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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禁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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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渊一惊,他居然忘记了一墙之隔的孩子。有亚尔林这种危险分子在,孩子的安全就没有了保障。
  亚尔林并不知道易渊在想什麽,见他眼中闪过惧意,理所当然地当他怕被发现。“放心,你别叫出声就好。”
  易渊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了沈默。感觉亚尔林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腰身,一阵酥麻袭来,仿佛连心脏都战栗起来。然而越是这样,易渊越是无法接受,像是在惩罚身体屈从快乐的本能,胃部一阵抽搐,他觉得恶心,如同每次被吸血的感觉。
  “你的身体还是这麽美妙。”亚尔林感慨道,指尖触碰著肌理分明的身躯,对他来说当然是享受。“不过我清醒的时间不长,对我来说,距离上次占有你,还不是太久远的记忆。”
  “原来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满足你渺小的虚荣心……唔!”易渊低吟一声,立刻紧紧咬住了唇,眉间也忍不住拧了起来。胸口传来的锐痛刺激著他的神经,敏感的部位被玩弄,他下意识地想逃,却更靠近亚尔林的怀抱。
  两指搓弄著小巧的乳尖,亚尔林恶意地用指甲去抠挖,想要看到易渊沈醉的表情。当然,那种强忍著欲望的羞耻神态也让他欲罢不能。
  身体紧紧相贴,易渊能清楚地感觉到某样火烫的物什贴在自己的大腿内侧,他知道噩梦会再次上演,可他最在意的孩子们还在隔壁,他怎麽可以赤裸著身躯,被另一个男人进入!
  以前发生的,他可以压抑在记忆的最深处,当做被恶犬咬了一口。而现在,他的自尊心无法接受,何况这种事根本就是亵渎了他心目中最纯真的孩子。
  亚尔林终於扯下了内裤,手指握住了易渊依旧垂软的器官,技巧地揉弄起来,试图唤起易渊的回应。然而易渊却不停地对自己说,这是羞耻的、罪恶的,是恶魔给予的折磨。胃部几乎痉挛了,易渊第一次渴望疼痛,虽然痛苦,却也抑制住了身体的本能。
  亚尔林揉弄了半晌,甚至恶意地去刺激顶端的小孔,却始终无法让易渊完全兴奋起来。他最终还是失去了耐心,放开半硬的性器,将手指塞进了易渊口中,那上面还带著被刺激出的星点液体。
  易渊干呕了一声,却很快控制住了。他不想像个弱者一样露出自己怯懦的一面,更不想被当成一个受害者。哪怕现在他受到了屈辱,但总有一天,他要一分一分地将自己的债讨回来!
  “别摆出那麽痛苦的脸色,真是扫兴。”亚尔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今天不方便,就不用你那里了。”
  易渊还在惊讶亚尔林会放过自己,下一秒亚尔林就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将硬挺的东西释放出来。“老实点宝贝儿,让我快点蹭出来,你也能早点解放,我真是讨厌你那副表情!”
  火烫的凶器直接贴上了臀部的皮肤,易渊还没反应过来,亚尔林就挺动起腰身,在易渊的臀缝中摩擦起来。易渊身体僵硬了,他被当做一件泄欲的器物使用,却丝毫无力反抗。
  紧窄的臀缝显然不能完全容纳粗壮的茎身,然而只要看到易渊惊讶中带著羞耻的表情,他就完全兴奋起来。肉体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异常聒噪,易渊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凶器的形状,炙热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记忆碎成凌乱的画面,在眼前一一闪过。那是疯狂的侵占,是最懦弱的乞怜,三年前,他就是这样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哪怕没有真的进入,易渊仍有一种身体被撕裂的所觉。三年前的深渊紧缚著他,让他的心如坠冰窖,逞凶者的胸膛却成了温暖的唯一来源。他试图蜷缩起身体,微微弓起的脊背贴上了亚尔林的胸口,至少在那里,还寄居著另一个可以依赖的灵魂。
  已经无力去思考时间的流逝,当敲门声响起时,亚尔林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凶猛的抽动起来,指尖在易渊腰上留下乌青的指印。易渊不得已咬住了枕头,终於等到亚尔林停了下来,滚烫的液体溅落在皮肤上。作家的话: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舟子有些低烧,大家将就著看吧~

  10午餐

  雪莉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从小就是当公主捧著的,所以很不客气地指使尤金敲门。尤金头一次和年龄相近的孩子接触,尤其对方还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儿,所以即使隐约觉得不对,还是硬著头皮敲响了门。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才打开,亚尔林扫了三个萝卜头一眼,目光最终落在尤金身上。“有事?”
  “抱歉,阁下。”尤金被亚尔林凌厉的视线压迫得退了半步,却又立刻侧身将另外两个孩子挡在身後。他与梵卓相处的时间其实不长,却敏锐地发现这人身上有两种完全不同的状态,而现在明显是不好惹的那个。
  “梵卓叔叔,大伯不在吗?”傻乎乎的埃德加对诡异的气场完全免疫,侧头朝卧室里看去。“我肚子饿了,也找不到大伯的橘子糖。”
  亚尔林脚下一动,彻底封死他们的视线,“易渊在休息,他最近太累了,别去打扰他。我去给你们做好吃的,等做好了和易渊一起吃,好不好?”
  即使换了一种性格,亚尔林依旧很受孩子欢迎,只是伪装出一个笑容,便说服了埃德加和雪莉。至於尤金,他从来不会违抗亚尔林的命令,何况他刚刚也亲眼看到了,易渊确实躺在床上,身上还盖著薄被。
  哄走了小的,亚尔林重新回到床边。“有什麽想吃的?有梵卓的手艺做基础,想必我做出来的东西味道也不错。”
  易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似乎不想看到亚尔林恶质的笑容。“厨房有全自动的料理机,你只需要打开开关。”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副冷淡的样子很讨厌?”亚尔林笑容冷了下来,走到门口又顿住,“还有,你做完爱後的嗓音真性感。”
  听到门锁扣合的声音,易渊才睁开双眼。空寂的房间里还隐约带著一丝情欲的味道,他甚至能感觉到下身沾惹的粘腻液体。哪怕痛苦少了些,但羞辱却与三年前丝毫无异。
  他试图思考亚尔林收手的原因,身体的酸痛却时时刻刻侵扰著他的思维。亚尔林和从前一样不懂得控制自己,或者说不屑於控制,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太多痕迹。
  易渊忍著不适起身,缓步走进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也将所有异样的情绪都埋了起来。他是个普通人,同样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只不过习惯了将所有的感情都埋在心底,慢慢发酵、腐烂,最终回归尘土。
  午餐做好时,易渊已经能神色如常地出现在人前。出乎他的意料,面前还算丰盛的一餐的确是亚尔林亲手做出来的,不仅卖相和味道很好,还照顾了几个孩子的胃口。
  因为和亚尔林折腾了一番,午饭已经很晚了,三个孩子都有些撑不住,很快将食物一扫而空。两个小的有午睡的习惯,亚尔林对尤金道:“陪他们一起去吧,你现在也需要休息。”
  孩子们乖巧地打过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间补眠了,易渊却看著亚尔林,心中有些疑惑。也许真的是在一具身体里太久,亚尔林时不时会露出温柔的神情,与梵卓出奇地相像。
  “看我做什麽,难道是迷上我了?”亚尔林唇角微挑,自然地收拾起餐桌来。“如果梵卓那家夥醒过来,一定会吃醋的。”
  易渊这才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地帮他收拾。亚尔林的笑容反倒越来越明显。“还知道帮我的忙,你还真是个贤惠的男人。”
  易渊全当没听到,这里是他的家,由他来做再应该不过。将洗碗机设置好,易渊洗过手,径直去了书房。哪怕不用上班,也有许多事情要和公司方面联络。亚尔林似乎没有恶意,也没有对易家动手的理由,他只需要,也只能等待梵卓重新占据身体。
  亚尔林又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最终在冷藏柜的最後一层翻到了几颗芒果。像是完成了任务,亚尔林将它们拿出来,直接抛进了垃圾桶。芒果,是那个人喜欢吃的东西。
  易渊奇怪的癖好曾让亚尔林百思不得其解。易渊并不是个收藏家,对名贵的、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太大兴趣。他收藏的,只不过是某个人喜欢的东西罢了。
  说是喜欢都言过其实了,其实不过是那人惯用的东西而已,易渊将它们珍宝一般收藏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如果某一天那人回来,会发现桌上的水果是自己喜欢的,咖啡永远是最适口的浓度,甚至连茶杯的手感都是那麽熟悉。
  最初得知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时,亚尔林嫉妒地发狂。他一心想要得到的人,却在制造著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他甚至怀疑,他一生都不可能取代这样的存在。
  幸好,那人从来不清楚易渊的心意。幸好,那人已经离开了。
  “……可以,下周就安排人跟他们接触。”听到开门声,易渊立刻按下了光屏。“今天就到这里,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怎麽还忙成这样,你不已经是易氏的总裁了?”亚尔林走进来,亲昵地将一颗葡萄送到易渊唇边。“让下属分担工作,才是老板的任务。”
  易渊不想和亚尔林辩解,被迫张开唇接过葡萄,看得亚尔林一阵心痒。不过亚尔林还是克制住逗弄那唇舌的欲望,沈声道:“给你带来一个坏消息,恐怕这段时间内梵卓都不会再出现了。”
  易渊也皱起了眉,“是伤得太重,还是你做了手脚?”
  “放心,毕竟是我寄居的身体,我又怎麽会轻易损坏?”亚尔林抚弄著易渊的发梢,诱惑般道,“不过,如果你肯彻底臣服於我,就算让我耗尽这具身体,我也愿意。”
  易渊冷冷拨开他的双手,“那就赶快离开,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不不不,我要留在这里。”亚尔林摇头,“还要与你寸步不离,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
  易渊面色一僵,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三年前。在亚尔林彻底爆发後,自己被囚禁在住所之中,甚至没有离开他视线的权力。

  11别人也休想染指

  亚尔林贪婪地呼吸著易渊的气味,神情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然而他并不打算如三年前一般,将易渊囚禁起来,现在的他,也没有能力那样做。
  易渊侧头避开他的靠近,用冷淡的语调道:“你打算怎麽处理尤金的事?”
  即使换了一个灵魂,该做的工作亚尔林却一点没少做。“在继承惩戒人的身份之前,他还是梵卓家族的一员,必须学会自己处理族内的矛盾。除非有人威胁到他的生命,否则我不会出手。”
  “他还是个孩子。”易渊的语气带著明显的不赞同。
  “孩子就该有特权?”亚尔林嗤笑一声,吻了吻易渊的发梢,“那谁来赔……赔你一个特权呢?如果有人这麽纵容你,恐怕你也不是现在的易总了吧。”
  易渊心中一动,他从未怨恨过自己的童年,只是想到了梵卓。发生在尤金身上的欺辱,作为前任的梵卓想必也曾经受过吧。那样一个温柔的人,绝不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伤痕。
  易渊放淡了口吻:“无论如何,尤金都是你的继承人,你该知道他的重要性。”
  “你这是在关心他,还是关心我?”咬破一颗鲜嫩的葡萄,亚尔林轻笑一声,便离开了书房。对於尤金的事,他已经有了头绪。
  没人知道惩戒人的由来,即使在血族最古老的典籍之中,也对其讳莫如深。明明以姓为名,却又完全游离於家族之外,以至於梵卓家族对惩戒人抱有一定的敌意。甚至有传言,惩戒人与生俱来的诅咒会带来厄运。
  亚尔林不以为意,所谓惩戒人,注定与违背血族的阴谋和罪恶相连,这样的身份,怎麽不令人畏惧。只是在被畏惧的同时,也遭受著周围的冷遇。
  惩戒人的继任者一出生,就会被打上特殊的烙印,明确自己特别的身份,尤金便是如此。即使离他成年还有很久,但却早早被驱离了家族。
  偏僻荒芜的城堡中,没有任何人愿意靠近他,不多的几名侍者避他如蛇蝎,而唯一可以依靠的亚尔林也只来过几次,每次都是匆匆一瞥便离开。
  城堡中偶尔也会有其他血族到访,他们的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视,没有人教过他,但尤金却都读得懂。太早接触了人性的黑暗,他冷静地将利刃送进堂兄的胸口,逃出了生活了15年的古堡,寻找亚尔林,那是唯一能拯救他的人。
  亚尔林只用几句话就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但正如他所说,他只会处理威胁到尤金生命的问题,其他的一概扔回给尤金。在他看来,梵卓家族从来不是问题,现在他更在意的,是怎样将易渊抓在手心里。
  这一次孩子们说什麽也不肯离开了,雪莉不停地抹眼泪,埃德加更是死死抱住易渊的大腿不放。易渊无法,在确认亚尔林不会对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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