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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金悦玉不是善类,以后不要跟她正面接触的好!”
“我知道啊,但她应该是真的喜欢龙牧了,虽然没有真正做到因为喜欢的人而喜欢,但她有些话还是可信的,最少她表现出对龙牧的关心和爱护,哪怕是建立在恶意猜想的前提下,但也是一种预防性的关爱,不过我更奇怪她不是有喜欢的人吗?她不要了啊?如果我退出,她会不会喜欢龙牧一阵子又不要了?”
兰瑠说着就笑,雷啸却一下就沉了脸,“你有退出的打算吗?”
“啊。”兰瑠故作嬉皮,“我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哪怕我能预算,我也算不到自己的明天,但我看过一个梦兆,关于龙牧的,只是不告诉你,任何人,我都不告诉!”
雷啸点头,却冷冷一笑,说:“你不告诉我,我却大概猜到一点了,那个梦兆里,龙先生的身边有一个女人,对吗?”
“当然不对!”兰瑠几乎坐着就跳了一下,随即却蔫了一般蜷回座椅上,嘟咙,“反正不是那样,究竟是怎样,我不告诉你!谁都不告诉!就不告诉!”
兰瑠微红了眼圈,迅速把头扭朝窗边,雷啸募然心疼,心想,也许该跟龙先生汇报……不,应该找龙先生谈谈,关于今天了解到的很多情况,即使龙先生有所掌握,也必须谈谈,不是以下属的身份,而是以兰瑠的朋友,以兄长似的身份,跟龙先生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1 章
兰瑠接到相关通告去了W城,龙牧这才知道小孩的直接负责人是兰舞,于是一直紧崩的神经稍微放松,本想陪同前去,奈何小孩是去述职,就连作为工作伙伴的雷啸都未能陪同,龙牧则更没身份立场。
小孩已经去了三天,期间只打过一个电话,虽然来电显示是兰舞家的座机号,但也不能说明小孩没受责难,哪怕小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欢快,还附带了很多个放心,可是小孩一天不回来,龙牧就一天不安生。
雷啸那边则更加悬心,静候三日都没有兰瑠的归信,联想之前获悉的诸多玄乎信息,雷啸决定找老板汇报交流。
龙牧听完雷啸的相关述词,愣了一会儿神,然后长叹一口气,“没关系的,我早就决定了,不管小瑠是怎样的情况,我全部接受,也不管会发生什么,我毕生追随……”
“可是兰先生似乎长生不老……”
“那又如何?”龙牧淡淡一笑,“我只终我一生,尽我所有看他欢笑。”
雷啸酸涩无语,凝思半天才说:“兰先生说他离不开龙先生了,说会努力学习变老。”
龙牧笑,拍拍雷啸的肩,“你不用搜肠括肚安慰我,我现在只担心小瑠被人责难受委屈,你刚才也说了关于他学习感情的事,我虽然是第一次听说,但是刚认识小瑠时我就有所觉察,却无法认定他真正不懂感情,他只是比常人容易割舍罢了,或者就象小孩容易被新鲜事物吸引,不会太执着于旧物,却不是俗称的喜新厌旧,而是成长的必需,但是就算这样,小瑠也选择了我,这是他朝我迈出的第一步,剩下的路,我会带他一起走,或是,我跟着他走,不然,我一个人,也要走完。”
龙牧淡含微笑,甚至气定神闲,雷啸却被深深震撼,之前一直埋在心头的忧虑也奇迹般消散,稍坐片刻便告辞离去。
龙牧随后也出了门,之前收到大伯生病住院的消息,鉴于大伯一惯爱喊狼来了的经验,龙牧先电话探询,从弟弟龙成那儿收到确实消息才打算去探望。
周自诚准时开车来接,龙牧有些无可奈何地上了车,而且一反常态坐了副驾驶,车身起步时,龙牧嗔叹,“你固然尽职忠心,但今天这事不必陪同,有时间多考虑一下自己的事。”
“我没事。”周自诚说着又觉失言,忙将话头转向别处,说:“昨晚金悦玉设了个圈套给金大少跳,事情闹得挺大,金老爷子正在找人平局。”
龙牧笑,“找到你这儿了吧?”
“嗯。”周自诚想了想,说:“金家虽今非昔比,但也不会一朝瓦解,金悦玉昨晚只是试探深浅,但是显然触了金老爷子的逆鳞,金老爷子碍着你的面子不敢过分举动,所以跟我探问你的态度。”
龙牧嗯了一声,转问之前吩咐的事,周自诚迅速暗里整合一番,说:“我查过了,金老爷子的确给过金悦玉的前男友一笔钱,却是借了你的名义给的,所以金悦玉之前才会误会是你拆散他们,之后则又以此误会你其实中意她,加上你为她争取了相关权益,使得她更加有恃无恐,放任下去,只会麻烦不断。”
龙牧点头,冷笑说:“金家父女都很麻烦,只有金大少乖觉,偌大家业应该交给这样的人,既不给别人添堵,也能加快家业各种进程的速度,对吧?”
周自诚抿嘴嗯了一声,之前已经为金家设计了各种蓝图,现在老板给出明确意向,他只需要从那些蓝图里抽出一个版本执行就是,另外还有一件不得不说的事。
“陈永裕的哥哥死在牢里了,不得不说,陈永裕这一手够狠,只是略显急躁,虽然没留下明显把柄,但是居位敏感,自然引人遐想,陈老太看似强弩末势,毕竟老姜辛辣,抛出重砰股金寻找复仇买家。”
“找到你这儿了?”龙牧抿嘴笑。
周自诚忍笑点头,征询般说:“陈氏外观堂皇,内部群魔乱舞,现在更是风雨动荡,旁观倒是一场好戏,置身其中恐怕没那么精彩。”
“谁说的?”龙牧有些阴阳怪气,“浪里弄潮,别有一番滋味!我记得你有一个雄心壮志的学弟,好像还是你的追求者吧?”
“不是,他只是……一时糊涂。”周自诚窘迫。
龙牧大笑,“一时糊涂就糊涂了五六年,这份糊涂值得嘉奖,我记得你嫌他烦,把他发配边疆了,现在组织需要他,悄悄调他回来,给他个不容小觑而且跟我们没关系的身份,让他收下陈老太的美意,之后要怎么玩随他喜欢,是掀了陈氏的瓦盖新楼,还是重新装修继续用着,都随他喜欢。”
“这……这恐怕……”周自诚吞吐一阵,咬牙说:“他恐怕无能胜任,还是另外选人吧?”
“我看好他。”龙牧略带斥责,说:“你也并不是怀疑他的能力,但是就算他对你有别样心思,他也不曾因私废公,甚至正因为那份心思而更加完美你交代的工作,小周,撇开私人原因,你对他的做法实在有失公道!”
周自诚愧首无语,龙牧瞟他一眼,轻叹,“我不是要过问你的感情问题,我只是站在客观立场,对一个应该获得嘉奖却遭了贬斥的人,稍作弥补,你该知道,我当初同意远派他是站在你的立场,当然也有历练他的意思,但是想避免他对你所谓的骚扰也不假,可你自己说说,外派的这三年,他真的对你死了心?而你,真的没有一丝感触?”
龙牧说着就拍拍周自诚的肩,“你好好想想吧,我不勉强你召回他,我只希望你在私事上能拿出点公事作风,直面问题,完善解决。”
周自诚点头,眼角有什么在闪动,藏于镜片下稍纵即逝。
到了医院后,周自诚在门外等候,龙牧一个人进了病房,大伯果然打着氧气躺在床上,旁边是大伯最宠爱的三房在陪着,龙牧瞟她一眼便有了大致把握,看她浅笑让座却眼神闪躲,必定又是暗里搞了鬼,想给她生下的儿子谋取家主地位,跟金悦玉设计她大哥一样,这女人也设计了大房的儿子吧?却把老头气进医院来吸氧,不过看她依然得宠相陪,可见阴谋没败露,不然就是老头色令智昏,决定废嫡立庶了?
龙牧暗里好笑,面上谦和问候,大伯给了三房一个眼色,三房朝龙牧歉意一笑,出去了。
老头又要聒噪什么啊?龙牧心里厌烦,表情依旧不咸不淡,病人一直有些紧崩的面部却微微松弛,只要这个面冷心黑的侄儿没有过多表情,那就说明可以交谈。
“牧儿,我知道你忙,但我有个重大决定必须找你商量,虽然你不作龙氏的主了,但是龙进在龙氏的身份是你给的,可他实在太不成器了,我想把龙嘉换上去,但我只有一半处置权,你看是不是……”
病人试探性顿住,龙牧似笑非笑,“你也知道我不作龙氏的主了,有什么都跟小成说去吧!”
“自然要跟成儿说的,又怕他碍着你这头不好换人……”
“大伯是说小成私心偏重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们兄弟情深……”
龙牧抬手打断病人的话,带了些厉色,说:“同样不是一母所生,我和小成能这样,龙嘉就不能跟龙进兄弟情深吗?如果不能,那恐怕是大伯的家训需要整改,而不是调换家主位置,何况龙进没有大的错漏吧?大伯作为监察人,即使发现主事者有失宜之处,也应该适时提点,而不是考虑换人,对吧?”
龙牧挑眉看着病人,病人愣愣点头,面带窘色,说:“我不是没有提点,可他屡教不改,甚至变本加厉,你也知道的,他某些个作风实在有辱家门,不闹开倒也罢了,可是前阵子居然让女人吵上门来,那要是个风月女子也算了,偏偏是好人家的女儿,都有了龙进的孩子,可龙进不承认,外头该怎么说我们龙家子弟?有辱家风不说,最糟糕的是昨天,他三娘的小表妹来家玩,这混小子居然……唉……我这张老脸都让他丢光了!”
病人捶床愤叹,龙牧淡淡冷笑,说:“爱之深,责之切,大伯气他不成器,必是有所期望,那就倾心教导吧!若说风化问题,谁没有一星半点?越是大宅人家越容易被人评头论足,也不过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不足为虑,至于闹到自家人头上,那就内部调解啊,难不成还闹得天下皆知,甚至以此换位家主?依我看,小题大作了!”
病人汗颜,龙牧站起身来,病人急切欲语,龙牧抬手止住,“我只是来探病闲聊,知道大伯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了,还望大伯早日养好身体,别让家中小辈悬心太久。”
龙牧说完就走,周自诚见老板出来,也迅速结束跟病人三房的谈话,坐进车里后,见老板似乎心情不错,果然听老板呵呵笑着说了病房里的情况,难怪老板觉得好笑,那位病人真有点为老不尊的“童趣”,但也明显是受了枕边风的毒害。
“都说慈母多败儿,龙进的母亲虽温婉,倒也教子有方,养出一个外表放浪、内心沉敛的好儿子,人无完人,总要给别人点把柄,才能制造出大招的机会,不这样,何时才能替他母亲争一口气?”
龙牧冷声沉叹,周自诚重重点头,神色有些哀寂,龙牧立刻反应到刚才的话不合时宜,周自诚的母亲未能等到儿子出人头地便逝去,这是周自诚毕生大恸!
龙牧有些讪然,只能故作调侃,说:“我出来的时候,见你跟我大伯的三房聊得挺欢啊,都聊些什么了?”
周自诚一脸正色,说:“不是我跟她聊,是她忘了吃药,所以忘了我是被她列为不配说话的对象,也就屈尊跟我打听兰先生的喜好,算是有些长进了,知道讨好兰先生来曲线救国。”
龙牧哈哈大笑,拍了周自诚一下,“你还记她的仇啊?”
“不记了。”周自诚抿嘴笑,“我保持沉默,直到她从趾高气扬变成低声下气,我才略答一二,算是报了仇吧,不记了。”
龙牧嘉奖般点头,“君子不计人之过,但有仇不报非君子,当年她说你不配说话时,我叫你耳光惩戒,你又不干,否则哪用记这一笔?”
“她是女人,你叫我怎么打?”周自诚咕咙。
龙牧不以为然,“女人男人都是人,犯了错一样要受罚,什么绅士风度、君子法则,往往都是精神枷锁,遵守或是打破,这个世界该怎样还怎样,不会受半点影响,所以还是多关注自己的心情比较重要。”
龙牧别有意味,周自诚不置可否,半天才讷讷说:“我会让他回来的,也不否认亏待了他,而且……我不是烦他那种心思,我只是……我母亲希望我成家立业,我……”
周自诚压住哽咽,也顿住了未续的话,龙牧沉默表示理解,心里却想起自家小孩说过棕竹的母亲要的是棕竹幸福,这个幸福,并非特指成家立业吧?
幸福是什么?
那恐怕只是一种感受……只是感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2 章
龙牧有些坐不住了,已经整整一星期没有小孩的消息,又不敢打兰舞的电话,跟小孩一样,兰舞的电话也只接听驱鬼业务,本来就招他不待见了,再坏他的规矩,龙牧确信会被他彻底屏蔽!
怎么办?小孩只是去述职,却仿佛被调离原职般,甚至……消失了一般……
龙牧焦燥难安,一个人开车去了老街,改建工程已初具雏形,一幢幢仿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