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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师。”沈夏东抬起头:“你可以,不伤害沈城么?沈城他,并没有做十分过分的事……”
“哦?并没有做十分过分的事?害你女儿,扰得你全家不得安宁,没准儿还是杀了自己亲生母亲的人。噢,对了,还有个警察。对么?”张牧嘴角勾了起来,笑的人畜无害,“沈先生,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不是么?”
沈夏东吃惊的看着他,看着沈夏东放大的瞳孔,张牧用食指放在嘴唇上轻声的说道:“别惊讶,沈先生,我想我可能忘了告诉你,我最擅长的不是捉鬼。是读心术。”
沈夏东脸色更是苍白,张牧咬着棒棒糖就这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夏东。直到将沈夏东看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张牧突然咧嘴一笑:“我骗你的。”
然后一个耸肩转过身,“我乱猜的,我从小到大唯一的缺点就是比常人要聪明。嗯,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有时候太聪明也是一种负担。”
沈夏东怔在原地明显还没从那句“玩笑”中回过神来,脸色很是难看。
抬起头看着那张照片,你仔细去看的话,就能发现照片上的人,那双眼睛,越来越阴沉。张牧也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过了一会眉头突然一皱,张牧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沈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砰!”一个杯子从桌子上摔了下来,沈夏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的去看沈城的照片。一脸的惊恐,张牧看着沈夏东,“沈先生。”
沈夏东转过头看着张牧,嘴巴张的更是大了,脸色的恐惧之色更是严重。“你……你……”沈夏东指着张牧的身后。
张牧咬着棒棒糖的嘴巴僵硬了一会,然后懊恼的摇摇头:“真不是时候。”身后有着渗人的凉意。
张牧扯出一个微笑:“此次前来并没有冒犯之意,我只是…”
突然,他身子往下一蹲,朝着沈城的方向滚过去,眼角余光瞄到一抹黑色的身影。等他再抬头的时候,视线刚移到那黑影的脖子上。
门口突然“嗵”的一声被撞开,闯进了一群警察,“这里已经被封锁了,闲杂等人不的入内,如果你们执意要破坏现场的话,可能会受到法律追究。”
领头的是老陈,见到沈夏东的时候叹了口气,“沈先生,先离开吧。”
就在那群警察进来的时候那个沈城就消失了,张牧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好久才吐出一口气:“差一点。”
“沈先生,这位是?”老陈抿了一口茶,看向对面从一进茶室就看着窗外的青年。
“他是……”
“捉鬼天师。”张牧回过头看着老陈。“啊……”老陈点点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嘴巴都张的老大了,足足能够塞下一个鸡蛋。
“捉、捉鬼天师!?”老陈搁下杯子,一脸的兴奋。然后搓了搓手:“嘿,看不出来啊。挺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竟然干这行。”
张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良久吐出这么一句:“不像人样?”
“什、什么?”老陈结结巴巴的看着张牧。沈夏东也疑惑的看着他。
张牧眯着眼睛将棒棒糖给拿出来,凑到老陈面前,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的,缓慢地说道:“我没告诉你我有读心术么?”说完双手插兜走了。
留下一脸呆滞的老陈,以及再次听到这句话给吓得满头大汗的沈夏东。
他真的有读心术么?如果他真的有读心术…… 那他看着自己…… 什么都知道了吗?
邓阳来到沈清的病房外,旁边的护士说:“目前她的情绪都还很不稳定,总是大叫着要出去我,说她没疯,呵呵,不过你知道啊,疯子都会说自己不是疯子。”
邓阳转头看了他一眼,护士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笑声肯定是很招人嫌,便立马闭上了嘴巴。
“她一般都说些什么?还有会做些什么?”邓阳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沈清,此时的沈清穿着病服坐在床上,不停的摇着头,嘴上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常常对着空气说“不是我”“滚开,滚开!”有时候还会大哭,嘴里不停的说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举止嘛,一见护士来就会大闹一顿,吵着闹着放她出去,说她没疯。有时候很安静,站在窗户口带上一整个上午或者下午不会动,有次我靠近她,听见她在说什么“跳下去了,跳下去了……”反正很吓人的。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了。”
邓阳沉思了起来,沈清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疯的?
“你看,她又开始了。”护士说道。
邓阳抬起头去看,见到沈清从床上下来,站到窗户口,背对着自己。
“我想跟她单独说说话。”邓阳对护士说了一声,护士点点头,替他将门打开就走开,临走时说了一声:“不要太刺激病人。”
邓阳点点头,走了进去。
邓阳走进来的时候沈清的说话声停顿了一下,随后又自言自语起来,邓阳慢慢的靠近她,来到她的身后:“沈清。”
沈清没有回头,邓阳却听清了她此时在说什么,“你看,你看呀,“嗵!”啊,她跳下去了。”
荒废鬼楼
“什么东西跳下去了?”邓阳站在她的身后,身子微微往前倾,这是四楼,下面是水泥地,如果掉落下去,是必死无疑。
就在邓阳想的入神的时候,沈清突然尖叫起来,惊恐的看着邓阳,身子往后退,后背紧紧的贴着窗户口,人往后仰着。
她疯狂摇着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要!不要!”
“什么不是?”邓阳神色一紧,按住她的肩。
沈清表情越来越惊恐,她在邓阳手下挣扎着:“不要!不要!”
“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邓阳声音大了起来。他也快被这一家人给逼疯了,总是到事情有点头绪而又在这个时候会一层迷雾给挡住。
“邓警官,我想你可以出去了。”就在这个时候医生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邓阳现在的举动不由得皱紧了眉,严肃道:“邓警官,她还是个病人。她是我的病人。现在,我请你出去。”
邓阳被迫离开之后,沈清的情绪还是没能平复下来,她蹲在地上双手狠狠的抓着头发,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不要… 不要… 不是的…不是的…”她在怕,她此时的举动是十分害怕的表现。
“沈太太,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将他赶走了。”医院走廊的转弯处,沈清的主治医生对着一个女人说道。
“嗯,知道了。”
女人点点头,看着邓阳消失在医院门口的身影,眼神有些暗沉。
推开门,陈丽看着蹲在地上的沈清,陈丽眼里涌起一抹不忍,她慢慢的靠近沈清。
在沈清面前停下了脚步,“小清……”听到陈丽的声音,沈清抬起头,可在见到陈丽那张脸的时候她瞳孔瞬间缩小,有那么几秒钟她张大着嘴发不出声音。
“小清?”陈丽蹲□子,伸出手要去触碰沈清的脸。
沈清身子一怔突然面带恐惧的往旁边跑,“不要!不要!走开!走开!”
“小清?我是妈妈。”陈丽也站起来去追她。
“不要!呜……”沈清摇着头,眼里的泪水流淌在脸上,头发凌乱的粘着汗湿的皮肤。陈丽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沈清,声音有些哽咽,“小清,我是妈妈啊。”
“不要…不要…”沈清缩在床边,将头埋进了双腿间,身子微微的颤抖着。
“沈清……”陈丽悲哀的看着她,“我是妈妈啊……我是妈妈啊……”
沈夏东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走在他前面,他紧紧的跟着那个人,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可是沈夏东知道,他必须要去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所以他脚步加快的跟着,走了很久很久,就在沈夏东以为自己可能一直到走不到尽头的时候,眼前一栋大楼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怔怔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却在自动移动着,一步一步靠近。有什么东西在引着他过去,沈夏东心里隐隐知道有他不愿因面对的事情会发生,可他想要逃,当他看清那画片的时候,他想要逃。
心地尘封的过去在这一刻被开启,沈夏东看到过往,那个熟悉的学校,那个每天必经的街道。
沈夏东看着眼前的画面,他脑子一片空白,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了起来。时隔多年不曾见到过的地方,竟然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一直引领着自己往前走的那个黑色身影背对着自己,然后缓缓回过头来,沈夏东看不到黑影的脸,只见他对自己招着手。
沈夏东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
那个黑影带他来到学校附近的一栋废楼里,从沈夏东还在上学的时候就这栋楼就是荒废的。那个黑影走进了楼内,沈夏东原本想要跟着,可突然一股力量在狠狠的拉着他往后拖。
沈夏东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张牧拿着嘴里的棒棒糖坐在沈夏东床边。
闭着眼睛的沈夏东满脸的哀伤。
张牧将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转头看着沈夏东。
沈夏东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似乎早就预料到沈夏东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张牧轻声问:“你看到了什么?”那声音像被注入了魔力一般,低沉,缓慢。
“我做了一个梦。”
“你猜,我弄到了什么?”老陈神秘兮兮的凑到邓阳身边,因为最近没能好好睡觉的邓阳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此时更是没有心情去理会老陈。
“如果你还是要跟我说什么鬼怪之类的话题就到此结束吧,我回家睡上一觉。”说完便拿起外套往外走。
老陈也跟着站了起来,跟上去,“我说,你别急啊小邓,你要是不听你肯定是会后悔的!”邓阳理也没理他。
跟着邓阳走了一段路,邓阳来到附近的一个停车场。
当老陈看到邓阳坐进一辆豪车里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他趴在车边一阵乱摸,“这是你的车?”
邓阳揉了揉脑袋没有说话,老陈“嘿嘿”一笑,“你小子,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么有钱?真藏着捏着的,隐藏的挺深啊……”
邓阳皱了皱眉开动了汽车,老陈一下子想起了正事,忙跑到另一边将车门给打开钻了进去。
“下去。”邓阳不耐烦的看着他,老陈看这邓阳这副惨样也就不买关子了,“我知道一个消息。”
邓阳转过头去看他,示意他把话给说完。
“原来那个杨弘和陈丽竟然是姐妹!”老陈说到这里又嘿嘿的笑了起来,也不打算再说下去。
邓阳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滞,“继续。”
“不过两人不是亲姐妹,那个杨弘是陈丽父亲领养的。他们曾经生活在一起有好几年了,直到杨弘十九岁那年,杨弘不知道什么原因就离开了那里。”
“还有呢?”邓阳的表情明显的亢奋了起来,他紧紧的拽着老陈的衣服,老陈摇摇头:“就这些了。”
“这些就够了。”邓阳笑了起来,将车掉头。
“去哪儿啊?”老陈问。
“从最开始找起。去查处以前陈东以前住的地方地址。”
为什么对于这件事那家人都闭口不提,是在刻意隐瞒着什么吧。杨弘的死因,沈城的死因,是不是都与他们有关?
沈夏东来到他梦里出现的那个地方。
明明就在这个城市里,相离着不远,却有这么多年没有再来过了。
如今看到这里,沈夏东的心提了起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学生奔跑着嬉闹着,他误以为自己就要回到了那个年代里。
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比如学校翻新了,附近的房子也变化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当初模样。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那栋荒废的楼,这是唯一没有变的。
沈夏东往那边走,来到胡同里,旁边只有几户老房,这栋楼听说是很邪门的地方,因为闹鬼而从沈夏东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没有人住了,沈夏东记得那个时候很多学生逃课都会在这里玩,躲在这里抽烟,喝酒,打架。
张牧一直跟在沈夏东的身后,他仰起头看着那栋楼,除了有些荒废并没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会出现那个梦?那个人将他引来这里是为什么?
正当两人要进楼内一探究竟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这里可进不得哦。”
沈夏东与张牧同时不解的回过头看着那个杵着拐杖的老人家,老人家颤颤巍巍的往前面走了一点,目光浑浊的抬起头看着那栋楼:“自从那个女人从这里跳楼之后这里就频频闹鬼,半夜能看到这栋房里有影子,这都是学生们亲眼见到的,都给吓坏了哟。曾经还有学生不相信跑进去,结果出来之后得了一场病,不久后就死了。可邪门了。哎……”
“女人?”张牧问:“老人家,你知道是那个女人是谁吗?”
老妇摇摇头,“不知道,那个女人面孔很生。”
沈夏东在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