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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的叫喊被再次炸响的雷鸣尽数扼杀,连我自己也听不见丝毫。下一刻阿伽雷斯的举动更将我叫喊化作了一声颤抖的闷哼,因为他竟然埋头凑在我的双腿间,我挺立的性器刹那间落入了一片湿软的包裹中,收紧了。
顷刻间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像针刺一样四面八方的扎入我的神经深处,意识随着阿伽雷斯吞吐的力度像骤然被吸向高空悬而不下,只叫人无比渴望着坠落的那一刻。
我的身体像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绵软,脊背倚靠着门板不住的下滑,抬起胳膊堵住了嘴唇才没使自己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大腿则在阿伽雷斯的双爪间不断的颤抖,突然身体被他托举着,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整个人便落到了柔软的床垫上,阿伽雷斯的嘴唇一下子离开了,即将达到巅峰的快意也戛然而止。
可我的意识却仍然漂在半空,下体几乎翘得贴上了下腹,我急促的大喘着,吞咽着要溢出唇边的唾液,下意识的张开五指慌张的抓住了一角被褥,仿佛那是我的救命稻草,嘶哑的发出了声音:“啊…”
我立刻捂住了嘴唇,羞耻的几乎窒息。因为抚慰突然停止的刺激令我差点本能的呻吟出来。我迷迷瞪瞪的低头看去,借着窗外掠过的白光看见阿伽雷斯贴着我的下腹,那猩红的舌尖探出单薄的嘴唇,缓慢的撩拨着我性器的顶端,像在品尝那儿的滋味,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我,露出了一个性感又暧昧的笑。
这情景简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情色电影都要露骨,简直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而此时此刻的主角更是我自己。我的胸口像被锤子一样,心脏失控的狂跳起来,慌不择路的瑟缩着腰胯,然而身体却酥软的像块渗透了水的海绵,眼睁睁的看着阿伽雷斯再次低下头去,由下至上的舔着我的根茎,眼睛促狭而褫夺的锁着我的目光,就好像在刻意炫耀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有多么敏感。
然而我却全然没有与他抵抗的心理盾牌,只是丢盔弃甲的更加瘫软下去,扯起床单的一角蒙住了自己要被那涨满血管的羞耻感炸裂的头,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这件即将发生的性事。我感到自己明明应该是痛苦的,可同时又像在享受这种官能的极度愉悦,在阿伽雷斯的舌头舔到我的囊袋上的一刻,剧烈而释放不了的的快意使我的腰胯本能向上送了送,空虚的顶端渴望着更用力的被吮吸。
而阿伽雷斯像是即刻感知到了我难以启齿的欲求,适时的用嘴唇包裹住了我胀痛的玩意儿。我禁不住立刻从喉头挤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即使我咬住了被褥,声音也依然在雷鸣的间隙中清晰的漏了出来。
我将被褥捂得更紧了,只企盼阿伽雷斯没有听到,但下一秒他骤然收紧的口腔让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感到那架着我大腿的手臂肌肉因亢奋而暴凸起来,粗重的喘息喷洒住我的双腿之间,吮吸得更加用力了,甚至发出了淫靡不堪的水声。
我的大脑嗡嗡直响,仿佛在灭顶的快意中变成了一只横冲直撞的飞蛾,像为求得出口般下意识的在黑暗与亮光的交替中摸索着,将手指插进了腹下阿伽雷斯的发间。我用力吞咽着唾沫,情不自禁的律动着腰胯想要得到快一点的释放,可极度的羞耻却让我无法放任自己作出大一点的幅度,阿伽雷斯却好像刻意延长着这种肉体精神的双重折磨一般吸得又重又慢,逼得我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着,生理泪水沁透了遮盖着脸的被褥。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堪,也许跟一个被迫戒掉毒品的重度患瘾者一样涕泪横流,而事实上口交对于毫无这种经验的我来说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刺激,令我最终忍不住哽咽出了声,几乎哭出来的一瞬间才双腿痉挛的在他口中一泄如注。
高潮像我从高空坠落一样的失重感一般从下袭来,我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射精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浓厚的疲倦感,身体则被阿伽雷斯的手臂托着翻了个面。
我浑身软绵绵趴在那儿,闭上眼,体内徘徊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般惬意,差点就那么睡了过去。可模模糊糊之间,我感到背上的绷带被尽数拆了下来,腰部随之被勒高,柔软的东西轻轻的掠过我背上的伤处,一遍又一遍,酥痒之感沁入肌肉。
我意识到那是阿伽雷斯的舌头,他正在为我治疗伤口,这种惬意的感受令我几度被睡魔拖走,却被背上沿着脊柱渐渐下移的柔软触感痒得半梦半醒。我垂着头,靠走枕头上一个劲的睡觉,可身体被阿伽雷斯整个搂在怀里,臀部被迫撅起,紧紧贴着粗韧湿滑的鱼尾,鼓囊囊的东西正慢慢摩擦我的尾椎,正躁动不安的挣动着。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那紧紧勒住我腰部的手,可手指却在滑腻的鳞片上变得毫无阻力,轻而易举的就被蹼爪扣在了身侧。
我彻底的慌张起来,仰头侧过脸去,可还未发声,便被阿伽雷斯捧着脸颊,侧头重重压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淫蛇一般灵活而掠夺的钻进我的齿间,蹼爪将我的裤子沿着臀缝粗暴撕成了两片,我的大腿一下子被鱼尾大幅度的挤开了,又粗又湿的凶器像棍子一样抵在了我的屁股上,微微弹跳着,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缓慢的摩擦着,我感到一丝丝黏液从那玩意的顶端淌进我的臀缝。
阿伽雷斯在为让我顺利的接纳他的惊人尺寸而做着润滑。我紧紧闭着眼将头埋在枕头里,周身散发着高热,尤其是脸颊,我几乎怀疑能使枕芯燃烧起来,而事实上里面却被我的汗液浸透了,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鼻腔里满满充斥着这种气味,仿佛能够麻痹人的神智,使我的大脑像喝醉了酒一样醺醺然。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被这头野兽再一次占有,我无法不承认在不久之前我秘密的意淫过阿伽雷斯,此时真正的发生在身上却让我羞耻得几欲发疯。我在这场可以掩饰一切的暴风雨夜里,跟一只野兽秘密的性交,并且不由自主的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太悖德了…德萨罗……
我咬着枕头的棉花,想把它如同我脑子里那些斗争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嚼碎,却听到阿伽雷斯在耳畔低鸣起来。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I will…be always with you。……”
(我将如影随形伴你左右)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咒!
“滚开…你这混蛋,你这下流的野兽…”我含混不清的骂着,大脑却沉重的抬不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感到阿伽雷斯不轻不重的咬着我颈项,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下的鱼尾蜷弓起来托起我的腹部,腰部用力一挺,将已经精湿滑腻的巨物一寸寸的顶进了我的后穴里。
“唔…啊…”我吞咽着唾沫,大口喘息起来以求缓解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我挣扎着像条真正的鱼类一般扭摆着腰胯,企图使阿伽雷斯从我的体内退出来,却被他的鱼尾将臀部托得更高了,性器像楔子一样重重的操进了我的窄道深处,却还仿佛觉得不够一般。
他靠在我耳边,喉头响亮的吞咽着唾沫,抽动着鼻子大口嗅着我颈间的气味,在我体内的部分更是膨胀到了极致,电流般的酥痒感像聚集在他摩擦我肠壁的顶端上,所过之处都像细细密密的针尖一样扎进我的肌体里,刺激得我几乎当场哭喊出来。
这当口我却突然在雷鸣的间隙里听见了一阵扣门声:“德萨罗?德萨罗,你睡了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是莱茵的声音。
我吓得猛打了一个抖,阿伽雷斯却将我整个人一下子抱翻过来,从上方将我压在了床上,扛着我的双腿再一次挺入进来,被贯穿的刺激感使我打挺似的仰起了腰,刹那间高声喊了起来,却被一声骤然炸响的雷鸣全然压下。
“德萨罗?给我个机会,我想跟你说说话。”莱茵在门外坚持不懈的敲着门,显然在听到我的回应前他绝不会离开。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捉奸的巨大恐慌,假如莱茵擅自打开那扇门他就会看见我一丝不挂的雌伏在阿伽雷斯身下,被他肆意操干着。我可不愿我此刻的样子被任何人看到!
我的身体紧绷的如同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而上方黑暗里的幽瞳却眯着眼,褫夺意味的深深盯着我的双目,蹼爪擒着我的双腿,刻意的放缓了挺送的速度,数浅一深的用巨大的根茎摩擦着我的内里。
快感像被浓缩了数倍的毒剂一样侵蚀着整个下半身,我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死过去,提心吊胆的恐慌感却像激素般加剧了身体里的快感,我疲软的家伙甚至在这当口要命的硬了起来。
我颤抖着唇齿,拼命忍着羞耻的挤出几个字来:“我…睡了…莱茵,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不知道莱茵有没有听出我那极力压抑的哭腔,事实上我的确被阿伽雷斯折磨的涕泪满面,后穴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紧缩着,好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嘴。我没有听见门外接下来的回应,或许是雷鸣掩盖了莱茵的声音,而阿伽雷斯也没有给我任何放下心的机会,他低下头,浓密的发丝裹挟着一片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住了我的视线,下身抽离出去,又弓起鱼尾重重的插了进来,在我身体里律动起来。此时窗外的狂风骤雨更猛烈了,船身大幅度的摇晃着,更助长了阿伽雷斯的攻势,身体里的东西活像打桩一样激烈的运动着。
我的手在阿伽雷斯宽阔的脊背上胡乱的抓挠着,身体被顶得如海中浮木般上下耸动,支离破碎的低喊被他的嘴唇尽数吞没。口腔里腥湿的舌头肆意玩弄着我的每颗牙齿,身下的巨物则操遍了我每一寸内壁。
上方传来极度亢奋的粗喘着,那泛着浓烈异香的汗液不断滴落在我脸上身上,像酒液渗透进我的毛孔,肌肉和骨头好像都软得没了实质,使得我下意识的勾住腿间剧烈起伏的鱼尾,因为那好像是我此刻唯一触碰的到的实质,好像这样我才不至于化成一滩海水,被漩涡般的情潮拽进海底深渊里。
很快,我再一次的射了出来,意识也因这样激烈的性交而混沌不堪。最后我记不清这场风暴到底持续了多久,也不知被阿伽雷斯这样操干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在我精疲力竭的失去意识的时候,窗外的电闪雷鸣终于停息了,万籁俱寂。
TBC
Chapter 38
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感到一阵恍惚。眼前是一缕晨曦的阳光;温和的海风柔柔的扫在我的面颊上。自从前往冰岛以来,我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温和的天气了;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刚刚开始这段旅程的时候。
我在浓重的睡意中探出手去,想要触碰阳光的温度,可是却忽然看见自己的手指间多出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在光线下透着淡淡的银色;我的指甲长而锋利,就像是人鱼的蹼爪。
我猛然被吓得睡意顿消;大叫从床上坐了起来;反复的察看自己的双手。
然而;什么也没有。
刚刚好像只是我一瞬间的错觉,尽管它那样真实。
阿伽雷斯…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难道对我施咒了不成!
昨夜不堪回首的情形忽然在脑中炸了开来。我神经质的从被子里蹿了起来,像被惊吓的麋鹿一样左顾右盼的看了看屋子里;确认阿伽雷斯并不在后,我下意识的长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床上。羞耻感仿佛变成了空气中的一部分,和他留下的浓重异香一样无处不在。我用被子将整个人蜷缩了起来,紧紧咬紧了拳头,将头颅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太羞耻了…太难堪了…
我跟那条野兽坐爱了,并且几乎是配合的,情不自禁的享受着。德萨罗,你就那么禁不起肉…欲的诱惑吗?
可恶…我的手指深深抠进了床单里。这只野兽在发泄完就离开了,把我当作什么了!假如他还敢在这,我一定拿枪崩了他那张欠揍的脸!
我恶狠狠的暗暗咒骂着,大脑里却抑制不住的,犹如电影胶卷一般回放着那些与肉体有关的画面,脸颊好像迅速升温到了沸点,蒸得我霎时出滴下汗来,沁进了被褥里。上升的体温使我立刻在棉花里嗅到了一股令我更加难堪的气味——
那是阿伽雷斯和我的精夜混合的味道。它是那样浓郁,令我不住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有多么激烈。
妈的!fuck!啊啊啊该死的!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恼羞成怒的将被褥一把抓起来,奋力一投,扔出了窗外。
然而被子落在海面上的一瞬间,我立刻看见了一道长长的黑色暗影游戈在蓝色的海水之下,因为这样的动静而浮了起来。
那正是阿伽雷斯,我看见那张欠揍的脸最先浮现出来,接着是上半身,他仰着面,懒洋洋的摇晃着那条长得出奇的鱼尾,眯着眼睛,用一种似笑非笑