而被震撼的人是他,震撼他的人是律。
看着律手掌一握,闭上眼,那让人震撼的笑容消失不见,另一只手抹去泪痕,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是一种沉默的坚定。
那一晚,让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律,怎么也不会忘记那一晚的律。因为律的悲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