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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我把你们的事说出去,也没关系吗?”金悦玉得意的笑容不无挑衅。
兰瑠眨了眨眼睛,抱头蹲到地上,很苦恼地揪了半天头发,最终抬头看着金悦玉,很无奈地苦笑一下,说:“你是不是被什么事逼急了?感觉你要鱼死网破似的,如果真的被逼无奈,为什么不真诚地请求帮助?也许我帮不了你,但是龙牧一定可以的!”
“我不相信他!”金悦玉愤怒低吼,随即懊恼不已,因为那声低吼是变相承认了兰瑠的话。
“你不相信他,难道相信我?”兰瑠坐回椅上,又从兜里摸出一袋零食,兔子似的闭着嘴嚼得嚓嚓响。
金悦玉厌恶地皱了皱眉,“你不吃零食会死啊?”见兰瑠只是嘿嘿笑,金悦玉烦躁起来,“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有求于你,相反,是你有求于我,假如你不是蠢到无可救药,你就该劝龙牧跟我结婚,这样才能掩人耳目,才能让你不受责难地呆在龙牧身边,你该知道,虽然龙行是龙牧说了算,但不包括龙氏,如果没有一个通情达理而且名正言顺的女主站在龙牧身边,那么你迟早会被龙氏揪出来,到时会很难看也很惨,但是如果有我作掩护,即使龙氏知道你的存在,也会置之不理,这其中的原因和厉害关系,即便以你的理解力,也应该能够明白吧?”
兰瑠笑了笑,把吃完的零食袋子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箱,然后跑回来乖乖地坐好,很认真地看着金悦玉,说:“你刚才已经承认需要帮助了,为什么不能真诚一点?我记得你说过是为了得到一笔资财而需要这个孩子,所以我们来说那笔资财吧?我对钱的事比较感兴趣,我猜你也是不论怎样都以钱为中心,那就不要偏离主题好不好?”
兰瑠笑得一脸天真,金悦玉厌烦又戒备,避开兰瑠的目光,说:“我不是没考虑过给你一笔钱,但是跟龙牧能给你的比起来,我开的价恐怕满足不了你……”
“等等!”兰瑠摆手打断金悦玉,“你误会了,我说以钱为主题不是要你破财,我只是寻找一个共同话题,何况你也需要钱不是吗?而且为了钱牺牲不小,我认同你挣钱的努力,只是不认同你的态度和方法,但我相信你这么努力挣钱一定是有原因甚至苦衷,因为我也这样过,但你应该比我更需要钱,因为你本来就是有钱人了,却依然不惜一切的在挣钱,所以你肯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那么,是什么事呢?”
兰瑠用了梦呓一般的语气,金悦玉莫名其妙失了神,跟着喃喃,“他唯一的妹妹生病了,必须去美国做手术,我要帮他,他不能中断博士学业,我必须……”
金悦玉突然缄口,如梦初醒般瞪圆了眼,见兰瑠笑得狡黠,顿时气得搧了兰瑠一耳光,随即掩泣而去。
兰瑠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抚抚挨打的脸,火辣辣的疼,当然,被人碰到的那种不适感比较强烈一些,看来不能再跟龙牧的未婚妻见面了,因为她记不住他的忌讳,这个,很严重。
兰瑠回去的时候,龙牧早就下班回家,桌上已经摆好饭菜,见小孩一脸不快进门来,不由担心地搂住了问,“怎么了?不是留了字条说去买零食吗?遇到什么事了?”
兰瑠摇头,闷闷地去洗手准备吃饭,龙牧不再追问,直到两人都吃好,龙牧才拉了小孩到沙发上。
“到底怎么了?别让我担心,好吗?”龙牧抚着小孩的肩头,很快便发现小孩左边脸颊明显红过右边。
“谁打的?”龙牧沉肃而冷冽。
兰瑠翻白眼,拍开龙牧在他脸上轻抚的手,“你别摸了,还能摸出一个时光倒流啊?再说她出手太快,就算时光倒流,我一样躲不开……”
“到底是谁?”龙牧压着怒火。
兰瑠瞪眼,“你问出是谁来到底要怎样啊?打回去还是要她一个道歉?没意思好吧?我本人都不计较了,你一定要我回忆一遍,然后不痛快吗?”
“你从进门到现在都不痛快,我问起来你也不说,惹得我也不痛快,这样很好吗?”
“哦。”兰瑠笑得很尴尬,说:“你教训得是,我不该个人情绪了影响集体情绪,现在跟你坦白好啦,但你不许跟她计较,她会生气了打我,也是因为我先前不厚道,逼她说出不想说的事,才会惹恼她的,你别瞪我嘛,我去买零食的时候顺便见了你未婚妻,但是以后不会再见她了,都说不喜欢被人碰到了,可她显然没当回事,么我也不理她了以后,你还是严禁她来找我吧,我根本是咸吃萝卜淡担心,你们都是有钱人,相互间要怎么斗法,真枪实弹,还是虚张声势,关我什么事啊?”
兰瑠自嘲一笑,龙牧想了想,双手稳住小孩的脑袋,“告诉我,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兰瑠点头,把公园里的事讲了个大概,龙牧听着听着就沉了脸,因为金悦玉没有说错,龙氏的确有不少爱管闲事的老辈子,虽然可以不理,但的确如金悦玉所说,他们一定会私下找到兰瑠,手段未必会象陈永裕的家人那样激越,但是恶劣度只会多不会少,到时一定会伤害到兰瑠,更为严重的是,兰瑠必定会因此而断绝他,如同当初断绝陈永裕……
龙牧的心一下就慌了,一把搂住小孩,“听我说,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人,跟你说了什么,你都要记住,我爱你,只要你,所以不管怎样难关,请跟我一起度过,好吗?”
“不要!”兰瑠挣开龙牧的怀抱,扭朝一边,说:“我不会再见你未婚妻了,还有她说的什么龙氏的人,我也不想见,你最好严禁他们来见我,否则我会以个人原因申请调离这个地方……”
“不要!”龙牧揽过小孩,将小孩紧紧箍在怀里,“我不会要你见任何你不想见的人,但我需要你给我精神上的支撑,好吧小瑠,我其实是要一个承诺,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这样一个承诺,你能给我吗?”
龙牧焦灼而悲切,兰瑠却摇头,“我给不了,怎样的承诺都给不了,但你不要因此而怀疑我的感情,要怎么说呢?”
兰瑠咬着指头想了想,然后冲自己点点头,直视龙牧的眼睛,“我不相信承诺,我只信相处的真实,一步步,一天天,一年又一年,这样的真实比任何承诺都可靠,所以抱歉,我给不了你语言的承诺,因为我喜欢用做的。”
龙牧使劲点头,将小孩揉进怀里,闭眼在心里喃喃,究竟我有何德何能,竟能拥有如此珍宝?怀里这个说着给不了承诺的人,却实在的给了一个绝世承诺——一天天,一年又一年……一生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陈永裕伤愈出院后,一直在寻找机会,就算不能把兰瑠从别人手里抢回来,最少能继续跟兰瑠做朋友,他一直相信,如果没有龙牧,兰瑠会回到他身边,兰瑠不会那么绝情,他是兰瑠唯一的朋友啊……
虽然兰瑠在医院说了比之前更绝情的话,但那一定不是兰瑠的心里话,如果真的要断绝他,根本不会去医院探望。
陈永裕走入情感的死胡同,固执地相信着内心的认知,甚至幼稚地无视着现实的种种,如果说当初跟朋友打赌是意气用事,那么被兰瑠断绝了还依然锲而不舍,总该说明自己的感情有多认真、多纯粹了吧?
陈永裕甚至被自己感动了,因此相信兰瑠终会被感动,尤其他真的拒绝了家里安排的婚事,假如兰瑠知道,总该相信他那天在医院说的都是真话,比起有未婚妻的龙牧来说,他才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但是为什么呢?那天去饭店见家里安排的结婚对象时,会看见兰瑠跟龙牧时笑时嗔的模样,仿佛不介意龙牧有未婚妻,又或是被龙牧骗了,兰瑠才会继续跟龙牧在一起?
陈永裕被自己的各种猜想弄得郁闷,又因为自己的号码被屏蔽了,所以只好弄了新的号打进兰瑠的电话,谁知才出声就被挂断,难道是龙牧不准兰瑠接他的电话?
一定是这样的,陈永裕恼火的同时也有些高兴,龙牧大概不知道吧,兰瑠最讨厌霸道的人,用不了多久,龙牧也会被断绝……
陈永裕如此相信着,同时开始接近龙牧的未婚妻,奇怪的是,金悦玉竟然已经跟兰瑠接触过几次了,这说明什么?
“金小姐去找兰瑠,龙先生知道吗?”陈永裕接过侍者送来的咖啡,同时将蛋糕往对面推近一些。
金悦玉含笑点头,轻啜一口咖啡,表现得温婉优雅,说:“我要见什么人,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吧?”
陈永裕点头笑,“也是,以你的身份,被见的人只会感到荣幸。”
“那倒未必。”金悦玉想到什么似的皱了一下眉,随即恢复笑颜,说:“陈二少说有重要事约见我,究竟是什么事呢?”
陈永裕此时不再曲线策略,而是决定直截了当。
“金小姐也许不知道,我跟兰瑠是朋友,不出意外的话,我跟他的关系会更加亲密一些,当然金小姐也不要误会,我所说的意外并没有指责龙先生的意思,只是龙先生趁着我跟兰瑠有误会的时候突然插一手,并且用了强制手段让我没机会跟兰瑠解释清楚,而我又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只能请金小姐帮一下忙,能否跟龙先生商量一下,让我见兰瑠一面……”
“我帮不了你。”金悦玉冷声微笑,说:“我今天才知道你跟兰瑠的关系,而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龙牧的未婚妻,却依然来找我商谈这样的事,不觉得太过唐突,甚至太不尊重了吗?”
“对不起,我……”陈永裕苦涩无语,心里却无比欢欣,对方看似傲气责问,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但是恼火的对象不全是他。
“我很抱歉。”陈永裕继续演苦情,说:“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有任何失礼之处,但是就连电话联系也被龙先生阻止了,当面请求就更没可能了,所以才会冒昧地想要请金小姐帮这个忙,但的确很不应该,所以……”陈永裕叹气,“请忘了我先前的话,也请原谅我的失礼。”
金悦玉点头,慢悠悠喝了一口咖啡,嘴角含着一丝讥讽,说:“后天晚饭时间,龙牧会去我家,到时你要见什么人,应该没人能阻止,机会已经给你了,希望你自己把握好,最后,我要给你一个忠告,希望你看好你的朋友,别再让他破坏别人的生活,否则……”
金悦玉微笑顿住,见陈永裕应诺般点头,她才赞许般笑一下,拎起包,起身离去。
陈永裕低头冷笑,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完了便付账出门,接下来,他要见的人是金家大少,跟他自己的大哥一样,是个吃喝嫖赌的废物,却被同样瞎眼的父辈宠溺看好,回想刚才跟金悦玉见面的情形,不得不说,金悦玉在很大程度上,跟他的处境相似无二,只是金悦玉是女人,没有一丝机会可言,他不同,只要陈家大少彻底玩废,陈氏终归会是他的。
陈永裕压着一腔兴奋去见金家大少,虽然不常相厮混,但在各种场面倒也相处甚多,如同引着自家大哥去各种糜烂场所玩乐一样,金家大少也是陈永裕暗自牵引的对象,这是为了投其所好的拉近关系,以便将来不时之需的利用,譬如现在就是。
“金哥,这边!”陈永裕笑着招手,并上前将金大少领进之前订好的包厢,里面早就安排妥当。
金大少不是单纯的废物,而是一个变态的废物,喜欢暴力而血腥的性*交,也喜欢男女甚至人畜大混交,但是不论哪种,他本人从不亲身参与,他只在一边欣赏,因为他是真的废物,同样因为这个原因,凡是为他“表演”过的不管人畜,最后都必须消失干净,也是这个原因让他渐渐的找不到演员,所以今天陈永裕为他安排的这场表演,的确让他满意至极,也大大的治愈了他连月来的饥渴症。
事后,陈永裕领着金大少转战另一个包厢,里面只有两个清秀的男孩在侍候,音乐响起,两个男孩跳着热辣的贴面舞,很快衣衫尽除,在暗魅的灯光下开始了各种精彩“表演”。
金大少之前已经得到满足,所以眼前的节目只是休闲的消遣,见陈永裕又递了一杯酒过来,于是笑了接住,说:“咱们是什么交情?你真有事也不必来今天这出,当然我不拒绝,只是觉得你没拿我当朋友。”
“怎么会?”陈永裕笑笑,说:“如果不是朋友,怎么会知道对方最需要什么?你前阵子不是让你家老爷子禁足了吗?昨天我一听到你终于解禁的消息,今天就约你出来玩,还不够朋友吗?”
金大少满意的笑,拍拍陈永裕的肩,“你的确够朋友,可惜老头捏着大权不放,不然我早就想要你来帮我了,有你替我看着公司,我省多少事啊!其他人根本帮不了我,连我需要什么都不知道,除了想从我这儿得好处,剩下的,就只会逼我看文件看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